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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四时好-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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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玉琢不会去问钟赣怎么知道自己是女扮男装的。反正答案只有两个,要么是自己扮男人太不像了,要么就是老三在村里走动的时候听说了回头告诉了钟叔。
  她瞧了一眼伸到面前的手,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握在手心里的这只手有些小。
  钟赣垂下眼帘。
  不光小,还有些粗糙。
  钟赣只轻轻一拉,就把人带上了马背。钟赣的马浑身漆黑,唯有四蹄带着白毛,原先刚得到的时候还只是匹马驹。老四他们说不妨取名叫踏雪,他却觉得这个名字太文气了一些,叫它踏焰。
  梁玉琢被钟赣安置在身前坐好,刚要伸手去摸马脖子,知听见“啪”地一声,踏焰扬蹄嘶鸣,撒开蹄子朝着已经走远的马队赶了过去。
  马跑得飞快,梁玉琢也被颠得不行。
  上辈子她都没来得急找时间去草原旅游骑个马,更别提这辈子才只活了半年多,虽然偶尔也能瞧见马,可坐上去却是怎么也不敢想了。要知道,这里的马哪怕是被人骑,那屁股底下的马鞍到底不是现代的,古人坐着都尚且磨大腿,更别提她了。
  大概是发觉了梁玉琢的不对劲,钟赣明显让踏焰放慢了速度,顺便也问起了她一个人出城的事。
  “为什么没跟村里人一起出城?”
  “村里最近没人进城,我就只好自个儿出来了。”
  “你阿娘呢?”
  “阿娘要在家里照顾二郎。”
  虽然已经从老三打听的消息里知道,梁玉琢的娘在男人死后,对这个女儿就疏于照顾,可亲耳听见她这么说,钟赣始终觉得可惜了。
  她这个年纪,换在盛京,哪怕是寻常百姓人家,也该是被爹娘捧在手心里疼爱的时候。
  “进城是为了什么?”
  之前的那些话,钟赣问一句,梁玉琢都能答一句,毕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她倒是乐意能有个人在路上和自己说话。可问到这个,梁玉琢显然有些迟疑。
  她的迟疑,也带动了钟赣的沉默。
  两人忽然之间都没了话,只有踏焰的马蹄声“哒哒哒”的响着。
  踏焰虽然放慢了步子,可到底是良驹,不多会儿就赶上了前头的队伍。
  “嘿,丫头,你怎么过来了?”
  老三是从另一边过来和兄弟们碰面的。刚发现不见指挥使的时候,他心底还觉得疑惑,回头问了几声,老四他们几个脸上带笑,却没人肯回答,只是明显整个队伍的速度都比平日里放慢了不少。
  老三疑惑了没多久,听见身后熟悉的马蹄声,回头瞄了一眼,正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呢,踏焰已经把人驮到了跟前。这一下,他终于瞧见了坐在指挥使身前的梁玉琢。
  瞧见熟人,梁玉琢自然是高兴的,也正好打破了她和钟赣之间的沉默。
  “老三叔叔。我要进城呢。”
  上回帮着种地的时候,老三虽然说直接称呼他这个名就行,可梁玉琢始终惦念着他的帮忙,哪里愿意这么没礼貌地喊,就“老三”后头加了“叔叔”。
  叫一回还觉得有些受不住,多叫几声,老三心里头也有些美滋滋的。他家里本就没什么人了,又孤家寡人一个,难得碰上个懂事乖巧的,这一声声“叔叔”叫的心都软了,自然也就应了下来。
  “下回你要进城就同你老三叔叔说,叔叔带你进城。”
  得知梁玉琢为了进城一个人出了下川村,老三有些着急,骑着马同钟赣并肩,把自个儿的胸脯拍得咚咚响。
  钟赣原本一路沉默,这会儿却扭头扫了老三一眼。
  那一眼愣是让老三下意识勒住了马,等到梁玉琢莫名其妙地探出脑袋看他,这才咳嗽两声,低着头夹紧马肚子,跟在了踏焰的屁股后头。
  等到梁玉琢缩回脑袋,同钟赣两人终于又正常交谈起来,听着他俩的声音,老三终于松了口气,旁边却传来了老四几个促狭的笑声。
  “笑啥?”老三压低声音,龇牙咧嘴。
  “笑有人傻帽。”
  “你……你他娘的才傻帽!”
