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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华春恨-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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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香恍然大悟状:“小姐的意思,皇上是怕人知道他身子不济?”

    三春没吭声,陷入无边沉思,假如雍正真的身体欠安,自己动手,便容易多了。

    没侍寝的事,仅苏培盛几个皇帝近身内侍知道,或者说,了解内幕的唯独苏培盛一个,旁人都是云里雾里的,雍正久服丹药,意图长生不老,想他正直盛年,那些物事到能不能长生不老不得而知,但他却因服食丹药而精神百倍,所以更加笃信此物的神奇,今晚之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传了太医,号脉,无异常,各位放心,雍正亦放心。

    次日一早,圣旨下,晓谕六宫,三春由贵人晋为嫔,实实在在成了储秀宫的主位。

    阖宫再次震惊,想她入宫仅仅一日不到,就坐到嫔位,这让那些苦熬到鬓发斑白的后宫女人情何以堪,即便是其他嫔妃也有微词,就在给皇后乌拉那拉氏请安的时候,众嫔妃七嘴八舌,觉着皇上此举实在有违祖宗规矩。

    乌拉那拉氏坐在宝座上看了眼下面的众嫔妃,冷冷道:“你们想讲规矩,去皇上跟前讲。”

    众嫔妃你看我、我看你,皆沉默。

    乌拉那拉氏再道:“别只顾着看人家的风光,也看看人家是怎么服侍皇上的,成日的在本宫眼前唠叨有何用呢。”

    众嫔妃纷纷垂首:“臣妾等谨遵皇后教诲。”

第260章 手心手背() 
舒贵人,成为舒嫔娘娘。

    此消息传到果亲王府时,允礼正与东篱先生尹南山和西窗先生沈暮阳弈棋品茗闲话诗词。

    刘景泰立在他身边,啧啧道:“那位舒贵人的风光,可真是旁人羡慕不来的,一天时间,却是旁人一辈子也等不到的恩宠。”

    除了允礼,果亲王府没第二人知道舒贵人其实是李三春,他拈着玲珑剔透的茶杯,呷一口,再呷一口,默然不语。

    一局棋输得惨不忍睹,与之对弈的尹南山颇有些不好意思:“王爷承让。”

    沈暮阳却发现他神思有些恍惚,想问些话,碍于尹南山和刘景泰在侧,唯有闭口不语。

    允礼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是我技不如人。”

    言罢起身:“忽然想起舒嫔娘娘父亲的案子还没查清,改天再向先生讨教。”

    尹南山恭敬相送:“学生不敢,王爷是公务繁忙疏于棋技了。”

    允礼淡淡笑,也就出了尹南山和沈暮阳所住的跨院,刘景泰紧随其后,刚走几步,沈暮阳唤道:“王爷留步。”

    允礼徐徐回身:“先生有事?”

    沈暮阳至其面前,道:“学生觉着,王爷似乎心中有事。”

    分明是一针见血,允礼故作不懂:“本王脸色不对么?”

    沈暮阳没有正面回答,只躬身道:“本来,我与东篱先生入王府做王爷的伴读,约定不打听王爷的家事,可是这么久相处,我尊王爷为主子,也视王爷为朋友,这话,恕学生自不量力了,所以,今天见王爷心事重重,我实在忍不住,遂想问问,如是学生能办到的事,还请王爷说出来,为王爷分忧解难,是学生和东篱先生的荣幸。”

    他拳拳深意,允礼微微一笑:“西窗先生视本王为朋友,本王亦是待西窗先生为莫逆,本王心中的事,是小事,不足以说出来。”

    婉言谢绝,沈暮阳正想施礼做退,他却伸手相留:“皇上新赐一瓶西域美酒,本王独饮甚是无趣,刚好天降瑞雪,西窗先生陪本王往揽月亭赏雪如何?”

