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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恋爱物语果然有问题-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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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已经想不到其它的东西了。

    最后大大地吐出一口气,我站起身来。

    目的地是某个地方。

    离开教室,行走在走廊上。

    现在就连空荡走廊上流动的寒气都已不会再让我介怀。从刚才开始体内的血液就在高速流动,体温也已经上升到了多余的程度。寒风击打窗子的声音,还有远处传来的运动部的响动,都已经听不到了。我在心中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我要说的话语,听不进其他任何声音。

    视线的前方,出现了那扇门。四周万籁俱寂,大门紧紧关闭。

    我站在门前,轻轻地深呼吸后敲了两三下那扇门。至今为止,在进入这间活动室前我从没有敲过门。但是,从今天的目的来看,还是这样做更为合适。

    等了一会儿,里面仍然没有回应。

    我再一次地,敲响了门。

    「请进……」

    微弱的声音透过大门传了过来。是吗,之前一直没有留意到,隔着一扇门听到的声音原来是这样的吗。认识到了这一点的我,将手伸向了门把。

    听到了咔嚓一声卡住的声音。门非常重。这扇门原来有这样沉吗。我猛地一用力,将门强行打开了。

    进入了房间,两幅格外惊讶的面容正坐在往常的位置上。

    「小企。怎么了,进来还敲门」

    由比滨结衣和平时一样地手里还握着手机,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雪之下雪乃将书签夹在了书里,轻轻地把书放在桌子上。她低下了头,视线投向了桌面。

    雪之下没有看向任何人,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不是说过了不用勉强自己来的吗」

    直到这句话说完我都没有出声。为了不让自己听漏她的声音。

    「……稍微,有点事情啊」

    简短地回答后,雪之下没有再多说什么,我也只是一直站在那里。就像是天使路过了一样,大家陷入了沉默。(注:在法语中,天使路过(un angepasse)即指代大家陷入沉默)

    「坐、坐下吧?」

    来回看着我和雪之下的由比滨像是下定决心一样开口说道。我点了下头,坐在了手边的椅子上。一坐下来,就能在正面看到雪之下和由比滨。啊啊,平时来提出委托或者来商量事的家伙们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光景啊——我第一次留意到了这一点。我平时坐的椅子摆放在雪之下的对角线上,没有人坐。

    「怎么了吗?……总觉得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呀?」

    由比滨带着不安发问。

    和平时不一样是显然的吧。毕竟自己不是以部员的身份过来的。

    我想了又想,考虑出的答案只有一个。

    既然已经搞错了,那么在此基础上得出的答案,也无法改正这同一个问题。

    但是,一定可以重新问过。所以,这次再用正确的方法,以正确的程序,一步一步重新推导出正确答案吧。除此之外的手段我想不到了。

    猛地呼出一口气,定睛看向雪之下和由比滨。

    「我有一个委托。」

    在内心不停重复预演的话语,比想象中顺畅许多地说了出来。

    大概正因如此,听到我的话的由比滨,松了口气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小企,是来准备好好说出来的啊……」

    由比滨向我露出了温暖的笑脸。但是,雪之下的表情完全不一样。虽然只有视线在朝着我这边看,但是看起来就像并没有在看着我一样。被这冰冷的视线盯着的我,声音也一点一点弱了下去。

    「是关于一色说的那个圣诞活动的,这个比想象中还要糟得多,希望请你们帮忙……」

    好歹是完整地说了出来,雪之下垂下视线,稍微顿了一顿。

    「不过……」

    「不,我明白你想说什么。」

    在雪之下说出转折的词汇开始否定前,我打断了她,赶紧说了下去。

    「是我擅自去帮的一色,而且也算不上是为了一色好。只是,把一色推上会长的人是我。要说谁是元凶的话,我就是元凶这我也明白。」

    要是在现在被拒绝的话可就糟了。虽然现在没有什么可以说服雪之下的论据,但我现在一定不能被拒绝。总之先把想到的理由都摆出来。

    「还记得千叶村的小学生吗。那个孩子也还是老样子……」

    「啊……,是叫小留美么。」

    由比滨面露难色。那件事不管对谁来说,都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吧。没有一个人得到了救赎,每个人都被推向了最差的结局。

    这就是迄今为止我处理问题的方法。只是,如果还那么做的话就又会犯错了。所以,这次为了不再犯错,我拼命地继续着陈述。

    「所以,我想做点什么。我至今为止的所作所为是间接的原因,我也知道自己的话很自私。但是,还是想请你们帮忙」

    说完后我看向雪之下,看到她放在桌子上的拳头紧紧地攥了起来。

    「你是想说,都是你的错吗?」

    「……算是吧,我没法否定。」

    不管是直接的还是间接的,元凶的诱因都是我的行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听到我的回答,雪之下静静低下头,咬住嘴唇。

