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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之左手-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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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祖父从瘟疫中里拯救下来的,正是这个村子
…………………………杨家坳。
而郑老特地指点他来的路线,只怕并非为了自己的病情,却是想失去了父亲的张立平若是机缘巧合,能够在杨家坳里寻回自己的亲情。  之所以不直接说出,却是担忧张立平因为母亲的事情对外婆家中心有芥蒂。
这时候张立平才从外婆的口中知道,自从张立平母亲的事情被传出去以后,张华木因为妻子的事,心下也一直不无难过,惟恐触景生情,就同丈人家渐渐的隔绝了来往。  而外公杨老太爷自觉面上无光,于是独自在村口修了这么三间青石屋,这十余年来都是深居简出,孤僻非常,很少与人接触,偏偏前些日子在拾柴火的时候不慎摔下了两米多高的石坎,腿摔折了不说,人还整整在山沟里昏迷了一整天,若不是这过继过来的侄子杨老四打猪草时从那里路过,只怕这把老骨头就得葬身于该处了。
经过这场剧变的杨老太爷自此就卧床不起,大概是因为在山沟中没能得到及时救治,感染了风寒的关系,神智也是浑浑噩噩,每天的饮食只能喝点稀粥米汤,还得拿布蘸了,一点一点的从牙齿缝里浸进去。
张立平见了外公这等模样,心中既是伤感,又是难过,但他把脉之后便知道,此时外公的身体实在虚弱得似风中残烛一般,再也经不起任何闪失,只得立即连扎了九针,以求暂时稳住病情,固本培元,接着又忙操持着开方抓药,心中还在筹措着一个万全的治疗方案。
但人力终有穷尽之时,无论张立平的天份如何卓越,可是他无论是在经验,熟练,以及对家传医术的了解上,距离父亲还差着老大一段,而杨老太爷的病,即使是张华木亲临,也是一个极其棘手的难题。  因此他此时想要一躇而就,未免就有些力所难及了。
看看目前也只能将外公的病情控制到这等程度,张立平叹了口气立起身来行到了外屋里,神情里颇为沮丧。  可这种事情,急也是急不过来的。  当下也只得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同身边的外婆重新见礼,叙过长幼后这才知道,面前的这位敦厚中年人杨老四虽然是被抱养进杨家坳的,可严格算起来,还算得上是自己的表舅,两家的关系亲密了几十年,当年操办父亲婚事出力最大的,就有这位赵婆婆,因此她那天无意中瞧见那个装三才针的红木盒子后,就觉得好象是在张家姑爷那里见到过,于是暗地里留上了心。
在这些至亲面前,张立平当然也就没有什么隐瞒的心思了,于是就将这年余来发生的种种巨变一一详叙,这些东西于心底梦里萦回过不下千次百次,惊心动魄早就被雨打风吹去,余留下来的尽是那些淡淡的痛与刻骨铭心的悔。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上山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上山
得知目前张立平处境的这些亲人也意识到了张立平身处的危险,因为杨老太爷的病过于沉重,张立平短时间只怕也不能抽身离去,为了稳妥起见,他的身份将还是维持现状,暂时的保密,对外界的说法由亲人统一起来:
………………………他依然还是那个进山收购药材的药铺小伙计。
或许当真是心病还需心药医吧。  在经过张立平第四次针灸后,一直神志不清的杨老太爷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苏醒了过来,在得知眼前的这大夫就是亲外孙后,老人家的精神顿时好了很多,病情也出现了奇迹一般的转机。
既然因为外公的事自己暂时也无法抽身,张立平也就托人给老家那边带了个话,安心的在杨老四家住了下来。  每日里上门求医的人也是络绎不绝,张立平鉴于最近的药铺也在百余里山路之外,药物极其匮乏,杨家坳的地势正好处于山脉与丘陵的交界处,也就上午诊病,下午就前往附近颇为险峻的山中采集药物,顺便寻找石棒,这时候,在成都王先生那里所学到的东西就派上了用场,
