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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兵王者-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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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

  “原则不重要?不重要……那你为什么跑上几百公里去废了人家林家大少爷的命根子?”老瘸子一把夺过许飞宇手里的杯子,狠狠瞪了许飞宇一眼。

  对于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能够这么快传到瘸子耳朵里许飞宇一点都不惊奇,反倒若是瘸子都不知道那才真是见鬼了。

  耸了耸肩,许飞宇顺手捞了张吧台边的高脚椅坐在瘸子对面,自顾自的看着瘸子拿着干净的抹布一遍一遍的擦拭着柜子里的玻璃器皿,发出吱吱的声响。

  没有人说话,屋子也就静了下来,干抹布擦拭玻璃器皿的声响也就更加尖细了,而外面呼呼的风声变的格外的大,不时飞舞的沙子打在破旧的门板上发出一阵刺啦啦的声响,中还混迹着木板不堪受力的牙酸的嘶哑声,似乎下一个瞬间这座破旧的房子就会被风掀飞起来。

  房子最终没有飞,这里依然是安全,而且许飞宇实在找不着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起码在东原星是这样。

  “啪”一声脆响,一个黑色的小盒子给丢在许飞宇的面前。

  “新货?”许飞宇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不新,有点旧,但是很干净。”瘸子自顾自的转身继续扒拉柜子里的器具,似乎丢的是一团毫不起眼的小垃圾。

  许飞宇抓起小盒子紧紧握在手心,兴奋、激动、欲望、好奇,众众情绪如同过山车一样流转在许飞宇的眼里、心里,这是梦里一直期盼得到的东西,现在终于拿到了,那股好奇和升腾的欲望迫切的想要打开去看上一看这个神奇的小东西,但一种理智告诉许飞宇,这是不可以的。

  使劲压下心里那股期盼的好奇和欲望,认真的凝视了小盒子半响后,将小盒子小心的藏在破旧的夹克夹层里。

  盒子不用打开,也不能打开,他相信瘸子不会骗他,从他十岁时候他就相信瘸子不会骗他。

  藏好盒子许飞宇也从高脚椅上站立起来,认真的看了半响瘸子说:“那我走了。”

  “恩!那边的沙子也快来了,馆子又该挪挪了。”说完话瘸子放下手里的杯子,抬起头认认真真的看着许飞宇。

  看着瘸子的认真表情,许飞宇忍不住轻叹了一声,从外裤兜里掏出一个土黄色的小布袋,认真的看了一眼撇撇嘴,有些不情愿的抛给瘸子,嘴里还小声嘟囔了一句:“奸商”。

  接过小布袋,瘸子轻轻掂了掂,认真的说道:“稀盐,这可是禁品啊。”

  听闻瘸子的话,许飞宇没好气的说道:“至少不是毒品吧,硬通货你懂不?不要就拿来。”

  瘸子咧着嘴笑了笑,将小布袋小心的放进吧台的小抽屉里,朝着许飞宇摆了摆手手,却不想迎来的是许飞宇白皙的手掌。

  “拿来”

  看着许飞宇白皙的手掌,瘸子揪了揪下巴上浓密的胡子,想了一阵有些肉疼的从货架上翻出一张卡片,重重的按在许飞宇的手心。

  “滚吧!你这个小狐狸。”瘸子咧着嘴笑了笑,只是笑的声音很轻很假,让人看了会生出一种很想狠狠的一拳将这副笑脸打成一张哭脸的冲动。

  许飞宇接过卡片认认真真看了一阵,先是一喜接着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想了想许飞宇将卡片收好,再次伸出手看着瘸子认认真真的道:“不够”。

  看着许飞宇认真的样子,瘸子眨巴了几下有些昏黄的老眼,细算了下很肯定的回答道:“够的。”只是声音却没什么底气。

  “要不,再附赠你一个消息?”瘸子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声音却明显又小了许多。

  “船会经过紫色爱情河……”当瘸子吐出紫色爱情河五个字时,许飞宇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

