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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锁清魂-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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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元氏那双再如何强颜欢笑也掩饰不了的双眸,令狐沉玉终是心下一酸,不觉点了点头。

第21章 暴露端倪() 
红袖与闻香安静地立于隔扇下面,不言不语。屋外竹声萧瑟,风透过窗棂携着竹香欣然而入,引得烛心跳跃不定。

    红袖微微抬起袖摆挡了挡,随即轻挪了步子至窗下,缓缓拉下竹帘,回头看一眼仍呆立不动的闻香小声道:“起风了,你去一趟荣华苑,将夫人的裎衣取来。”

    闻香似是一愣,随即忙点头称是,转身出了屋子。

    红袖这边刚拉好竹帘,令狐弘便步履携风而来,门边烛火猛地一晃,当下灭了一盏。

    “老爷?”红袖见状一愣,随即下跪行礼道。

    令狐弘没有理会她,提步便去了内室,红袖跪坐片刻后自己起了身子,走去门边将灭掉的烛火重又点燃。

    内室,令狐沉玉水喝了一半,听闻爹爹来了,心里一慌,想也没想便推开嘴边的茶盏,一个侧身重又直挺挺地躺倒在床上。

    元氏见状微怔,手里的茶水因着令狐沉玉这一推给洒了一地。

    “玉儿她怎么样了?”令狐弘在屋内站定,眉宇微皱。

    “老爷?”元氏闻言面色一动,随即扶了床柱便要起身,奈何脑袋里一阵眩晕,元氏来不及站好,手中茶盏陡然落地,身子也随之控制不住地向后栽去。

    令狐沉玉被元氏这一突然的晕倒给吓了一跳,惊恐着一双明眸就要从床上蹿起来,熟料却被元氏一个不知所谓的眼神又给生生的按了下去,心潮起伏之下暗骂自己一声蠢蛋,于是又死心塌地地缩回了被子里。

    令狐弘扶住元氏,忍不住看她一眼:“你要不要紧?”

    元氏微微摇头,随即通红了眼眶哽咽道:“老爷可算是回来了,玉儿她不吃不喝,妾身,妾身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元氏说罢,泪水夺眶而出,忍不住背转了身子悄悄拭泪。

    “可有请大夫瞧过?”令狐弘看一眼床上一动不动的令狐沉玉,不觉皱眉道。

    “如何瞧得?”元氏闻言更是泣不成声:“出了这样的事情,放到谁身上能受得了,玉儿心性刚烈,妾身寸步不敢离开,就怕她一时想不开,做出些傻事来。”元氏说着看向床上面无表情地令狐沉玉声泪俱下道:“早知如此,当初就不逼她嫁人了。”

    令狐弘听闻此话不觉沉了脸色:“夫人如今说这些又有何用,圣上今日还特地与我重提了太子娶妃之事,言语里尽是对玉儿的赞许之意,你说这个时候出这种事情,你让我这个为人臣子的怎么办?”

    “为人臣子?”元氏听罢不觉微微动怒道:“老爷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您的为人臣子,玉儿现在都这样了,您这个做父亲的难道就没有一丝怜悯之心吗?”

    “你——”令狐弘闻言气急,手指着元氏刚要发作,结果却对上了元氏那双因疲惫和伤心而熬红的双眼,不觉心中一震,忍不住又放下手臂闷闷道:“那贼人呢?可有抓到?”

    “没有。”元氏见状亦是稍稍调整了情绪,面上却掺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道:“月儿带人找去的时候,贼人已经跑了。”

    “跑了?”令狐弘随即皱了眉头:“跑哪了?可有派人去追?”

    “如何追?”元氏看向令狐弘,眼中的恨意蓄势待发:“只有月儿见过那贼人的模样,可她当时却闹着要自杀,哭着喊着要以死谢罪。”

    “以死谢罪?”令狐弘突然冷笑一声,语气淡漠到没有一丝温度:“她人呢?”