  刚要拔高声音,眼角瞥见指挥使微微低头,老三忙压下嗓子:“老四,你说咱们指挥使这是在干什么?把这丫头当闺女养了不成,又是叫我盯着,又是给种子的,半路遇上了还给当车夫?”
  老四斜睨了他一眼:“你就当指挥使在养闺女好了。”
  可闺女也不是这么养的呐……
  钟赣一行人果真只是经过县城罢了。
  梁玉琢在城门口被钟赣放下,仰头对着男人道了声谢谢。钟赣颔首,等目送她进城后,这才带着底下这些锦衣卫继续他们的赶路。
  梁玉琢这边进了城,照着先前秦氏说起过的地址,摸到了一户人家的大宅前。
  到底是富户,虽比不上上辈子在电视里瞧见过的深宅大院,但光是这大门看着就比村里要好上许多。
  梁玉琢盯着门匾上的“薛府”俩字看了一会儿,走上台阶抓着门上铜环敲了两下。
  富户姓薛,和里正家是同族。自从梁文出事后,薛大户一家就急忙搬到了县城,尽管村里的学堂依旧照办,薛大户也给聘了先生,可他们一家却是怎么也不回下川村里。这一年多以来给秦氏的银钱,也都是叫家里下人送去的。
  薛家春天的时候老太爷没了,家里头闹得厉害,好在没分家,可先前答应给秦氏的银钱却在这次争执中统一决定停了。
  薛家打的主意是秦氏一个妇道人家即便吃了亏,也没什么办法。薛家的那位乖孙虽然有心为梁文的寡妻幼子多争取,却还是拗不过家里长辈的意思,只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闷了好几日。
  不光是他,就连薛家其他人都没料到,秦氏虽然没什么能耐,她跟梁文生的那个女儿却找上了门。
  门房满脸惊愕地把门外人的身份同家里的主子们一说,一屋子的薛家人都愣在了那里。半晌,还是叫门房把人请了进来。
  梁文死了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薛家人早不记得梁家的女儿长什么模样了,过去时常去下川村的下人倒是认得那张脸,瞧见人进门赶紧就去通报了小主子。
  薛瀛跑到正厅的时候,正好听见里头传来的陌生的声音。
  “……二郎如今不过三岁,薛家就停了先前答应的银钱,可是觉得我阿爹已经尸骨寒了,便想欺负我孤儿寡母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_(:з」∠)_如此冷清,哭唧唧

  ☆、第二十章

  薛家如今的当家人是老大薛允,是已经过世的薛老太爷的长子,当初闯祸的薛瀛是二房的儿子。
  薛允当家做主后,就和兄弟几个商量了一番,将答应给梁文遗孀的银钱停了。
  原本打定的主意是孤儿寡母的不敢上门来讨说话,也就省了这笔钱。却没想到还真的会有人上门来。
  看着站在正厅内,身形小小,却满脸郑重的梁玉琢,薛允瞪圆了眼睛。
  就在二房媳妇轻抚胸脯,压低了声音同二房老爷说小丫头看着年纪小 ,嘴巴却厉害的时候,薛瀛几步从外头跑了进来。
  “梁家妹妹,答应的银钱我会派人送去下川村的……”
  薛瀛进来的突然,把薛允气得拍了桌子:“四郎!谁许你在长辈面前胡乱下决定的!”
  被大伯训斥,换作往日,薛瀛早低了头退到一边不再说话,可瞧着梁玉琢在跟前,他咬了咬牙:“大伯,这事本就是我的错,梁先生丧命留下家中孤儿寡母,我们理当照顾……”
  “就算要照顾,那也不该是我们薛家来出这个钱!”薛允大怒,“打死梁文的人如今已经被今上下旨斩首,要钱找他要去!”
