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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胜术-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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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是后话。

    接下来我必须要介绍一下我现在的情况,否则编辑大人又要骂娘了。

    我今年22岁,从出生到现在可以说非常非常的惨,用我死党李大魁的话说:“木生,你要是参加中国选秀类的节目,不用表演才艺,只要把你的遭遇讲述一便,肯定能哭死一帮评委!”

    我觉得这有些夸张,也可能有看官要说,禁止苦情戏。

    但我还是要说简单的说一下,我的父母在我四岁的时候出车祸双双去世了,我是爷爷养大的,他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在我的印象里爷爷有两大爱好,一是交给我祖传的木匠手艺,二是给我讲一些神呀鬼呀的离奇事件,当然讲的最多的还是我祖太爷和祖太奶的故事。

    小的时候这些故事我是当真事儿听的,但自从上学以后接受了现代科学的教育,也就不信这些了。

    为了这事儿,我经常跟爷爷展开激烈的辩论,经常是他说他的我说我的,谁也说服不了谁。

    爷爷还数落我:“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没见过就说没有,这就是无知!”

    我则坚定的说:“眼见为实,我们老师都说了,解放以后任何牛鬼蛇神都将不复存在!”

    辩论的结果往往是爷爷气喘吁吁的教训我“你一个小屁孩儿懂什么,这世界上有多少事儿是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你知不知道你崇拜的那些科学家在晚年的时候几乎都信了上帝。”

    我倔强的说:“我没见过的东西,是一定不会相信的。”

    爷爷听了冷笑一声:“放心吧,早晚有一天,你会亲眼见到那些所谓的牛鬼蛇神!”

    我摇摇头依然表示不信,开什么玩笑,咱是接受过现代科学教育的极品好少年,所谓神鬼之说在我看来纯属是封建思想的遗毒。

    后来我渐渐长大,明白了这种争论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儿,证明一件事物的存在很容易,爷爷经常给我讲一些某村子某人家出了什么邪乎事儿,末了在加上一句:这可是真的!而我要想证明爷爷是错的就必须推翻他讲的所有事件,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以为爷爷会陪伴着我一天天长大,甚至是看着我娶妻生子,而我也会陪他安度晚年,却没想到人算不如算,爷爷突然就离开了人世。

    这一切还要从一个叫孙兴民的男人说起。

    我爷爷虽然是个木匠,但是家里却从不用为钱发愁,甚至我们爷俩的生活比大多数的人都要好,这还真要感谢这个孙兴民。

    从我记事儿起,孙兴民每隔两个月就要往我家跑一次,每次都要拿不少东西,也给我们不少钱。

    说实话我挺喜欢孙兴民的,因为他经常给我带一些“惊喜”!

    为此爷爷经常提醒我:“不要被敌人的糖衣炮弹蒙蔽了双眼!”

    我不解的问:“爷爷,我看孙叔叔这人挺好的,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他呀?”

    “挺好的?”爷爷冷哼一声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他这是看中了我们家祖传的手艺!”

    我那时还小,并不太明白爷爷口中的手艺是什么,只当是木匠的手艺,因此大大咧咧的说:“不就是请你打几套家具嘛,你去就是啦!”

    “你懂个屁!这可不是几套家具那么简单的事儿,弄不好就把命给丢了!”

    我很疑惑:“既然你不想帮他,为啥他给的东西和钱您来者不拒呢?”

    爷爷神秘一笑:“这是对付糖衣炮弹的最好办法,咱把糖剥下来吃了,再把炮弹给他丫的发回去!”说完他还美滋滋的喝起了孙兴民送来的茅台酒。

第三章 大学的生活() 
我那时候还挺为孙兴民不值的,直到后来我才明白,爷爷这么做是为了想让我过的好一点儿。

    我上初三的那年,孙兴民又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了,他每次和我爷爷谈话都是背着我的。

    这一次我对他们谈话的内容产生了好奇心,就趴在爷爷门前偷听,只听爷爷说道:“小孙啊,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了,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孙兴民说:“不是我说,王老,这一次和以前不同,我们是真没办法了才来请您出山的。”

    “别的好说,这件事儿免谈!”

    “您就不为了木生考虑考虑?”

    我心中一动,怎么这里边还有我的事儿呀?

    只听爷爷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您老一直希望木生将来能考个好大学有个出息,可是就他那成绩,连高中都没戏,更别说是大学了!”

    “说下去!”

    “只要您老这次能帮我们,木生保送京都大学!”

    “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既然是这样,我就帮你一次!”

    接着他们就一前一后走出房间,我觉得有些不妥,想叫住爷爷,可是爷爷却说:“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结果爷爷这一走就没有回来,几天之后,孙兴民把爷爷的遗物,一把木斧交到我的手里,他有些惭愧的说:“木生,对不起,你爷爷他,,,”

    我接过木斧,默默留下了眼泪,说实话我挺恨孙兴民的,但我更恨我自己,爷爷要不是为了我也不会答应这趟差事。

    我问过我爷爷的死因,但是孙兴民却不肯告诉我真相,只是敷衍的说:“你还太小了,等你长大以后,我告诉你!”

    后来孙兴民履行了自己的诺言,我先是进了重点中学,接着又以全年部倒数第一的成绩,进入了京都大学的校园。

    现在的我已经是一名大三的学生了,我学的专业是一个十分牛逼的专业:工商管理!这个专业是孙兴民替我选择的,说是比较火,以后毕业了会有前途。而我自己却并不清楚什么是工商管理,直到现在学了三年了也没搞明白这门学科是个什么玩意儿!

