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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倚西阑锁清秋-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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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扶着肚子站起身来,一个多月,身子还不重吧?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张口道:“你有了身子,府中的事不用太操劳,有什么事,交代给小月,和管家说说就行了。”
含烟微笑着点头应下,婷婷袅袅的离去。微微吐出一口气,心头一阵轻松。
第二日,一下朝便匆匆赶往家里,换下朝服,看看厨子们准备得怎么样,这才与东成一起站在墙边等着怀恩,每每一看到那高高的墙头就记起她第一次偷偷进府的样子。
当听到声响,看着趴在墙头的怀恩,心情愈加愉快起来。还好,姿势虽然不太好看,终是不用借助别的东西了。
把怀恩带到景致最好的宴宾楼,看她对着满桌菜肴快留口水的样子,心中很是满足,只觉花再多的钱置办这桌菜肴也值得。
没想到的是,怀恩并非只是想到我这里蹭顿饭吃,细细看了她递过来的花茶制作工艺,心里被感动和痛心给填得满满的。那天在驿馆只是随口说说喜欢喝花茶,她却记在了心上。为什么这么好的怀恩,却让我总是错过……而明知她身处险境,除了派人暗中保护她,我还能做什么?
小庆王受伤了,怀恩去南方了,父皇派人追杀了,三弟派人去救了,几路人马冲突了,父皇发怒了,三弟与父皇达成协议了,都不准再理会南下路上的事,我派出的人马也被勒令召回……三弟……怀恩的生命里,我就真的只能当看客了吗?
有心想给父侯提个醒,照料一下怀恩,思及怀恩眼中对父侯和齐云侯府的厌恶,又不由放弃这个念头,只能暗自祈祷庆王府有足够的实力让怀恩他们平安归来。
怀恩他们还在路上应付一波又一波的刺杀,父侯的密信却已经到了我手中。原来,平城一行,父侯也已经知道怀恩了。看着父侯写的经过,我只能庆幸的说一声“好险”,幸好父侯没想过真要下杀手,幸好去的是天奇,幸好怀恩没受伤,不至于让他们的关系更加雪上加霜。什么时候与怀恩说说呢,其实,父侯也是疼爱她的,只不过,父侯的爱,就是割离,割离她与侯府,割离她与名利场的是是非非……不太能理解的是,能继承父侯爵位的子诺,为何也被他放任在外面不管不问?
怀恩能理解父侯的苦心吗?至少当时,我是不能完全理解的。
我还没有找到一个适合解释的机会,刚刚回到京城的怀恩又要随小庆王去西北了,顾不得忌讳,进了一年也来不了两次的庆王府,却无法撼动她要去西北的决心,心中的担忧与酸涩,竟是无人能说,她不知道此去危机重重吗?她是要……追随……小庆王……还是……三弟?
怀恩走了,闲暇时,安排人手风风火火的研制起了花茶,唯有这里才有怀恩的身影。赚不赚钱事小,怀恩的心意才是真,尽管,在她眼里,我或许永远只是她的“庭哥哥”。
怀恩不在京城的日子,如往常一样的上朝下朝,在父皇的默许下组建自己的班子,而每天最大的期待,就是信鸽送来的怀恩的消息,又是好笑,又是担忧。看来,怀恩和小庆王还真是合得来啊,那样的地方,也能兴致勃勃的到处寻觅美食。只是,怀恩,你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心吗,在小庆王和三弟间摇摆,可是件危险的事。
花茶制成功了,在府上门人的努力下,卖势良好,一边看着王府的进账大增,一边想念远在西北的怀恩,探子说,她黑了,瘦了,受伤了……
正巧朝廷要送粮饷去边关,着人细细的准备了些常用的药,买了京城里有名的小食,装了新制的花茶,竟是大大的一包。不能站在怀恩的身边,却也还是能够尽自己所能,给怀恩一些照顾。特意上了户部李侍郎家的门,那是三弟的部下,却还是嘱托他帮忙把东西带给怀恩,不是府上没有闲人去西北,只是暂时西北还没有我插手的份,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只得请别人捎个顺路了。
天气愈冷,西北的战事也愈加平稳。对于这场战争,我一直都相信最后的胜利会属于佑景。这么多年,玄英从未打进过金堰关,若非这次陈将军突然临阵投敌弄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又岂能让他们嚣张到现在?
