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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这么好我也很尴尬呀!-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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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生了孩子,这操持府中上下的权柄便顺其自然地移交给了她。

    谁想,这日夜里王熙凤忽然发作。阖府上下一阵兵荒马乱,贾母年纪虽高,却还是强撑着来了贾珠的院子里,只“阿弥陀佛”念个不停,向上天祷告求个嫡孙好安一安她的心。

    天随人愿,王熙凤熬了大半夜,终于在天将破晓时,诞下一个六斤重的儿子。

    贾母喜得眉开眼笑,萦绕在贾家多日的晦暗似乎也因这个孙子的出生而淡去了。贾政抚须笑道:“这孩子来得正好,不如就叫兰儿如何?”

    待王熙凤出了月子,抱着小小的贾兰看向院中前来回话的管事婆子时,忽然绽开了一抹灿若朝阳的笑容。

    她忽然觉得,为了这一刻,再多的苦再多的累也都值了。

    其实,一径忍气吞声实非王熙凤的性格,只是为着一心一意地护住腹中胎儿,不得已为之罢了。而现在她还需要怕谁?她有了儿子,也就有了倚仗。贾珠身子早就亏空得不成样子了,瞧他这一年来一直未能让平儿和李素荷怀上孩子,就可看出他已是强弩之末。而贾宝玉又是扶不上墙的阿斗,指望他振兴门楣,当真是痴人说梦!

    日后,她管着府中家业,延请名师好生教导儿子上进,将来不愁挣不来一个诰命。

第90章 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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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韩氏来看望外孙时;见左右无人,忙拉着王熙凤小声问道:“你姑妈如今怎么样了?”

    “还不是老样子,装着老实本分,心里头不定打什么鬼主意呢。”王熙凤十指涂着艳红的丹寇,一双眉眼描画得凌厉而又艳美;此时微微抬眸;更是眸如星光闪动;恁得惑人。

    韩氏轻声叹道:“她也不容易;你父亲这回也是费了大功夫才把她从大理寺捞了出来;不是我说;贾家也忒叫人寒心了些。好歹是正经的当家太太呢,就这么不管不问?”

    她们俩人轻声说着话;趴在炕上的贾兰挥了挥小手,一双大眼睛不甘寂寞地四处张望。王熙凤俯身握住贾兰的小手,一面逗着儿子;一面笑道:“老太太和老爷巴不得她死在牢里呢;也就父亲惦记着那点兄妹的情分,还帮衬一二。母亲心别太软了;你是没见过姑妈心狠的样子呢。”

    韩氏伸手在王熙凤的肩头推了一下,低声责备道:“到底是你的亲姑妈;又是你正经的婆母。你当你父亲是个爱管闲事的?若不是为着你;你父亲能那般尽心尽力地帮她?你这孩子也是;如今生了孩子;自己也是当了娘的人;怎么说话还这么着?”

    “我怎么了!”

    王熙凤眉眼一挑,立时便显出三分伶俐,五分气势来。看得韩氏心中一突,忙扯了她一把,压低了声音道:“我不过说你一句,你作甚这样羞恼!仔细吓着了兰哥儿。”

    韩氏幼承庭训,相夫教子,最是温婉贤惠。王子腾虽有些风流,对妻子却也十分敬爱。只是夫妻二人多年无子,膝下只有一个女儿。虽有数字王仁,却也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不值一哂。王子腾一心把王熙凤当成儿子教养,除了于琴棋书画等事上不大上心,人情世故却教得王熙凤城府颇深。

    王熙凤瞧着韩氏这样的反应,心知韩氏还是一心想着要她忍气吞声。转念想到她如今已经握着掌家大权,王夫人又被厌弃,难道她还要委曲求全不成?不由得横眉冷笑道:“她若果然把我当成亲侄女儿,我自然不会对她如此不敬。母亲是糊涂了,你倒说说看,有哪家的亲姑妈在侄女儿成亲不到半个月就要做主给侄女婿房中丫鬟开脸的?一个扬州瘦马,下九流的娼|妇|贱|货,不过先我一步怀了孩子,她就宠爱得跟眼珠子似的。明里暗里给我脸子瞧,若不是我心里憋着一口气,你当女儿日子是好过的?”