    “方才跟这哭喊的烦人,被我赶去了祠堂。”

    令狐弘闻言不语,良久:“来人。”

    红袖正在外屋修剪烛心,突然听见老爷传唤,赶忙放下手中的活儿快步进了内室,正要下跪行礼,令狐弘直接不耐烦地将手一挥:“去祠堂,将二小姐带来。”

    红袖一愣,忙站直了身子应声是便匆匆退了出去。

    祠堂位于府邸以东,里面供奉着令狐氏一族的祖先牌位,为府中禁地,平日里除了老爷令狐弘与夫人元氏,其他人等一律不得擅自进入祠堂,否则违令者家法处置。

    红袖一路走的飞快,这祠堂她随夫人来过几次,因为跟着夫人的时间长了,故而其间偶尔会听夫人讲一些令狐一族的往事和来历。

    这令狐氏原为姬氏,是当今王室的同系血亲。令狐沉玉的祖父姬栎为当今琪王姬忠的三王叔,与先王姬无忌乃生死之交,后姬无忌上位,重贤不重长,有意立愉妃之子姬忠为太子,然在一次秋狩途中,姬无忌暴毙于榻,查无所因。与此同时,愉妃一病不起。

    然国不可一日无君,按照祖制惯例,在左丞相宗何的拥护下,立王后之子即大公子姬页为太子,择日登基。

    公子忠私下找到姬栎,将手中的信封交给了他,姬栎拆开,里面是一枚桃核和一封书信,姬栎震惊,这桃核他再熟悉不过,当年蔚国伐琪,琪王姬无忌根基未稳,朝议之下竟无一人应战,是自己,力排众议,以青桃为限,桃在人在,桃坏人亡,最终将蔚人赶出了琪境。

    琪王大喜,以令狐之地相封,赐姓令狐。自此天下大定,民心所向,琪王姬无忌重整朝纲,开启了他的一代盛世。

    而那颗被用来明志的青桃则为琪王悄悄留下,剃去桃肉,擦净桃核后日日携带在侧,他曾告知姬栎,他要将此桃核传于下任储君,以此为鉴,时刻提醒姬氏子孙永记令狐氏的玉成之恩。

    姬忠泪诉姬栎,书信乃其母妃愉氏绝笔,先王暴毙,母妃病重都乃王后及其党羽所为,母妃知晓父王信任王叔,故而临终前使其携信物找姬栎,为父王报仇。

    得知端倪后的姬栎怒不可遏,暗中策划,在公子姬页登基之日,姬栎不惜以身家性命作陪,领着当年刚刚弱冠的养子令狐弘生生在大殿内杀出了一条血路,拉下姬页,将公子姬忠送上了王位,而令狐弘因为保护姬忠胸部受了箭伤贯穿而过,差点命丧大殿,后为御医所救,险险捡回了一条命。

    姬忠上位后,心系王叔姬栎的辅佐之恩,封其为靖国公,念及姬栎膝下无子,唯有一养子令狐弘,加之令狐弘的救命之恩,故而特赏其世袭封号,以示天下。

第22章 阴差阳错() 
红袖顺着白石甬道一路小跑,路的两边皆是苍松翠柏,月台上设着青绿古铜鼎彝等器,远远看去,祠堂里香烛辉煌,锦帐绣幙,虽列着神主,但却看不真切。

    此时的令狐月,正耷拉着脑袋漫不经心地跪坐在地上,张氏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模样,从进祠堂到现在,令狐月就这么静静地跪着,一言不发,与之前在元氏跟前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

    “你就没什么想与母亲说的?”张氏终是受不了这样的僵持冷冷的开口。

    “不知道母亲还想听什么。”令狐月头也不抬淡淡道:“令狐沉玉为了救我失了贞操,想必全府上下都知道了吧。”

    “原因呢?为什么是你?”张氏看着令狐月,眼中满是怀疑,自己怀胎十月生出的女儿,又怎会不了解她的心性。

    “母亲想说什么?”令狐月缓缓抬了头,笑的一脸温顺。

    “那个老宅是怎么回事?为何里面的构造与竹苑一模一样?你处心积虑多久了?”张氏不愿再和令狐月绕圈子,一连串的将问题和盘托出。

    “哈哈哈。”令狐月突然大笑起来:“到底是陪嫁来的媵妾,月儿有的时候都不知道你究竟是谁的母亲。”

