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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天下-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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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诚眼睁睁看着楚慈右手握剑刺穿邰正源,左手握着邰正源臂膀,狠狠拉近的二人的距离。
剑柄离心脏更近,艳红的血却是越发的刺眼。穆诚愣了半响,这才声嘶力竭大喊出声,“楚慈!我恨你!”
我恨你,恨你为我挡剑!
我恨你,恨你还是抛下了我!
我恨你,恨你从没想过与我共度余生!
穆诚之喊,令城楼之上不安之人转眼看来。当他看到楚慈嘴角含笑,与邰正源同归于尽之时,瞪大了眸子,摔了手中玉玺,一声大喊,“楚慈,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么做?怎么敢这么报复我?怎么敢抛弃所有,一了百了?
“楚慈!”
穆诚大喊,楚慈却是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握着剑柄,在邰正源心脏之处转了一圈又一圈。
“大叔,死了吧。我们都死了吧。”一开口,便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楚慈只觉得自个儿说话之时犹如破风箱,一句狠话都说得太没威慑。
邰正源满脸的难以置信。他似想不透,为何拼了十余年的人,会选择自杀的法子来与他同归于尽?以她的性子,不是应该与宋文倾反目成仇吗?为何却选择了与他同归于尽?
“结束了,所有的一切,在今天真正的结束了。”
在穆诚冲来之前,楚慈抬手狠狠一推,将邰正源推开,亦是将两柄剑从二人体内拔出。
邰正源睁着双眼,直直朝后倒去。楚慈咳嗽不止,却是咳出一口又一口的血来。
“楚慈!楚慈!”
倒地之时,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接住。
穆诚看着她煞白的面色,看着她涣散的眸子,心中发恨,亦是惶恐。
“阿诚……”
楚慈刚一唤他,他便是摇头说道:“你别说话!别说话,我带你去找顾大夫,你别说话!”
“来不及了。”
一口又一口的血吐出,楚慈拉着穆诚的手,费力说道:“阿诚,我对不起你,我又骗了你。”
断断续续的话,自她被血染红的唇间溢出。
“我骗了你,我让你以命相胁穆将军,可我却不是要穆将军帮我捉他,我是要与他同归于尽。我累了,太累了,我不想再这般纠缠下去。”
“自我进宫之后,我心中便只有仇恨。我不曾爱你,从未爱过你。这世上,爱过你的,最爱你的,只有白绮安。她为了你,隐忍了十二年。你等我十二年,她等你十二年。你可曾看过穆白眸中的渴望?你可知晓那母子二人多么希望你能用心看他们一眼?”
这一段话,她说了许久,说得极是费力。四周不知在何时安静了下来,身旁也不知在何时立了不该立之人。
白绮安眸光复杂的看着楚慈。看着楚慈失了神彩的眸子,看着楚慈逐渐苍白的面色。
“阿诚,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该无视那视你为天的孩子。第一次你与白绮安同房,是我下的药。第二次你与她同房有了穆白,也是我下的药。你要恨,便恨我吧。从始至终,我都是在愚弄于你。你不该爱我,你该恨我。”
“不是的!不是的!”穆诚摇头,始终不肯相信,“那日,那日你在车中分明与下人说过,你是想与我共度余生的。”
“那是我设计引你入局。只为报复白绮安。”连呼吸都是刺痛的,楚慈只觉得每说一句话,都似拿刀子从心肺割到她的喉咙。“阿诚,白绮安是真心爱你的。不要再伤害爱你的人,不要让无辜的孩子再受冷落。”
她承认,她太无耻。以前是无耻到变成了自已最厌恶的模样,如今却是无耻到让穆诚去承受不该承受的痛苦。
“不是的,不是的…”
穆诚来来回回便是这三个字。他不相信楚慈对他如此无情,他不相信楚慈连死也不肯说句真话!
“你便说句爱我又如何?你便说你爱我又如何?”说到最后,便是咆哮,“楚慈,你说啊,说你爱我,说你爱我啊!”
