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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入汉-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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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珍惜百姓,爱惜兵力,因此能调集五十万兵力时只征调二十五万,余者便可全力在国内耕种务农,国家也因此把战事受到的影响减低到最小。不过这仅局限于川中,而非整个汉朝。

保持川中的繁荣稳定,是国家不断进步的重中之重。但眼前这般诡异的气氛,哪怕是当年陈袛,黄皓掌权之时也是难以比拟的。是自己年老体衰精力不足,还是自己多疑了呢?

大牢之内自杀的相关人员近乎百人之众,引咎辞官的更是多不胜算。自己仍在朝中,兼有郤正,司马胜之作为助力,可在这多事之秋,仍是无法稳定局势,把我走向,冥冥中有一股力量才是推动朝野的根源所在。

“朝中官吏,兵部人马都不可靠,动用我一府的力量又是单薄…………哼!欺我年老无能么!”

樊建明白自己并非是无能,只是对手潜藏的过于深了,而且又处处领先一步,让人抓不住脉络。不过越是如此,越是证明事情远没有结束,越是证明这股力量的存在!

“老爷,郤正大人来了。”门外的奴婢轻声通传,蜀汉大臣郤正举步迈入屋中。

“长元一脸怒色,可是为朝堂之事?”郤正与樊建多年未见,此番见面也不客气,坐在长椅上便是问道。

樊建睁开眼睛看了看郤正,略带几分讶异道:“令先你此种表情也是十分罕见啊!”

郤正面色阴沉道:“国家发生这般事情,你我按捺不住也是理所当然!”

“令先知晓为何我只找你来么?”樊建衰老的脸上偏偏嵌入一双机敏的眼睛,往日里看起来无比的忠厚,可此时炯炯放光让人一望便知这蜀汉朝堂第一人是动了真怒!

郤正脸上依旧阴沉道:“不外乎兵权二字!”

“知我者令先也,想不到你我堂堂朝中支柱,也有今日窘境啊……哎!”

看到郤正清楚自己的意思,樊建不由得叹息起来。这朝中哪怕是自己的门生弟子也是不敢轻易调动何信任,原因都是出在这入狱的人选上。

马徽也好其他人也罢,哪个不是朝中公认的正直人物?偏偏这些公认最不应该涉及此案的人物,竟然都入了狱中,又无缘无故的自杀而死,这朝中还有可以信任的人么?




第三百零五章 乱象频生(下)
饱受异族铁蹄践踏,黄河以北大半的城郡尚不及大魏初建时的三成繁华。可就是这三成繁华,在整个大魏国来说已是有名的“繁华之地”了。国内的钱粮消耗,劳役征募,河北俨然占据了大份儿。

蜀汉的强势崛起,让人觉得这是一个轮回,又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大汉朝经历了王莽篡权,经历了光武中兴,再到禅让给曹氏,如今又要回来了么?

两淮战事不断,徐州半壁沦陷,辽东鼠辈横行,许昌城下更是兵将如云。这些事情传在河北百姓耳中,却是耳不过心,毫无所觉。太久的战乱,百姓只喜安定的生活,这郡县不如以往热闹,却也可安居乐业。

就算战火烧过滚滚黄河,如今的大魏子民又能往何处而去?

“想我武帝何其强大,熟料不过数世便已如此不堪?世事繁华只不过是过眼烟云,弹指一挥我等也不过黄土一堆罢了。”

十里长亭,二十余名文人席地而坐,破旧的草席上摆着些许酒水果蔬显得孤孤零零。这酒水果蔬恐怕也就是两三人的份儿,如今却是要面临二十多张嘴,下场可想而知。

一名老者悲叹之后,环顾左右到:“老夫所言诸公若无异议,这杯酒就算老夫的了。”

河北之地百废待兴,寻常小富人家也是不舍酒水果蔬的,更不用说这些文人一个个衣衫破旧了。能有些许酒水果蔬已经让人感到赞叹,这些文人家道中落,仍有手段弄来这般酒食,世家的架子依然不放。

“咦——沧公何必如此急迫,须知当众人当真无言以对,方能一尝美酒啊。”

