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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梨郁闷的白了一眼洛明朗,伸手一把掐住她的脸颊:“你说啥呢,一天到晚编排人也不怕闪了舌头,我是说,薛橙回来了,感觉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快乐了。”
尤其是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浑身萦绕着散不去的轻愁。
那种感觉是她从前在薛橙身上从来不曾看见过的,甚至连想象都不曾有过。
洛明朗对薛橙没什么兴趣,无所谓的摆摆手,显然不想谈这个话题,干脆直接埋头吃桌子上有点融化的冰淇淋蛋糕,大约是两个人出来的时间有点长,一前一后都被电话叫走了。
夏之意并不想这么早回去面对家里沉重的气氛,干脆的直接的在商场里逛了起来,可刚出商场门,就被两个不速之客给挡在了门口,停在她面前的是一辆黑色的卡宴,牌照的数字非常的特别。
她不认识这辆车,但是认识这个拍照,毕竟曾经她坐着这个拍照的车坐的次数很多,也没有多说什么,也知道说了根本没有任何用,十分顺从的上了车。
在路上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这里本来就是市中心,而政府大楼就在最繁华的地段中央,一片古朴的建筑群,便是a市的政治中心,跟着两个黑衣人七拐八拐,很快在一个小院子门口停了下来,院子的匾额上面写着秘书办公室。
明显的古典的建筑,配上这不洋不土的名字,显得格外的滑稽。
推开门走进去,身后的两个黑衣人很快将门给关了起来,里面正有一个穿着银色西服的眼镜男人正在做着报告,而那个气势强大的男人则是淡然的坐在桌子后面,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听着他的报告。
许是听到了动静,男人抬起头来,原本淡漠无比的瞳眸中瞬间的闪出光彩。
男人这么多年没有丝毫的变化,一如当年的清隽矜贵,如高山雪莲,渴望而不可亵玩,那如山岳一般高耸的背脊让她甚至产生一丝嫉妒,岁月对这个男人未免太过于优容。
夏之意掩去眸底的情绪,起步往前走了几步,只见他甩了甩手,报告的男人诧异的望了她一眼,便转身走了出去,还很贴心的将门关了起来,走到他的对面坐下,屋内有点暗,古朴的周围环境衬的他更像一个矜贵的古代仕子。
抿着唇,抬眸望向那幽邃的凤眸,嗓音不带任何的情绪,久违了的两个人仿佛陌生人,连寒暄都显得漫不经心:“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陆齐铭。”
抓着笔的手一顿,脸上划过一丝苦笑,轻轻的将笔放在桌面上,还细心的套上笔套。
夏之意看着他不说话:“我不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觉得既然分手了,最好连朋友都不要做比较好,因为这对你的妻子并不合适,如果你今天找我来是为了感谢我的话,那我只想说,你的感谢我收到了,我现在可以走了么?”
她的尖锐好似让他感觉有些受伤,俊雅的眉宇微微的蹙起,墨玉般的眸子凝视着她,须臾,才苦笑着摇摇头:“之意,我们现在说话,一定要这样针锋相对么?”
当初的柔情如今就仿佛是最讽刺的东西。
当初那个柔情似水的女孩,为了他能够去做任何事情的女孩,如今好像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每次触碰就将他的手刺的生疼。
人们常说,刺猬的刺是双向的,你触碰它,你疼,它也会疼。
他不知道他的小姑娘会不会心痛,他只知道,自己每次看见她一脸的冷然时,都心痛的无以复加。
对上那双满是悔意的眸子,夏之意嘴角露出一丝讽刺:“我并没有和你争锋相对,您对我来说,不过是曾经认识而如今已经不认识的陌生人罢了。”
收拾好心情仿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如今再面对陆齐铭时,她已经能做到心情毫无波动了。
只是一想到当初收到的那些委屈,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对他太过于友善,而且她本来就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反而看似干脆的陆齐铭,反反复复的想要跟她牵扯,一点都不像当初在婚礼上那般的干脆。
许是她的无情戳中了他心底的脆弱,俊朗的容颜上闪过一丝脆弱,看向她的眼底染上祈求:“这么多年了,你还在怪我么?当年,是我不对,是我做错了。”
仿佛没有望见她的抗拒,陆齐铭只想将心中的话说给她听,此时的他,满是渴望和贪婪的看着那精致的容颜,比起两年前的稚嫩,如今的她身边都散发着温和的感觉,身上的锐利仿佛已然被抹平。
可刚刚那锐意十足的话语,却让他知道,她是外柔内刚。
冷哼一声,夏之意眼角染上讽意,捏着的手指愈发的用力:“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用道歉来抹平的,陆齐铭,我们好聚好散,不再往来的比较好,于你于我,都好。”
不想再多说什么,夏之意早已觉得跟他没有多余的话可以说,猛地起身转身欲走,还未走到门口,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后拖去。
看着她的背影,陆齐铭再也忍不住的猛地起身追上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猛地往怀中一带。
时隔多年,他终于又抱到了他的女孩。
第六十三章你是想折磨死我么()
“夏之意,你是想折磨死我么,你知道不知道,我这两年”
话音轧然而止,陆齐铭不可思议的睁大了双目,盯着她双眸的眼底染上满满的不可思议,墨玉般的瞳眸中倒影的是她那一双清冷无比,甚至带着些许厌恶的眼睛。
他从未想过,竟然会从她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厌恶?
他的女孩竟然会厌恶他?