    “母亲跟着父亲去了任上,她欺我京中无人倚仗。宠的外头的两个贱蹄子上了天,成日里补品汤药不断。若不是我一味委曲求全,丢了手中的权柄给她拿捏,只怕兰哥儿早遭人害了。”

    “我这好姑妈,瞧着老实本分,实则黑透了心肝!她连放利子钱这等胆大包天的事情也敢做,自是不怕什么阴私报应的了?那些沾了血肉的银子她拿着竟不觉得心虚,母亲呀母亲,难道这样的一个当家主母,你还要我去伺候她,去讨好她?我若果然听你的话,做个温婉贤淑的儿媳妇儿,只怕来日你看我的时候,我早成了黄土陇头的一捧灰了!”

    韩氏不觉愣怔了半晌,待得把这些话都听完了,眼中簌簌留下泪来。

    她从小顺遂,嫁了王子腾后虽也有妻妾之间的矛盾,可王子腾从来不曾干出宠妾灭妻的勾当。便是抬了两房姨娘,也是因为他们夫妻二人久未有子的缘故。后来有了王仁,王子腾更是对两个姨娘都淡淡的,反而对她这个妻子十分爱重。

    韩氏留着眼泪,抱住王熙凤,哭道:“我的儿,苦了你了!都是娘的错,当初不该听你姑妈的话,只以为亲姑妈做了你的婆母,又是嫁给知根知底的表哥,日子定然顺遂。倘或我早知这些事情,说什么也不会让你进了这牢坑啊!”

    王熙凤被韩氏紧紧地搂着,脸上却早没了悲恸,只是一脸麻木,听着韩氏在自己耳边抽噎不止。反而拍了拍她的肩膀,含笑道:“母亲也不必为我担忧。我受尽欺凌时,母亲和父亲又不在身边,即便我告诉了母亲,山高路远,母亲又如何能帮我?何况,我既嫁了人,父亲也难管束我的夫家。如今可好,压在我头上的一座山坍塌了,我如今手里攥着贾家的家业,老太太又信我,老爷和大爷都是不问事的人,将来阖府基业自然都是兰哥儿的。”

    韩氏闻言,忙道:“你如今虽管着家,可我瞧着老太太却更疼爱宝玉。不是我说,当年你姑妈生宝玉的时候,那是天降福瑞,宝玉出生时口中衔玉,那可是人尽皆知的事。你一手的算盘打得虽好,只是老太太心中若另有成算,只怕你也拗她不过。”

    王熙凤冷笑道:“衔玉而生,天降福瑞?”

    “怕是天降横祸吧!”

    “当今皇太子出生时,那还九死一生呢。宝玉是什么东西,也配说‘天降福瑞’?一个五品小官之子,衔玉而诞,便嚷得人尽皆知。宫里的贵人们当初不稀罕管这事儿,如今甄家倒了,贾家又受了牵连,宝玉那样的性子,总有一日碍了别人的眼。到时候这等稀奇罕见的事情,只怕不是福瑞,是催命符!”

    王熙凤说到这里,微微顿住。复又笑道:“当初老太太也是高兴得过了头,谁又能料到后面这许多事呢?”

    韩氏细细一想,可不是这么个理。当初贾宝玉出生的时候,贾家的人都高兴坏了。贾母更是连连请人打了七七四十九日的平安谯,另又写了许多贾宝玉的名帖使人拿了出去,派给城郊边的乞丐叫名字。更是把这事儿传得神乎其神,一块扇坠子大小的玉石,竟编纂了许多故事来。

    韩氏正要开口,忽闻得门外一声轻咳,连忙掩住口中欲出的话,转头去看门口。门帘一挑,只见贾珠身形瘦长,一脸憔悴的神色。进门见了韩氏正坐在炕上,先是微微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上前行礼问安:“舅母来了,怎么也没人告诉我知道。”

    王熙凤嗔道:“母亲原是女眷,她来了,自然是进内院来瞧我的,大爷这话说的真也奇了。”说着,凤眼含笑睇了贾珠一眼。

    她本就生得脂光粉艳,先前怀着身孕时只淡扫娥眉,如今出了月子,身形又恢复了刚嫁人时的苗条修长,瞧着更是体格风|骚,粉面含春。贾珠被她凤眼一扫,立时身子便酥了一半,笑着紧挨住王熙凤坐下,低头去瞧炕上的贾兰,见他小小的一个孩子,生得眉眼清秀,心中便又是一番说不出的喜爱。

