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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答应了他姐姐会照顾他,所以我就给带回来了。只不过,这孩子是奴籍出身,就这么放在我身边恐怕不太好,为免惹人非议,师兄,你能不能想法子跟太子殿下说一声,让这孩子脱籍啊?”
她那会儿就跟董双说过了,元宝脱籍的事情她会想办法的。现在她跟秦非邺好了,这事儿也不用另想办法了,直接求秦非邺去办就好了。
沈叠箩的请求,秦非邺自然是一口答应的,他笑道:“这事儿不用找太子,本王就可以替你办成!”
看着秦非邺眉眼弯弯的模样,沈叠箩抿唇,没来由的又想起太子曾经跟她说过的那些话来,她已经知道,秦非邺根本就不是像表面上这样,是个不理世事的闲散王爷,他其实根本就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样喜欢寻求新鲜刺激的模样。
其实秦非邺私底下在帮太子做事,而很多出自太子的决策和操作,其实都是秦非邺提供的。要不然,他不可能做到帮元宝脱籍的。
想到这里,沈叠箩歪头看着秦非邺道:“师兄,你身上肯定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
秦非邺笑而不语,沈叠箩又眨眨眼道:“你信上都说了,只要我问,你都会告诉我的!”
秦非邺清浅一笑:“有些可以告诉你,但是有些秘密,要靠你自己去发现,因为就算你问了,本王也不会说的。”
沈叠箩闻言冷哼一声,眸中却有几分兴奋的眸光在闪动:“我偏不问你,我决定全部靠我自己去发现!这样才更有意思!”
要是发现不了,再问也不迟嘛。
秦非邺笑着摸了摸她的脸颊,见这会儿沈叠箩的脸颊不似方才那么烫了,他就知道,她这发热算是退下去了一些,又见她精神还好,一直与自己笑嘻嘻的说话,他也就不那么担心了。
“阿箩,你在外一营当众说的那些话,这几天已经传遍了金陵城了。”
秦非邺微微笑道,“金陵城众人,说什么的都有,有说你激进的,也有说你目无法度的,不过,更多的人,都是说你有一颗赤子之心。说你敢说敢做,就冲着你说军医的那些话,很多人都对你改观了。”
沈叠箩笑道:“那师兄呢?师兄怎么看?师兄觉得我激进吗?”
“本王自然是不觉得的,本王觉得你那番话说得很好,虽然对于大秦来说,那些思想还是过于前卫了,但正因为是这样,才会显得格格不入的。”
秦非邺知道沈叠箩穿越的秘密,所以,他知道那些话并非是沈叠箩的激进之语,因为那本来就是她的思想,或者说是她曾经所处的那个时代的思想。
因此,他是可以理解沈叠箩的,但旁人什么都不知道,自然说什么的都有。
“不过,因为你的那番话,大家还是知道你对营妓是持同情态度的,所以,即便本王帮你将那孩子的奴籍除去了,你也还是要低调一些,不要让那孩子轻易出府走动,以免被人抓住把柄,上报到父皇那里,那事情就不好办了。到时候,只怕那孩子的性命不保,还会连累你的。而这一段的风声过去,事情平息下来就好了。”
沈叠箩点头:“恩恩,这个我知道的。师兄放心,我肯定不会让元宝出门的。”
她知道这事儿不能暴露,否则不但她完了,就连秦非邺都会受牵连的,她肯定是不希望秦非邺受到牵连的嘛,所以在对待元宝的事情上,还是小心为上的。
沈叠箩顿了顿,又问秦非邺道:“师兄,我把那孩子带回来,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多管闲事啊?”
“怎么会呢?”
秦非邺微微勾唇,眉眼温柔笑道,“你把他带回来自有你的道理。本王并不觉得你是多管闲事。”
若连这个也算是多管闲事的话,那他管的闲事就更多了。
况且,在他眼中,这个本来就算不上闲事。就像他说的,沈叠箩做这件事定自有她的道理。
沈叠箩抿唇,定定瞧了秦非邺半晌,才道:“师兄,我与把外一营的营妓云烟姑娘虽只是萍水相逢,却有感于她遭遇和身世的悲惨,如果我撒手不管,她的弟弟在那样的环境下可能长不大,就算是长大了,估计也废了。所以,就算云烟姑娘临终前没有将她弟弟托付给我,我也是要把人带回来的。”
“我在外一营说的那些话,其实就是想让大家认识到女人和军医不是像大家想象中那么无足轻重的。军医的地位我可以替他们争取,可是女人的地位比军医的地位还要低。这是我不能忍的。我其实很希望凭借我的力量改变这种现状,可是我现在还做不到。我甚至连废除营妓制度都做不到,我也只能做一点我现在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说,把元宝给带回来,让他姐姐泉下安心。”
她对秦非邺说出她的心思,她总觉得,秦非邺能够听懂她的想法,甚至理解她的思维。
而事实上,秦非邺确实听懂了,也确实能够理解。
秦非邺专注的看着沈叠箩,这就是他喜欢的女人,这就是他看中的小丫头,她果然是与众不同的。她的心里装着天下之事,这样的心胸和眼界,甚至连皇后都是没有的。
她这样的气魄,怎么没有资格做他的王妃呢?他觉得持有沈叠箩配不上自己这种观点的人,简直就是个笑话。
“阿箩,别着急,你先做你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好。总有一日,你会实现你期望的一切的。就算你做不到,本王也会帮你的。”
他的眼神很坚定,他的语气很笃定,沈叠箩没来由的被他吸引,深深望着秦非邺道:“好,那我相信你。”
这个时候的沈叠箩根本不会想到,在很多年后的将来,秦非邺真的帮她完成了她所有的梦想。
说了这么久的话,沈叠箩有些困了,在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之后,秦非邺才恋恋不舍地道:“阿箩,你累了,休息吧。明日本王再来陪你说话。这几ri你先好好养病,太医院那边本王会帮你请假的,等你身体好了,再去军医房吧。”
沈叠箩点头应了,又问道:“师兄,最近沈达那边怎么样了?”
