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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魔火并阳神-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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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

    诗依听得咋舌道:“不曾想,左伯桃一代贤士,死后也不得安宁。这荆轲也人太甚了!”

    程济笑了笑,道:“天色又晚,羊角哀于享堂内秉烛以待,果见义兄左伯桃咽咽而来倾诉说‘感谢贤弟你为义兄我出头,奈何荆轲从人甚多,皆土人所献。贤弟可束草为人,以彩为衣,手执器械,焚于墓前。我得这些草人相助,便可保安全了!’。言罢不见。羊角哀从其言,连夜使人束草为人,以彩为衣,各执刀枪器械,建数十于墓侧,以火焚之,并祈祝说‘若其无事,亦望回报!’。到了晚上,听见外面有风雨之声,如人交战。羊角哀出户观看,见义兄左伯桃奔面而来,说道‘贤弟所焚的草人,不得其用。荆轲又有高渐离相助,不久我的尸体必被他挖出来抛于荒野,贤弟还是早些把我迁到其它地方殡葬吧!’。羊角哀怒道‘此人安敢欺凌大哥,贤弟我当力助以战之。’。左伯桃叹道‘贤弟你为阳世之人,而为兄我是阴间之鬼!贤弟你虽勇烈,阴阳阻隔,却焉能来战鬼?就算结些刍草,也只能助战,不能退此强敌。徒呼奈何!’。羊角哀说道,‘大哥,你且先去,贤弟我明天自有办法料理这件事!’。”

    诗依笑道:“这人鬼之战,也忒的离奇。只是说明了阴阳阻隔,人勇不能战鬼也!这羊角哀第二天又如何处置此事呢?莫非要去请僧道巫婆来上阵不成?”

    “诗依且往下听,这离奇剧情动人处就在下面这一段。”

    程济继道:“次日,羊角哀到荆轲庙中大骂,打毁荆轲神象,又欲放火焚庙,却见乡老数人来劝阻并再三哀求说‘此乃一村香火,若触犯之,恐贻祸于百姓’!须臾之间,土人都来求告,羊角哀拗他不过,只得罢了。回到享堂,修了一道表章,上谢禁元王说‘昔日伯桃并粮于臣,因此得活,以遇圣主。重蒙厚爵,平生足矣,容臣后世尽心图报!’。将表章交付给从人,然后便到左伯桃墓侧大哭一场,对左右从人说道‘我义兄被荆轲强魄所,去往无门,我心实在难受,想焚荆轲庙、掘荆轲坟,又恐拂土人之意。宁愿死去做阴冥之鬼,助我义兄战退强敌!请你们将我的尸身葬于此墓之右,生死共处,以报答我大哥并粮之义。回奏楚王,请他切记要听取谏臣之言,永保山河社稷。’说完,便拔剑自刎而死。”

    诗依听得羊角哀拔剑自刎,脸上笑容尽皆不见,唯剩一片惊愕与茫然!

    程济激动的道:“从人急救不及,便速具衣棺殡殓,将羊角哀埋于伯桃墓侧。是夜二更,风雨大作,雷电交加,喊杀之声,远传到数十里外。到第二天清早的时候,只见荆轲墓上震裂如发,白骨散于墓前。墓中松柏,连根拔起。庙中忽然起火,烧成平地。乡老大惊,都往羊、左二墓前,焚香展拜。从者回楚国,将此事上奏楚元王。楚元王感其义重,差官往墓前建庙,加封上大夫,敕赐庙额为‘忠义之祠’,并立碑以记其事。至今香火不断。荆轲之灵至此绝于!”

    诗依不由得又轻泣起来,显然羊角哀之死又触动了她的心弦。

    “怎么了,诗依?你怎么又哭了?”程济轻轻的问。看到诗依哭泣时,楚楚可怜的样子,他便忍不住心疼。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将她揽入怀中,软语温慰一番!

