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从疯子到财神-第7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里面的人犹豫一会儿道:“原来是郑先生啊?老汉想起来了,那好,老汉给你开门再说。”
  大门开了,走出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仆人,郑渚认得,此人是范蠡府上年龄最大的仆人,平常除了看门,还要操心府里的一些杂事儿,算得上半个管家呢。
  可是,那老仆人出门之后,立即反身把门关上,打量郑渚一番道:“郑先生,果然是你啊!”
  郑渚道:“是啊,没错,我是郑渚!可是,老伯为何不让我等进去?”
  老伯眼神黯淡道:“郑先生,范大人如今不在府上!小的只是个奴仆,不敢擅自接待先生,请先生莫要怪罪!”
  郑渚迷惑不解道:“范大人到底去哪儿了?老伯何苦就连们也不让我进了?”
  老伯叹口气,摇摇头道:“唉!范大人去了哪里,小的也不知道,总之是好长时间不在府上了,估计还有好长时间回不来!郑先生,小的实在不敢接待,小的失礼了!请先生回吧,最好离开这儿!”
  老伯说着,做了个揖,低头侧过去,转身就要进门。
  郑渚忙道:“老伯且慢!”
  老伯飞快进门,随即“咣啷”一声闩了门。
  “老伯,开开门!”郑渚用力拍打大门。
  “郑先生,回去吧!”老伯嘶哑的回应一声,然后就悄无声息了。
  郑渚又使劲敲打了好几次,里面再无任何回应。
  奇了怪了!郑渚呆呆的站在门口,一时不知所措。
  其实郑渚哪里知道,这个老伯并不是不懂人情礼仪,而是他实在没有办法。范蠡自从陪王子外出打猎那日起,再也没有回来过,如今被关在司寇府的死牢里,已经快两个月了。他们曾设法要见范大人,可是哪里能见得着呢?如今,范府的米缸快要见底了,府上的仆人们每日精打细算舀米做饭,大家都开始考虑自己的后路了,哪里还有能力接待客人?这也就罢了;最主要的是范大人犯的是死罪,前些日子府上又被翻天倒地查抄一番,虽说宫差们并不是很粗暴,临走还把搬乱的东西摆置到了原处,但已经足够让奴仆们心惊肉跳了。如此情景之下,若是擅自容留和结交不大明白底细的客人,那不是自找麻烦吗?所以,他只有硬着头皮打发了来人。
  郑渚发了半天愣,颓然坐倒在门外的台阶上。范蠡啊范蠡,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呢?莫非是你知道我郑渚会带着一家人来麻烦你,故意躲起来不成?不会不会,范疯子绝对不是那样的人!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呢?看门的老伯看起来神色有些凄惶,莫不是范蠡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路上仅有的盘缠也花的差不多了,原指望到了范府就万事大吉了,谁知现在会被扔在马路上!也罢也罢,只好在这儿守着把,看他范疯子会不会出来。就算他不出来,他府上的别人总会出来吧?到时候缠住个人也要问个明白!
  刚才一系列的情景,让红螺脸上的羞怯和眼中的期望渐渐褪去,代之而起的是迷惑、失望、愤怒、担忧。范疯子,好你个范疯子!你把红螺从千里路上骗过来,自己却躲得无影无踪,难道你就是为了羞辱红螺吗?如果不是这样,你为何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呢?你到底去了哪儿?你出来说句话吧,哪怕你说不要红螺了,也好让红螺一头撞死在这个大门上,总比这样没完没了的牵肠挂肚强!
