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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老婆的乳房-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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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还是没有反应!
兰兰和程婧都紧紧地抱住我,心里忐忑不安。
正当我要再喊一遍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高三贵宏亮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我说陈刚,你搞什么名堂,刚才差点吓死我!喊我的声音男不男,女不女的,突然从泥土里传出来——我还以为是老虎在叫我呢……”
第十一章 第二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三个人也大笑起来。
“陈哥,里面有几个女人?不止一个吧,”高三贵在外面说。“都没事吧?”
“没事,你自己吗?”我问。
“我自己,”高三贵一边用棍子扒着泥土,一边说,“道路滑坡了?”
“恩,”好像是这样,我不想告诉他实情,“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早晨七点了,”高三贵说。
“怎么知道土里有人?”我问他。
“我拣到了一个提包,看到了破碎的玻璃——不用问,就知道土里有车,车上有人。”高三贵一直没有停止手里的活儿。“——等我把你救出来,你借钱给我买摩托车——听到了没有?——我的摩托车摔坏了……”
“你怎么在这儿呢?”我说,“这儿离你的家至少也有六十公里。”我的脚指头受伤在医院里的时候,他跟我说过要外出打工。
“我在咱们那儿抬不起头来,就跑到水河这儿了,”高三贵停下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除了修车,我什么也不会。就在汽车站转悠,专门用摩托车载客。今天早晨送客人到这,路只剩很窄的一点路,我就掉下来了……”
“客人呢?”
“他下车走过去了。”
“是这样啊,”我忪了一口气,他要是把客人摔坏了,事情就麻烦了。他这是非法载客,要服刑事责任的。“你没有受伤吧?”
“胳膊和腿都擦破了一点皮,”高三贵又开始干起来。“道路滑坡形成了坡度,从坡上慢慢滑下来的,没事。”
车里有了亮光。高三贵用棍子把车门前的土扒开了半米宽的一道口子,他也看到了我。车顶上的土厚,已经打通这面的土还不到二米;挖洞的时候,要不是塌方,我再往前控一点就把洞挖通了。
高三贵把拣到的兰兰的提包挂在脖子上,浑身上下也是泥,右胳膊上有一个地方还在流着血。
因为我的腿是伸向车门方向的,所以我先出了汽车:两腿好麻,差点摔倒。兰兰和程婧都活动不了。我和高三贵小心地把她俩一个一个地抬出来,两人都躺在地上。
“这是谁的提包?”高三贵把提包从脖子上拿下来,递给我。——因为我是警察?他不知道我被辞退了吧。
“里面有多少钱?”我故意问他。
“不知道,反正有钱,我看过,”他说。
他的摩托车躺在土坡上,已经不成样子了。我会给他买辆新摩托车的,没问题。——他可以把提包藏在某个地方,得到里面的钱,可是他没有;他也可以不找棍子挖掘泥土救人,不用流这么多的汗水,干这么多的活,可是他干了。
往上看——因为坍塌而变得狭窄的路上,偶尔有推着自行车或是步行的人。但是没有人下到崖底来帮高三贵挖掘过泥土——高三贵有一棵伟大的心!
没有女人,没有钱财,叫派出所“整理”过,交过冤枉钱,母亲也为此而死去。——这就是他!
高三贵,谁为你平反伸冤?谁为你的母亲流泪?我握着他的手,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高哥,”我哽咽着说,“谢谢你!”
“不,”他慌忙摆摆手,“还是叫我老弟吧……”
“去已不是警察了……我和你是弟兄。”
“为什么不是警察了?”他吃惊地甩开我的手。
“跟你一样,犯过错误……”
“跟我一样?”