    诗依拭着眼角的泪水,说道:“济哥,我想起小青了。小青是我到京城才认识的好朋友,我们亲如姐妹,无话不谈。后来她与我哥相爱了,可是可是”

    诗依哽不能语,缓得一口气后才说得下去道,“可是她的父母竟不允许她与哥哥来往,为此竟不允许她再出闺阁。她思念日甚,最后竟想不开,割脉自尽”

    诗依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完全失了控制。

    程济沉默。

    他知道羊角哀舍命全交的故事,让诗依念起了亡友小青,她为小青的不幸悲伤,为她们友谊的过早夭折悲伤,也许也在为自己没能好好劝慰小青而自责然而她可曾知道,眼前有一个人,也正在为没能好好照顾她,没能与她再续前缘而深深自责,深深感伤

    二人并肩走着,像一对恋人!可是外人哪里得知,迷漫在他们中间的其实是浓得化不开的伤感!

    御神医府高大、厚重的大门已遥可望见!程济不由得将脚步放得更慢,更慢慢,更慢慢慢

    诗依拭了拭眼泪,收拾容妆,忍住悲伤,道:“又哭鼻子了!叫你见笑了。”

    “我有时也哭。”程济安慰道,“而且哭得比你更历害。更不可收拾!”

    诗依不禁破涕为笑,嗔道:“哪有一个男人,能哭得像我们女孩子一样糟糕啊!”

    程济笑笑。没有答。

    “这个剧子真好,只听济哥你说,就很动人了。我真想能快一点去看看,不知在哪里可以看到这个剧子?”诗依满心向往的说道。

    程济:“城西万花楼。在城西万花楼,你可以看到这个剧子,楼外有书店,你可以在那儿买到这个剧子的剧本。剧子要比我说的更动人!”

    “城西万花楼。”诗依将这个名字默念了一遍。点点头道:“我记住这名字了。等有空了,我一定会到那里看看!”

    程济笑道:“但愿,那儿,不会让你失望!”

第49章 破国:墨者情怀旷世孤悲() 
第一卷破国第四十九章:墨者情怀旷世孤悲

    诗依亦笑,道:“济哥,将一个故事讲完了,难道不对它作一些评价吗?”

    “要我评价啊?”程济道,“那我还是希望能够先听到你的高论!”

    诗依赧然道:“我哪有什么高论啊!只是这个剧子情节曲折,其中谈到左伯桃、羊角哀二人为‘义’生死相赴,甚为感人!”

    “诗依说得没有错。我想作者写出这样的剧本,目的就是为了宣传朋友兄弟之间那种艰危与共、生死相赴的义气。”程济评道,“只是,这个剧本显然还有一些不妥之处?”

    诗依讶道:“有什么不妥?”

    程济道:“这个剧本目的在于宣传朋友兄弟之间的那种‘义气’,可是却将荆轲、高渐离视为无德无义的小人,并对之进行诛伐!实为不妥!想荆轲与离渐离是何等的英雄豪杰!荆轲本一介布衣,逍遥不受名利所拘,后因有感于燕太子丹知遇恩重、秦皇蠃政急政暴虐,才决然弃了逍遥的江湖生活,于天下危难之际,担起了刺秦重任,孤身犯险。结果虽然功败垂成,可是其大仁大义彰显于天下,岂是寻常人所能比!高渐离,是何人?乃燕国市肆里一屠狗卖狗肉者。可是在荆轲不幸遇难,天下人人自危,畏秦甚于虎之际,他却甘冒为秦法所残的危险,收敛犯人荆轲的残骸,将之埋葬;后来又借为秦皇蠃政击筑娱乐之机,再行刺秦之举,结果不幸慷慨就义!此二人,于天下人有‘大仁’,于朋友有‘大义’,称他们为旷世豪杰,实不为过也!可是作者却崇儒抑墨,只懂儒家的义,不问墨者之义,以彼义攻此义,自相矛盾!岂不为天下有识之士所笑耶?”

    诗依道:“荆轲与高渐离是墨家的人吗?”

