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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货套装-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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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墨鹿见刑伯秋追来,质问他:“你是不是来杀我的?你的伯父已经说了要放过我!”

    刑伯秋见他浑身伤,想了想问:“你的同伙是不是要灭口?”

    张墨鹿摇头:“他们不会杀我,只是按照规矩打了我一顿,仅此而已,规矩就是规矩,你和你伯父也要讲规矩。”

    刑伯秋见张墨鹿没有性命危险,二话不说,跃过小河,就与张墨鹿打起来。

    不到二十个回合,张墨鹿就落于下风,但刑伯秋实际上只用了五成力不到,如果用十成,估计张墨鹿根本撑不到三个回合,也许还会被刑伯秋活活打死。

    刑伯秋制住张墨鹿之后,直接将其打晕,扛着张墨鹿回到和聚楼。

    回到和聚楼的时候,刑伯秋放下张墨鹿之后,唐元化拍了拍张墨鹿的脸:“别装了,醒醒吧!我就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徒弟,从此之后跟着我,不要再作恶了?”

    张墨鹿翻身起来,也不说话,拿了碗筷,就开始吃饭。

    第三节师徒

    张墨鹿吃饱喝足之后,看着唐元化问:“前辈,我如果跟着您,有什么好处?”

    唐元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至少你不会横死街头。”

    张墨鹿看了一眼刑伯秋,冷冷道:“两位也不是普通人,在乱世当中,我一个猾子,跟着两位想装作普通人又不是普通人的高人,说不定会有一个比横死街头更悲哀的下场。”

    刑伯秋听得心里很不痛快,对这个言辞不讲究的张墨鹿没有半点儿好感。

    唐元化放下茶杯,问:“你想要什么?”

    张墨鹿反问:“前辈,我就想知道,为什么你想要我当你的徒弟?”

    唐元化直言道:“我希望你和伯秋帮我找一个地方。”

    唐元化这番话从来没有对刑伯秋说过,让刑伯秋略有些吃惊,不解地看着师父。

    唐元化又道:“我之所以选择现在就告诉你,是因为你迟早会知道,对你来说,早知道比晚知道要好,因为你要是晚知道,就会怀疑我是不是在利用你。”

    张墨鹿冷笑一声:“那你是不是在利用我们?”

    张墨鹿说完,刻意看了一眼刑伯秋,此时刑伯秋也斜眼看着身旁坐着的师父唐元化。

    唐元化道:“我是在利用你们,我利用你们将我的理念和我一身的学识传下去,更利用你们完成我不能完成的事情。我的话说完了,你是不是愿意留下,做个决定。伯秋,你也可以重新做决定,无论是走还是留,师父都不怪你。”

    刑伯秋立即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唐元化“嗯”了一声,看着张墨鹿。

    张墨鹿叹了口气:“我们做个约定吧,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十恶不赦,那么我肯定立即离开。因为就算我是猾子出身,我们行当内也有个规矩,那就是求财不取命,恶人除外。”

    唐元化笑了,他终于集齐了两个徒弟,也可以正式授业,将自己的一身本领传给他们了。

    当然,唐元化的授业还是有选择的,逐货师的基础知识他当然会同时传给两人,但在武艺方面,如他所猜测的一样,张墨鹿并不感兴趣,但张墨鹿喜欢研究典籍,一抱起书就不放下,每日钻研,对奇门也比刑伯秋更要上心。

    而刑伯秋,除了钻研武艺,更多的是在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孝城,履行自己的职责。

    过了数年,唐元化的身体终于坚持不住,在临终之前,将自己得到的所有关于铸铁仙的线索,全部告诉给了两人,并让两人发誓,就算他们解不开那个秘密,找不到那个地点,也得收徒弟,让徒弟们继续。

    刑伯秋和张墨鹿两人一口答应,安葬好师父之后,张墨鹿却对刑伯秋直言:“我知道你心里惦记着孝金,你现在回孝城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剩下的我来做。”

