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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帅宠妻成瘾-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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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想回去,难道要我把叔叔阿姨给背上山来?”邵瞿仿佛没懂她的意思,自顾自掰着手指算了一下,很在理的模样,“他们加起来可有两百斤,你不会舍得这样对我吧?”

    夏之意现在哪有精神和他贫,用鸡毛掸子扫着案上的灰,脑子里则构思着怎么把人赶走。

    正在这时,邵瞿的电话却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喂”了一声之后,语调就变得严肃,简短地应了几个字,就挂了电话。

    夏之意猜了个大概,只觉得心里一松,语气也轻快了些许,“有公事?”

    “重庆军区的演习出了点意外,我得过去瞧瞧。”邵瞿脸上的表情瞧着有些郑重。

    “那好,我”

    “你什么你?别想就这么打发我。”邵瞿穿好衣服,动作如同行云流水,顺便习惯性地揉了揉她一头青丝,“等着,三天之后我来接你。”

    他行动如风,转眼便消失在大殿。

    三天之后来接她么?

    夏之意慢慢咀嚼了一遍这话,只觉得心尖子颤了颤。

    她不想回去,至少,不是现在。

    还有一张心经没写完,她来不及继续,匆匆站起来往内堂的方向走。在回廊处,正好看见师姐在往竹竿上晾晒衣物。

    夏之意松了口气,提起裙裾快步迈下台阶,小跑到师姐身侧,“师姐,有件事情”

    她向来不习惯求人帮忙,所以只说了一句,便有点无措地拽住衣角。

    “唔?”师姐正将洗净的床单拧水,见是她,便招呼她过来帮忙,“怎么了?”

    夏之意走过去把布料一头稳稳握在手中,一齐使劲,目光落在滴滴答答汇成一股的水滴上,“那个,方住持前几天说的,去色达佛学院交流的名额还有吗?”

    她声音不大,师姐隔着水声听了个大概,愣了一下,“交换名额?你前几天不是说不太想出远门,给推掉了吗?”

    师姐这么说话原本没有恶意,但夏之意却被自己的出尔反尔搞得更加尴尬了,低下头小声道,“发生了点意外”

    “你是指今天来找你的那两个人?”师姐善解人意地笑了,眉眼弯成柔和的角度,“他们是你的故人吧。怎么,不想见面?”

    那两个男人都是人中之龙,尤其是后来的那个,虽然看起来笑眯眯的,但身上的强大气场却让人怎么也忽视不了。

    夏之意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张了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不想见到陆齐铭是真,但对于邵瞿,她的态度一直都是比较矛盾的。

    想像以前一样无所顾忌地与他闲聊,好驱离那些不明朗的回忆,却又不愿让他看到自己心里的伤。可以说是想让他关心,又怕他关心,这样反倒纠结,所以干脆一并逃离。

    看她神色明明暗暗,师姐也不再多问。晾好衣服,把空桶里剩余的水浇在树根,她大功告成地拍拍手,打了个包票,“行了,师姐再去帮你打探打探,尽量帮你匀一个位置出来。”

    夏之意喜形于色,将随风飞扬的发丝捋到耳后,正儿八经地鞠了一躬,“谢谢师姐。”

    重庆机场,邵瞿刚一走出出站厅,就被几个身姿挺拔的便衣兵迎进了一辆军车后座。

    车子快速发动,他放松身子,后脑搁在柔软的座椅上,这些天在两座城市之间来回奔波,难免有些疲惫。

    车厢里的其他人都了解他,也不开口打扰。

    “怎么回事?”邵瞿呼吸了几个来回,再睁眼时眼里又是清明冷锐的一片。他挺直了脊背,“具体说说。”

第五章算计到老子头上() 
原以为要在这耽搁好久,没想到会提前结束。这样说来,他马上就能去赴那个三天之约。

    邵瞿踢了一脚路上的石子,想到夏之意羞恼的样子,居然抑制不住地有点高兴。和煦的夕阳打在他脸上,他脸部棱角分明的线条见他问起,坐在副驾驶位置的那个兵立刻转过头来,恭敬非常,“报告少校,前天正午的军事演习,我方队直属坦克突然出了意外,其中一辆偏离了预期方向,撞上了铁墙。”

    邵瞿习惯性地伸手去摸口袋里的烟,但却摸了个空,他皱了一下眉,语气不太好,“有人员伤亡吗?”

    “没有,当时行进速度并不快,所以坦克兵只是受了轻伤。不过”说话的语速慢了,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不过什么?”邵瞿明锐的察觉到了气氛的不正常,神色一凛。

    那个兵犹豫了一下,大声且流利地汇报了情况,“咱们坦克撞到的地方不远就是军火库,现在上面发了脾气,说要好好让咱们营长长教训!”

    他声音倒是洪亮,犹如在外面集训。邵瞿本就烦躁,被他这么一吼更甚,一巴掌没怎么留情就拍到他头上,“瞎嚷嚷什么?受罚还骄傲得很?”

    才入伍没到三年的新兵蛋子,被这么大力一拍,委屈得紧,脑袋缩回去就不敢说话了。

    这位邵上校,平日里是营区出了名的笑面虎,今天居然发了脾气,就更没人敢惹。

    车很快直直开进了闲人勿进的军区,邵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还不是很暗,于是挥挥手对前面的人命令,“直接去演习场。”

    “是!”开车的兵气势十足地应了一声,庄严肃穆的调调仿佛是要上战场。

    “报告少校,就是这辆!”刚才挨打的新兵跑步前进,停在远远的一辆坦克面前,替邵瞿指明了位置。

    邵瞿把外套搭在肩上,从宽阔的车道上走过去。

    现场已经打理完毕,铁墙上好了新漆,完全看不出撞击的痕迹。邵瞿抬眼望了望不远处严禁烟火的军火库,莫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这么不争气?偏偏往最不该撞的地方去了。”他轻轻踹了一下坦克的轮带,却又不是生气,更像在教训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须臾,转过头去问那小兵,“这事知道的人多吗?”

