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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老婆的乳房-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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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住哪儿?”
“这个……”
我又给她五十元小费。打假队的人都是外地人,如果文香的老朋友是约我来的那个人,那么,文香一定了解这个男人的一些情况。我决定找文香谈谈。
“告诉我吧,我是给她去送钱的,”我用神秘的口吻说,意思是找她服务。
“我看你不像个坏人……台湾街56号东数第3间,”她吃吃地笑笑。
台湾街很偏僻,文香都是骑自行车来上班的。街道弯弯曲曲,満是泥泞。56号是一个大院,街门没上锁;从东数第3间的门也没有锁,屋子里亮着一盏低瓦数的灯泡,但是没有人。我在院子站了一会儿,因为下起了小雨,我就进了屋子。
屋子不到十个平方,一张桌子一张床,处处收拾得很干净。过了一会儿,一个姑娘就推门进来了,看到我先是笑了笑,模样虽不算十分漂亮,但是她的笑容好像是有声有色的,给这小小的屋子带来了快乐的气氛。
“你好,”她和我打招呼。
“你好,”我应道。“不是说你父亲在这吗?”
“我把他送旅社了,这儿就一张床。——请坐。来杯茶吧?”
“也行。”
我倒有点不自然了:这个文香倒很客气,动作大方,说话干脆,不像是个店里的小姐。
她泡上茶,把门关好。她以为我是来找她服务的吗?在这个安静的环境里,有这么一人热情的姑娘陪伴,心里突然涌出了一种暖暖的感觉。
“你想不想再做警察了?”文香突然问我。
我吃了一惊:“你问这个干什么?”
“今天下午,我特意到你们县去了一趟,”文香认真地说,“了解了你的一些情况。——请喝水。”
“了解我什么?”我焦急地问。
“你平日的一些情况。”
“做什么?”
“昨晚你没有到洗头房里来,要不然,你昨天就知道了:在打假队里的孙有功是个臥底警察;我呢,也是警察,是队里派来配合他的。打假队里有人在贩卖毒品,我们想人脏俱获。孙有功已经在队里潜伏了半年多了,可是他被查出有肝癌,不能继续工作了……你捉到方杰后,他了解了你的一些情况,很佩服你。你又正好被开除了,他个人的意见是叫你接替他的工作。昨晚他约你来,就是要谈这件事的。我们是云南省的,孙有功正在请求上级批准他的要求。”
“叫我接他的班?”说句实话,我心里已经同意了。不能堂堂正正做个警察,偷偷摸摸做个警察也行。我心里都笑出了声——但是我的脸上却极为平静,我有着很高的心里素质,胜任做个“地下党”。
“是接他的班。我已经把我对你的调查情况报告给上级了,不知道上级能不能批准……”
“如果批准了,我不愿意呢?”我说。
“你会愿意的,因为我已经调查过你了。”
“怎样调查的,能告诉我吗?”
“保密。要是你接了他的班,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要回去了,真想家了。”
“你在这儿主要是配合他吗?没有别的任务?”
“是的。他在打假队要是一个女人都不碰的话,肯定说不过去。所以我就出现了,他”看“上了我,就经常来找我,同时把信息传递给我。唉,他真是有分寸的男人,有时候我真想和他睡呢,可他从没动摇过。”
“看来,你们还真的相信我,不怕我走漏了风声。”
“是的。”
我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
“我要走了,上面批准了就打电话给我。”
“走?今天晚上就在这儿过夜吧,我好久没和男人做爱了。”她向我走了过来。
第十二章 第三节
“你叫什么?”我往后退了一步。“我是说你的真名,不会是就叫文香吧?”
“思莲,”她伸手打开了桌子上录音机。一首《为爱而爱》像清亮的小溪一样流淌出来,在屋子里回旋着,缠绕着,好像要把什么都卷进里面带走,又好似一只无形的手,拿走了你的忧愁,用美好把心穿透了……
“思莲,”我叫着她的名字。我想对她说点什么,可是却什么词儿也想不出来。我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一下时间。
她把上衣脱了下来,粉红色的乳罩凸突着,在我眼里的色彩渐渐地扩散成为红色的雾,浸透着我的肉体,浑身的血液在狂奔,在传递着兴奋的信息:仿佛在告诉我,来吧来吧,闭上眼睛就没有了距离……
她微笑着,把乳罩抛到了空中,乳罩撞到了灯泡上,灯光就把满屋子摇了起来。她的乳房好像活了,膨胀着,伸展着,成为一个世界,诱惑你走进去,伸出手,感受世界的空间和温柔,感受这世界给你带来的暖流……
她过来抱着我的肩膀,乳房就贴在我的脸上,却是有点凉,乳头在我脸上划着爱的符号。我甚至听到了她怦怦跳动着心脏。我的心头好似涌现出无数个幸福,徘徊于一个可以尽情施展才能的僵场边缘,只等我一声令下,就可万马奔腾,淹没一切……
我的手机响了,我轻轻地推开了她,她有点愠怒地看着我。
“是我,”我开始接电话,“请讲……好的,是牵涉到我吗?指控我打他?情况严重吗?好的,我这就去……再见。”
“怎么,你要走吗?”她又要过来抱着我,呼吸急促,心里又爱又恨的。
“没办法,”我说,喝了口茶,“县公安局治安科打来电话,我过去办过案子的一个当事人指控我打过他,他今天住院了,说病情就是由我打他而引起的。情况很严重,我得赶快到公安局去。”
“真叫人失望啊,”她用上衣遮掩着胸脯,半截乳房雪一样露在外面。
“对不起,我真的要走了,”我轻轻地出了屋子。
雨还在下,我把手机挟在掖下,以免灌进雨水。有个女人打着伞,站在昏暗的路灯光里,见我走过来:“要女人吗?”而一个骑摩托车的人呜呜地冲过来,沾了我和女人一身泥水,女人就破口骂起来。
出了台湾街,我就近找了一家旅馆住下了。刚才的电话是假的,是预先设定的闹钟响了。躺到床上去,我却睡不着了。打开电视看了两眼又关了。我不知道明天要做什么。是找妻子,还是去找丛容?还有秋果,不用去看看她吗?我不时地看看手机,也许思莲会突然打来电话,报告那个叫我苦苦等待的好消息。
给丛容打电话了个电话——处于关机状态。
我给姜成打了电话,从他的声音中判断不出他对我态度如何,他的嗓子有点哑,老是那么的大嗓门,掩盖着他心里的虚伪和凶恶。
“你的表妹在我这儿,请放心,”他讨好似地说,“我能人工制造一个旋风,肯定也能把她制造出一个名星,好会红起来的,身价百万……”
“儿子什么情况?”我不喜欢听他吹牛。
“没有消息,”他沉默了一会儿。“我报案了,几个警察就在我家里,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可是绑匪再也没来电话……”
“你把现金带在身上吗?”我问。
“带在身上,”他回答。
“出过门吗?”