疯了似的摇着她,也不顾那胸膛的血因此越发汹涌而出。宋文倾只想将人推开,可那人将楚慈紧紧抱住,他不敢去夺。
他怕,怕自已一动手,楚慈便消失在眼前。他怕一动手,就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再也看不到她的模样。
“楚慈,你为何这般狠的心?你为何就是不肯说一句爱我?”
像个被人遗弃的孩子一般,穆诚痛哭出声,却是紧紧抱着她,不肯松手。
穆言远远看着,直到大军将江湖人士尽数捉拿,这才走过人群,看着狼狈的楚慈。
楚慈啊楚慈,原来,你竟是这个目的?你骗了穆诚,骗了我,骗了所有人。所有人都以为你是要活捉邰正源,所有人都以为你是要斩去北瑶最后的祸乱。谁承想,你却是要与他同归于尽?
楚慈看着对面的穆言,扯了嘴角,努力说道:“穆将军,烦请给王爷带个话,便说我欠他的,这辈子怕是还不清了。”
“他曾说过,你不欠他。”穆言直言说道:“他说,你是他这辈子亏欠最深的人。”
从一开始,东明修不也是在算计楚慈?可算计到最后,却是将自个儿给算计了进去。
宋文倾就站在楚慈身旁,可她却似看不到他一般。哪怕他颤抖着双手不敢上前,她却是将他当了空气,无视他的存在。
他明白,她这是恨他的。恨他的不信任,恨他将她带入了无边地狱。若当初他坦然相告,她必会金蝉脱壳,寻机会给邰正源致命一击。
可是,她若那般做了,他又当如何回京?又当如何去谋那觊觎了十余年的皇位?
“小慈……”
“小慈!”
宋文倾的话,被远处一声大喊打断。
楚慈转眼看去,便见那身着大红宫装之人,提着裙摆,急步奔来。
在那人之后,是一个小小少年面带急色,眸含泪光。
“娘亲!”
狼狈的扑倒在地,宋文旭是因楚慈身上的血方寸大乱。
“娘亲,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攀爬到楚慈身旁,宋文旭伸手抹着楚慈嘴边的血。怎奈抹了一手,却依旧难以抹净,“娘亲,你不是说让我带母后来瞧好戏的么?我带母后来了,可你这是怎么了?”
“娘亲没用。”楚慈勾着嘴角,握住宋文旭的手,“娘亲本是要让你瞧瞧如何收拾反贼的,可娘亲无用,不能再陪你了。”
“小慈,小慈你为何如此?”终是扑上来,薛彦彤哭声问道,“你给我留的信是什么意思?什么把你烧了?什么把骨灰撒进海里?你早便做了打算是吗?你早便想过与他同归于尽?”
楚慈有太多的话想与薛彦彤说,想说她亏欠她太多,想说她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也还不清。可是,她真的说不出话了。
她只能抬手,费力的去摸那哭花的脸。
“好好活下去。”
楚慈启唇,却是张嘴无声。
薛彦彤摇头,大滴大滴的泪落到她面上。
一滴,两滴,三滴。
当越来越多的水珠落到身上之时,众人这才发现,天空不知在何时已是飘了雨。而此时,雨越下越大,将几人的哭声掩埋。
雨声之中,马蹄声渐近。当东明修与楚月泽翻身下马之时,便见到了倒在穆诚怀里,早是没了呼吸的楚慈。
“姐!”
一声大喊,楚月泽狂奔而来。
将穆诚狠狠推开,抱着那逐渐变冷的身体,“怎么会这样?为何会这样?你让我去东临,便是有意支开我是不是?”
为什么?为什么最后一面也不见我?你是恨我吗?恨我当初与你不同心?恨我当初想要杀了宋文倾?
“姐!”
一声厉啸划破长空,一声雷鸣直破云霄。
大雨倾盆,洗去她面上血迹,令她毫无生气的倾城面容越发暗沉。
东明修迈着沉重的步子上前,见她当真没有生机,狠狠一闭眼,低声说道:“半月前,她给我传了信,让我告诉你,她不恨你,不怨你,只是不想让你见到她最狼狈的模样。她看着你从懦弱少年变成了如今有担当的好男儿,不想让你看到她无用的模样。”
他以为,她只是与宋文倾决裂。谁承想,却是选择了这么一条死路?