俊颜上闪过一丝受伤,对上那厌恶的眼神,陆齐铭神色僵硬,只是很快又被浅笑代替,仿佛丝毫都不在意。
“我知道邵瞿对你也有意思,之意,你该知道邵夏两家的恩怨,他能给的我都能给你。”
“所以我就该跟你在一起么?”猛地转身,愤恨的瞪着那张曾经深爱过的俊颜,嘴巴里狠狠的挤出这一句话,就算是没有邵瞿,她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为什么他连这最基本的都看不清楚呢?
不该么?难道他对她的爱还不足够将她留在身边么?
为什么时隔两年再次见面依旧一副火药味,难道不是因为她对他的感情么?如果她真的对他没有意思了,恐怕无视才是最好的选择,只要她还会生气,就说明她的心里还有他。
这让他如何放得开手。
“夏之意,你敢说你现在对我一点轻易都没有么?你敢说你真的不爱我了么?那为什么你看见我还会生气呢?我不相信你是那种一件事能记恨一辈子的人,不爱的话,你只会无视我吧,你说到底是为什么呢?还是说,邵瞿就那么让你满意?他在床上能给你的满足,我也能给你啊”
伸手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狠狠的抱住她纤细的腰肢,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的般的渴望,此刻他只想用唇堵住那嫣红的唇瓣,不再让它说出伤害他的话来,尤其是,一想到她和邵瞿之间的默契,他就嫉妒的浑身都颤抖。
那种疯狂的嫉妒让他简直快要迷失了自我。
伸手一把固定住她的后脑,猛地就将唇印上去,心中满足的喟叹,时隔两年多,终于再次品尝到那嫣红的唇。
滋味一如记忆中的美好,简直让他感动的快要流泪。
夏之意不停的伸手想要将面前的紧紧压迫自己的宽广胸怀推开,却发现她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两年不见,他依旧如当年一般,浑身都是冷冽的气势,压迫的她双膝简直发软,心头一狠,牙齿猛地一咬。
一股血腥味猛地充斥了口腔,而那人,也如愿的将唇松开,一脸惊愕的望着她,仿佛不曾想到她会这样狠心。
大力的将他推开,伸手擦拭掉嘴角的血迹,剧烈的疼痛不停的袭击着大脑的神经,指着嘴角的伤口:“陆齐铭,这就是你所谓的尊重?我不是你的玩具,不是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可以扔掉的。”
声音颤抖而尖锐,水润的眸中满是痛苦,微微颤抖着身子远远的站在离他最远的地方。
背脊靠着门,伸手捏紧胸口的衣服,眼底划过一丝失望,正了正神色:“陆齐铭,当初我要和你在一起,你让我滚,我滚了,现在你又要让我回来?不好意思,滚远了。”
不愿意与他再多说什么,对于他对她和邵瞿的误会,她反而觉得有些庆幸。
“陆齐铭,你现在该做的就是和我自此分道扬镳,互相不要折磨了。”
清清淡淡的语气说出最合适他们的决定,她一向不是那种分手了还会不停相互折磨的人,她此时尤其不想和陆齐铭扯上任何的关系。
陆齐铭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人竟然就是当年那个为了他,伤心到差点出家的夏之意,胸口猛然的剧烈疼痛,一种仿佛连心都要彻底失去的痛楚深深的袭击了他的每一道神经,死死的盯着那张俏丽的容颜,眼底的疯狂和决绝仿佛一把火焰,要将她沉溺其中燃烧殆尽。
缓缓伸出手将嘴角那一丝磨蹭到上面的血迹擦拭掉,腿脚不由自护的踉跄一下,狠狠的撑住身后的桌面上:“折磨?什么叫做折磨?你他娘的看不见么,得不到你才是对我最大的折磨。”
可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
“可是我要是回到你的身边,对我也是最大的折磨?该怎么办呢?我是个自私的人呢。”
檀口轻启,冷漠的眼神,说出伤人的话。
“你知道为什么你母亲会一大早去邵家么?”
突然,陆齐铭眼底划过一丝暗色,嘴角的笑容看起来有些怪异和诡秘。
“陆齐铭,你这样做不觉得自己太过于卑鄙了么?以后不要插手我们两家的事,否则,别说征战市长,连秘书长你都别想做下去,别忘了我舅舅是谁!”
明明只是她和邵瞿的事情,却被他上升到两个家族的矛盾,虽然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些什么,但左不过是对两家都伤害极大的事情,如今却因为一段所谓的感情拿出来利用。
邵瞿在家庭中的处境,竟然还要因为她被折磨的更厉害。
他怎么能因为一己之私,强行将不属于他的痛楚赋予邵瞿的身上。
这已经不是所谓的爱了,这简直是一种变态的束缚,前所未有的愤怒,瞬间燃烧了夏之意整个心神。
“你竟然”
原本正在浅笑的俊颜突然仿佛定格了一般,维持了嘴角的幅度,看起来却狰狞的可怕,阴鸷的眼神盯着她,他没想到,她竟然会因为邵瞿而去求她的舅舅田慕岭。
想当初他刚进机关的时候,只希望她能拜托田慕岭说一句话,就能让他的仕途更加的平坦一点,但是她却无限躲闪,不愿意去找田慕岭,却不想,当初他所渴望的,如今她却轻而易举的为了维护另外一个人说出来。
强烈的不平衡让他觉得简直心底的恶魔要灭了他所有的理智。
陆齐铭怔怔的望着那张俏丽的容颜,幽邃的眸中满是异样的身材,狰狞的表情也渐渐的变得平和,一双视线,锁定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那浑身的气势却愈发的强大起来。
夏之意腿依旧有些软,却不同于面对邵瞿时候的恐惧,反而有一种心慌的感觉,她对陆齐铭的感情早已消耗的一干二净,如果他依旧在两家之间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