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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约吗-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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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又绕回去了?

    “没有为什么,你照做就行了。”陆千钧强硬的回答。

    “什么我就……”

    祁连山原本还打算刨根问底,可被陆千钧那眼神一瞪,立马噤声了,连连点头,他那胸口还疼着呢,可别来第二下了,到时候吐血还是小事儿,丢了命可就是大事儿了。

    “下去吧!”

    “是!”

    祁连山点着头,立马退了出去,还不忘把门给他们带上,这两人一看就是狼狈为奸,还什么事儿都瞒着他,真是不够哥们儿义气。一边抱怨,一边走远了。

    “为什么不告诉祁连山?”

    “他那张嘴不牢靠!”陆千钧冷着脸说,“他一知道,就连阴山的鸟都知道这件事了。”

    “呵呵!”

    若杜轻笑一声,这话倒是事实,祁连山办事儿还算妥帖,只是这嘴不够严实,孟婆跟判官那点黄昏恋的苗头,小白跟小黑的革命同志情都是从他那张嘴里出来的,现在花边新闻都能出书了。

    “你的伤?”

    “别告诉她!”陆千钧深吸一口气,放松了身体,朝若杜看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若杜拿着药箱就走到他跟前,说:“老爷子特意叮嘱了,让我把这瓶药给你,地龙鞭上带着火毒,吃了能少点痛苦。”

    “嗯!”

    陆千钧脱下外套,可里头的衬衫,却是怎么都褪不下来,“用剪刀吧!”

    “你……哎……”

    若杜见状,吃了一惊,一后背的肉都烂了,衣服都被血水打湿了,结成了块,撕下来一定是连皮带着肉的,“你打算三天之内把阮绵绵送走?”

    “不是送,是逼!”

    “什么意思?”若杜有些不明白,若是送魂魄归位,只要把人弄晕了,往驱壳里头一塞,不就成了嘛,怕只怕是他想的那样,那可就要费些功夫了。

    “只要她对冥界的一草一木还有留恋,她的魂魄就无法归位,身体不会接纳她,所以……我想要她彻底失望,心甘情愿地回去。”陆千钧咬着牙,从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三天,阮绵绵绝对不能魂飞魄散。

    “就没有别的法子了?”

    “没有!”

    陆千钧捏着拳头,手臂上青筋暴突,额头沁出冷汗,不知是背疼,还是心疼,若杜看着他,不由得又是一声长叹,“希望你不要后悔!”

    “也许吧!”

    任何决定,他都不会后悔。

第165章 他会不会来() 
“你打算怎么做?”若杜蹙眉问。

    陆千钧摇了摇头,他心里乱的很,也不知该怎么办,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去是不易,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心口上寡肉,不是手起刀落,确实一点点割。

    “疼吗?”

    若杜一边替他上药,一边问。陆千钧抬手抚上自己的胸口,“这里疼得更厉害一些。”

    “你不是……”若杜欲言又止。

    “什么?”

    “没什么,心病还须心药医,我只管皮肉伤,你这心病,找你的心药去!”若杜说完,将手上的膏药往伤口上一贴,用绷带一圈一圈的缠起来。

    陆千钧闷哼一声,被打了个岔,也就把这事儿给揭过去了,也没追问他未说完的话,咬着牙硬挺着,皮肉疼了,心就不那么疼了,想着,他苦涩一笑。

    上完药,若杜便离开了。

    他一人呆坐着,这时候要是有一壶酒,有一个说话的人,也挺不错,思及此处,他还真有那么一点想念老王八了,至少那千日醉,能解百样愁。

    秋风卷帘,谁知心中愁。

    帘落,风止。

    心绪已远。

    ——

    宁致斋,落叶蹁跹。

    自从回来,阮绵绵就没再见过陆千钧,枯坐了一·夜,他连个影子都没有,这心也不免带上了一丝秋夜的寒气。

    院中的木棉渐渐败了,卷着风,落了一地。

    她坐在高高的门槛上,心中愁肠百结,不知不觉到这儿已有月余了,蓦然回首,好似已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了,见过了生离死别,看过了爱恨情仇,认识了黑猫若杜,爱上了陆千钧……

    可心依旧不踏实,也许从未踏实过。

    总觉得这份感情包裹着太多的秘密,让她既忐忑又抵挡不住爱情这朵花开的美·妙,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自己太冲动了,甚至都没有将陆千钧了解透彻,就一股脑儿扎下去了。

    但她的心,却又告诉她,就是他,别犹豫。

    阮绵绵长吁了一口气,眉头拧得更紧了,陆千钧突如其来的冷漠,叫她招架不住,甚至不知所措,这一刻才明白一句话,相爱容易相处难,她要怎么办?

    “阿弥陀佛!”

    一声佛号惊扰了还在思忖的阮绵绵,她循声望去,不由一惊,“是你?”

    “正是,贫僧了空。”

    “你的事,我帮不了你!”阮绵绵心情不好,回话也变得直截了当,了空一愣,随即就笑了,“施主误会了,贫僧是见你愁眉不展,不知有何烦忧之事,故前来问候一声,不如同贫僧说说。”

    “你?”阮绵绵低头苦笑,“你要跟我讲禅吗?”

    和尚听出阮绵绵话里的嘲讽,自嘲的一笑,似是感慨的低语:“禅,贫僧恐怕是讲不了了。不如听你说说情,也不错!”

    情!

    一个出家人跟她聊情……

    阮绵绵不禁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不是她出于本心的难过,只是莫名地感觉到哀伤,眼泪就不自觉的流下来,“我不想听,你一靠近我,我就觉得伤心。”

    “你说,我听!”