这一天,天色灰蒙蒙的像一张染墨的渲画,带了一种棉花也吸不干的湿意。  分明就是将雨而未雨的天气,但张立平早早就结束了手边的工作,连午饭也没有来得及吃,就由表妹秀儿陪着去十余里外的山上寻些合用地药物。  顺带寻找那稀罕的岩蛙……………………
石棒。
“眼下外公的病正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关键时期,在针灸的同时绝不能断了药物的供应啊。  倒是麻烦你天天陪我这样辛苦了。  ”
走在后面的张立平对着领路地秀儿道。  他平日里除了给病人诊断之外,绝少主动与人讲话,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沉默中度过,知道内情的亲人均明白他经历了人生中地创痛巨变,这样低迷也是情理中事。
秀儿也是难得的听到这位表哥主动找上自己说话,脸颊微红,眼睛不敢看他。  三分喜悦七分羞怯的道:
“没有的事,姥爷平日对我很好。  我能帮上忙,心里也是很开心的。  ”
张立平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远方围绕山势盘旋的云翳在蒙蒙的天色里涂抹上一层薄薄地灰,窗外的树随风动,有一种呼吸也似的节律。  他忽然觉得此情此景很是让人忧伤,张立平还是不说话,继续顺着崎岖的山路向前走着。  身前的妹子左肩微斜,胸膛微微起伏,衣衫风中轻轻拂动……。。然而这模样也让人觉得很忧伤,远处的树上仿佛有一只鸟拉长了声音在叫着,山间的小小野花香味比他嗅过的任何香水还要好闻,然而他还是油然地感觉到了忧伤
……………………对茫茫未来的疑虑衍生出的深重忧伤。
两人一路上挖挖采采,不多时候腰间的药篓已半满,只是张立平想要的两味药依然没有采到。  他于辨认药物方面本就不甚精通,只是凭借记忆来按图索骥。
又往山上走了一会儿,张立平拔出一株叶边呈剧齿状,叶茎中空的绿色植物,他小心翼翼地摔打去了根上的泥土,将之递给了秀儿让她放好。  这正是他此行的目的之一:
垂盆草。
这个时候。  张立平才发觉正处身于一道山溪旁,小溪从山上溅珠碎玉的流淌下来,于坚硬的山石间七饶八拐,哗啦哗啦的奔下山下,四下里灌木森森,平地上绿草如茵。  正是一个休憩的好地方,这时已过了午饭时间好久,张立平歉意的看了一眼身旁秀儿因为疲劳而显得红润的面颊,柔声道:
“我们就在这里吃饭吧。  ”
午饭颇为简单,两人分吃三个手捏好地饭团。  菜是裹在中心地大头菜和萝卜干。  张立平的那个里面还有外婆特地放地煎鸡蛋。  山里的米饭都是用四面山上收集来的枯枝煮出来的,咬上一口。  在米饭的糯软中,还多上一股悠长的焦香,与城市中电饭煲做出来的饭相比,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
秀儿咬着饭团坐在溪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想来是脚下走得热了,除了鞋子,露出一双白生生的小脚浸在清澈的溪水里,踢得水花轻轻漾起,鼻子里哼着一支欢悦的歌。
这个时候张立平才惊觉,原来秀儿也是很美丽的一个女孩子,只是因为她身上那种村姑的羞涩腼腆,将这种天然的美好遮蔽得看不见摸不着,即使偶尔一见,那也仿佛是藏着的幽灵深处的一部分,并且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所以,就使人的心态难免的陷入了越看越不满足,越不满足越想多看的恶性循环。
……………………这却是一种天下男人都可以感同身受后,从而深切体谅的恶性循环。
自己从小就没有兄弟姐妹,如今忽然多了这么一个美丽善良的妹子,也算得上感情上有些了些慰藉。
这时,秀儿却发现对面向阳的一个小土坡上,疏落的生长着一些叶片细长却很硬的野草,她似一只活泼的小鹿一般走了过去,拔出一棵野草,只见泥土不断滚落,这野草的草根却是洁白粗壮,长约为地面部分的两倍,秀儿欢天喜地的拿草根在溪流中洗了洗,递了给张立平道:
“哥,我们这里管这个叫土甘蔗,你嚼嚼,可甜拉。  ”
看着秀儿灿烂嫣红的笑靥,张立平怔了怔,他在这瞬间的错愕与恍然里,又想起了唐婉的容颜,那种都市女孩特有的大方。  地逼人明艳,是同眼前这个女孩完全不同的,就好象玫瑰与蔷薇,牡丹与昙花,各有各的味道,各有各的风韵。
他这么一发愣的看着,却忘了伸手去接。  秀儿甜甜一笑:
“哥,你怎么不吃啊?”
