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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复仇千金归来-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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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姐,欢迎光临。”
  两排恭恭敬敬站在酒吧门口的迎宾,见到走进来的人,整齐有礼的弯腰行礼。
  季子期上前一步,踏进火红色的羊毛地毯。
  虽然只是隔着一扇门,但是酒吧内外,却是两个全然不同的世界。
  酒吧外是并不热闹的街道,酒吧内却奢华得如欧洲皇家的宫殿,给人一种人间地狱的感觉。
  穿过小厅,走进幽暗的卡座,明灭不定的空气里充斥着暧|昧的味道。
  璀璨的琉璃灯一闪一闪的,出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的人,每一个人都是经过精心打扮的公主王子。
  奔放的动感音乐,带着暧|昧的感觉,吧台上的帅哥调酒师一会儿高抛,一会儿旋转,手里调着红酒,眼睛却是好奇地看向角落处的人群。
  她懒得刻意去梭巡,直接上了电梯,到了顶楼。
  VIP6号包厢内,灯线昏暗。
  她开了门,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里面的女人,她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她,听到门开的声音也没有动,站在那里,就好像雕塑一样。
  闪光灯打在她的身上,忽明忽暗,平添一抹黑暗之气。
  这样的情景,让她不禁想起,多年前她被困在别墅里,浑身是伤的趴在地下,而她,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
  那张令她恶心的面孔,那副令她憎恶的神情,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脑海里纠缠,至死不休。
  一时间,季子期的意识混沌到极点,几乎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包厢内开着空调,散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冷气。
  湿冷的空气迎面扑来,侵入她身体的每个毛孔,冰寒的感觉,也随之蔓延至全身。
  “钟夫人找我来这里……”她顿了顿,眨了下那双似狐狸般狡猾的眼眸,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不知所为何事?”
  闻言,沈眉动了动身子,回过了头,望定她。
  满脸寒冰。
  她出了声,言外之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季小姐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牌……”
  季子期摆明了装傻到底,“钟夫人的意思,我听不懂。”
  沈眉冷哼一声,厉眼涨起一股炽烈的杀气,冷冷出声,“卓修那件事,与你脱不了干系吧?”
  “凡事都要讲个证据。”她淡淡的说,“钟夫人什么证据都没有,就给我安这么大一个罪名……幸亏我这人大度,从不喜欢跟人计较,不然……我可以去告你诽谤的。”
  语气,似真似假。
  听得沈眉,有种耐心全失的冲动。
  “季小姐。”她叫她一声,带着最后残存的一点礼貌,客客气气的、语重心长的提醒她:“我并不希望我们站在对立面。”
  看似提醒,说到底,其实不过是一个警告。
  季子期看着她。
  目光,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好像,想要用生命,来记住这个人的样子。
  良久,她的嘴角不自觉划起一条浅浅的弧度,笑了笑,道:“我们从来就没有站在对立面。”
  是的。
  他们从来,就没有站在对立面。
  他们站的,一直都是敌对面!
  以前、现在、包括以后,这种关系,永永远远,都不可能改变。
  “好了。”不等她说话的,季子期就再次出声,失去所有的耐心:“如果钟夫人今天找我过来就是说这么两句无关紧要的废话的话,那么很抱歉,恕我不奉陪了。”
  音落,她转身。
  刚走了两步,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季子期又回过了头,倒退了两步,斜睨着她道:“不知道钟夫人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多行不义,是会必自毙的。”
  说完,便径自扬长而去,独留下沈眉一个人。

  ☆、第124章 不共戴天,血海深仇

  晚上十点。
  季子期从酒吧内退出来,直接去了公司。
  向峰正要收拾东西下班,见到她的身影,停了停手中的动作,问:“沈眉让你去干什么了?”
  “她能干什么。”她冷嗤一声,“无非就是给我个下马威,让我不要跟她对着干。”
  说着,走到沙发旁边,两手摊开,靠在沙发背上,兀自闭目养神起来。
  向峰皱了皱眉,懂了她的意思。
  沈眉因为这件事找她,倒也在情理之中。
  “现在,卓老爷子已经对钟家恨之入骨了,剩下的事你来做吧,先把卓家弄下去,再考虑乔宏茂,把这两根筋骨从她身上抽了,我就不信,她还能嚣张得起来!”
  冷漠的声音响在偌大的办公室里,不带一丝的感情。
  他不说话,看着她,看着她脸上的神情。
  那是怎样淡然的面容?仿佛看透了一切,却又带着不自觉的怡然。
  良久,向峰点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她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一击必杀,这样的死法,太便宜那个女人了。
  她要一点点,一滴滴的把她的血放干净,她要让她承受当年她所经历的十倍痛苦滋味。
  只有这样,她才可以泄恨。
  “叩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
  季子期闭着眼睛,似是疲惫至极,动了动唇,吐出一个字:“进。”
  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唐言则走进来,一张俊脸上的表情弥漫着浓烈的沉重,好似被逼迫到了一个临界点,对于某件事再也隐忍不下去了一样。
  向峰看着他一脸不好的神情,掩唇低咳了一声,提醒正倚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人。
  季子期睁开眼睛。
  入目的,是他略显沉重的脸色,她皱了皱眉,问:“我不是说让你不用加班吗,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去?”
