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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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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睿从村民回到村子之后便是沉默不语,此时见她如此发笑,便觉得心里头似压着一块石头似的,难受得慌。
他不是傻子,细细一想便能明白,她走到如此地步与他有莫大的关系。
背后之人以他为饵,她识破计谋,将计就计。可是,背后之人要杀他,她却要护他。他实在不明白,她为何要护他?
“金丝楠木,百年黄花梨,小叶紫檀……”
东明修也没说旁的,只是语态平静的念着这些树名。
巴县令重重的咽了口水,只觉得眼前有些发黑。
“十岁以上,二十岁以下少年五百人。”
“黄金十五万两,铸以金桌椅一套。”
“未采脂玉一方,雕作玉床。”
“美人十名,养于别院。”
伴随着东明修之言,巴县令的面色越来越白。而那些窃窃私语的商人,一个接着一个的白了面色,双唇发颤。
随着东明修说的越多,楚慈嘴角的弧度便也越大,看向东明修的目光也越发的淡漠。
东明修似不想再念下去了,将册子给了成怀,成怀就似那唱礼的先生一般,将上面的记录一条条的念了出来。每念出一样东西,巴县令都不由的一颤,方才那些企图强行翻案的权贵与商人,也在此时面色惶恐。
东明修转身看着楚慈,与她目光相对。似有什么在短时间的沉默发酵中缓缓透出,他的面容平静似没有风浪的大海,楚慈的目光严肃到没有一丝松懈。
成怀却在此时顿住,捧着册子走向东明修,看了看楚慈,将册子递了过去。
每一样物品之后,都记录了送礼之人,而此时册子上五皇子与邰正源的名字,就像是烤红的铁,一点一点的烙在她的心上。
“既然计划已毁,不如听天由命。既然她没搜出东西还能捏造出所谓的册子,不如将那东西送出去,看看她能否脱身。”
村中,不少人面色惶恐;山腰,邰正源步伐沉稳的往上而行,“巴青学这些年没少收东西,五日前你送去的东西,想来他也记着的。至于我给的,他必然也不会漏记。”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82:杖责一百,以儆效尤!

邰正源之言,宋文倾面色一变,追了上去,“你为何非要置她于死地?”
“哦?”回身看着宋文倾,邰正源似笑非笑的问道:“我引你入局,引她入局;事到如今,在我跟前你最想问的是什么?”
这般轻易就被邰正源看破,宋文倾沉沉一个呼吸,“非得如此?”
“事已至此,还能改变?你若真心爱她,不如冲下去告诉她,告诉所有人,这一切都是我一手安排。”转身继续前行,邰正源语态轻松,“或许她的本事出乎你我意料呢?或许她真能得到东明修的赏识,给你机会进了军中呢?”
宋文倾看着那人远去,无双的容颜之上尽是挣扎之色。
他对邰正源的算计不满,邰正源对他的摇摆有怨。如今楚慈选择了他,他又不配合邰正源的计划,所以,邰正源是要让楚慈对所有人都不再信任。
一切打回原形,从原地重新开始。若楚慈能活下来,对他,却是不再信任了。
厚厚的册子念了一小半,东明修一挥手,成怀便将册子给了东明修。
都不用东明修开堂审问,册子上记录的一个龙形玉佩就能株连九族!
龙,那可是天子之物!可这巴青学,却是胆子肥到让人震惊!
只是一挥手,早便吓得手脚瘫软的巴青学就被人架了起来。那二人拖着他走了两步,巴青学才大声喊冤,“冤枉啊!那分明就是有人栽赃陷害,冤枉啊……”
“不急,先带回去,等东西都搜出来了,再喊冤枉也不迟。”冷漠一挥手,东明修沉声说道:“今有物证证明巴青学勾结山匪,鱼肉百姓。成怀,速带人前去搜查,一经查实,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是!”