    沈暮阳感觉他似有话说,躬身施礼:“学生荣幸之至。”

    允礼再吩咐刘景泰:“去书房柜子里,把那瓶酒拿来。”

    刘景泰遵命而去,允礼与沈暮阳往后花园最高处揽月亭而来,二人一边走一边聊,说了些其他不相干的,待进了园子,允礼感觉刘景泰快返回了,这才坦露实情:“我信西窗先生,所以,实不相瞒,而今宫中正得宠的舒嫔娘娘,其实就是李三春,亦或者,该叫吕灵瑟。”

    沈暮阳愣住,迅速将他的话前后联系,惊道:“王爷的意思,江南吕家小姐,曾假冒李三春,而今又成了舒嫔娘娘?”

    允礼叹口气:“我知道她是谁,可我不能告诉皇上她是谁,这是欺君之罪。”

    沈暮阳道:“学生明白,于王爷,手心是皇上,手背是心仪的女子,王爷为此煎熬。”

    忽而又想起什么:“当初那位李姑娘可是与王爷交好,王爷为何让她进宫了呢?学生的意思,那李姑娘,或是吕小姐,无论她的身世如何,都是品貌俱佳的人间绝色。”

    允礼自嘲的一笑:“非是我不留她,而是她贪恋荣华富贵,还有,吕家惨遭灭门,她想给家人昭雪,此事,非皇上不能成,所以,她一意孤行,进宫侍驾。”

    沈暮阳也是无限感伤:“可惜,实在可惜,学生一直觉着,她与王爷,真真是天造地设一对璧人,哦,现在说这话,就有些大逆不道了,她现在是舒嫔娘娘。”

    允礼摇摇手:“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但说无妨,依着先生,我该当如何?”

    沈暮阳反问:“王爷的意思,该不该将舒嫔娘娘是吕小姐的事禀报给皇上?”

    允礼黯然无语,算是默认。

    沈暮阳笑了:“王爷若想说,就不会如此煎熬。”

    允礼怅然而叹:“蒙皇上倚重,我不该辜负。”

    沈暮阳明白他的心思,雍正信赖他,三春的身世藏着掖着,便是枉顾圣恩,可是说出三春的真正身份,又会害三春死无葬身之地,沈暮阳斟酌着,道:“王爷又没确定舒嫔娘娘就是吕小姐。”

    是啊,没确定的事,不用说,可是,允礼苦笑:“我至少知道她不是舒兰亭之女。”

    假冒舒小姐,欺蒙皇上,也是罪不容恕。

    沈暮阳摇头:“王爷也不知道舒嫔娘娘不是舒兰亭之女,因为王爷根本没见过舒兰亭之女。”

    这话有点绕口,聪明如允礼,略加琢磨,也就明白,畅快一笑:“你说的对,我不认识舒小姐,也不认识吕小姐,如何就认定那个李三春到底是谁呢。”

    释怀,拉着沈暮阳同上揽月亭,正是茫茫大雪从天而落,不多时远处近处银装素裹,诗有言,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雪,使得冬天名副其实,使得冬天美到极致,于是,一瓶美酒,两个杯子,什么佐酒的吃食都没有,你端一杯我端一杯,赏雪赋诗,笑声朗朗。

    一瓶酒喝光,仍旧未尽兴,又让人取了红泥小火炉来,捎带一坛子京郊著名黄家糟坊的老酒,还有一碟子肉干,继续赏雪喝酒,一坛子老酒也喝光后,沈暮阳挽着允礼的手臂,不知是搀扶允礼呢,还是以允礼稳住踉跄的自己,舌头长了,胆子大了,话也多了,笑问允礼:“王爷不常醉,今天,是因了舒嫔娘娘?”

    允礼心里清楚,故作烂醉状:“皇兄得了一位佳人又一位佳人,本王后宅空虚,是以羡慕。”

    沈暮阳知道他口是心非:“王爷是不舍吧。”

    允礼心就一沉,东摇西摆,道:“我不舍如斯好雪,酒却空了。”

    沈暮阳犹豫下,小声说:“王爷岂不闻,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曾经过,便永远了。”

    放浪形骸的允礼终于安静下来,将身子探出揽月阁,沈暮阳忙拉住他:“王爷当心。”

    允礼伸手接了片雪花在手,只是那雪花转瞬融化,望着手心处,神色疲惫的闭上眼睛:“我只怕她,会死。”

    原来,他一直在担心,恐三春入宫,有其他目的。

    沈暮阳脸色一凉:“王爷!”

