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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更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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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来个巴子,果然被人下了煞,三十年了,你还是动手了啊!”张二爷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的说道。
什么?被人下煞?这是什么玩意儿?我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至少父亲没有对我提及过。我在人群中四处寻找父亲想问个究竟,仍然连影子都没有出现。我有点郁闷,父亲何时变得这么不靠谱起来了。
张家出了这样的事,恐怕张姨此时心中是最不好受的了,但我寻遍人群,张姨竟然和父亲一样,也不见了踪迹。这就说不通了,女儿怎么连自己的父亲的遗体都不关心了呢?
我放眼望去,好像刚才张二爷身边那个头发蓬松的中年人也不见了身影。我眉头不禁一紧,这些人怎么同时都不见了踪迹?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不成?或许只是巧合?还有最关键的问题,张大爷的遗体到底在哪里?竟然眼睁睁的的被人掉了包。还有张二爷刚才所说的下煞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三十年”和“你”到底指的是谁?
脑海之中一团乱麻,没有一丝的头绪,但我能够唯一确定的是这一切都跟张大爷失踪的遗体有关!
“喂,那个打翻棺材的小子,你给你父亲打个电话,问他事情进行得咋样了?”
我还在想这些问题,耳际传来张二爷的声音。叫我给父亲打电话?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但我转念一想,立马觉得不对了,难道张二爷知道父亲去了哪里?听他的语气,好像知道父亲干什么去了。
我慌忙之中掏出手机,拨通了父亲的电话,接着便从电话里传来刺耳的铜锣声,还有父亲的大口大口喘气声,“强子,你们那边情况怎么样了?”,从父亲急促的语调中,我大感不安,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我将这里的情况简单的给电话那头的父亲讲了讲,父亲只叫张二爷赶去大柳树下,便急促的挂掉了电话。
大柳树?我们村中只有一棵,我想父亲一定说的是那个地方,只不过那柳树已经被吴三柜砍掉做棺材了。
“我早就该想到是那个地方!妈来个巴子!”
我听见张二爷恶狠狠的骂了一句,撒腿就像村头大柳树方向跑去。我顿时就觉得不对劲,张二爷是专程从广州过来的,听他的口音也不像本地人,又怎么会知道大柳树的方向所在?我想唯一的解释就是张二爷曾在我们村中住过,但我是土生土长二十几年的人了,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位老人?哎呀,不管了,这可能是他们上辈的恩怨吧,我也满头雾水的向大柳树方向追去。
这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仅仅一袋烟的功夫,我和张二爷便跑到了大柳树下,我气喘吁吁看了一下张二爷,这老头子面不改色心不跳,连大气都没有吐一口。面前这老头给我一种越来越神秘莫测的感觉了。
“建国,这是怎么一回事?张老大呢?”张二爷一把抓住父亲的衣领,青筋暴凸,大声质问道。
我这才看见父亲面色煞白,嘴皮有一些发紫,让我更惊讶的是父亲的铜锣,一滴滴殷红的鲜血从铜锣上缓缓的滴落了下来。我立马闻到了一股极其恶心的血腥之味。
被抓住衣领的父亲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旁边的硕大的柳树桩。我随之看去,差点吓昏死了过去,是柳树桩在冒血!一股细小殷红的血液从柳树桩的中心给冒了出来,向四周缓缓的流淌着。
张二爷看到流血的柳树桩,一把松开了父亲的衣领,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将老柳树桩抱住,老泪从充满褶皱的眼角流了出来。
“三十年了,整整三十年了,没想到我老张家还是被人破了局下了煞,难道这一切都是命吗?”张二爷呼天抢地,涕泗横流。
我顿时傻了眼,到底是什么让张大爷如此失态?这柳树被砍,到底破的是什么局,又下的是什么煞?难道这柳树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存在不成?我的世界彻底的混乱了,张大爷的死竟然引出如此多的疑问,事情变得愈发的扑朔迷离了。
“二叔,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将破局下煞之人给揪出了,否则张家以后恐怕永无宁日。”父亲完全没有在意刚才张二爷的举动,轻轻的拍了拍张二爷的肩膀。
“是谁?到底是谁?”张二爷说道。
只见父亲略微苦笑了一番,“二叔,是谁难道你心里还不清楚吗?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张大爷的阳体,否则等变成了煞尸那就麻烦了!”