“昨夜我做了一个梦。”楚月泽抱着楚慈,摇晃着站了起来,“姐与我说,她喜欢海,若她死了,将她烧了,骨灰撒进海里。”
楚月泽之言,换来诸人诧异目光。
昨夜有这梦的,不止是他!宋文旭,薛彦彤,东明修,穆诚,穆言,岑子悠均是做了这个梦。梦里,她站在海边,海风将她长发拂起,她面朝大海,轻声说道:“若我死了,把我一把火烧了吧,将骨灰撒进海里。活着,我处处受人禁锢。死了,便给我一个自由吧。”
最后到来的岑子悠踉跄下马,可最后还是来晚了一步。
昨夜的梦,让他不安。连夜进京,却终究还是见不到她最后一面。
这个女人,当真是狠!她对自已,比对谁都狠!
宋文倾就像一个被人隔绝在外的无关人等。他们在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一无所知。
当楚月泽抱着楚慈离开,众人缓步跟上之时,他一声怒呵,大步上前,“楚月泽!你带她去哪里?你把她还我!”
“还你?”楚月泽愤怒的眸光看向宋文倾,“你无情至此,你要我将谁还你?你是谁?你是她的谁?我该把谁还你?”
一人之力,如何阻止众人同心?尤其是穆言带回的大军将宋文倾阻挡在外,宋文倾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楚月泽抱着楚慈离了视线。
待他好不容易寻到河边,楚慈却是已在火中燃烧。
“楚月泽!你把她还我!你把我的小慈还我!你们把我的小慈还我!”
跪倒在地,却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挚爱化作灰烬。
“你们把我的小慈还我!你们凭什么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那么爱,那么用力的去爱,那么用力的去守,到最后,却是告诉我,我错了吗?”
“你错了!从你把她送进宫的那刻起,你便错了!”楚月泽吼得声嘶力竭,吼尽了他的气力,“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她变成自已最憎恨的模样?你爱她,为什么不能放过她?为什么非要将她扯进这些阴谋算计?为什么要让她承受那些不该承受的痛苦?”
错了吗?真的错了吗?
宋文倾大笑出声,似魔似狂;“我要天下,我错了吗?为什么你能原谅任何人,却独独不能原谅我?白绮安何其歹毒,你为何要原谅她?东明修何其自私,你为何要原谅他?穆言何其无用,你为何要原谅他?父皇何其阴险,你为何要原谅他?为何你谁都能原谅,却独独不能原谅我?为何你死也不肯看我一眼?为何你就视我如无物?”
面对那堆在火油中冒着黑烟的火焰,宋文倾怒问出口。
最后到来的岑子悠上前狠狠一拳朝他砸了过去,冷声说道:“因为她爱你!”
宋文倾被打得退了数步,岑子悠逼近,继续说道:“因为她爱你,所以承受不起你的背叛。因为她爱你,所以她从未想过放弃。因为她爱你,所以她才会宁愿死也不会原谅你!”
众人离去,宋文倾却是跪倒在地,大笑出声。
以前,他想的只有天下。可此时,他却只想毁了这天下!
“你要颠覆我陪着你,这万古罪人我宋文倾一人承担。只要你高兴,毁尽苍生又如何?生灵涂炭又如何?可是,你却连一个机会也不肯给我!你连最后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没了你,要这天下又有何用?没了你,这天下对我还有何意义?没了你,我宋文倾还如何能活?”
一口血自喉间溢出,宋文倾栽倒在地。
本以为这一去便是与她相伴,可他醒来发现在王府寝屋之时,疯了似的冲去了皇宫。
昏睡三日,进宫之时,宋文旭正将牌位摆进祠堂,摆在高顺帝灵位旁。宋文倾冲了上去,将那牌位劈手夺过,赤红了眸子说道:“她是我的,她是我的!谁也不能将她抢走,她是我的妻,是我宋文倾一人的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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