    “报告少校,多!”小兵自己立正,站得标准,吸取教训放小了声音,“演习时本营和外区的都在看台,这事大家都知道!”

    既然大家都看到了的话,那就没办法压下去了。

    这事儿落在他头上,作为领头,受罚他是没有怨言。但要让整个营都跟着他一起,莫名其妙地被扣军饷,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明明走之前他还依次把坦克配件检查了个清楚,说出问题就出问题,这怎么可能?

    这次的事故,要细细追究起来,必然有猫腻。

    邵瞿沉默着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手臂往后一伸,手掌向上摊开。

    跟来的人不明所以,却听他冷定的发号施令声传来,“千斤顶,扳手,照明大灯。”

    众人应了一声,各司其职,小跑着去准备东西。邵瞿把手揣在兜里,看了看渐渐暗下去的天光,又踹了坦克一脚,嘴里嘀咕,“还敢算计到老子头上来了?等老子拆了零件找到证据,可就管不得你是谁了。”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夏之意自然而然地就从睡眠中醒来。

    心里掖着事情,总觉得睡不踏实。昨天师姐告诉她,车里勉强还能挤进一个人,她想也没想地就同意了。

    虽说大部队八点才从这里出发,但离现在也不过两三个小时的时间,夏之意索性不睡了,起来将被子叠的整齐,洗漱之后又换了一套衣服。

    路过书案的时候,竟然看到昨天被意外被弄脏了的那张抄写心经的宣纸。

    邵瞿猛然凑近的画面在她面前猛然一闪,不知怎的,夏之意竟觉得心里无端端紧了一下。

    鬼使神差地,她把那张纸叠成更小的方块,塞进衣服的内包里,心说这一张抄写还没完成,不可半途而废,不如带到色达去写完。

    半晨半昏的迷蒙色泽破开,阳光投了进来。夏之意手里捏着一个很小的布包向师姐辞别,和几个同门一起踏上了路途。

    那雕梁画栋的佛堂衣角在车后窗渐行渐远,她手不经意触到怀里那柔软的纸张,不禁心跳漏了一拍。

    日头慢慢弱下去,空旷的演习场上,一个人的影子渐渐被光线拉长。

    邵瞿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嘴里叼着下面小兵贡献上来的烟,掌心举着电话正说着什么。

    他抽烟向来不看牌子,别人递来就接,相处的时间一长,大家也知道他不拿架子,都乐意把自己拿来东西分享给他。

    此刻,他手里捏着已经完全扭曲变形的刹车片,闲闲靠坐在坦克的履带上,漫不经心地将之摊在阳光下打量。

    这样的损毁程度,完全可以排除人为之外的任何可能性。

    “任上将,这事儿我就算不来伸冤,您也该知道我被人下绊子了。您看看,以我的性格,什么时候出过岔子不是?”这整个军区大营,敢跟上将这么说话的恐怕就他一个了。

    邵瞿把烟点燃,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这刹车上动的手脚,您可得派个技术兵来好好瞧瞧。是谁干的我不清楚,但总归要为我们营洗脱嫌疑。实在不行的话,只有报给上面”

    讲到这,邵瞿刻意停顿了一下。

    电话那头的上校沉吟一阵,也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不用查证了?”邵瞿倒是听得清晰,登时便点头哈腰,痞象尽显无余,“得嘞,您说什么是什么上报?我刚才说了吗?不用不用,这又不是多大的冤屈,我们哪会上报这个月每个人加一千块作补偿?上将您也知道,一千块在现在不是什么大数目,再说这次咱们营可是丢大了人什么,两千?成交!”

    笑眯眯地挂了电话,邵瞿在小兵们目瞪口呆中伸出手指比了个数,把手机搁进口袋,“因祸得福。这次的事儿到这就揭过,顺带帮你们争取了点福利。”

    众人欢呼雀跃,嚷嚷着说要请他吃饭。邵瞿眼睛一瞪,“吃个屁,钱别乱挥霍,都给老子寄回家!”他扯了扯通宵后变得有点皱的衣角,凌厉的目光一扫,“而且,虽说是被陷害,但演习前检查不到位,你们也跑不了责任!都滚回去面壁思过去!”

第六章奇奇怪怪的人() 
对他的阴晴不定,手下的兵早就习惯了,一点也不生气,反倒声音洪亮地应了。

    等大家都走远了,邵瞿才又一次摸出电话,手指飞快地拨了一个号码。

    看起来柔和的不可思议。

    然而,电话接通之后,才听了两句,他就有点坐不住。站起身来,从兜里翻出钥匙就往停车场赶去。

    “走了?人去哪了?我不是叫你们看住她吗?”

    被他叮嘱盯梢的人很是委屈,“少校您只叫我们看着夏小姐,没让我们阻止她。”

    邵瞿骂了一句,还不忘问清楚色达佛学院的具体地址,挂了电话。

    黄昏的微光渐渐将视线从地平线处割开来,鳞次栉比的僧人宿舍安静地伏在山坡,错落有致,从半山腰延伸到山谷里去。

    夏之意坐在楼顶看了一场壮丽的日落,默默伸了个懒腰。

    色达佛学院的主路不多,一到晚上,都同时亮起了路灯,映衬着低矮建筑内的万家灯火。黄色的温暖光泽闪耀着,如同天火,又如同星河。

    住下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她已经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很纯净也很简单。

    晚上宿在院里待客的卧室,夏之意忽然忆起自己从佛堂带来的那张未完的心经。拿出来展平,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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