    令狐月说罢突然收了笑意看向张氏:“每次见你在元氏面前那副低眉顺目的样子,我就觉得恶心,同为爹爹的女儿,为什么她令狐沉玉就能高高在上,而我,论才华,样貌,我有哪一样输于她令狐沉玉的,可你们偏偏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尤其是你,我的亲生母亲,居然要我和你一样低声下气地去讨好那一对母女?为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事先安排好的对不对?”张氏并没有理会令狐月此刻的情绪,就着方才的问题冷冷道。

    “没错。”令狐月有些失控地凑近张氏:“都是我安排的,宅子是我安排的,贼人也是我安排的,包括那令狐沉玉失身,也统统是我一手策划的。”

    “愚蠢。”张氏突然一巴掌过去,令狐月不察,额头磕在了香案上,隐隐渗出血来。

    令狐月猛擦一把唇皮被咬破而溢出的血腥味,两眼愤恨地看向张氏:“从小到大,你除了打我还会做什么?人前,你谦和的像个慈母,可背后呢,连恶魔都不及你半分。”

    “没错。”张氏突然一把拽住令狐月的衣襟狠狠道:“不光是我,这府中上下谁人不是恶魔?瞧瞧你那个所谓的爹爹,还有你口口声声憎恨无比的元氏,要说恶魔,他们可比你母亲我厉害多了。”说着,张氏冷笑一声松开令狐月:“方才那一巴掌就是提醒你既然要演戏,就给我演足了,否则戏做一半,偷鸡不成蚀把米,你还不如不做。”

    令狐月手捂着脸颊不愿听张氏说教:“母亲既这么厉害,怎的不见爹爹宠你半分?倒不及那红馆里出来的姨母,无儿无女,亦能将爹爹哄得神魂颠倒,也不见元氏对她厉色几分。”

    “她厉害?”张氏闻言突然冷笑一声,随即扬起一抹不屑瞧向令狐月:“你亦知晓她无儿无女,眼下抵不过是破罐子破摔响一阵罢了,待得她红颜色衰之时,你看你那个爹爹还会瞧她半分,没有子女承欢膝下,这府中的日子还不比她红馆的好过呢。”

    “那也尽一时得意,总比母亲这般看人脸色唯唯诺诺过一生的好?”

    “一生?”张氏瞧向令狐月的目光突然夹带了一丝狞笑道:“倘若要以一生的时间作代价,母亲要你有何用?”

    令狐月闻言怔住,愣愣地看着张氏竟忘却了想要说什么。

    “怎么?这就把你给吓到了?”张氏轻哼一声看向令狐月:“古来有训,小不忍则乱大谋,那元氏是什么人?储国的公主,不要说为娘我了,纵使你爹爹,也得礼让她三分,何况她生性狡诈善变,为娘我跟随她多年尚且时刻警醒着,就你这点雕虫伎俩,连母亲我都瞒不过,又岂会瞒得过她?”

    “那又如何?”令狐月目光微沉,心虚地撇过脸去。

    “那又如何?”张氏闻言冷笑一声:“令狐沉玉是她的命根子,自幼无人动她分毫,你眼下如此作践于她,你猜她会如何。更重要的是,那令狐沉玉是大王钦定的太子妃人选,你毁了她的清白,纵使不提元氏,就你爹爹,也不会轻饶于你。”

    “爹爹?”令狐月不觉微微皱眉:“前几日,爹爹还因着王后的事情称赞于我——”

    “称赞于你?”张氏闻言瞬间打断了令狐月的话头冷声道:“你爹爹倘若心中果真有你,又岂会等到王后召见于你之后才来称赞你?”张氏说着看一眼令狐月:“说到底,你与那令狐沉玉都一样,不过是他权利攀升的工具罢了,唯一的不同便是令狐沉玉的背景是大王,太子,而你,不过是仅仅得到了王后的一句称赞,连大王的面都未见着,孰轻孰重你自然分得清。”

    “可我见着太子了。”令狐月忍不住皱眉,瞬间脱口而出。

    张氏闻言怔住,愣愣地看着令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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