一名少年文士生的白净,双目神采暗淡,一脸病秧之气,抬手按住了老者的手臂,那酒杯到了嘴边,却是不得入唇。

“这般酒菜来之不易,我等可是约法三章在先,唯有得众人钦佩者,才有资格品尝酒菜。沧公你如此急切,须知不可失了风度。”

说话的是一名与沧公年纪相仿的老者,一身破旧的文士服,几处已经漏了窟窿,偏偏穿着整齐在身,给人看去自有一股属于文人的坚持。

沧公脸色一沉,小心翼翼的把酒杯放回草席上,这才略带不快的道:“鼠辈横行之时,老夫散尽家财救济门人弟子数百人方有今日之困,此等大义之举难道不值得饮这一杯酒么!”

鼠辈便是指当年的异族入侵,文人痛恨这些把自己洗劫一空的异族之辈,可是在公众场合能说出“鼠辈”,已然是这老者的极限了。

病怏怏的少年人脸上含着笑意道:“沧公义举,谁人敢忘?不过我等约法在先,沧公为席上长辈,理当有所表率才是。”

沧公没好气的看这病秧少年一眼道:“谈议至今足有两个时辰,尔等屡屡强词夺理,照此下去,这酒菜搁到明天也未必有人尝之。”

病怏怏的少年一脸赔笑道:“沧公此言差矣,我等在此相聚乃是论及天下古今,怎可贪图这等酒食?况且我等之言,沧公不也是反唇相讥,何曾相让?”

沧公见这少年不愠不火,可病怏怏的一脸笑意讨厌至极,同时话语绵里藏针,着实是令人讨厌。腹中大半日未尽米水,沧公终是按捺不住怒火提高音量道:“汝这话是何意?须知当年若非老夫救济,你早饿死街头了!”

病怏怏的少年对于老调重弹似乎也极为反感,顿时脸上一变道:“沧公何必翻起旧账?当年若不是家业不保,为求大家相助才散尽家财,如今的沧公恐怕早已是白骨一堆吧?还能在我等面前侃侃而谈乎!”

见这少年竟敢顶撞自己,沧公银须颤动,怒视对方,“腾”的起身道:“老夫自诩身份,不与你这忘恩负义之辈同席!告辞!”

大袖一挥,沧公矮身端起一杯酒,一盘果蔬大步流星的离开亭子。在座二十余人见了,摄于沧公往昔之威竟是无一人敢挺身拦阻。

病怏怏的少年一脸愤然,却也是不敢动手,看着席上少了三成的酒食啐道:“倚老卖老,不过仗着曾是司马氏的走狗,就如此妄为!”

衣衫整齐的老者咽了咽口水道:“祸从口出,莫言莫言。”

“徐老果然是胆小如鼠,这郡县之中各个忙着讨生活,谁还管他人言论什么?”撇了一眼说话老者衣衫上的破洞,病怏怏的年轻人把目光落在了仅存的酒食上。

看着这群文士如此寒酸,饥肠辘辘之下仍是唇枪舌剑,尚书郎刘汴不由得摇头叹息,一脸赧然。

反倒是身旁的裴秀带有几分讥讽的笑道:“这沧老当年也是黄河以北的大儒,而今不过是这般境地罢了。裴秀得祖宗庇佑,衣食不缺已是足愿,出仕一事刘大人不用再劝了。”

尚书郎刘汴苦笑道:“朝中众所纷纭,人心涣散,张大人独木难支,苦盼裴兄出山,裴兄真的忍心拒绝么?”

裴秀微微摇头道:“此地在河北已属人口密集之地,仍是如此荒凉景象,官吏兵卒自顾不暇,百姓更是不知何去何从。裴秀无甚大才,焉有回天之力?非是裴某不愿,实是无能为力矣。”

“哎……”刘汴奉张华之命已然是第三次来请裴秀出山相助,无奈裴秀带着自己走遍河北各地遍观民情。这般萧索的民间景象让自己都有心灰意冷之感,如何劝得动打定主意隐居不出的裴秀?