二叔?煞尸?父亲怎么如此称呼张二爷,煞尸一词更是让我感到头皮阵阵发麻。

  ☆、第四章  破局

父亲将之前的事情详细讲了讲,原来父亲跟这张二爷早就认识,只不过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父亲才十五六岁,还是一个嫩头青。不知道什么原因,张二爷就没了踪迹,整整三十年了。
其实父亲早就怀疑棺材中有异样,因为之前屡次跟张大爷的魂魄对话,一点反应也没有。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开棺的理由,幸好张二爷的出现和我的“失足”改变了僵局。父亲也趁此时间重新回到张大爷的灵堂,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张大爷的遗体还在家中,便与张二爷合演了这出戏。
果然不出父亲所料,在张大爷的家中,父亲看到了两个人让他非常的惊讶,这两人竟是张姨和那秃头中年男子,只不过那中年秃头男子一直背对着父亲,所以父亲至始至终没有见过那秃头男子的真正面目。
只见这两人围着一张白布,四周摆了七支白烛,白烛呈北斗七星的形状排列。父亲一眼就看出这是七星阵!那白布之下就是张大爷,而这两人正在将张大爷的魂魄引出,收入到一个黑色的骨灰盒中。
父亲瞬间明白了一切,原来张姨竟然跟那中年秃子是合伙的,张姨竟然亲手暗算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如果这是真的那,那么之前的疑惑也就解开了,将张大爷尸体倒放和调包的人必定就是张姨或者是她指使的了,因为只有张家内部的人才会有机会接触到张大爷的尸体。
父亲自然要阻止张大爷的魂魄被这两人封存,立马将铜锣给敲响了,那点着白烛七星阵似乎非常忌惮父亲的更声,一更下去灭了四盏,再更下去,全部熄灭了。
“叶建国,你就不要再管这件事了,对你没有什么好处!”张姨面目狰狞,竟然出言威胁道。我父亲岂是那种轻易受人威胁的人,二话没说,掏出那绿蟾蜍将张大爷的魂魄收入其中,“狼子野心,罪不容诛!张翠华,做出这等孽事来,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两人见不是父亲的对手,那张翠华便让那中年秃子背着张大爷的阳体向外跑去,而自己却向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父亲自然选择了去追张大爷的遗体,那中年秃子直奔那棵大柳树的方向。但那中年秃子脚劲十足,三下两下便没了踪迹。等父亲追到大柳树下的时候,看到冒血的树桩,才发现事情的蹊跷之处,这村中唯一的柳树必定跟张家有着莫大的关系。
听完我父亲的讲诉,我真的晕菜了,弑父的张姨、神秘的秃头男子、冒血的柳树桩、被下了煞的张家,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连一个头绪都找不出来,想必父亲跟我想法也是一样吧。
“妈来个巴子!张翠华,三十几年前老子就觉得这婆娘心术不正,可老大偏偏就是不听偏要收留,这下闯祸了,张家是该绝后了啊!”张二爷抹了抹眼角的老泪,异常气氛的说道。
什么?张翠华是张大爷收养的?那么所有的不合理也就变得顺通了,张翠华就是要用张大爷的死来下煞,让张家永远绝后。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让张翠华做出这样的丧尽天良的事?不要说张大爷对张翠华有几十年养育之恩,就算是陌生的人,也不应该下如此罪恶的煞啊。那么换一种说法,或许一开始这就是一个阴谋,一个隐藏了三十几年的阴谋!
