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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大官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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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果然有几分真本事,看来是个读书人,只是不知他是否进学?
南山道长乃浙江宁波关家子弟,关家在宁波也算得上名门望族,诗书传家,族中出过几个进士,在当地颇有威望。
他更是有功名的秀才,岂会不知这首流传百世的问道诗。
哎妈呀!脖子都酸了,这样一直仰着头,只怕会落枕啊。
为了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沈睿是豁出去了,能不能忽悠南山道长就看此时了。
南山道长平时在道观中除了炼丹就是看书,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见此时的沈睿着实有趣的紧,便动了心思,摇头含笑道:“人小鬼大,欺贫道没读过书吗?
《宋高僧传》卷十七记载:“(翱)初见俨,执经卷不顾,侍者白曰:‘太守在此。’翱性褊急,乃倡言曰:‘见面不似闻名。’俨乃呼,翱应唯。曰:‘太守何贵耳贱目?’翱拱手谢之,问曰:‘何谓道邪?’俨指天指净瓶曰:“云在青天水在瓶。”
“小子,贫道可有说错?哈哈哈……”望着沈睿有苦难言的表情,南山道长扬声大笑,好不快活。
沈睿低下了头,揉了揉发酸的脖子,撇嘴道:“这妖道竟能说典故?得换一个方式忽悠他。”
“你说什么?”南山道士眉头一皱。
“我说道长才高八斗,古往今来无所不知,简直就是人间的活神仙。”沈睿渐渐适应了如今的身份,满脸崇拜道:“小子虽读过几年书,但是悟性不佳,本性疏懒,哎,不提也罢。论起当今第一才子,世人只知张居正5岁识字,7岁能通六经大义,12岁考中秀才,13岁时就参加了乡试,16岁中举人。23岁考中进士。但是在小子看来,张居正不如道长远甚。”
“哦,你倒是说说张叔大为何不如贫道?”南山道士笑意更浓了,自古文人相轻,基本上都是互相看不起对方,有道是文无第一,凭什么你作两首歪诗就能博一个才子的名头,不服,就是不服。
“道长饱读诗书,学富五车,其才情不在张居正之下,此其一。”
南山道士抚须含笑,微微点头,算是赞同了他的说法。
“道长看破世间名利,跳出三界之外,悟天地至理,为天下人解惑,其志之高,圣贤亦不过如此,其境界更是令摸爬滚打于红尘之中的张居正,望尘莫及……此其二”
“其三……”
老张,对不住啊,小沈也是身不由己啊,见谅见谅。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虚与委蛇也好,胡言乱语也罢,总的来说沈睿说的如牛黄清心,似木香顺气。讲的人热情如麻黄发汗,听的人如点了白内停,鼻涕倒流,老泪纵横……
这番言论将南山道士抬到了圣人的高度,揭开了读书人不甘于人后的自傲心态。
“呃……其志虽我所欲也,但与圣人的境界还有所差距。”南山道士老脸一红,谦虚地说道。看他红光满面,须发无风自动,显然激动莫名,十分受用。
若不是他与沈睿之间有隔阂,此时非要抱住沈睿大哭一场,高呼‘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沈睿也’。又或者山无棱,天地合,相亲相爱,共奏一曲高山流水……
“无耻妖道!”沈睿低估了道士脸皮的厚度,心中暗骂不已的同时,也松了一口,这次忽悠总算是成功了。
待心情平复之后,南山道士看向他的目光有所改变,不再像以前那般冰冷,隐约中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这是有……基情啊!
沈睿心头大骇,下意识退了一步,右手悄悄移向背后,捂住了菊花。明朝风气开放,喜娈童之人比比皆是。然而沈睿年龄十四,正是一个粉嫩粉嫩的小正太。不得不让他脑中警铃大作。
“那什么,咱们有话说话,请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不用害怕,从现在起你不再是药人,贫道书房缺一个书童,并无多少事情要你做,平日里陪贫道说说话解解闷,若是你有心考取功名,贫道闲暇之余也可指点你一二。”
我这是被包养了?为何没有一点幸福的感觉?