    程济:“墨家于战国诸雄扩疆掠地、烽火纷起之际,提出兼爱与非攻的主张,此乃乱世和平之音!然而要达到和平的目的,有时不得不以武禁武、以暴制恶!在这一问题上,墨家向来主张‘杀一己以利天下’,这也就是儒家的‘仁’。可以说,墨家的义是儒家所倡的‘仁’与‘义’的总和!墨家子弟为人间正义、世界和平摩顶放踵,奔走四方,可是常常不为靠行暴施恶起家的君王、诸候所容,被迫隐迹藏形,以违法乱纪的刺杀手段替天行道、为民请愿!所以自古以来,抱着‘杀一己以利天下’情志去行刺杀之事者,均可视为墨家之弟。是于我才称荆、高二人为墨者。”

    诗依听了不以为然道:“济哥说得在理。可是自古以来,唯有国家大一统时,人民才能享受和平!而行大一统者,诸如秦始皇、汉高祖、成吉思汗等,没几个不是黩武穷兵、视百姓性命如草芥的!墨家子弟若将这些大恶人全杀了,那世间岂不是永无一统,永无和平吗?再说,国家一统后,国泰民安,墨家之弟若还为个别贪官酷吏而不惜违法乱纪、再行刺杀之事,那岂不是危害社会安定,令人惴惴,没有安全感吗?这与恐怖分子何异?所以我认为,墨家学问只能教心,不能治世!”

    “还说自己没什么高论!一开口便稀哩哗啦倒出一大堆道理来!想淹死我啊?”程济听了气道,“墨家学问不能治世,一派胡言!若真如你所说,那便肯定是人性本恶,不可救药了!”

    “人性本恶。这,很可能噢!千万年后,谁又能肯定不是人类自己将自己毁灭掉呢!”诗依和声道,“所以我主张人,不要想得太多太远太大,只要用爱心做好眼前的事就好!就像行医,郎中治好病人,大家皆大欢喜,岂不是很好吗?”诗依说这话的时候,若有所思,语声甚是温柔!

    程济一听这话,又看诗依表情,料其此时心中想的必是御神医孙悬壶,不由得气苦斥道:“治病有什么好?好人救恶人,恶人杀好人,恶人又救恶人!什么皆大欢喜,是四大皆恶才对!”

    诗依开心道:“好人救好人,好人做好事,好事又好人。分明皆大欢喜,哪里有什么四大皆恶!”

    这时二人走到御神医府门外。

    程济更加气苦。但当他抬头看见御神医府就在眼前时,心头却不由得一震——这段路竟那么短,才说几句话的时间,便已走完了。

    行走的速度他已控制得慢,很慢很慢,可是他还是觉得实在太快了,以致于一回神,便走完了全程。他心中本来气苦又有些后悔,但现在已被一股忐忑占据,因为他在这一刻里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我能不能抱一抱诗依。”。

    离别在即,不知这一别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他真想抱她一抱。抱一抱,从此天涯路远,只怕再没机会了!

    想到要抱抱她,他的心跳就加快起来,他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应该问问她,问问她,给他一抱好吗?

    可是她是不是会拒绝呢?

    不问而取,强自要抱她一抱,她是不是会生气?

    想抱抱,可是应该怎么开口跟她说好?

    向她提出这样一个要求,是不是很无理?

    ——程济心头激烈的忐忑着,这个念头在心里翻腾,让他红了脸,手足无措起来!

    尽管千般忐忑不安,可是他还是下意识的抬起左手,轻轻的搭在她的左肩。

    触手那一香肩的温软,让他心头不禁为之一荡。现在只要他轻轻使力,便能将她的身子兜过来,抱一个温香满怀、抱一个醉生梦死、抱一个天外飞仙!

    “你想做什么?”诗依显然有所察觉的转过身来,直视着程济道。

    程济受到诗依这一问一看,脸容不由得僵了一僵,他张口想说话,可牙齿却在打颤。

    “我,我,我”程济说不出话来,他自感窘到了极点。就像平生首次偷窃,却被人撞破的小姑娘,他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自觉的将左手提离她的香肩。

    恰好这时“依呀——”的一声,府门忽然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提着扫帚的小孩子,十七岁左右。恰是御神府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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