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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齐绢蹲下来,轻轻的揉着孩子娇嫩的手腕,只见那白皙稚嫩的手腕上面,红色的指印压在上面。
更是有几个指甲抠出的月牙在上面,最中间那个已经泛出淡淡的血痕。
而铭铭苦着张小脸,唇线抿直,泪水含在眼里,强忍着不敢哭泣的样子,格外的可怜。
苏蔷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唇,看向苏铭:“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道歉的十分僵硬。
苏铭畏缩了一下,飞速的抬眸看了她一眼,又飞速的低下头,往后退了一步,声音稚嫩无比:“一点都不疼,妈妈我一点都不疼。”
“当初是你要将孩子生下来的,现在又用这种态度对孩子,苏蔷,做人不能总是随心所欲的。”陆齐绢厌恶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转头从手包里掏出手帕,轻轻地为苏铭擦了擦眼泪,轻声的哄道:“走,姑姑带你去吃好吃的,让妈妈忙。”
苏铭乖巧的点点头,任由陆齐绢牵着他的小手离开。
陆齐绢是真的喜欢这个侄子的,哪怕不是自己的亲侄子,但是人养条狗三年都有感情了,更何况一个小崽子呢?
所以她很快将苏铭带到角落里的沙发上抱着他坐了上去,而她则是坐在旁边拿出手机开始刷,顺便给小孩子要了一块蛋糕。
“姑姑,爸爸是不是很着急?”突然,铭铭不声不响的转过头来看向陆齐绢。
陆齐绢将目光从手机上转移到苏铭身上,眼中满是疑惑:“爸爸为什么着急啊,铭铭,是不是你干坏事了?”
一听到这话苏铭连忙摇头,小脸上一脸严肃:“没有没有,铭铭没有惹爸爸生气,可是铭铭看见爸爸很生气的在和几个叔叔发火,说是之意不见了姑姑,之意是谁啊?”
苏铭人小小的,不过才三周岁的小人儿,口齿却伶俐极了。
之意夏之意?
夏之意不见了?
“你说谁不见了?”陆齐绢猛地屁股一度,脸色也变得有些凝重了起来。
苏铭吓了一跳,手一抖,小蛋糕差点掉在裤子上,猛地窜了一下,蛋糕啪叽一声,掉在了地上,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小脸上已经惊慌失措了。
陆齐绢也意识到自己吓着孩子了,连忙将他抱上腿安抚着他:“没事啊,摔了就摔了,姑姑让服务生打扫了就成,你跟姑姑好好说,之前爸爸还说了什么,关于那个之意的事情。”
“就是之意不见了,爸爸很着急,所以一直让很多叔叔在找她。”
陆齐绢两根眉毛打结的坐在那里,这个夏之意,到底是去哪里了呢?
苏铭看着陆齐绢一脸纠结的模样,他很喜欢这个姑姑,姑姑会带很多好吃的给他,也会在妈妈发火的时候来救他,他不想看见姑姑露出这样的表情,垂着脑袋想了想,突然道:“妈妈知道之意在哪里。”
“什么?”陆齐绢心底猛地一个咯噔。
苏蔷知道夏之意在哪里?
“之前姨母和妈妈说,之意在什么酒窖里。”苏铭的记忆力很强,翻着眼睛回忆着之前苏微说的话:“姨母将之意关到酒窖去了,妈妈很着急,所以”
话还没说完,陆齐绢已经一脸凝重的抱着苏铭猛地站起来,大步的往二楼走去,一边走一边心慌的开口道:“你先去奶奶那边呆一会儿,姑姑去给你买一块新的蛋糕。”
苏铭也知道姑姑这会儿似乎有急事,便乖巧的任由陆齐绢送上了口,唯唯诺诺的跟在孔孝敏的身边。
孔孝敏不喜欢这个孙子,因为她觉得就是因为这个孩子,陆齐铭才会脑袋一抽,娶了苏蔷,但是她也不是那种纯粹的恶人,虽然并不疼爱他,但是也不接受他,就是个无视的状态。
苏铭乖巧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姑姑离去的背影,将自己缩成了一团。
而另一边,邵瞿虽然没有大张旗鼓的找,莫毅他们四个却已经全部都出去寻找了,薛梨和洛明朗都穿着晚礼服,本身行动就不方便,便一个直接上了二楼,一个直接去监控室调监控去了。
夏之意在陆家的宴会上失踪了。
这件事情不能张扬出去,但是也在陆齐铭和邵瞿之间划下了一到深深的鸿沟。
邵瞿下半年就要来沪市就职了,沪市在国内的地位等同于省,邵瞿的军衔又这么高,转政后必定是高位,邵瞿对夏之意的迷恋人人皆知,这是离间计么?
第一百三十一章莫毅为什么不出现()
不管其他知情人是怎么想的。
这会邵瞿是真的着急了,他恨不得冲到楼上的客房,每一间客房看一眼才是真的放心,可是他现在却不能轻而易举的动手,他手里没有兵,要是靠自己一间一间的找,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呢。
他的脸色已经非常的难看了。
而那边的陆齐铭此时也是一脑袋的怒火,他直觉可能夏之意出了什么岔子。
那种预感仿佛跗骨之蛆一般,狠狠的啃噬着他的心。
陆齐绢找到陆齐铭的时候,陆齐铭已经在前台找今天入住的所有房间的详细名单了,毕竟想要绑架之前必须得开房,也不是说随便一个房间都能进的,他已经决定不顾一切的上去踹门找了。
陆齐绢一眼就看出自家大哥是个什么打算,连忙上前一把拉住他:“你跟我过来。”说着,也不管陆齐铭的反应,径直将他带进旁边的角落里。
陆齐铭眉眼一凝,反手扣住她的手腕,眼底染上疑惑:“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陆齐绢的身子一僵,猛地抬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仿佛不认识他一般。
紧接着就是勃然大怒的猛地甩开他的手,怒吼道:“你特么神经病吧,我是你妹妹啊,你居然怀疑你的妹妹,我跟她什么仇什么怨,非要置他于死地?”