  红螺只觉得腿脚酸软,浑身无力,软软地坐倒在地上,两行清泪顺着美丽而苍白的脸颊滚落下来。
  夜色渐深,月亮白光光地照下来,四周一片惨白。一阵秋风袭来,不知从哪里吹来零落的草叶,说不出地冷清和凄凉。郑渚的媳妇从马车里取出仅剩的两个饭团,一个分开让两个孩子吃着,然后捧着另一个来到红螺身边,苦苦哀求着红螺吃一点,可是红螺摇摇头,眼泪再次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分明就是奔着范府来的!郑渚一个鱼跃弹跳起来,心中大喜:莫非是范蠡来了?###第八十六章 文种夜迎客 红螺思夫婿
  秋风中,夜色里,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让郑渚等人期待而警觉。
  放眼瞧去,月色朦胧,三个骑马的人从巷道口疾驰而来,直奔范府大门。
  到了近前,马蹄放慢速度,只听见马的响鼻和凌乱的蹄声,空气中紧张起来。郑渚媳妇拉着红螺和两个孩子躲避在马车后面,郑渚则手扶佩剑,凛然而立,静观来人的相貌和动作。只见中间为首的一人身材精瘦,士人打扮,却戴着黑色面罩,像是个首领,身后跟着两个身材魁伟的壮汉,面色冷峻,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像是那个精瘦男子的侍卫,三个人中并无范蠡!郑渚失望之余,越发警觉起来。
  “你等何人?为何深夜在此逗留?”精瘦男子勒住马头,环视一眼,目光停留在郑渚身上,闷声问道。
  “你们又是何人?为何深夜来此?”郑渚同样闷声回答,目光凌厉。在不明来人身份的情况下,他不能轻易坦诚相待,也不能轻易示弱。如若遇到盗贼,他已经做好保护女眷和孩子的准备了!所谓的“艺高人胆大”,无事不惹事,遇事不怕事,他倒并不十分害怕这样的场面。
  “壮士不必紧张!请问你可认识范蠡?”蒙面人目光锐利地看着郑渚,口气却变得不那么生硬了。
  “认识又如何?不认识又如何?这位先生为何要问这个?”郑渚仔细打量蒙面人,心中疑惑惊诧,并没有正面回答。
  “壮士有所不知!只因本人与范蠡相熟,又见你等守候在范府门口,故而相问,还请壮士如实相告!”蒙面人的口音越来越清晰,郑渚听得清楚,竟然是楚国口音!想必他真的认识范蠡?会不会是范蠡派来的人呢?
  “请问先生是范蠡的什么人?”郑渚心想,既然如此,不如大胆试探一下。
  蒙面人突然抬手作揖道:“实不相瞒,本人是范蠡的好友,请问壮士是否同样呢?若是如此,你我当是有缘人!”
  郑渚略作犹豫道:“我与先生理当有缘!听先生口音,似乎也是楚国人吧?”管他是谁,暂且套个近乎吧,出门在外,凡事得讲个小心,何况是拖家带口的!
  蒙面人道:“这么说,壮士是从楚国来的?”
  郑渚道:“正是!”
  蒙面人道:“是从宛城来的吧?”
  郑渚吃惊道:“是又如何?”
  蒙面人道:“你可曾听说宛城曾经有个名叫文种的县令?”
  郑渚道:“当然听过,那人可是个好官,我还曾经见过他一面呢!”
  蒙面人突然拉下面罩,哈哈笑道:“壮士请看,你见过的是否这个人?”那人用手指着自己的脸。
  郑渚定睛细看,对啊对啊,正是那宛城县令文种文大人!
  “没错没错!正是文种大人!草民郑渚拜见文种大人!”郑渚躬身作揖,随即疑惑问道:“文种大人怎么也在越国?”
  文种翻身跃下马来,作揖回礼道:“原来正是郑渚壮士,文某这厢有礼了!文某早就听好友范蠡说到过壮士,可惜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今日一见,果然是气势不凡!实不相瞒,我受范蠡所托,特来迎接壮士,还请壮士不要疑虑!”
  郑渚大喜道:“如今还要疑虑作甚?文大人是范蠡好友,宛城县谁人不知?何况文大人如此坦荡之人,郑渚怎会怀疑?只是,请问文大人,范蠡如今身在何处?”
  文种稍稍黯然道:“范蠡有事难以脱身,托付文某前来。郑先生请准备动身吧,到府上再作详谈!”
