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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道阴阳录-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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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的,周得意瞥见那大夫中最后面还跟着三个老婆子。便抬手指了指那三个人,问到。“这三个婆娘是怎么回事?也是大夫?”。

    那冯康忙解释到。“回表少爷,那三个老婆子是接生婆。属下想着李姑娘是女子,身上又有伤。这些大夫们只能诊脉开药,料理起伤口来多怕是不方便。便擅自做主请了几个稳婆回来,帮忙照看李姑娘。”

    周得意听了也觉有理,便摘下了左手拇指上的一个明朝的翡翠扳指,随手丢给了那个兵长。

    “真没看出来哈,你小子还挺机灵的,这回办事有功。老子这个扳指赏你了。”

    冯康接过扳指,忙行了个军礼,方退下去。

    此时那苏三虎已让大夫给苏,李二人诊了脉。乡下大夫,终归比不过衢州府的名医。那些大夫们轮流看了好一会儿。又相互商量了半天,才得出了结论。

    “这两人究竟是怎样?可否严重?”苏三虎急切地问道。

    那些大夫忙回话,说苏肆安只是受了皮外伤,未触及内脏。服些活血化瘀的药便可,三日内便可下床。

    苏三虎听了终算舒了一口气。又问那些人。“那这位姑娘呢?又是如何?”

    那些大夫又道。“不敢欺瞒老爷,这位姑娘失血太多,我们先开些药,一份内服,一份外用。如若能醒过来,再多吃些补血的汤品,养上三,五个月便可。若是醒不过来,小人们也无能为力。还有,这姑娘伤在后背,最好不要平躺,否则伤口不易长合。”

    那周得意闻言,忙冲那三个老婆子喊到。“还愣着干什么,不麻溜的!给姑娘翻身呐。”

    那三个婆子上前给李五翻了身。见背后伤口的鲜血已经凝固的半干不干,衣服和皮肉都粘连到了一起。便问周得意道。

    “这女娃的衣服都沾肉上了,咱们娘们是不是给脱了。”

    周得意听了亦是一脸懵,这满屋子全是男人,怎的给她脱衣服。

    还是苏三虎拍定了主意。“李丫头伤势要紧,她们几个稳婆年岁大,有伺候人的经验。便随她们去。隔壁不还有一间房,你我两个外行人,还有这些大夫官兵的回避就是了。”

    过了两日,也是李五之前给苏肆安服了不知什么灵药,苏肆安便忽的好的如同正常人一般。也能下床走动,浑身竟连半点於痕都不见了。

    自此,苏肆安便每日亲侍李五服药等事。又过五日,李五也终是醒了过来。

    苏三虎等三人见李五身体已有好转,又思量着衢州府怎的也比九华乡环境好些。几人便押着陶川和那九华乡长朱福贵一齐回了衢州府。

    几人回了参军府,那大黄早在苏府大堂上恭候多时了。

    却说大黄这些时日在苏家吃的好,住得好。周氏还特地为它请了几个兽医诊治。眼见身体大有好转,排便也顺畅了,胃口更盛从前。

    那日,李五被陶川殴打,大黄便整个白日都深感不适。只觉得头皮不知被什么东西扯的生疼。

    李五平日里也不是老实的性子,身上时常填些伤痛,大黄也没有在意。

    可到了晚上,大黄才真真发觉李五出了状况。那时它刚吃完烧鸡不久,正趴在床上小憩,忽的背部一阵撕裂的疼痛,大黄一阵声嘶力竭的哀嚎,竟搅和醒了半个苏府的人。

    李五等人回来后,大黄便调了好些丹丸,又在李五的背后敷了些妙药。不出半月,便也没得什么大事,背后患处竟连个疤痕也未留下。

    转眼便是初夏。这日,正赶上苏三虎的寿辰。苏三虎虽往日里虽好排场。可为了防止下属的各个县长,镇长送礼巴结,便让家人不要声张。只简简单单的在家里摆了一桌家常饭,叫了一些比较亲近的亲戚。

    周得意自是第一个登门,今日倒与平日不同,那周得意并不是独身一个,竟然还带来了四个环肥燕瘦年轻女子。

    “几位嫂子快请入座。”那苏肆安先是一一问了好。

    李五忙偷着像苏肆安打探道:“周得意娶了四个媳妇?”