  那可是个出名的地方,这名出的可谓是一塌糊涂。

  好半响伸开的手掌慢慢合拢只留下食指,许飞宇指着酒馆角落里一块大帆布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要他”。

  
 二 被提前的一个月 '本章字数:2668 最新更新时间:2013…10…07 21:19:03。0'
  当落日的余晖斜斜的打在荒凉的古城墙,透过满是坑洼的墙面缝隙,擦着高高低低的墙角打在方城这座充满着暮色的城市里,原本枯燥的死寂里多了一丝活力。

  城市是死的能活过来的只有人,白日里明晃晃的日头和满眼的金色都是那么令人讨厌,只有暮色以后的黑暗才适合这里生存的人。

  和往日一样各个歇业的酒馆也都挂上了黯淡的招牌,只要夜晚能看到一点点亮着的光点就足够了,太亮总是会让客人不太高兴的。

  时间似乎一直在重复着过去,只是今天似乎加进了些不一样的东西——是风,混迹着淡淡血腥味的风,也混杂着稍稍的焦躁。

  风是从方城的南门吹过来的,一个被称为凯旋门的地方,起这名字的人大约懂得一些大爆炸之前的历史。

  在历史里和凯旋有关的往往都是血与火、权与利,南门也最终逃不过历史的俗套。

  南门边,稍微能避着点阳光的阴影中停着几辆机车,都是落伍好几代的古董,漆皮和外壳早已经在这个满是风沙的世界里腐朽殆尽,剩下的只是勉强能支撑起来的骨架,偶尔会零散的耷拉着些如同烂肉一般的电线和塑料壳子,电线是连接血肉的血管,塑料壳子则大多只是临时拼凑不至于割伤骑手的垫具罢了。

  唯一稍好一点的一辆也是破破烂烂,只是勉强还能看到些原先的样貌,此时正迎着落日的余晖竖在道路的正中央。

  那是狼一的车,一只领头狼的车,狼一也一直这么自居的,当然这是私底下。

  自居并不代表就是,至少现在不是,他顶多也就是辅佐头狼的小跟班。

  很多年前他也有名字,只是后来渐渐忘记了,慢慢的也就只剩下一个排行作为了他本身的名字。

  眼看日头就快要落下地平线,道路的尽头依然满是风沙,狼一有些焦躁了起来,焦躁里隐隐带着些狠厉和激动,焦躁是因为一个人还没有来,狠厉和激动也是因为一个人还没来。

  狼一乱糟糟的发丝下如同蜈蚣一样扭曲的刀伤迎着风沙皱了起来,如同一条活了的蜈蚣扭动着、焦躁着、期待着。

  出了焦躁和期待也有些莫名的凄凉和伤感,只是眼睛那闪烁着对于权利那赤果果欲望,只是欲望背后藏着却是更深的伤痛和回忆。

  老天还是优待他的,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在日头落下地平线的一瞬,远方枯燥的风里传来机车呜呜的嗡鸣声,来了……

  ……

  来了的是野狼。

  野狼永远是小圈子里最拉风的机车,势必只有头狼可以拥有。

  狼王回来总会有狼群的欢呼与嚎叫,总会让凄冷的南门变的热闹喧嚣,少不得要在大馆子里喝上几杯叫嚣一番,再顺带占占那些卖弄风骚的兔女郎的便宜,惹来一阵男人才懂得的坏笑。