    刑伯秋觉得过意不去,忙道:“我和你一起。”

    “不用,师父说过,做逐货师最重要的,就是专注,你现在的心不在这里,你留下也没用,走吧。”张墨鹿按住师兄的肩头,“你在孝城安个家,将来我如果有难,也有个地方能避一避,我也知道上哪儿去找你。”

    两人从此之后分别,这一别就是数年,等两人再相聚的时候,刑伯秋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就是刑仁举。而刑伯秋为了掩饰身份,改名为陈德发,给儿子起名叫陈九斤,住在河北孝城城郊,以种地卖菜为生,暗中守护着孝城孝金传人郭家的同时,也等待着张墨鹿的到来。

    张墨鹿回忆到这里的时候,叹了口气:“我去找你爹的那年,孝城发了大水。”

    刑仁举陷入回忆当中:“那年我还小,后来才知道,我爹是为了不让那些试图复辟的人找到孝金,这才冒险炸了那座湖的护堤,孝金是保住了,但孝城的很多百姓也因此丧命。”

    张墨鹿点头道:“是呀,我们师父当年何尝不是为了保守秘密,杀害了那么多人,所以,那时候,当我找到你爹的时候,他已经将自己装成了一个疯子,我知道,他真是差点儿就疯了”

    张墨鹿是在孝城外的乱坟冈前找到刑伯秋的,当时刑伯秋就跪在山冈上,看着下面那些含泪埋葬自己亲人的百姓。

    当张墨鹿走到他身旁的时候,刑伯秋只是道:“这些人都是我杀的,我是罪人,我是孝城最大的罪人,我为了守护孝金,炸了护堤,让湖水淹没了藏有孝金的山洞,也淹没了整个孝城。”

    张墨鹿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是陪他一同跪下,静静地听他忏悔着。

    等刑伯秋说完了之后,张墨鹿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我知道奇门在哪儿了。”

    刑伯秋扭头看着他:“你想去找吗?”

    张墨鹿看着下方的乱坟冈,忽然之间自己的念头就转变了:“不想。”

    “真的?”刑伯秋不愿意相信,“为什么?”

    张墨鹿道:“会死人的。”

    刑伯秋微微摇头:“我们不找,其他人也要找。”

    张墨鹿看向自己的师兄:“你是说,我们去找?”

    刑伯秋起身道:“找,找到之后再藏起来,打乱所有的线索,让后来的人知难而退。”

    张墨鹿笑了:“师兄,你想事情还是这么简单,不管我们如何打乱线索,线索都是存在的,因为最早留下线索的不是我们,而是铸铁仙,我们能做的,只是尽量阻止。”

    张墨鹿回忆到这儿,又抽了一口烟:“我问过你爹,你为什么要守护孝金?他说,是祖辈传下来的责任,我又问他,我们为什么要去找奇门?他说,是师父的遗愿。多可笑!我和你爹,对奇门里边放着什么东西完全不好奇,就是这样两个根本就不好奇,早已经看尽人间百态,心灰意冷的两个人却找到了奇门。”

    刑仁举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因为从张墨鹿的话中,他已经感觉到,不管是张墨鹿还是自己的父亲刑伯秋,早就疲惫了,他们想过的只是安稳的日子,不再去纠结什么奇门,追逐什么奇货。

    张墨鹿忽然问:“仁举,你呢?你对奇门好奇吗?”

    刑仁举摇头:“在我爹告诉我关于奇门的一切之前,我是个警察,我目睹了一桩桩因孝金而起的惨案,孝金传人郭家也因此满门被杀,唯独剩下郭少爷一人。我们在找到孝金之后,谁也没有动那批财宝的念头,因为我们都很清楚,那批财宝其实只是一种欲望而已。”

    张墨鹿脸上终于有了点儿笑容:“这就是为什么我和你爹会选择让你来做这件事的原因,只有能控制自己欲望的人,才能担起这个责任,欲望是无法绞杀的,失去欲望的人只会是行尸走肉,人只能做到尽力去控制欲望。”

    刑仁举问:“那你们真的找到了?”