“我……我能拒绝吗?”
“你猜呢?”
“我猜……”
南山道士脸色一沉,一副不容拒绝的表情。
沈睿绝望地低下了头,仿佛看见了自己每天以泪洗面,那副场景犹如“正太添香夜读书,哥正惆怅他欲狂”。




第4章 书童
摇身一变,命运曲折离奇的沈睿成了道观里的一个小书童,因得南山道士的赏识,身份地位自然高人一等,道观里的仆人杂役见他都得恭恭敬敬喊一声睿哥儿,或者沈三郎。
虽有万般不情愿,但也不得不在老道的淫威下低头。这两天的日子过得很滋润,吃得饱,穿得暖。所住之处也有丫鬟帮着收拾。
“婉儿姐,快来看,好一个俊俏的小郎君,就如书中那般的浊世翩翩佳公子。”琴奴趴在楼阁的窗台上,俏脸发红,眼睛发直,神情呆滞,仿佛身上的魂儿都被勾走了似得。
婉儿闻言赶来一看,果不其然,只见花园中一位俊美少年正闲庭信步,赏花游园。
他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身穿月白色道袍,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青色玉佩。那一举一动,竟有种说不出的洒脱出尘。
“这莫非就是古籍中所记载的,魏晋时期的美男子?”婉儿神色痴迷,喃喃自语道。
虽然感到那人有几分眼熟,但一时间竟认不出那人是谁?
“噗……”
一声娇笑使得怀春的少女回过神来,见仙姑耻笑她们花痴,顿时面红耳赤,羞涩不已。
仙姑喝了一口香茶,放下茶杯,淡淡地笑道:“这世上哪有魏晋时候的美男子,充其量生得一副好皮囊,胸无点墨,难成大器。”
见仙姑出言诋毁那人,婉儿不敢出言反驳,心中着实委屈的很。
琴奴仗着与仙姑关系亲密,撅着小嘴,委屈地说道:“仙姑若是不信,看一看便知奴婢是否言过其实?”
“哼!本仙姑倒要看看何方妖孽竟把我的小琴奴迷成了这幅模样。”仙姑说话间,莲步轻移,来到了窗口前,随意一瞟,目光中带着几分不屑,欲收回目光,埋汰几句。
可就在这时,花园中的少年回头一望,四目相对,彼此间都愣了一下。
“此人竟长得如此俊美,气度也颇为不凡。”仙姑芳心一颤,急忙收回目光,放下窗帘,转身就走。
看见仙姑羞怯的样儿,婉儿和琴奴相视一笑,其含义不言而喻。
来到卧室,仙姑心神恍惚,却不认同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后花园很少有人来访,就算有贵客赏园,也应该由父亲陪同。为何这人独自来此。
心中有了疑问,若不搞清楚缘由,如百爪挠心。
权衡再三,最终移步至窗台,轻轻推开窗叶,透着缝隙向外望去,这一次看的真切,那少年还站在原地发愣,仔细观瞧之下,不禁脱口而出。
“他面如凝脂,眼若点漆,触目如琳琅之玉,一见之下,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身姿濯濯如春月柳……”
越看越心惊,越看越不舍得收回目光,就这么,满心羞涩的静静窥视发呆的少年郎。
那少年此时的心情比仙姑更加震惊,惊鸿一瞥间,有种身处仙境之中邂逅仙子的幻觉。
悔,悔不能多看几眼。
恨,恨不能出言挽留。
…………
羞怯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睿哥儿,是你吗?”不远处的假山后面探出两个脑袋,粉嫩的脸蛋上泛起了红晕,就像熟透的红苹果,甚至可以挤出水来。
“啊,是婉儿啊,你们躲在假山后面干什么?”沈睿含笑说着,迈步朝她们走去。
婉儿和琴奴见状,赶紧低下头去,听着沈睿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一颗芳心颤抖的厉害。
婉儿芳龄十四,琴奴芳龄十三,两人都属于秀色可餐的萝莉型,声清体柔易推倒。明朝女子早熟,十四五岁嫁人生娃很普遍。
“咿!”沈睿眉头微皱,轻咦了一声,费解的看着她们二人,问道:“你们干嘛低着头,莫非是我得罪了你们?若有得罪之处,还望两位小娘子海涵。”