    「是吗……」

    像是呼吸一样说出这句话,雪之下抬起了脸。略显润湿的眼睛一瞬间看向我,又立刻转开了视线。像是在寻找回答一样顿了一顿,雪之下用冷澈的声音编织着话语。

    「……既然是因为你自己的责任导致的结果,那就是应该由你自己去解决的问题吧。」

    听到她的话,我的呼吸一瞬间停住了。但是在这里也不能沉默,我尽力挤出了微弱的声音。

    「……也是。抱歉,忘了吧」

    这样的话就已经无计可施了。我根本没考虑其它方法。而且再怎么说,从原则来看,雪之下说的话才是正确的。

    所以,这个道理可以让我充分地接受。 

    我站起身来,想要走出活动室。但是,这个时候,一个悲伤的声音阻止了我。

    「等等。」

    静寂清冷的房间里,回荡着这个声音。

    由比滨润湿的双眸,看着我和雪之下。

    「不是这样的呀。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这太奇怪了啦。」

    带着发颤的声音,由比滨诉说着。 在接受了道理的我们面前,她并没有依靠任何的道理,仅仅只是断言着我们的错误。

    她那很有由比滨风格的模样,让我的脸颊稍微松弛了一些。我脸上保持着无力的微笑,虽然本是打算去开导别人的,却还是像向小孩子说明一样地慢慢地开口说道。

    「不,这一点也不奇怪吧。……自己的事就要自己做。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没错。」

    稍微空了一拍,雪之下做出了肯定。听到我和雪之下的话,由比滨立刻不停摇晃起脑袋回应道。

    「不对啊,你们两个说的就是完全不对嘛。」

    看着由比滨又快要哭出来的脸,我的内心绞痛不已,不知不觉地变得想要移开目光。但是,由比滨温柔的声音并不允许我这样做。

    「那个啊,责任并不是小企一个人的,虽然事情是小企考虑的,可能也是由小企去做的。但是,我们也是这样的啊。将所有的事,都推了出去……」

    「……不,并不是这样的吧。」

    面对深深地低着头的由比滨,我思考着应该说出的话语。她们并没有将什么事推给我。不如说,我从她们那里得到的全部都是帮助。

    但是,盯着抬起头来的我,由比滨依旧泫然欲泣。

    「就是这样的。会变成这样并不是小企一个人的错,我也是,一样的……」

    由比滨看向雪之下的脸。视线的言外之意,是要追究另外一个人的责任。

    雪之下正面迎向由比滨的视线,但是,仍然一语不发。她像是心甘情愿地接受这样的指责一样,紧闭着自己的双唇。

    由比滨大概是被她的视线削弱了气势,支支吾吾地放低了一点声音说道。

    「……感觉小雪说的话,有一点点狡猾呀」

    虽然声音非常稳静,但由比滨的眼神却牢牢地盯着雪之下。目光变得愈发认真,甚至带了一点攻击性。

    被这样的视线盯着,雪之下也没有移开目光。像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说一样顿了一顿,发出了轻微的、然而尖锐寒冷的声音。

    「……你,现在这么说。……也很卑鄙呢。」

    听到雪之下的话,由比滨轻轻咬住了嘴唇。像是在互相瞪视一样,两个人交换着视线。

    「等等,我想说的可不是这个。」

    这种找出是谁的错的犯人搜索怎样都好。我也并不是想要每个人都有错这种假惺惺的结论。我应该是来讨论完全不同的事情的。

    我并不想看雪之下和由比滨带着这样的表情争论的样子。

    但是,两人并没听进叫停的声音。虽然交换着非常客气的视线,但嘴里说出的话语依然没有停止。

    由比滨白皙的喉咙颤抖着,吞下了一口气。润湿的双眼看向雪之下,一点一点组织着词句。

    「小雪,不是没有说吗……。有些东西,可是不说出来的话就不会明白的呀。」

    「……你也没有说。一直只是在说一些粉饰太平的话而已。」

    雪之下的声音不带一点温度。她的表情宛若一尊冻住的雕像一般,只是淡淡地陈述着事实。说的大概是我们最近度过的这些日子吧。

    「所以,既然这是你、是你们所期望的,才这样……」

    雪之下有气无力的低声补充,令由比滨说不出话来。

    寒冷而空虚,这间房间只是一动不动地等待着结束时间。雪之下自己也感受到了这一点。

    对这种应急性质的胡作妄为,我和由比滨都选择了闭口不言。也许这是也在向雪之下强求同样的事情吧。

    没说真话这一点,大家是一样的。对于自己心里想要的东西,什么都没有说。

    我和她,一直都在娇纵着。互相娇纵着彼此。互相娇纵着彼此的做法。

    理想与理解,明明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不说出来的话就不会明白,吗。」

    刚才由比滨说的话,在我的心中难以释怀。有的事情不说出来就不会明白,这一点并没有错。但是,说出来就会明白吗。

    不经意说出口的低语,让由比滨转过了脸。雪之下仍然一动不动地盯着下面。像是被由比滨的目光催促着一样,我张开了嘴。

    「但是,也有一些东西,就算说了也不会明白的吧。」

    「这……」

    由比滨的嘴角悲伤地扭曲起来。眼角慢慢浮出的眼泪,似乎就快要飘零而下。所以,我要尽可能温柔地说下去。

    「……就算别人对我说了,我大概还是不能接受。总觉得是不是话语背后藏着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内情才这么说的,可能会这样自以为是地去想。」

    雪之下有的时候不会把话说全,连由比滨也会在一些地方打马虎眼而混淆起话语。

    而且我有着读取别人话语背后内容的习惯。

    所以,在雪之下说自己要参选的时候,就算她用更为直截了当的方式说出来,我应该也不会就那样从字面上去理解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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