“张大人每日与晋公思虑救国之策,殚精竭虑,心力交瘁。常与我等提及裴大人之才十倍于张大人,若肯出山大魏必定有救……”

事已至此,刘汴仍是不愿放弃希望。当年的裴秀与钟会并驾齐驱,乃是司马昭的心腹,更是智囊。张华后来居上,却也自认不如裴秀远矣。而今裴秀也好,朝中名臣耆老也罢,一个个都是隐居市井,宁肯吃苦受罪,耕种深山,也无心回转朝中效力。

这等世道,让谁不心寒?

裴秀拍了拍刘汴的肩膀道:“我知你与张大人皆是忠心为国,只是人力始终有限,裴某年岁也高,体脉衰退,难以操劳繁重之务。唯有静养在家,以待天年罢了。回去告诉张大人注意身体,无须挂念于我。”

“这……哎!”

看着裴秀离去背影,刘汴觉得索然乏味,耳中唯有那二十余名文士,为了几碟酒食争辩的吐沫横飞的声音。上了马车离开此地,却是看见一老迈的文士,蹲在路边抱着碟子舔个不停,躺在地上的酒杯,满是尘土……

进入城中,景象依旧,裴秀心中苦笑,信步人群之中,脑中想起当年跟随司马昭南征北战的情景,又想起司马昭临终时那异样的目光。为人臣子自己已经竭尽全力,怎奈后人不堪辅佐,难辨是非,如之奈何?

“若是王伯舆在,怎容大魏如此凋敝……无奈啊!”

转过身来,闻听此言的裴秀不由得一惊,几乎跳将起来,身上毛发喷张。惊魂稳定的望去,却是愕然一笑道:“原来是阮兄,吓煞我也。”

步兵校尉阮籍破衣烂衫的靠在一处泥墙之下,似醉似醒的道:“裴季彦你有颠倒乾坤之能,偏偏自甘落寞,可算我辈中人。来来来!你我共饮此杯!”

裴秀看阮籍那烂醉如泥的模样,微微笑道:“君之所言,正是裴某心中所想,此地怎堪饮酒,我家中自有美酒相待。”

阮籍听到有美酒,眼睛顿时撬开一条细缝打量裴秀一番道:“看你身家倒还趁些美酒,随你一行又有何妨?可笑司马氏用心不一,暗自生疑,自毁长城矣!”





第三百零六章 前奏(上)
风吹大旗,咧咧作响。

一万七千名魏军整装待发斗志昂扬,谁都知道此去定是一番大战,谁都清楚蜀军不会如前次般轻松退兵。

“虓弟,此番进兵你当紧随为兄身旁,不可急躁。”魏国大将司马植返身上马,看了一眼弟弟司马虓,连声嘱咐不断。

司马虓垂头丧气道:“晋公旨意以下,众将有功,唯我受罚,小弟怎敢造次。”

“晋公不过略降你之官位,只要戴罪立功何愁不会加官进爵?虓弟你过于执着了,晋公此举也是让你知耻而后勇啊。”

见到弟弟气势萎靡,司马植心中叹息,策马来到兄弟身旁,拍了拍肩膀安慰道。前一次击退了蜀军,虽然魏军一方的损伤也是不少,但司马炎与杜预同样的想法对出战的将士加以封赏,收买人心。

唯独司马虓孤军轻进导致损兵折将,官降三级,以儆效尤。这用司马氏之人开刀,自然有作秀的意味。寻常将领受到这般处罚,恐怕不过数日便会有识趣的大臣开始顺着晋公的喜恶搞小动作。于是受罚之人的官运仕途便从此一落千丈,一蹶不振了。

但司马虓乃是司马氏重点培养的对象,谁敢有半句闲话?此时此刻用司马虓来作秀,大家都是清楚的,只是不愿说破罢了。话说那拿刀打仗的懂什么?只要能够振奋军心士气,司马虓小小的牺牲实在不算什么。

“哈,大哥你得到封赏,自然如此说话。可知那军中多少人议论我之败绩,让让我颜面何存啊……!”

司马虓一脸土色,起色十分只差,想起这些日子里军中议论众人之功,偏偏是自己,为何是自己成为了数万兵将口中的笑柄!?

自己却是率军走的急了一些,可是遇到那般的猛将,难道你们便可以稳操胜券么!

听出司马虓不快之意,司马植唯有一声叹息。这弟弟自幼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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