一天天算着日子,只等着春暖花开的时候能看到怀恩平安回来,却在战事临近尾声的时突闻噩耗:小庆王所率斥候途遇大股敌军,死伤殆尽,仅余王府十数侍卫潜入深山,生死不明。
身处前线的三弟,听闻消息,罔顾军令,执意搜山,除了一些侍卫的尸体,别无所获。
不知三弟是怎样的心情,至少,他还能去找她,而我,只能苦等在京城,希冀着某一天能传来好消息。然而,好消息不曾传回,庆王却反了,这才得知,所谓的“敌军”,不过是父皇爱用的手段,而深受庆王信任的戴崇炎,就是父皇深埋的钉子。
知道父皇与庆王早晚有撕开脸的一天,小庆王的金雀国之行就已预示着父皇的耐心已经耗得差不多了,没想到父皇竟是在外患未除尽的时候就动了手,让庆王,让我,都措手不及。不,庆王是早有准备了,早就溜出了京城,只是小庆王那边尚未安排好,而我,却任怀恩落入了父皇的谋算中。
对于父皇,从来都有敬,有惧,有怨,却感受不到亲近,若……若怀恩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自处,我会恨他吗?因为他,怀恩失去了娘亲,因为他,怀恩与我之间有着一道永远也迈不过去的坎,尽管怀恩一如既往的叫我“庭哥哥”。
胜利之师班师回朝了,仍滞留了许多人沿途在山林中搜捕小庆王的踪迹。我在等待中矛盾着,一边希望他们能找到怀恩,告诉我,她还活着,活着就能想办法救出她,一边却又祈祷着怀恩再也不要出现,就按父侯所希望的,让她远远离开这些是非。
不知上苍是否听到了我的祈祷,沿线抓到几个侥幸活着的庆王府侍卫,却始终没有小庆王和怀恩子诺的消息,没有消息,就算是好消息吗?
父皇派了酷吏审讯王府的侍卫,得知子诺、怀恩均中箭落入冰河,小庆王跳河追怀恩而去,不知所踪。纵然如此,父皇也未放松对西北一带的搜捕,只要没了小庆王,庆王再怎么造反,也是后继无人。
心中忧虑着怀恩的生死,却又听闻刚刚打了胜仗还在返京途中的戴崇炎将军遇刺来了!
据说,尸体被刺了三十六剑,头颅被割下来连夜送到京城,摆放在庆王府的大门口。
据说,那晚守帐的亲兵并未听到帐中又何异样,到了第二天才发现将军已成了无头尸。
是什么人可以在十万大军中如入无人之境直取大将首级?
有一点却是可以确认的,刺客定是与庆王府有关,就算不是庆王派出的刺客,至少是向着庆王的。
消息传出,皇宫本就森严的守卫比平常更加严谨,巡逻守夜的侍卫加了三倍,一时之间人人自危,生怕哪一天那个神秘的刺客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却连他长什么样都没看到。
隐隐约约,又有人传出,刺杀戴崇炎的十有八九是玄英国第一杀手“血魔”,因为这个世上,除了他,再难想像出还有谁能那么轻松的在十万大军中进出自如。
那个人,我早该想到的。若是他的话,该是为怀恩报仇的吧,从来不认为他会为庆王府怎样。
那个人,曾为了救怀恩,不惜与故国将士为敌,以一人之力当下了数千士兵,也只有那个人,有那样的实力。
探子曾回报说,那个人,叫甘霖,除了怀恩,谁的帐都不买。
突然之间,很是羡慕那个叫甘霖的杀手,与故国为敌,虽不光荣,却需要多大的勇气和魄力?事到如今,如果……我,有勇气与父皇为敌吗?