    允礼自察失言,忙道:“后宫历来血腥,不是刚刚死了个苏贵人么。”

    沈暮阳这才长出口气。

第261章 圣意难测,君心似海。() 
‘侍寝’之后,三春成了储秀宫的主位,由偏殿搬到正殿,身边的宫女太监,内务府也另外拨些过来。

    莫说晋为嫔,即便是成为皇后,三春轻笑,盛极一时的荣宠,不过是过眼云烟,她筹谋着何时行事,机会不是没有,但她听了静香的话,不想贸然而动,要确保一击即中。

    这样一等,就过了月余,宫中日子,浮华如梦,不是她想要的,也就度日如年。

    终于,等来了千载难逢的一个机会,雍正因为雪夜策马染了风寒,皇后懿旨,每天会有一位嫔妃近前服侍汤药,这一日,临到三春。

    这是她第二次来养心殿,隔着厚厚的帷幔都能闻到浓浓的草药味,待进到里面,见雍正并不是她想象的病入膏肓卧床静养,人家正坐在炕床上看折子,看完一道,还御笔朱批,身边的苏培盛手执拂尘,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

    三春依礼见驾:“臣妾拜见皇上。”

    雍正只嗯了声,没抬头,继续看另外一道折子,看着看着,将折子一撂,气道:“河工上的银子,朕不是已经拨给他了么,怎么还伸手管朕要呢,这个徐公廉,下面的人还尊他为河帅,哼,沽名钓誉。”

    苏培盛站在那里,皇上开口,他不能不接话,可是雍正说的却是朝政,按规矩内官不能干政,左右为难,忽然瞧见三春,灵机一动,将难题抛给三春:“舒嫔娘娘是山东人,或许知道徐大人的事。”

    雍正这才挑眉看了眼三春,道:“朕听说你身子抱恙,这大冷的天怎么过来了?”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三春目视斜下处:“谢皇上关心,臣妾身子大好了,是皇后让臣妾过来侍奉皇上汤药的。”

    总是这样拿腔作调的说话,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雍正皱皱眉:“每天都有人来,朕倒嫌闹。”

    三春不知这话是独独针对她,还是涵盖所有嫔妃,没回应,见雍正心情不佳,怕自己说什么都错。

    苏培盛从旁道:“皇后娘娘担心万岁爷,再说,这也是各宫娘娘们对万岁爷的心意。”

    刚好此时太监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太医,见雍正悉数跪,太监更是高举放着药碗的托盘。

    苏培盛给三春递给眼色,三春领会,忙过去取下药碗,款款走到雍正面前,跪下,高举药碗:“请皇上服药。”

    于是,苏培盛接过药碗,从身上摸出个极小的匣子,弹开机簧,取出一枚银针,探入汤药中,试试确保没毒,自己又拿了另外一枚汤勺,舀起一口先喝了,少顷工夫,这才将药碗转呈给雍正:“万岁爷服药吧。”

    雍正单手接过,一饮而尽,甚是豪放,待苏培盛接回药碗,他就继续看折子,一边问:“你在山东,可听说徐公廉这个人?”

    三春明白,这是在问她,她是在山东住过,但乳母是贫苦人家,贫苦人家平素谈论的都是柴米油盐的琐事,所以她没听说过徐公廉,但能上折子给皇上的,必然不是一些微末小官,自己是‘舒婉柔’,是知府的女儿,假如说不知道徐公廉是谁,一定会让雍正吃惊,也或者会怀疑。

    正斟酌,雍正见她不开口,挑起眼皮看了下:“舒嫔,朕在问你话呢。”

    三春当然知道他在问自己,忙借口说:“臣妾是在想,如何评价这个人。”

    听她的口气,似乎这个徐公廉很有故事,雍正吩咐:“坐下说。”

    宫女便给三春搬来了一把椅子,三春谨慎的坐下,想着雍正方才的话,下面的人尊那徐公廉为河帅,既是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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