我越想越觉得可怕,有一种人心远比冤魂恶鬼恐怖的想法。
“建国,你父亲还在世吗?”没想到张二爷冷不丁的问了这样一句话。
怎么?这张二爷还跟我爷爷有交集不成?我爷爷因为胃出血已经去世八年之久,父亲也是从八年前开始“打更”的。
父亲摇了摇头,也表示很疑惑。
“看来叶大兄弟还是比我先走了一步啊,既然你传承了叶兄的衣钵,那就由你来完成三十年前的赌约吧!”张二爷从地上站了起来,拄着拐杖,拍了拍父亲的肩膀说道。
“赌约?二叔,不知道你说的赌约是什么?”父亲疑惑的问道。
我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连我已经去世多年的爷爷都牵扯进来了,心中隐隐的感觉一丝的不安。
张二爷只是神秘的摇了摇头,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父亲也没有多问,船到桥头自然直,该来的终究回来,这也是我特别欣赏父亲的一点。父亲将绿蟾蜍递到张二爷的眼前,“二叔,这是张大爷的魂魄,有时间你们好好叙叙旧,头七的时候一定要让我带张大爷‘回家’,否则张大爷就真死得冤了。”
“这个还要你教我吗?当初我和叶大哥打更的时候,不知道你还在哪里摸煤炭呢。好了,你去找几个人将这柳树根挖起来吧。”张二爷命令道。
我没有听错吧,这老头子竟然也是打更人,竟然要挖这冒血的柳树桩?这下面到底埋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万一挖出一个什么玩意儿出来,谁也不敢保证不再会有人命发生。
父亲是一个做事沉稳的人,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轻易动土的。
“怎么?我还请不动你了吗?”张二爷看出父亲的犹豫,嗔怒道。
“二叔,我从不赌没有把握的赌,这个血疙瘩我是真不敢挖!”父亲吞吞吐吐地说道。
其实我明白父亲,他是在等张二爷给他一个解释,一个关于这棵柳树的解释。
“你怎么跟你那死鬼老爹一副德行,做事畏手畏脚的,我告诉你这棵柳树桩再不挖掉的话,你们村中就别想再有活人了!我张家绝后不要紧,有你们叶村所有人陪伴,到时候做煞尸也好有个伴!”
我听到张二爷的话,从头到脚一阵发凉,这柳树根难道还掌控着我们村中所有人的命运不成?
“张爷爷,你也想找到张翠华还有那幕后指使人吧,你难道忍心看到那群人奸计得逞?你可别忘了,你跟我父亲可是还有赌约的哦。”我在一旁说道,其实我也想知道个究竟,这棵柳树的存在到底意味着什么。
“小子,有烟吗?来,给爷爷我点上!”
我赶紧从兜里拿出一包中华,给张二爷点上,张二爷才将这颗柳树背后的故事讲了出来。
三十年前,张家五兄弟从外面回来,而且还带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也就是现在的张翠华。但回来后便发生了怪事,每隔一个月,张家便会莫名其妙的猝死一个人,七个月过后,只剩下了张大爷和张二爷。他们自觉不妙,便请了一位风水大师,并告知发生的一切,但始终没有提及他们在外面到底惹到了什么东西。
那位风水大师也没有追问,只是说他们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但看其两兄弟可怜,便在村中设了一个风水局,名为守阳局,并同时种下了一棵柳树,当做这个守阳局的节点所在。但此阵必须以雄鸡之血维持,而且家中不能养鸡公和猫。张二爷当时年轻气盛,为了躲避灾难,便闯入下海的潮流中,没想到这一躲便是三十年。
张大爷作为一家之长便履行了那位风水大师所交代的事情。随后三十年里张家人都相安无事。
张二爷说当年那风水先生说了一句话,“张家命,柳树中;血桩现,煞局起,后人亡!”
父亲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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