“不不……公子误会了,我们……是看你……”琴奴紧张地说道。
“琴儿,你胡说什么呢,仙姑让我们去烧水,晚了又该挨骂了。”婉儿见她差点说出真相,拉着她便跑了。
即便如此,琴奴依旧三步一回头的张望沈睿,似有一见钟情,私定终身的意思。
沈睿摸了摸自己的脸,自恋且臭美地说道:“难道是哥长得太帅,实不相瞒,今儿早晨我就是被自己帅醒的。哎呀!忘了问正事了,那仙子到底是何许人也?莫非就是她们口中的仙姑?呃……近水楼台先得月,决不能让猪拱了好白菜。”
他相貌本就不俗,以前的日子太过窘迫,连一件像样的行头都没有,如今鸟枪换大炮——生发了。一番打扮下来,自然如翩翩公子卓尔不凡。
哼着小曲回到住处,原本大好的心情却被一张死人脸给破坏了。
“小童,你来我房间作甚?是不是想趁我不在偷我的东西,咿,我放在枕头下的二两银子怎么不见了,赶快交出来,否者休怪我不念师门之情,抓你去见官……”
“你……”
“哼!被我说中了吧,无言以对了吧,识相的赶快把银子还给我。”
人不能这么无耻啊,尼玛穷得连换洗的内裤都没有,还是我好心借给你了一条,你这是恩将仇报,白眼狼……
小童虽不善言辞,却也不是傻子,反而是个精明通透之人,他深知沈睿嘴皮子厉害,根本说不赢他,于是乎,只得用暴力征服之。
“唉唉唉,有事说事,君子动口不动手。”
“白眼狼,你污我清白,我与你势不两立。”
“慢着,我好像记错了,我把银子放在床底下了,没丢没丢……”沈睿见他处于暴怒边缘,赶紧退出房间,见形势不对就跑。
小童那张脸都绿了,怒气冲冲道:“姓沈的,你若在敢羞辱我,咱们不死不休。”
“小童不是我说你,气量太过狭隘,开玩笑而已,我又没挖你家祖坟,你至于气成这样吗?对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自从沈睿升职为书童,就成天找小童的麻烦,因为他要报仇,前几天他被囚禁于石室之中,热脸贴冷屁股巴结小童,结果反被鄙夷,耻笑他是白痴。
这梁子结大了,不坑死小童誓不罢休。
小童也知道他不是省油的灯,如今师傅对他颇为看重,也不好与他硬碰硬,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师傅后天出关,让你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
“师傅要带你下山,你且去准备所需之物。”
小童说完,瞪了他一眼,眼神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嫉妒之色,撇了撇嘴,嘀嘀咕咕地走了。
沈睿愣了一下,心脏猛地一紧,幸福来的太突然,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四五天了,一直没离开过道观,终于有机会见识一下大明朝的市井生活了。
身处一隅而不识全貌,心有不甘啊。
“大明朝,我来了!”
沈睿跳起脚怪叫一声,随即一头扎进房间,把能带走的都带走,被褥衣服等物打包,板凳椅子都扛走,心里想着,下了山找个当铺全当了,然后拿着银子逆流而上去成都府投奔便宜岳父。从此过上衣食无忧、妻妾成群的腐败小日子。
用得意忘形这四个字形容此时的沈睿最为贴切,就在兴奋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时,身后有人说了一句话,犹如当头泼了一盆凉水。
“睿哥儿这是打算拆房子啊?还是打算连夜逃跑?”
身后之人阴阳怪气的说着,沈睿回头一看,“呀!这不是郑管家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请恕小子有失远迎。”
“嘿嘿,是一阵阴风把老朽吹来了,睿哥儿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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