    不过你们可不要以为我的成绩不好,说来也怪,自从上了大学之后,我的脑袋就像是突然开窍了,虽然基础差了一些,但是从来没挂过科儿!

    李大魁就不同了,他上高中的时候就是当地有名的学霸,好不容易从千军万马中走过了独木桥,一进到大学以后却沉迷于各类社团活动,以至于没有时间学习,时不时的会挂一科。

    不过他本人倒是很看的开,还时常的劝我:“你学的再好没有用,将来工作以后一切都要重新学起,我们现在只要能保住毕业证就行了!”

    李大魁和我学的是一个专业,又是一个寝室的室友,不过他与我是两种类型的人,我的性格比较内向朋友也很少,只有宿舍里的几个哥们儿还挺谈的来。

    李大魁的朋友则遍布整个校园,他还时常吹嘘:“木生,你信不?我的朋友全国各地都有,用句时髦的话说:我在全国任何一个厕所拉屎,都会有人给我送纸!”

    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为什么我们两个性格相差这么大的人会成为死党。

    我这个人比较宅,平时喜欢在寝室里上网玩游戏,李大魁这厮却总喜欢把我拎出去参加社团活动。

    大二那年我们参加了学校的话剧社,本来我是不想参加的,却受不了李大魁的软磨硬泡,只好在申请书上签下了名字,没想到还真就通过了。

    团长认为我是演戏的料,就给我安排了角色,结果我却把角色让给了李大魁,自己选择了剧务。

    我很清楚李大魁之所以选择话剧社是想追求校花艾欣。

    不得不说校花长的的确很美,但是我却并不喜欢她,因为我觉得这个女人有些世俗。

    当然了在李大魁眼里,艾欣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神。

    本来我和李大魁的大学生活应该在网游和泡妞中,愉快而又无聊的时光中度过,却没想到一件事儿让我们两个的人生迎来了转折点。

    那天话剧社的排练刚刚结束,我和李大魁准备到食堂去大吃一顿,正在此时正在此时,隐约听得后面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我俩回头一看,只见几列队伍浩浩荡荡地举着牌子,拉着横幅走过来,原来是示威游行。

    李大魁是个好凑热闹的人,拉着我闪在一旁,却见横幅上写着“强烈抗议学校无视学生安全”“杂物不除,永无宁日”等字样。

    这让我们看的一头雾水,正在这时,眼尖的李大魁看到游行的队伍里有一位熟悉的大四师兄,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问:“我说师兄,你们在抗议什么呢?”

    那师兄见是素日钟爱的小师弟,自然直言不讳:“就是那堆放在我们系楼内院下面东北角的什么箱子之类的杂物啊。”

第四章坠楼之死() 
李大魁顿时觉得有些好笑:“这些杂物到处都有,我们那边放的还多过你们呢,不用抗议这么严重吧?大家又不是瞎子,难道还会撞上去不成?”

    师兄扶了扶眼镜严肃的说:“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一开始也没管这些,直到近来我们才发现这其实是个很严重的隐患,如果没有这堆杂物,宏彬根本不会死。”

    我一下想起来了:“师兄,你说的宏彬是不是前几天自杀的那个聂宏彬?”

    “对,就是他,我们一个系的同学上个月底跳楼自杀了!”

    经过我这么一说李大魁也想起来:“哦对,这件事儿我也听说了,哎我说木生,你这足不出户的宅男怎么也了解这件事儿呀?”

    我说:“你不知道,这件事儿在我们校内的BBS上彻底火过一阵子,我记得是上个月的31号,聂宏彬晚上在课室自修期间突然发了疯,张开双手大喊大叫地冲到阳台上,他的同学们还来不及拉住他,他已经跳下去了。”

    提到这件事儿那位师兄也是心有余悸:“当时我也在场,那天本来好好的,宏彬突然发疯了一样高喊‘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接着就开始脱衣服,当时我们都以为他发癔症,等到反应过来,他已经脱得赤条条的冲向阳台,我们几个立刻意识到不好,结果刚想去拉他,他就一头栽下去了,唉,死的那叫一个惨啊!”

    李大魁问道:“那他到底是为啥跳楼?”

    师兄说:“官方给出的解释是,宏彬还有半年就要毕业了,面临就业的压力导致心力交瘁,因此产生了幻觉。”

    李大魁皱着眉头说:“这倒是靠谱儿,不过你们说了半天好像聂宏彬的死是因为跳楼,跟这些杂物扯不上关系呀?”

    师兄冷笑一声:“怎么没有关系?我们自修的课室是在三楼,就算多娇弱的人跳下去顶多是个残废罢了,根本就不会死。宏彬他是跳下去的时候脑袋撞到了铁箱子的边角上,脑壳碎裂而死的。不要说什么还有人跳楼的话,就说我们这些男孩子平时喜欢追逐打闹的,一个不小心翻过了阳台,七楼掉下来摔死是我们的福分,自然没话说,怕就怕从一楼掉下去也非死不可了。”

    我和李大魁面面相觑,都觉得这个师兄的想法有些偏激,学生跳楼本来应该是小概率事件,至于撞到箱子的边角更是意外中的意外,用游行抗议这种方式示威过于夸张了。

    李大魁小声的劝道:“我说师兄啊,要我看这事儿也不至于示威游行,你们应该派几个代表跟校方谈一谈,你们眼看就要拿毕业证了,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可别处什么岔子!”

    本来这是一句好话,可那个师兄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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