她刚回来就病了,还没来得及去问问沈达那边案子的进展呢。
秦非邺勾唇道:“沈达的案子已经审结了,过几日皇上就会下旨处置的。虽然朝中仍然有不少人为沈达说话,但是将他革职肯定是确定了的,至于具体什么样的处置,还要看皇上的意思。不过,他勾结外一营将官,构陷朝廷命官这一条,就足够让皇上忌惮了。皇上说过,这一条形同谋反。所以,他的下场应该不会太好。”
秦非邺神秘一笑,“再加上沈达自己府上最近也出事了,日子不舒坦,他受了双重打击,肯定是没有精力再来找你麻烦的,放心吧。”
沈叠箩好奇:“沈达府上出事了?他出什么事了啊?”
秦非邺微微一笑:“沈康辰被人撞见和西泉长公主的侍女在一起做一些见不得的事情;沈和月被人撞见和沈达的侄子在一起幽会,这两件事儿都传遍了金陵城,大家都在说西泉长公主教导儿女无方,给魏国公府丢脸呢!沈达肯定也知道了这两件事,这一双儿女,他一向都引以为傲的,现在,只怕是被气死了吧!”
“他忙着处理这件事,自然是没空找阿箩你的麻烦了。”
“啊,原来是这样两件事儿曝光了啊,”沈叠箩呵呵笑道,“这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就说他们迟早会被发现的嘛!”
“哦?”
秦非邺挑眉,故意逗她道,“这么说的话,阿箩你其实知道沈康辰和沈和月的这两件事情吗?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起啊?”
“啊?”
看着秦非邺唇角的笑,沈叠箩心里直打鼓,她怎么就说漏嘴了呢?这事儿是她夜里撞见的,这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嘛!
她一念及此,连忙补救,她摆摆手道:“不是不是啊,我不知道这件事啊!我的意思是说,我知道沈康辰和沈和月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肯定背地里做下了什么坏事情,只不过没有被发现罢了,现在沈达东窗事发,他们也就跟着完蛋了嘛!”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啊。”秦非邺也没有拆穿她的话,只是望着她笑得意味深长。这丫头不说,那他自然也不说了,反正他是肯定不会先承认他那天晚上派人跟踪过她的。
沈叠箩被秦非邺那目光看得心头发虚,她觉得还是不要继续这个话题比较好,免得秦非邺追问下去她答不出来,于是,她转移话题了。
“那个,师兄,我还得再请你帮我一个忙。”
“原本这事儿是我在回军医房就打算去做的,但是我生病了,这几天恐怕就不能去了,我不想让董双他们帮我,这事儿也只有你帮我最合适了。要是等我回去再做就晚了,所以,还请师兄费心了。”
“跟本王还这么客气?”
秦非邺笑吟吟地问道,“你说吧,什么事?本王定然给你弄的妥妥帖帖的。”
沈叠箩答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想请师兄在我回军医房之前帮我在军医房门口砌一座墙起来,图样我都已经画好了,你照着我的设计图去做就行了。别的就没什么了。”
她还生着病不能下榻,就告诉秦非邺设计图放在哪儿了,然后让秦非邺自己去找。
秦非邺很快找到了设计图纸,拿在手里一瞧:“荣誉墙?这是什么?”
沈叠箩低声道:“军医房里一盘散沙的模样,师兄也是见过的。归根结底,一个集体没有凝结起来,没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都是因为他们的心不齐。我建这个荣誉墙,就是为了让他们心齐,让他们凝结起来的。我想让他们明白军医房的意义,让他们知道军医房的崛起是靠着每一个人的努力,而非是我一个人的努力。”
“这荣誉墙上会挂上自皇上起兵开始一直到现在牺牲掉的两百多个军医的名字,但凡能查出来的名字我都会挂上去,我要让他们知道,这就是军医房的荣誉,我希望他们能踏着前人的步伐继续前进。”
秦非邺颇有些动容:“本王觉得这个不错。”
沈叠箩闻言,俏皮一笑:“那就有劳师兄多费心啦!”
秦非邺笑道:“你放心,等你回军医房的时候,本王保证一切都给你准备好了。”
沈叠箩嘿嘿一笑,忽而张开怀抱,眨着大眼睛望着秦非邺道:“师兄,我也没啥能谢你的。你过来抱抱我,就当是我谢你了,好不?”
秦非邺笑,送上门来的拥抱,他自不会推辞,伸手将小丫头揽入怀中,紧紧抱了一下,然后又去亲她的额头,眉间,这个轻吻缠绵又轻柔,就在秦非邺想去亲嘴巴的时候,怀里的沈叠箩忽而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惊散了一室的暧昧温柔。
她这是着凉了。
沈叠箩红着脸又把自己重新裹入被子里,含着一眼抱歉的望着秦非邺道:“师兄,对不起哦。”
秦非邺轻叹一声,拿了帕子替她擦了鼻涕:“没关系,等你病好了,咱们再继续。”
沈叠箩红了脸,被秦非邺当成珍宝一样轻吻的感觉真的蛮好的,她也蛮喜欢的,奈何身体不争气,她不无遗憾的想,那就只有等下次了。
秦非邺看着沈叠箩红着脸的模样,心下又是一动,可他到底还是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道:“阿箩,本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