  只是今天很静,静的有些死寂,死寂里飘散着淡淡的血腥。那是活人的血,因为腥味里带着淡淡的咸味,那是眼泪的味道,只是并非是从眼里流出来的,而是从血液里渗出来的。

  一种不好的感觉让许飞宇的心变的格外的沉重,担心的事终究是发生了,只是心里依然还有一份小小的期待,期待它的真实还是虚假,大概两者都有吧。

  南门前许飞宇停下了机车,因为前面的路已经叫人挡下了,体型颇大而笨重的野狼如同一只盘踞的卧虎,嗡鸣中带着凶煞的怒吼。

  跨下野狼许飞宇轻轻的拍了拍车把手,仿佛是安抚这头凶猛的野兽一般。

  “吆!小子们,头狼回来了,该活动活动了。”从南门内传来狼一带着狰狞的狠厉阴森森的怪叫起来。

  活动是为了招呼,而招呼却有很多种,例如鲜花、美酒,这是对英雄的款待,亦或者美女与美酒,这同样是对英雄的款待。只是前者迎来还会送走,后者则大多带着挽留的味道。

  但这些都与方城四州无关,在这里招呼只有两种——棍棒和刀剑,只是今天会多加上一个女人,一个几天前还是女孩的女人。

  看着高高的南门和从门后拐出来的狼一,狼一在笑,笑的狰狞而可怖,从头发到眼角,从眼角到鼻子,从鼻子到嘴唇,每一个弧度都在笑。就连那扭扭曲曲的蜈蚣也在笑,笑的如此狰狞可怖。

  许飞宇在看在等,他敢来不是因为他是英雄,更不是因为他傻,他只是想确认自己的猜测。

  如果错了,留下的大约是遗憾和伤心,如果没错,留下的是伤痛和担心。

  “头,你老了!”似乎遇到多年老友叙旧一般,狼一收敛起来那份狰狞,声音略带了些沧桑的味道,隐藏在沧桑背后是回忆也是缅怀,在回忆里有怀念也有仇恨。

  “扯淡,爷还没十八,还是处怎么会老,倒是狼一你又年轻了。”许飞宇轻叹着说道,声音同样也不大却很清楚。

  “啪啪啪!”

  狼一边慢慢的步出南门,边拍了拍手,清脆的巴掌声在本就静的吓人的南门显得格外刺耳。

  一时间数量机车的轰鸣声,一辆辆的机车从南门驶了出来。

  有人在叙旧,有人在忙活,老大掐架跑腿的自然是小弟或者跟班。

  从南门窜出的机车缓慢在南门外展开,如果说展开的是一道圆弧,那么狼一必然是圆弧的中心点,而许飞宇面前五米内就是禁区,仿佛有条无形的墙,没有一个人敢越过那条线。

  看着不敢越界的机车,狼一脸上浮出一抹阴森,接着轻哼了一句:“虎倒骨不散,老大你的威风还在啊。”

  “威风?不,你弄错了,从来我都是打酱油的。”许飞宇晒然一笑,大约是临夜的风太强,刮着沙子有些迷眼,许飞宇稍稍调整了下护目镜的位置掩了掩风沙。

  天慢慢黯淡了下来,两边机车上骑着的少年们没有动,狼一和许飞宇也没有动,这是死局只是当局的两个人似乎都不急。

  好半响狼一才打破了死一般的静寂。

  “知道吗?你已经十八岁了,在很早以前我就一直在幻想着等你十八岁了,这里就是我的了,那次我忍不住,你给了我一刀却没有要我的命,我很感谢你。”狼一的话很深情,却不自觉的摸着脸上那到狰狞的蜈蚣,脸颊的深情也渐渐扭曲了起来。

  “我感谢你给我带来的屈辱和丑陋,所以我会报答你。”从牙缝里挤出报答的字眼,双眼闪出狼一般嗜血的狠厉。

  “报答?”许飞宇自语了一句,嘴角挤出一抹讥讽来。

  “不,你弄错了,我还差一个月十八。”许飞宇很认真的纠正道,似乎没有看出狼一眼中嗜血的狠厉,眼里的笑意和讥讽更盛了一些,讥讽里还多出一种被称为可怜的东西。

  “是不是十八,我们说了都不算,你懂得不是吗?”狼一笑了笑,似乎是笑许飞宇看不穿看不透这个世界,看不透这些规则。

  “不,我不懂,如果我们连年龄说了都不上算,那么我们还是我们吗。很早我就给你们说过,人得讲原则得有原则 ,如果我们连自己的年龄都要操纵在别人手里,那么我们活的意义是什么?”

  “仅仅是为了向金字塔上的高高在上的蚱蜢表示身为蚂蚁的忠心?”

  许飞宇的话里透露出淡淡的伤感和一种悲凉,如果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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