  “……”唐言则看着她,薄唇紧抿,没有出声。
  明显了的不悦,让她想忽略都忽略不得,季子期挑了挑眉,问他:“你朝我摆谱呢?”
  唐言则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上的冷冽蔓延,薄唇抿成“一”字形的样子,一双黑眸中的温度,同样是冷的惊人。
  十八岁,虽然已经成年,但说到底,在心性上,也还只是个孩子,哪里懂得成人世界中的那一套。
  他异样的情绪,无形的表达出了此时的生气。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她看着他长大,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轻而易举的将他的心思给泄露出来,瞒她不过。
  唐言则仍然抿着唇,不肯出声,一张稚嫩未褪的俊脸上笼罩着丝丝入扣的阴霾感,以及明显的倔强。
  他不说,她便耐心等。
  终于,在经过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他出了声。
  “卓修的那件事,真的是你做的?”
  语气里,弥漫着散不开的失望,还有生气。
  即便已经尽力去瞒他了,可他,终究还是知道了。
  季子期闭了闭眼,没有否认,甚至连一秒钟的犹豫都不曾,诚实的告诉他:“对,是我。”
  纸,是包不住火的。
  “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他蓦然提高了自己的音调,清冷的视线,直直的打在她的身上。
  “出事的时候,我也曾经怀疑过你,怀疑这件事的幕后策划者是不是你,可是最终,我否定了我自己,以为你再过分,也不会拿着一个女孩子的清白去开玩笑。可是现在我才发现,自己的想法错的有多离谱,你不择手段的用这样的事情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难道就不觉得良心不安么?”胸口的闷气越来越烈,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压抑得他就连一口气都喘不出来。
  语气急转直下,唐言则冷冷的问道,“你这么苦心设计,不惜差点毁了乔婉婉,甚至毁了卓修的一只手,到底是为了什么?”
  心里涨满的不悦,让他的话语显得些许刻薄,唐言则的眼底,闪烁着异常的清冷。
  季子期敛了眸光,微微垂首,不想去看他。
  是不想,也是不敢,更是,不忍心。
  顿时,偌大的办公室内的温度,冷的不成样子。
  “钟夫人又到底跟你有什么仇,值得你这么费尽心机不择手段的去对付她?”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态度真的太过分了,在看到她微垂的眸光之后,他的姿态缓和了一些。
  季子期沉默着,不说话,心里却莫名的不是滋味。
  什么仇吗?
  ——不共戴天,血海深仇。
  “我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对付一个人,不管我做什么,都有自己的理由,这些,你不要去过问。”她缓缓的,再度闭上眼睛,抬手揉着太阳穴,累极。
  “自己的理由?你有什么理由?我不知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从刚回国开始,你就跟我说,说是要把钟氏送给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不管是真是假,我都没有兴趣。季子期,我在你身边两年,你对我什么样,我心里清楚,的确,是好到没话说,但是你对别人却这么不择手段,事事都以伤害别人为代价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因为对我一个人的好,而不惜伤害了这么多人,那这样的好,我不要就是了!”至此,他的声音也狭带了一抹涩然,不知是因为什么所致。
  “你处心积虑,谋划了这么多,沦陷在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中,难道就不会觉得烦吗……”
  他一字一句,条理分明的问。
  不会觉得烦吗?
  呵,怎么不会呢。
  对这样的事情,明争暗斗,尔虞我诈,处心积虑,步步为营,她早就烦了,厌倦了。
  可是,就算烦,就算累,就算厌倦,又能怎样?
  就这样放弃?
  多年来的痛、苦、悲、恨,就这样,付之东流,一笑而泯?
  她做不到。
  七年多,支撑着她这副残破的身躯活下来的,无非就是因为恨,如果,她就这样放弃了,那么,她害怕到时候自己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一旦止步,必然是一场毁灭。
  季子期看着他,只觉得心头一阵抽|搐似的疼。
  如果有可能,她多么想让他置身事外,不让他搀和进来,不让他卷进这一场又一场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当中。
  可是她不能。
  这件事情中,不是她想,就能够让他做到置身事外的。
  她闭了闭眼,似是下定某种决心一般,再次睁开的时候,眸底深处已经晕染上了一层决然。
  她不能,不能再让他这么单纯下去了。
  有些事情,不是不想面对就可以躲避的,他早晚要长大,早晚要,独挡一面。
  “烦?呵,”她反问一句,又讽刺的讥笑一声,一双漆黑如墨的瞳眸中,闪过明显的冰冷,她缓缓抬眸,目光落定在他身上,“我当然烦。”
  “那你还……”
  “那我还什么?”不等他把话说完的,她就忽然出声,猝不及防的打断了他,脸上神情变幻无常,令人琢磨不定,泛起丝丝的波澜后,恢复到冰凉入骨的冷,“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对吗?”
  他看着她,缓缓点了点头。
  他一直不懂。
  他在她身边待了两年,其实凭良心讲,这个女人,并没有坏到哪里去,最起码,待他是极好的。
  可是,她对待别人的时候,又异常残忍,好像是双重人格,手段与心思变幻莫测。
  “唐言则。”她认认真真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隐约变得凌厉起来,“你是不是忘了,你妈妈现在还躺在床上,人事不省?”
  强烈的视线烧灼在他身上,唐言则脸色僵了僵。
  在她目光逼仄的注视之下,他不自觉的,挺直了自己的腰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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