于死地?
陆齐铭的脸色大变,也不管陆齐绢的愤怒,径直握住她的肩膀,一脸凝重的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亏我刚得到点消息就来找你,还打算告诉你事情的真相,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陆齐绢气愤的扭开身子,一脸郁闷的不看他,她怀疑自己看向他的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揍他一顿了。
“真相?快说到底怎么回事?之意到底被绑到哪里去了?”陆齐铭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他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不管平时多么的运筹帷幄,强大冷静,在关于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件事上,他就会慌乱了手脚。
陆齐绢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她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陆齐铭,哪怕当初在得知夏之意去禅山修佛的时候,他都是那样的冷静自持的,而现在,他比当年还要成熟,还要稳重,可这么多脸过了,他反而变得更加的恐惧了起来。
是因为,更爱夏之意了么?
看着他爱而不得的模样,不由得有种同命相连的感觉。
心底瞬间变得柔软了起来,吸了吸鼻子:“她应该是在酒窖,被苏微关进去了。”
酒窖?
这个酒店居然还有酒窖?
不,这个酒店为什么不能有酒窖?
陆齐铭一瞬间觉得真是经验主义害死人啊,这个酒店本来就是一个f国的富豪在国内投资的,那个国家的富豪,几乎人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酒庄,所以,这个酒店有酒窖才是理所当然的吧。
只是,他想到了许多的阴谋诡计,最让他没想到的是,竟然是扔到了酒窖?
“你说是苏微关进去的?”
“关到哪里去了?”
话音未落,就插入一个沉稳的声音来,两个人齐齐的转头,只看见旁边不远处的墙上,不知什么时候依靠着一个穿军装的人,此时的他嘴上叼着烟,眼睛微微眯着,说不出的桀骜与张狂。
“你什么时候来的,听见了多少?”陆齐铭脸色一变,他本想自己一个人去酒窖救夏之意的。
说他黑暗也好,心机深沉也罢,他还是希望夏之意看见去救她的那个人是他。
邵瞿无所谓的耸耸肩膀:“几乎都听见了。”说着,便直起身子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望着陆齐绢:“苏蔷指使的?”
陆齐绢被那双鹰隼一般的视线锁定,只觉的脑袋好像被一只大锤子猛然夯了一下。
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
“不可能。”陆齐铭义正言辞的反驳道,脸色更加的阴鸷。
邵瞿的目光转到陆齐铭的身上,眼皮都没抬的,抬脚就踹过去,狠厉无比的一脚。
陆齐铭眸色一凝,飞速的往后退了一步,原本阴鸷的脸上透着少有的凝重,手指紧紧的攥成拳头,浑身的肌肉紧绷,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煞气。
仿佛随时都会攻击上来一般。
陆齐铭想要还手,却在触及到邵瞿的眼神时,陡然的卸去了浑身的暗劲,又恢复了平常的清隽模样。
“为什么不可能?”陆齐绢反问道。
虽然她也不喜欢夏之意,但是凭良心说,苏蔷这个女人的心机更加的深沉,至少对于陆齐绢来说。
不如夏之意的人品好。
这也是她相处了几年之后得到的答案。
陆齐铭没想到,问自己的是自己的妹妹,而且看那眼神,就好像是他在给苏蔷逃脱罪责一般,这么蠢真的是他的妹妹么?
“如果是她的话,不可能将人关到酒窖里。”陆齐铭不自在的开口解释道,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她不会那么蠢。”
陆齐绢冷笑一声,反驳道:“你就笃定地下室里没男人?”
两个男人的脸色齐齐的一沉,用他们男人的思维来说,确实没有想到这一层。
他们更习惯了明面上的真刀真枪,就连邵瞿,虽然以前也用过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但毕竟没有下做到这种程度,陆齐铭虽然也曾经中过春药,却也是很少经历这样的事情。
顿时,两个人的思维歪到了奇奇怪怪的情况上面去了。
陆齐绢就这么看着两个人先去柜台问清楚了酒窖的位置,便齐齐的跟着一个服务生的身后,往一部员工内部的电梯走去。
今晚这里都是些大人物,要是他们应对的不好的话,对酒店都是有影响的。
陆齐绢冷冷的看着两个男人焦急的步伐,不由得心底一阵苦涩。
天知道她是多么的羡慕夏之意啊。
新欢旧爱为了她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为什么,她爱个人就这么的难呢。
夏之意只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出来了。
腰部,后劲,有着灼烧后留下的刺痛,她想要起来,却只感觉仿佛千斤重的巨石压在她的身上,想要醒来,脑海中却总是做着光怪陆离的梦。
梦中的她身后追着一个巨大的妖兽,她想要离开这一片荒芜,却发现不管她怎么逃离,那妖兽都不近不远的坠在身后,巨大的爪子时不时的拍向自己的背后,那种孤注一掷,疯狂的感觉,仿佛要将她撕裂一般。
就在她真的以为下一秒就要死在妖兽的爪下的时候,只感觉浑身一颤。
猛地睁开眼睛,心有余悸的粗喘着气,眼底满是难以言喻的彷徨和恐惧,那双眼睛还迷蒙着,显然还没有从里面恢复过来,缓缓的伸手搭在自己的额头上,只感觉掌下一片清冷的潮湿。
显然是因为刚刚的噩梦而渗透出的一身冷汗。
好容易从那种感觉中恢复清明,却只感觉浑身手软脚软的难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