“是的,一样……”
他伸开双手抱着我,呜呜地哭起来。他是被冤枉的,在他心目中我也是被冤枉的。我的冤屈引发了他的冤屈,压抑在他心里的痛苦一下子喷涌出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像个孩子一样大哭……
兰兰和程婧都能自由活动了。两个人走到了旁边的小溪,在一棵树后洗着身上的污泥。无论是从崖顶的道路上还是从我和高三贵所处的位置,都是看不到她俩的。
“不要哭了,大哥,”我说,“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互相帮助吧。”
“那我就叫你小弟了,”高三贵笑了笑了。他能在我心里占据一席之地,也是很满足的。
“走,我们到小溪边洗一洗吧,”我拉起了他的手。
我们还差几步走到溪——兰兰正光着身子,面朝我们,两只雪白的乳房像两个太阳一样晃着人的眼睛——高三贵惊呆了,瞪大了眼睛,张大着嘴巴;他从未看到这样的景像,这种景像给他的震撼特别得强烈,仿佛整个肉体都不复存在,只剩下神经在感觉这壮丽辉煌的时刻。
兰兰突然发现了两个男人的目光,神情有些慌乱,就要抬起胳膊掩盖自己的胸脯——“兰兰,”我突然喊住她,“不要动!”
“为什么”兰兰大声质问。
我挥起了手臂,使劲把手里的提包朝她扔了过去——提包在空中缓缓地翻转着,划着一条长长的孤线,像彩虹那样的漂亮……
第十一章 第三节
我和高三贵到了上游一个看不到她们的地方洗起来。刚才我故意用扔掉包的动作,延长了兰兰裸胸站立的时间。是为了我自己还是为了高三贵?我自己偷着笑了笑。世界上最美的东西原来都是掩藏着的,没有能力根本就无法欣赏,真是不可思议。
我躺在小溪里,小溪像妈妈的手在抚摸着我,用淙淙的语言和我交谈。身子底下的泥沙不断地在流走,挺痒痒的:小溪小溪呀,你能带走我的忧愁?能把我的思念带到妻子的跟前?我想,把秋果安顿好以后,我就开始寻找妻子了。
高三贵洗得很快,三下五除二,衣服也没脱,浸在水里泡了泡,就跑到小溪对岸的山坡上去了。不一会儿,他就用上衣提着很多的苹果回来了,身上沾着草叶,头发也被树枝树叶弄乱了。
“不是偷来的吧?”我问他。
“是我买来的——我还没有掉到谷里之前,就注意到了这山上有果园。花一元钱买来的,全是掉在地上的果子,虽然不好看,但是吃起来香甜。”他把苹果放下来,往下游张望,心里惦记着那两个漂亮的女人。
“给她们送一些吧,她们早就饿坏了,”我说。“不过走近的时候你要使劲地”咳嗽“两声。”
阳光水一样密实地挤满了山谷,仿佛把山都压矮了一截,鸟也受了影响一样,叫起来也是有气无力的。
大雨已经把爆炸的迹象冲得干干净净了,公路滑坡完全成了一种自然的现象,我们的车翻倒在崖底也很正常。如果我们到派出所报案,也是一起有头无尾的案子,没有任何证据,也不会抓到一个犯人。
我还是决定先回到水河城,见到秋果后,再打算下一步的行动。看来没有时间参加黄景的葬礼了,我心里很愧疚。
至少今天上午是安全的——我的敌人正在偷偷地高兴:我已经死在一起意外的交通事故里了。
“两个女人像猪似的吃,”高三贵回来笑着说。“那个女人还握了我的手——谢谢我拣到了她的提包。”
“大哥……”我笑笑。
“唉,别叫大哥了,”高三贵摆着手,“我真不习惯。——就叫我三贵吧,行吗?我也不叫你弟什么的,就叫陈刚,这样痛快。”
“好的——三贵,”我点点头,“你今天做什么?”我不想叫他一起同行,卷进无为的生死漩涡。
“不知道,反正摩托车坏了,什么也做不成了。”
我口袋里有姜成给的二千元,再就是自己的几百元,这些钱不够他买辆新车。
“给,你先拿着这二千,”我把装钱的信封留下,把钱递给三贵。