    “兰哥儿生得好个模样,和表妹像了十成十。前几日七妹妹来瞧兰哥儿,也是这么说的,叫我好生吃味。”儿子长得模样讨喜,家中的姊妹陆续都来瞧过,也送了见面礼。贾珠这会儿子当着韩氏的面儿如此说,不过是想表示贾兰在自家十分受宠的意思,也是想告诉韩氏,他对王熙凤十分亲密。

    若然先前不曾听王熙凤开口倾诉她在贾家的遭遇,韩氏单只瞧着贾珠的表现,只怕也要信了。这般清俊风雅的外甥,又是如此宠爱女儿的女婿,作为舅母和岳母的韩氏还有什么不满呢?自然会在王子腾面前为贾珠多多美言,希望王子腾能提携贾珠有所进益。

    可现下,韩氏脸上虽带着笑意,眼中却一片冰冷。见了贾珠这番作态,只想作呕。想到自己来时,在院子中见着的两个女人,韩氏勾唇笑道:“兰哥儿生得这样好,又有众人疼爱,自是他的福气了。只是我瞧着,这院子里颇有些吵闹,姑爷也别嫌我多事。只是兰哥儿还小,我是他外祖母,自然是放心不下他。姑爷若肯听我一句劝,我只念‘阿弥陀佛’了。”

    贾珠闻言,连说不敢,又问何故。

    韩氏这才笑着说:“我一早来时,就听外头有个李姨娘和平儿吵闹不休,一口一句的尖酸刻薄。兰哥儿还小,这些污糟的话如何吵得这般不安静?”

    贾珠闻言,脸上神色微微一僵。

    他这几年虽也陆续收用了几个通房丫头,终究颜色难比王熙凤,气质难比李素荷,便是说到善解人意,体贴入微,也难与平儿相提并论。故而他虽收用了五六个通房,却也没打算抬了她们做姨娘。何况他这几年除了王熙凤生了贾兰,平儿和李素荷,还有那些通房丫头,是半点动静也没有。他心中早有几分不满,这会儿又听韩氏如此说,立时脸色就有些不悦。

    “去叫平姨娘和李姨娘过来。”

    片刻功夫,平儿和李素荷就隔着珠帘站住了脚步。平儿倒还规矩,微垂着头不言不语。李素荷却比她要胆子大些,见了贾珠,往前迈了两步,柔柔弱弱地福了福身,含羞带怯道:“大爷唤我们来何事?”

    “从前是我太纵着你们了,今儿个当着舅太太的面儿,你们且好生受着。日后再学不会这房里的规矩,我便发卖了你们。”

    说完,也不去看李素荷和平儿的脸色,只转头向王熙凤笑道:“奶奶如今管着家,正是要立威的时候。这俩人既不识趣儿,只由着奶奶练手就是了,奶奶也很不必为我心疼。”

    王熙凤早摸清楚了贾珠身边的情况,知道他书房里养着一个墨痕,知情识趣,又读过几年书,吟诗作赋有些才情。加上她虽卖身为奴,从前也是好人家的女孩子,身上自然散发出书香的韵味来。贾珠素来爱惜这样的女子,平儿温柔,李素荷娇弱,这个墨痕身兼数女之长,迷得贾珠接连好几日都不曾回内院。

    这会儿听到贾珠如此说,王熙凤只笑道:“大爷这么说,我可不敢擅专,回头大爷又该心疼了。或是一时恼我下手没个轻重,可要冤死我了。”

    “奶奶这话着实冤了我!”贾珠连忙叫屈,握住王熙凤的手柔声道:“不瞒奶奶说,从前我是念着平儿跟在奶奶身边多年,不忍责罚她。又想着她们身子娇弱,不好斥责得太厉害了。如今我瞧着,她们并非一味病弱,反而牙尖嘴利得很。奶奶也该拿出威风来,好好煞一煞这院子里的歪风邪气!”

    追根究底,还不是李素荷和平儿先前都在言语上挤兑过那个正得宠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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