春红开了又谢,莲香也随着暑气慢慢消散,直到桂花都藏满叶间,怀恩还是没有回来。却在那天的早朝,得知小庆王已纵贯金雀国,从南方潜回了泷城,与庆王会合。父皇大怒。
随后,又有人说,在东部巡视的三弟抓住了一个庆王府的女奸细,在襄州城头威胁于小庆王,那女奸细却在城头大呼“甘霖”,小庆王弃她而去。
听到这里,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已停止了跳动。能与三弟、小庆王、甘霖有关系的,除了怀恩还能有谁?
怀恩还活着……
“殿下,退朝了,殿下!”身旁有人在叫我,这才回过神,发现金殿上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一路飞奔回府中,呆坐在书房里。怀恩回来了,我能做些什么?被三弟抓住,三弟是不会为难她的吧?可是父皇呢?与庆王府有关的人,落在父皇手里,最后都是惨死狱中,更何况一路与小庆王逃回泷城的怀恩?我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再受苦吗?
打定主意,一边派人打听三弟的行程,一边思考着要怎样才能护怀恩周全,仅仅三弟,恐怕还不足以打动父皇。
不出所料,父皇派宫廷近卫从三弟府中“接”出了怀恩,投入天牢,三弟百般求情,父皇避而不见,只让人传话,令他不要因为一个女人昏了头脑。
天牢是个什么情形,我自是见识过的,怀恩在那里,定要受不少苦。时间不等人,匆匆进宫求见父皇,仍是被拒于门外。
“殿下,三殿下刚刚离去,陛下说了,若是为反贼求情,就不必了。”年迈的李公公端着拂尘出来。
“李公公,请转告父皇,她不是反贼,是齐云侯流落在外的女儿!”怀恩,原谅我,明知你不想认父侯,可现在似乎只有这个身份能减少父皇对你庆王府出身的恨意了。
李公公躬身进去向父皇禀报,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父皇与父侯之间是什么关系,至少看上去。
不是太长时间的等待,李公公再次出来,宣我进殿。
勤政殿,并不是第一次来,多次与父皇在此讨论政事,也是在这里,父皇曾给刚回宫的我一个天大的诱惑:“庭儿,这些年,你和你母妃在外面受苦了,现在,也还不是你享福的时候,你要担待起来,日后,这天下的担子,沉着呢。”
因着这个诱惑,我努力的学着父皇要教给我的一切,强迫自己要冷酷隐忍,甚至是残忍。可是,与其他兄弟相比,甚至是年纪最小的四弟,这些东西我似乎永远都学不会。或许是齐云侯府的生活比这只有高墙和面具的皇宫要好太多,自己就像一朵温室的小花,总是很难适应这里的无情与争斗。连娘都一直偏居冷宫,尽量避开他人的锋芒,更遑论父皇曾经许诺的——天下最好。
十多年的分离,父皇早已无法兑现对娘的承诺,现在,他身边仍有许多年轻美丽的妃嫔,他可以几个月都不去见一次娘。而我,亦是近十年的分别,尽管心中仍在惦念着要给怀恩最好的,却因身份的关系,连护她周全都是困难重重。我能做像父皇那样的人吗?我所拥有的,我将失去的,在想要保护的人面前,又都算是什么?
“你说她是齐云侯的女儿,为何从未听齐云侯说起过?”父皇边看奏折边问,任我跪在光可鉴人的冰硬地板上。
“她母亲犯了错,早年被父侯赶了出来,许是父侯不愿提起吧。”
“嗯,”父侯应了一声,“这件事,朕会查证的,你先回吧。”
“能把她放出天牢吗?”怀恩在外逃亡那么久,才刚回来,肯定受不了天牢的苦。
“哼,”父皇冷哼道,“朕只说会查证,有说会放她吗?先不说她与庆王府怎样,单你和泽儿,你认为,朕会留一个可能让我最看好的两个儿子兄弟相残的女人吗?”
“父皇!儿臣可以只把她当妹妹,更何况,没有她,我们就不会相残了吗?”
父皇放下手中的奏折,眼神阴鸷:“你们为皇位相争,是有能力的天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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