“和你开玩笑,你也当真?”他不要钱。“我这辆破车真多值二百元,什么手续也没有,撞到交警手里我就一走了事,车钱还不够罚款钱呢。”
兰兰和程婧走了过来,她们把衣服也洗了一遍,湿湿的贴在身上。鼓涨的胸脯和凹陷的腰部仿佛有了生命,在弹奏着人心中的快乐,快乐发出的声音就敲打着身体,使血液沸腾,情绪高涨。
有女人的生活才是美的,我心里感叹……
“我要回家,”程婧考虑过了,“送父亲到医院去,花多少就花多少钱吧……至于儿子的事,我也帮不上忙……我怕姜成……我本就不该来,把你们给连累了……陈刚谢谢你,给我你的电话号码吧,我会给你打电话的。——还有你,谢谢你的苹果……如果我送父亲住院,家里的果园和地呢,母亲是忙不过来的,你能去帮我几天吗?我给你工钱……”
“行,工钱无所谓的,有饭就行,”高三贵已经和她俩介绍了自己现在的情况。
我暗暗为他担心:他已经无意踏进了一个是非之地。我没有理由阻止他。我执意要给二千元钱,他只留了二百。
他和程婧顺小溪往下走,不断地挥手和我告别。是啊,他只能找个地方打干活,我帮不了他什么忙。
我拿着棍子到车里掘开泥找到了我的皮鞋,在水里洗了洗。我和兰兰顺小溪往上走,在谷的尽头架着一座石桥,旁边石头垒的阶梯通向公路。然而,才走了一百多米,兰兰就累得走不动了。
“休息会儿吧,”她央求我,坐在了溪边的石头上。
小溪另一边的山坡上传来几声咔嚓咔嚓的树枝折断的声音。我的心里紧张起来:是不是有人在引诱我上山?如果山坡上有人,我们在谷底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他们看得清清楚楚。到冬天山上才会有打柴的。
我坐着没动。
“山上有声音,”兰兰站起来望山上看。“在车上,我的耳朵被泥巴堵住了,可现在好了——不是黑熊吧?”
“我们这儿哪有黑熊?”我说。
山上咔嚓咔嚓折断树枝的声音越来越响,似乎就等着我上山才肯停下来。山上的人定了不是好人——一点不心疼地破坏着树木。我决定上山了。如果不上去,他们下来,兰兰会受到伤害的。无法躲藏,我要面对现实。
“兰兰,你一个人走吧,”我说。“到公路上能搭车就搭车,能找到电话就打电话——没车叫人来接你,赶快离开这儿。”
“为什么?”她很吃惊。
“有人在山上等我,没有好事,你不要卷进来。等你离开了我再上山。”
她想了想,事情也只能这样;如果她在这儿的话,也帮不了我什么忙,还不如找别人过来呢。
我把口袋里的钱全掏出来给她:“拿着,替我保管。你要是回到城里,就去那家小旅社,到233房间找一个叫秋果的姑娘,把她领到你们那儿去。”
我目送兰兰离开。
第十一章 第四节
“你终于来了,”关强笑着说。
一些十三四岁的孩子在树林里练习武术,有的用手拉断树枝,有的用脚踢断树枝,个个表现得非常野蛮。
“我已经上来了,赶快叫孩子们住手吧,”我厉声说。“树在长,孩子在长,不能叫树受到伤害,也不能叫孩子变成危害,你难道不懂这个道理吗?”
“你少来教训我……”关强刚要发火,又突然软下来,“师弟,那女的很漂亮呀,为什么叫她一起来呢?我虽然在这里办了个学武术的地方,却是什么都有,饭店旅馆要什么有什么……”
山的南坡上,有几排旧房子,是大集体时公社的林场;在旧房子的下面又盖了几排新房——关强在这儿成立了“山林武校”,收费很高,学员大多是从城里来的孩子;农村来的,也是承包户或是做买卖的家里有钱的孩子。
“师傅知道你在这儿办校吗?”我问他。
“不知道,他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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