    苏肆安闻言知道那李五素来喜欢挪掖人家私事,生怕她在众人面前失了礼数。便偷着一一向她介绍。

    “那个穿黄色旗袍的是周表哥的夫人,叫卞清莲,家里是做丝绸生意的。那个胖一些的是表哥的二姨太,叫殷金桦,家里是开香油铺的。那个瘦瘦高高的叫刘绛,表哥的三姨太。”

    “家里又是做什么生意的?”李五歪着头问道。

    “不是。她是表哥夫人卞氏的陪嫁丫鬟,难得我舅母喜欢。”苏肆安继续给李五解释。

    “你舅母?”

    “就是周表哥的母亲。周表哥父亲去世的早,是我舅母一手把表哥拉扯大。还一个人支撑起了周家的生意。我舅母也是难得的女中豪杰。连我父亲都敬佩她几分。”

    苏肆安随手端起了一杯淡茶,饮了两口,继续说道:“最后那个是四姨太,白娉婷。白父是周氏古董行多年的老伙计,与我舅母交情颇深。”

    “赶情这四个女人不是你表哥的老婆。是周氏古董行娶回的老婆。”

    李五恍然大悟,怪不得周得意平日爱去那烟花柳地之处。无论哪个男人整日的在家里要对着四个不熟悉的面孔过日子,论谁也呆不长久。

    不时,开了席面。

    李五一向不怕生人,哪怕是坐在周得意的四个老婆中间,也能吃的大快朵颐。

    苏肆安便一直往李五面前得碗碟里夹菜。他的情义,自打李五替他挡了一刀后倒更是暴露的无疑。

    只可惜江水有心,湘女无意。苏肆安自七岁娶了银川过门,那时年岁小,诸事都不懂得。又因身子骨弱,连拜堂都是由公鸡替代的。

    自幼,苏肆安便一直把银川跟唤子都当成自己亲姐姐看待。

    银川出身不好,是苏三虎用十个大子在临邑买回来的。模样也不算貌美,为人憨憨实施,又不机敏。苏肆安虽与银川成亲多年,却也一直分房而眠,从未有夫妻之实。

    也正因为这样,银川实则不过是拥有个少奶奶身份的大丫鬟罢了。苏府的几个姨奶奶还都不曾重视她,丫鬟仆人也从未把他当做少奶奶看待。

    银川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尴尬,却仍一直全心全意的侍候苏肆安,从来没有一句怨言。

    不过,这些李五并不甚了解。便是她了解了又能怎样,银川的名分像个金底大招牌似的在那里摆着。李五从来没想过要嫁进有钱人家当少奶奶,更没有想过要和其他的女人分享同一个丈夫。

    只可惜苏肆安的满腔情义,李五竟然一丝一毫都没有觉察出来。

第20章 王妃() 
饭毕,几个女人倒是热络的打起了马吊。苏三虎和周得意换了场地,挪到苏三虎的书房继续喝起。李五也是酒足饭饱,一人回房睡起了午觉。

    苏肆安一人无事,便去花园吹风。方行至花园,只见大黄正在后园南角的横渡亭上自顾自的牛饮。

    “大黄,你倒是好兴致。”苏肆安随口道,亦坐下也给自己添了碗酒。

    “你身子还不大好,还是少喝些。”大黄亦好言劝谏。

    苏肆安闻言摸摸大黄的头,那大黄的真身只如同家犬一般大小,细长脸,吊梢眼,倒颇有几分可爱。

    “你同李姑娘倒是怎般相识的?”苏肆安有意打探,那李五历来满嘴胡扯,真实的情况,想法倒全部隐瞒起来。

    大黄闻言知道那苏肆安的心思,便也欲当起红娘月老来。便道:“你知道李五为什么那么爱钱么?”