成怀清点了二百余人押着巴青学一众离了村子。显然那头的热闹比这里的热闹更好看,百姓都跟着回了镇子里。
许老与周老二人却是老神在在,半分没有起身的意思。
东明修看了看楚慈,又看了看二位老者。沉默片刻,转身看向楚慈,“册子,从何而来?”
想了太多,也怀疑了太多,东明修开口质问,楚慈沉声回道:“楚慈不知。”
“既然不知,你所言有册子记录,全是虚张声势?”
楚慈还未回话,周老耷拉的眼皮开了一丝缝,斜挑着楚慈,“王爷,老夫对册子从何而来没有兴趣。王爷还是说说,五皇妃目无法纪以百姓为饵当如何处罚的好。”
此言一出,楚月泽便是一声怒骂;好在穆诚此时还算理智,拉着楚月泽之时,悟了他的嘴,才不至于让楚月泽才学的那些脏话飙出来,给楚慈找麻烦。
许老亦是睁了半眼,慢吞吞的说道:“今日王爷请我们来,可不就是来给百姓一个交待的?王爷要问旁的,也当去衙门里问,至于这以百姓为饵,却是要给个结果的。不然老夫给皇上的折子里,可是没法交待的。”
两个老狐狸狡猾的很。这种事牵扯太广,他们既然被请来了,事情闹的这么大,肯定是要给高顺帝修书禀明情况。可这里头算计太多,他们这年岁也不想渗和太深;故此,只寻了一个对他们有利的让东明修给个结果。只要该罚的罚了,该办的办了,他们也能回去了。
东明修看着楚慈,手中的册子不由的握紧。
楚慈此时是真的没有什么可交待。可就因为她无话可说,所以,东明修视此为挑衅。
巴青学记帐的册子她居然都能弄得到手,还有什么是她办不到的?这场局中,她杀了他多少兄弟?为了达到他所谓的满意,得到她想到的答案,她居然如此算计于他。她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举目扫了一圈,看着村落中横七竖八的尸体,又看了看对面的大山,东明修眸光清冷,面无表情的说道:“前锋首领楚慈,虽剿匪有功,却因未曾请示本王,擅自行动之过,险置百姓于危难之中,险置剿匪之军于不义之辈。今,以军法处置,杖责一百,以儆效尤!”
楚慈勾唇一笑,似对此毫无异议。
陈科难以置信东明修真会杖责楚慈,跑到楚慈身前,展开双臂,似一只母鸡一般将楚慈护在身后,“将军!头儿无罪!”
“你退下!”东明修目光一沉,“求情者,同罪论罚!”
“将军!”陈科又是一声大喊,竟是直接跪了下去,“西山之上,她火攻山匪,将一众山匪剿杀,山匪家属统统放走,没有滥杀一人。北山之行,她一个女人带着前锋在山中拆陷阱,为了不露行踪,竟是比我们这些男人更能忍耐,带头只吃生肉。她做这一切,只为能早日剿匪,让百姓过得安心。我不知道什么计谋不计谋,我也看不见什么算计什么栽赃,我只知道,头儿带着我们拆了一个又一个的陷阱,我只知道头儿带着我们又赢了一场。”
七尺男儿,就这么跪在楚慈跟前,那一句句说的激扬,说的前锋沉默而来。
剩下的四十余名前锋就这么与陈科跪在一起,齐声喊道,“将军,头儿无罪!若要罚,我们愿代头儿受军法处置!”