张立平这才回过神来。  微笑道:
“好妹子,你真好看。  ”
秀儿还是个少女,被年纪仿佛的异性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虽然是心目中地哥哥,心中却也忍不住剧烈的跳动起来,将脸侧到了一旁,手却还是伸在了那里。  好一会儿张立平才回过神来。  意识到自己这样也颇为失礼,讪讪地将白嫩粗肥的草根接过去放进嘴里一嚼,具体什么味儿也不了然,只觉得很甜很润,就仿佛眼前少女的笑容一般。
这里山间的景色因为人迹甚少的关系,被保存得很是完好,张立平一路行来,只觉得这山中无论是山溪上随意架起的木桥。  还是那很有年岁的风化石阶。  与那些被开发过地景区相比起来,实在多了许多天然朴实的风韵。  也正因为如此,这山腰之上的药物品种就实在算得上种类繁多,以至于好些连张立平也弄不明白其功效,只能努力的按照家族中记载的四句口诀(空草木可治风;叶枝相对治见红;叶边有刺皆消肿;叶中有浆拔毒功。  )来一一鉴别分类,实在不行的采回去再仔细研究。
张立平在这边忙碌。  秀儿则乖巧的四处找寻着石棒的踪迹,这种岩蛙据说通身漆黑,蹦跳如飞,看起来十分地粗壮,雄蛙的胸部长有分散的角质黑丁肉剌,而它的习性很是奇特,与其他青蛙不同,竟非常喜欢晒太阳,每当阳光灿烂的时候,就有“石棒”半浸半露在水边。  闭着眼趴在那里。  似乎很是享受那种温暖。
恰好老天也作美,出来的时候还阴沉沉地天色。  此时却是阳光灿烂,没过多久,秀儿就惊喜的叫了声:
“ 哥,你快过来。  ”
张立平忙赶了过去,只见前面小溪的一块平平的青石板上,一只少说也重达斤余的黑色大岩蛙正闭着眼,半伏在上面惬意的晒着太阳,它的下半身浸在水中,脑袋却高高昂起,双眼却是闭着的。  张立平大喜之下忙想去捉,却被秀儿阻止道:
“千万不可以,这东西灵性得紧,不要说去捉,就是走近过去,一不小心就会被它给跑了并且再也不会回来的。  ”
张立平愕然道:
“那该怎么办?”
秀儿慧黠一笑道:
“咱们把这附近的地势给记下来,石棒这东西虽然机灵,却也是再懒不过地,它既然现在在这里晒太阳,晚上也就依旧会趴在这块石头上呱呱地叫的,今儿晚上咱们把爹叫上,拿电筒往它身上一照,自然就呆呆地一动不动了,任你过去捉掉便是。  ”
“有这种事?”张立平于这方面却是一窍不通。  听到这种方法来抓石蛙当真觉得稀罕。  但土办法却往往是最管用的,从科学根据上来说,蛙类这种动物是动态视力,只能看移动着的东西,而不能观测到静止或者缓慢的物体,当在黑暗中被强光突然照射的时候,它们简单的大脑就会因为这种强烈的刺激而出现暂时性的短路,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支配功能。  就类似于人受到严重打击而晕厥一个道理。
于是两人便将四下里的地形特地的记忆了下来。  再采了几味药以后,便回去了,晚上秀儿他爹就同他们一道出了去,走了大半个小时回到这附近,却发觉根本不用寻觅,远远的就能听到“石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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