    苏肆安闻言摇摇头。“大抵是以前穷怕了。”

    “她是在给自己攒嫁妆。”大黄舔两口酒,悠悠道:“有个算命的说她克夫,命里有两次姻缘。她怕没体己嫁到夫家让人瞧不起。她自幼无父无母,最想有个家。”

    ……

    入夜,苏肆安本欲睡下。只因今日高兴多喝了些酒,又在花园中吹了些风。便忽的咳出一口鲜血,一下载倒在了地上。

    却也是巧,银川本忙活了一天,到了晚上四姨太又吊着眼梢让她一人收拾桌子,刷了碗,干了许多杂活。

    全部忙完后正准备回房休息,刚好走到苏肆安门前,本想随便问他有没有什么衣服要浆洗,明日她便一起洗了。一进门,正好看到苏肆安倒在地上,嘴边还留有血迹。

    银川顿时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眼泪止不住的哗哗掉了下来。脑子也不容多想,慌乱的把苏肆安扶上了床,匆匆的跑去叫人。

    此时正是深夜,苏三虎和几个姨奶奶都睡下了。那些守夜的丫鬟平日都厌烦妒忌银川,嫌她长得普通,却得个少爷奶奶的头衔。谁都不肯理会她。

    银川急得实在没了章法,便急急跑去找了李五。

    李五平日里也是懒散惯的,倒是大黄最喜在夜里读书,总是要过了子时才肯睡下。

    此时大黄正如平日一般在房中看《太平经》,李五便像个小丫鬟似的给它翻书页,忽的听见有人急急地敲门,便推开门正看见银川号天哭地的跪在门口。

    “李姑娘,你们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我求求您,您救救我家少爷。奴婢以后给您当牛作马。您救救我们家少爷。”

    李五有些发怔,只恍惚听见苏肆安好像出了事。便连忙扶起了银川,抱着大黄。几人急急往苏肆安的房间跑去。

    大黄看了看苏肆安,又给他服下了一枚通窍丹,知道他并没什么大事。便转身对银川道。

    “你也别太过担心。只是他身体虚弱,今儿又喝多了些酒。才会伤了肝脏。你在这照顾一下,倘若晚上他起夜了,千万盯着,不要让他喝茶水。只给备些温水就行了。”银川一一记下,千恩万谢的送走了大黄和李五。

    送走李五后,银川一直在床边守着苏肆安,也不敢移动半步。

    苏肆安自吐了一口鲜血,便昏昏沉沉的晕睡了过去。忽的仿佛入了神仙境界一般。

    定睛一看,自己正身处一间富丽堂皇的宫殿。

    且看那宫殿。云顶檀木作梁,玉璧明珠为灯。柱础是雕鹏黄金打造,帘幕是东海珍珠串成。正房摆着六尺宽的沉香木美人床,床边悬挂着软清香雪玲珑帐。秦砖汉瓦,紫柱金梁,极尽奢华之能事。

    苏肆安倒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儿能住进如此一般的宫殿。正欲四处走走探个究竟,却忽的听见有许多人在怒骂,吵嚷。

    苏肆安迎着声音寻去。竟看见一个身穿后清满洲旗服的年轻女子,正被几个凶狠的恶婆子捏开嘴巴狠狠的灌着毒酒。而旁边的玉石七宝椅上正端坐着一个容光溢彩的中年妇人。那妇人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幕。不时还笑出声来。

    “你怎么不叫王爷来救你了?你怎么不和王爷浓情蜜意了?贱人,最终还是我在这高蓬暖座上亲眼看着你死。”

    苏肆安忽一恍惚,又是一阵眩晕。竟看到那已被灌了毒酒七窍流血而亡的年轻女子正站在他的面前。

    却看那女子,穿的珠光宝气,头上,胳膊上满满的都是翡翠,珠玉的首饰钗环。一身朱雀锦罗服,搭着个藏青窄口细绸毛皮坎肩,蹬着双月白缎绣竹子花盆底元宝鞋。身量面条,细腰削肩,鹅蛋脸型,弯眉月眼,着实端妆大气。

    那女子先是行了后清宫廷女子的束手礼。甩了三下手绢。便缓缓道来。

    “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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