  郑渚爽快道:“那好,跟文大人走吧,正愁没处吃住呢!来来来,你们出来吧!”说着向马车后面的人挥手。
  随即,马车后面怯怯地冒出几个脑袋来。
  文种亲切笑道:“出来吧出来吧,文某早就看见你们了,只是适才唯恐惊扰了你们,所以未曾提及。”
  郑渚心中一暖道:“文种大人真是慈心柔肠!只可惜宛城从此没有你这样的好县令了!”
  马蹄得得,车轮滚滚,夜色中开往文府而去。
  &&&
  原来,当晚已是夜深时分,有个神秘男子突然拜访文府,并声称非见文种不可。文种心中疑惑,出来见他,却见正是那个乔装打扮过的狱卒。听闻他带来范蠡的口信后,文种心中吃了一惊。是啊是啊,多日以来,公务繁忙,那些王公贵族们为自己土地面积的事纷纷攘攘,纠闹个不休,唯恐多出一粒稻谷的赋税,还得为他们复核查对。范蠡的案子又是扑朔迷离,需要多方打听周折,只可惜到现在没有想出个可行的法子来。如此一忙乎,竟然把范府的事忘个一干二净了。
  文种对狱卒道:“多谢牢官大人深夜来访,带来如此重要的口信,文某感激不尽!”
  狱卒道:“大司空何必客气!能够为大司空和范蠡大人效劳,也是小官的荣幸!只是此事风险太大了,弄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小的也是想了好多法子才能脱身出来,深夜乔装来送信的,这会子腿肚子还在抽筋呢!”
  文种心中明白,这是在表功邀赏呢!不过这个狱卒虽然贪财却还义气,托的事大多能做得好,倒也令人满意。于是笑道:“牢官如此帮忙,文某怎能让你白白辛苦呢?来人,拿一锭赤金来!”
  狱卒抓了沉甸甸的赤金,眉开眼笑道:“文大人果然是宽宏大度,体恤下情!如此好官,定然还会步步高升!往后文大人需要小的效劳之处,尽管开口!”
  文种脸上笑着,心里却骂道:“但愿范蠡平安无事便好!此事了结了,谁愿意要你一个管牢房的多效劳?”
  狱卒走后,文种心中大为不安。早就听说范蠡的媳妇要从楚国来,若是真来了,眼下却无人接待,那不是让人家姑娘欲哭无泪吗?文种啊文种,你竟然会如此大意!况且,范府已经快两个月没人管了,奴仆们怕是连肚子也吃不饱了,为何就没有想到给他们送去点用度?明日一定要记得打发个人过去照应一下。
  眼下紧要之处,必须要尽快到范府看看,是不是来了客人?那范蠡是灵性绝顶之人,如此紧急托人带话,定然有他的道理,万万不可耽搁!
  于是,文种特意带了两个身强力壮的侍从,深夜赶赴范府,果然遇到了流落在外的郑渚等人!
  &&&
  郑渚原以为范蠡的府邸够气派了,没想到文种大人的府邸更加阔大、宏伟、壮观,光是那进进出出的奴仆就已经多得令人眼花缭乱。文种大人到底是多大的官呢?
  至于郑渚媳妇、红螺和孩子们,那就感觉王宫也莫过如此了!其实他们哪里知道,想比于同样官位、同样身份的贵族来讲,文府的装饰、摆设、奴仆和用度简直算得上是寒碜的。
  郑渚媳妇和红螺初次见识了这样的豪门大族,拘谨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生怕闹出什么笑话来。好在文夫人是个热情而随和的夫人,很快就请她们在坐榻上坐好了,而且让仆人们端来茶水、糖果、点心,摆满了面前的几案。郑渚的儿子看着桌上好吃的偷偷咽口水,可是不到三岁的小女儿才管不了那么多,伸手就去盘中乱抓。郑渚的媳妇气恼地在女儿手上打了一下,女儿“哇”的一声哭起来,场面有些热闹了。
  文夫人走上前去,一边抱怨郑渚媳妇不该惹孩子,一边拿起吃的引逗孩子,孩子很快高兴了,这确是一个温馨的场面。红螺心中想,虽然没有见着范疯子,可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