“没有。”
“你没出过门,绑匪怎么能得到你身上的钱呢?他叫你把钱带在身上,就是等你出门。这个绑匪很聪明,不设置个取钱的具体位置,叫警察摸不着头脑。”我这么分析。
“你过来吧,”他说,“就陪在我身边,我的神经简直都要绷断了,我受不了了……你在哪儿?昨晚在哪来着?给你打电话,你却一直关机……”
我在哪儿?我昨晚在哪来着?我挂断了电话。人是世界上唯一会说谎的动物——他明明知道我昨天晚上被埋在泥土里,现在却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真是无耻透顶。
我的手机响了,现在谁能找我呢?不会是丛容的吧,我没来得看号码就接起来了。
“陈刚,在哪?”是副队长,声音硬棒棒的。
我真想这就关机,不理会他。但是忍住了:“找我做什么?”
“你牵涉到重要的案子,”副队长冷冰冰的声音,“快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我们马上见你。”
“什么案子?”我想问个明白。
“见面再说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不喜欢欺骗,这是你知道的……”他放缓了口气。
一个不要脸的家伙,明明经常地欺上瞒下,却口口声声的从未骗过。
“你等等我给你打回去,”我说着,就挂了他的电话。
我不相信他。于是拨通了曾忠阳的电话。
“副队长为什么找我?”我急着问。
“他不是副队长,成了队长,”曾忠阳小声说,他旁边有别人。“你被指控盗窃,有证据证明。我们开始搜捕你了。”
我愣住了。我成了盗窃犯?天啊,这世界怎么了?我呆呆地站着,心里又惊又怒,是谁在陷害我?
第十二章 第四节
我没有盗窃过,在梦里也没有。
我关了机。只要我不告诉我在哪里,抓捕我的人一时半刻是找不到我的;或者我可以从这里远远地离开,到一个谁也找不到地方……
我躺回到床上,开始冷静地考虑我,考虑我的处境,考虑我将要马上做出的决定。
我生在城市,父亲是一家工厂的厂长,可是父亲却被人暗杀,警察却认为他是自杀,那时候我才七岁;母亲为了替父亲伸冤,到处跑,公安局、检察院、市政府——到省里去,到中央去……我被她送到了农村姥姥家里,再也没有见到她——一直到现在,不知她的生死,不知她在哪里……
当时姥姥在甜水沟给师傅做饭,从小跟着师傅习武,立志做警察,惩治坏人。
是的,警察我是做了,我始终没有想到自己会成为一个犯人。现在,等待我的是什么呢?我不愿往下想了。
虽然我不是警察了,可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我不能趴下,永远这样:这就意味着我不能逃跑。
生活就像一本书,而一天天就像书的一页页的纸,我的生活的书就要开始记录黑色的一章了。
我开了机,给副队长——不,给追捕队的中队长打了电话。
“什么时候过来抓我?”我把我的地址告诉了他。
“唉……这个,”我听到他旁边有女人悄悄地说话声。“过二三个小时吧,到了我打电话给你……好样的你,我就知道你不会逃的……好了,小子,有种……”
没等他说完,我就厌恶地挂断了电话。他肯定在他的情妇那里,把肉体浸泡到欢愉里面去了,这个家伙工作不卖力,成立快乐逍遥地过日子,他的生活的书页真是又黄又臭……
隔壁房间有什么东西碰撞到墙壁上,发出了很大的声响,接着就是一个姑娘格格地笑声——这笑声听起来就好像是思莲的……声音不停地传过来。好像一对男女在吵架。我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声音就很清楚了。
“我说过会儿就过儿,还没来兴趣,你焦什么急……”女的生气地说。
“我都起来了,还等什么,今晚我都不想睡了呢,”男的大声说。
“你还真行,今天买卖赔了钱,现在还能硬起来,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可是我的大门里面塌了,谁也不欢迎。”女的声音放得很底。
“我温柔地给你开开,行吧?”男的哀求。
床上咯吱咯吱地响了两下。
“你这是强奸,”女的恼怒了。
“我人都敢杀,强奸你怎么了?”男的口气很硬。“我先把东西放进去再说……”
咯吱咯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女人轻轻地叫唤着。
我离开了房间,出了旅社,站在屋檐下躲雨。雨还在下,唰唰的雨声刺透着黑夜,有时候风呼地一下窜过来,往人身上抛洒一些雨就溜走了。偶尔有车驶来,路面上的积水先是反射着灯光,随后就被车轮狠狠地碾过,马上就浑浊了……
我在这里站了将近三个小时,天快亮了,他们终于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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