    和尚双手合十,朝着她做了一个揖,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阮绵绵挑了挑眉,吸了吸鼻子,“我跟你打一个赌,如果今天陆千钧没来,我就听你说说你的故事,如果今天陆千钧来了,我就不能听你说故事了,你还要把那朵秋海棠折下来给我。”

    “好!”

    了空和尚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你其实是在跟自己打赌吧,赌他会不会来!”

    “是呀!”

    阮绵绵将头无力的搭在门边儿上,眼睛盯着那朵秋海棠,也不说话。阴山的夜本就漫长,看着兜里的怀表来判断时间,这一·夜也不过就剩下一个多小时了。

    如果他还没来,那她听听这和尚的故事,解解闷儿也行。

    滴答,滴答……

    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阮绵绵从满怀希望,到充满失望,当初陆千钧在湖边等她的时候,就是这么焦急的心态吧!和尚从石凳上站起来,走到那朵秋海棠的旁边,伸手一折,花就到了他的手上。

    “施主,有花须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和尚这话说得诚恳,也是好心劝慰,阮绵绵也不好呛声,默默收下这朵秋海棠,拿人手短,心说不如就听听他的故事吧,能帮上忙,便帮上一把,不能也就只能干瞪眼了。

    “花我收了,故事你说吧!”

    “你愿意帮我?”

    “你要我帮你什么?”阮绵绵不解的问。

    至今她都没有弄明白,这个大和尚到底要自己帮什么忙,了空见她愿意帮忙,心中便是一喜,说:“我……要找一个人。”

    “女人?”

    阮绵绵试探的问,只见了空连连点头,一个出家人,要找一个女人,那这个女人不是亲人就是爱人,不过如此看来,爱人的可能性大一些,“你为什么找她?”

    了空连连叹息,看了一眼那朵秋海棠,晴朗明媚的声音里,能听出对过往的怀念,“她叫秋海棠,来自苗疆,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是在山下,那时候听师兄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于是便总是避开走,却不成想遇上了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女人不是老虎,而是比老虎更可怕的生物……”

    他说着,阮绵绵便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好似悬浮在空中一般,她知道,又来了。一旦听这些幽魂的故事,她就会陷入那些情景之中,若是他们不放她出来,恐怕就被困住了。

    ——

    烟雾散尽,眼前出现一片茂密苍翠的山林。

    在郁郁葱葱之间,有一间禅院,青砖黛瓦,青烟袅袅,屋顶上盘踞着瓦棱花,飞扬的檐角下有一两处鸟窝,山水相闻,暮鼓晨钟,自有一派悠然景色。

    嗡——嗡——嗡——

    钟声响起,听得人振聋发聩,阮绵绵站在石阶前,一脸茫然的看着一个身穿苗族衣服的少女,捧着一盒酥饼,乐颠颠地冲进寺院里去,她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年纪不大,一身浅紫色的衣服衬得她娇俏可人,天真可爱。

    “小秃驴,小秃驴……”

    她高喊着朝着了空跑去,了空冷着一张脸,停下手里的扫帚,低声训斥:“佛门重地,不许喧闹!”

第166章 一朵秋海棠() 
听了他的话,少女的脸上爬上失望,委屈地扁嘴,低头看着怀里的酥饼,了空见她如此,心头一软,淡然地问:“女施主你来有何事?”

    “哦,我给你送这个!”

    少女扬起灿烂的笑脸,将怀中的酥饼递了过去,扑扇着大眼睛,望着了空。了空微微一愣,拎着扫帚转了一个身儿,说:“小僧不能收,不如施主送去前院供佛吧!”

    “佛自有他人供养,我只管你!”少女笑着将酥饼塞进了了空的怀里,扭头就跑,快出山门的时候,又好似想起了什么,大声的对他喊:“小秃驴,你收了我的酥饼,就是我的人了!”

    “你……”

    了空看着手中的酥饼,长叹一声,若知下山有此一段情结,那他便不去了,只可惜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能斩断情丝,常伴青灯了,捏着手里的饼盒,只觉得越发的沉重,朝着大雄宝殿走去。

    第一日,他念经。

    她来听,问:“小秃驴,你喜不喜欢我?要不要跟我回苗疆?”

    他敲着木鱼,缄默其口。

    第二日,他念经。

    她又来听,问:“小秃驴,你喜不喜欢我?跟我回苗疆好不好?”

    他敲击木鱼的手不由得加快,仍是沉默。

    第三日,第四日……

    不知不觉,竟过了半年,那天他挺直了脊背,口中念着早课,心却不安定,只因少女晚了半刻钟,还未出现,他便心不在焉起来,手上的木鱼也乱了节奏。

    终于,少女来了,她无比认真地问:“小秃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不喜欢!”

    了空想都没有想,便脱口而出了。

    少女先是一愣,随后又苦笑了一声,说:“那你也不会跟我回苗疆了,是吗?”

    “是!”了空答。

    一时间,大殿里沉静下来,木鱼也不再敲了,只因少女握住了他的手,深深地看着他,露出一个艰难的微笑:“小秃驴,我要回苗疆去了,阿嬷的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

    “嗯!”了空避开她的眼睛,轻声道一句:“一路顺风。”

    “你没有别的要对我说了吗?”

    “没有!”

    两人的对话,便就此作罢。

    少女含着泪,下山去了,只留下了空一人跪在大殿里念经,从天亮到天黑,从天黑到天亮,一刻不曾停歇。主持看着爱徒日渐憔悴,便招了他来,说:“了空,近日·你心绪不宁,可是有心事。”

    “师父,徒儿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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