    张墨鹿点头:“是的,找到了,和我所推测的情况完全一样,铸铁仙骗了所有的人,其实奇门近在咫尺,但过去的人,因为他玩的那些复杂的手段,留下的那一个个错误的线索而偏离了方向。”

    刑仁举迟疑了一会儿问:“那,筷子和碗,以及赫连家留下的秘密,到底是不是真的指向奇门?”

    张墨鹿点头道:“这个属实,赫连家所藏的秘密,就是如何利用碗和筷子来找到指向地点的关键性线索。”张墨鹿说完又顿了顿,“我们找到奇门之后,发现其中隐藏着的东西,远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可怕,所以,我们发誓,永守这个秘密,按照之前的约定,混淆奇门和孝金,同时打乱和掩饰线索。你爹思来想去,选定了你来做这件事,而我负责的事情就是照看你,同时照看藏有那个秘密的赫连家。”

    刑仁举道:“原来一切都是你和我爹计划好的,我爹在告诉我他的真实身份后,也告诉了我关于逐货师的一切,他教会了我一切,又让我故意混入掌戎逐货师当中,让我用尽方法去阻止他们找到奇门。实际上,你们故意将我知道奇门线索这个谎言散播了出去,目的就是欲盖弥彰,用一个局套住另外一个局,让人在其中转圈,永远都被谎言迷惑。”

    “你不要怪你爹,这是我教他的,要想骗过其他人,首先要骗过至亲之人,否则的话,谁会相信呢?你也一样,从今天起,你不能再相信任何人,连自己都要骗过。”张墨鹿说完掏出一张纸来,递给刑仁举,“这是我给你设计的路线图,你按照这个路线和我所写的办法来掩饰线索,至于那双筷子,你就放在田家,当你按照我所写的完成了计划,找到我两位弟子之后,我自然会交代他们往后怎么做,他们的徒子徒孙也会按照我所交代的去做。”

    刑仁举看着那张纸:“师叔,其实我们这样做是徒劳的,你也说过,最早留下一切线索的是铸铁仙,他留下的那些线索,我们是无法磨灭的,我就算按照你的方式去隐藏线索,线索也始终存在,迟早有人会找到的。”

    张墨鹿将口中的旱烟嘴取下来:“我们这样做,并不是真的要去制止后人找到奇门,掩饰线索是一种行动,你可以制止他们的一部分行动,但无法改变他们的内心。说到底,重要的不是奇门在哪儿,而是在寻找奇门的过程中会发生什么。如逐货师一样,我们真正所追求的也只是这个过程,如同打牌一样,赢钱固然重要,但是我们享受的是打牌的过程,因为钱始终摆在那儿,没有动,你只要赢了,就能得到,但是打牌的这个过程却永远不一样。”

    刑仁举思考了一阵,将纸收好:“我明白,你是希望在这个过程中,让后来去找的人自己理解,现在,我就想知道一件事,奇门到底在哪儿?”

    张墨鹿沉思许久,抖出烟锅中的烟灰:“你会去找吗?”

    刑仁举想了想道:“我不知道,我现在对奇门并没有欲望,而是好奇。”

    张墨鹿笑了:“也许,你看到了奇门里边是什么之后,就会安心按照我所说的去做了,我给你个提示。”

    刑仁举默默点头,张墨鹿开始脱掉自己的外套:“‘民国’九年,宁夏道海原县曾发生过大地震,我只能说到这儿了,如果不是那次地震,我恐怕永远都无法找到奇门所在地。”

    刑仁举疑惑道:“运气?”

    张墨鹿停下脱衣服的手:“运气?天意?又也许是铸铁仙显现的神迹,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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