穆诚悟着楚月泽的手没有松开,任凭楚月泽抬脚虚踢着东明修的方向,却是让他冲不上去,又骂不出来。
楚慈目光看向楚月泽,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那微摇的头,似在告诉楚月泽不要冲动,也似在告诉穆诚不要中计。
虽然她不确定穆诚这个奇怪的少年会不会为了义气而出手。可至少提醒一下,终究胜过事情闹到最坏的地步。
穆诚拉着楚月泽的手越发的紧,看向楚慈的目光有团火焰在跳动。
他如何不明白她是被人算计了?枉她心中鬼点子多,却也是着了别人的道。他真想骂她一句活该,又怕她为了心中想要的那个答案死撑着挨板子。
陈科一众根本就想不了那么深,如何能明白东明修处罚楚慈的目的所在?故此,他们求情,换来的结果却是再加三十大板。
“谁再求情一个字,再加三十大板。”
东明修的决然,让陈科一众傻了眼。来不及多想,便有二人到村民家中寻来了板子。
这板子,也来得轻松,就是那极长的四脚凳子,不管是厚度还是宽度,都与板子差不多。
楚慈转首看向对面大山,心中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她想看到那人从山上下来,却又怕那人真从山上下来。她希望那些怀疑都是她胡思乱想,她希望那些都是旁人捏造。
若挨一顿板子能证明那人的清白,那么她受着!
两人举着长凳在一旁候着,东明修却始终没有下令。他耐着性子在等着,等着她开口,等着她交待。
可是,一刻钟又一刻钟的过去了,等到二位老者轻咳示意,等到太阳缓向西行,楚慈依旧没有一个解释。
“楚慈,你可认罪?”
这个名字从东明修口中喊出来,楚慈知道,她在他心中,已经不再是五皇妃!
她是楚慈,是一个替代了楚月慈的人。虽然他不知道她到底是谁,可他却能确认,她不是楚月慈!
毕竟,楚月慈是真的没本事弄到巴青学的册子。一个人的性格爱好或许会变,可是,一个人在有限的情况下,是真的不可能拓展生活圈子!
就连东明修都弄不到的东西,今日却因为楚慈而现于人前,她却不开口,不解释,她这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楚慈看着对面的山,语态轻轻浅浅,“楚慈有罪,甘愿受罚。”
她这话,就好似在说着:看,那头的景色多好。
东明修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她就这么轻飘飘的给毁了。后果,还用多说?
跪在石板路上,手中握着那截白纱,当板子落到背上之时,后背刀伤痛得她几乎晕厥。
痛意,从后背蔓延到体内。她握着白纱的手,却是轻放于身前。肩头的血顺着手肘滴落,那白纱在她脏污的手中,却如空中飘浮的白云,又如那一身白衣之人,不染尘埃。
她对自己说,她相信他。册子上那药,与他能有多大的关系呢?旁人随便冒名送去,巴青学随便做个假账,不就能陷害他?
东明修挑了个好地方处罚于她,这地方四方可视,不管是在哪个山头,都能看到她跪在地上,那厚重的板子一下又一下打到她背上,那艳红的血一滴一滴落下,红透了所跪青石。
衣裳被血湿透,板子落下,声音远远传开。好似老天也要让暗处的人听到这刺耳的声音一般,鸟儿不鸣了,村中的狗亦是不叫了。
唯一能打破这刺耳声音的,就是楚月泽被悟了嘴的呜咽声。他被穆诚扣着,像疯了一般挣扎着。若穆诚松开他,他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杀了东明修。
穆诚扣着楚月泽的手就似要将他的肩膀捏碎一般,好似在用力的控制着楚月泽,可他看到楚慈手中的白纱,便是双眸发沉的就这么看着她受罚。


卷二:二嫁欲断魂 0283:我真没什么可交待的啊

有一种叫做嫉妒的情绪在穆诚心中滋长。他心中在泛酸,他心中在发狠。她为了那个男人,能下狠手打着楚月泽。如今,她为了那个男人,竟是这么一声不吭的受着吗?
这个蠢女人,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他早便说过那个男人不可信,可她为何还要替那个男人隐瞒?若非东明修笃定她有所隐瞒,为何要在此处罚她?
越想,便越恼。越恼,便也想瞧瞧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不是说在意她?如此在意,为何不下去?只要你下去告诉她,你来此是因为担心她,她便不必再受罚。”
板子打得慢,打得响,好似有意让那声音传向四方。
邰正源看着身旁面色阴沉之人,“你说,她是不是在等你?你说,她是不是依旧相信你?”
邰正源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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