  “我阿爹方出事时,村里的意思本就是想让薛家大伯找他们赔偿!”梁玉琢只当没看见薛允眼中的烦躁,抿了抿嘴唇,一字一句道,“当时全村的意思都是如此,是薛家忌惮县老爷的势力,主动提出每月给我家银钱,直至二郎及冠的。”
  薛瀛一听提到了“忌惮”,更是当即想起了事情发生那时对方的气势汹汹,下意识地腿软,好不容易稍稍回过神来,眼前瞅见梁玉琢看自己的眼神,顿觉羞愧。
  上一任的县老爷本就是个地痞出身,因了裙带关系,才捐了个县官的职位,在任那些年,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更是同县中各地的乡绅地主联合起来,欺压百姓,横行霸道。
  薛瀛年纪轻,正是气焰旺的时候,无意间得罪了人哪里会想得那么清楚。等对方出手的时候,才发觉大事不好,偏生对方横行惯了,根本不把人命放在眼里,梁先生就那样活生生地在他面前被打趴下,最后只剩一口气,还没等找来大夫,已经咽气而去。
  事后薛老太爷大怒,下川村的百姓也气愤不已,纷纷决定去说理。还是大伯他们怕招惹是非,这才将事情草草了解,并应允秦氏,日后月月给她们孤儿寡母送上银钱。
  想到这里,薛瀛抬头就要开口求情:“大伯……”
  “闭嘴!”
  薛瀛愣怔。
  薛允皱眉看着梁玉琢。梁文的这个闺女,过去遇见的时候大多腼腆少言,可如今……当真是家里造了变故,于是长大了不成?
  “琢丫头,你阿爹的死,的确是我们薛家的过错。可四郎为此已经将自己关在家中一年有余,我们薛家也给了你阿娘一年多的银钱,真要说起来我们已经做足了诚意。”
  梁玉琢不说话,沉默地看着薛允。
  “再者说,你阿爹的死,到底不是我们薛家动的手。倘若你阿爹自己没有逞英雄,如何会被四郎连累到。”
  如果说前面的话,薛允是在推卸责任,那到这一句,简直已经是无耻之极。
  薛瀛是读书人,自然听得明白其中的意思,当即睁大了眼睛就要开口反驳。薛家二房却突然一把将人拉过,捂着嘴不许他再说话。
  梁玉琢微微眯起眼,将正厅内的薛家人都扫了一眼,笑道:“我记得薛家同里正爷爷他们是同宗。”
  薛允皱眉,不解其意。
  梁玉琢道:“我阿爹是先生,虽是个落第的秀才,可学问还是有的。阿爹从前常说,天地君亲师。又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想来,薛家是不懂这个理。”
  不等薛允暴怒,她抬眼续道:“我阿爹当年为救谁而死,薛伯伯不妨摸着良心问问自己,是有人冲着薛四郎挥了拳头,还是我阿爹冲着别人的拳头迎上去故意找死的!”
  她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仍旧笑眯眯的,可一双眼睛里,盛满了怒意。
  讲真,她和梁文没什么感情,便宜爹对闺女的疼爱她一点都没感受到。可心底的愤怒,她是知道的,这些都来自于这个叫做梁玉琢的女孩。
  “我今日来,本不是向各位长辈追究当年之事谁对谁错。我如今也有能力不去依靠旁人,单凭一双手养家糊口。可阿娘想要讨一个说法,作子女的自然还是要出门一趟,帮着问一问。我原本打定主意,无论薛家履不履行这个约定,今日只要将话说明白了,倒也罢了,毕竟杀人的的确不是薛四郎,也不是薛家任何人。可眼下看来,这事还真不能如此了了。”
  话讲到这里,薛允手里的茶盏“砰”一声砸碎在梁玉琢的面前。
  “你这丫头,好狠辣的一张嘴!”
  茶盏砸碎的瞬间,正厅里猛地陷入寂静当中。挣扎的薛瀛也被震住,愣愣地看着离梁玉琢的鞋面不过一指距离的碎茶盏。
  梁玉琢停下话,眼帘微垂,视线看着自己的鞋面,被溅开的茶水弄湿的鞋面上,洇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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