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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星开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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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照旧刷了一眼评论。基本上关注程鹤白的,都是喜欢他的,所以基本没有评论说他蹭前辈的风头之类。顶多说“看上去很友好”,“要听前辈的话”或者“鹤白好像小媳妇”。

《虎斗》这部戏他拍得完全不开心。他不但要替张术黎调…教新人,分担演员拖后腿的压力,还要时时防备宏新暗地里捣鬼。唯一聊以慰藉的是有程鹤白在。

谭岳贴身教甄莼打台球的照片还是在网上流传了,当然,在谭岳的严正要求下,刊登者将照片解读为:影帝手把手教新人戏中动作。请大家期待胡峻山和焦娇的精妙配戏。而不是无下限地炒作两人关系。

可是谭岳在这一城的争夺上还是输了。不仅剧本可能会改,就凭宏新的信用,还无法保证后续宣传是否会出现更加恶劣的情况。

“早点把这部戏拍完吧。”

“岳哥,你刚才不是还说,拍戏中有值得期待的么。”吴栋问。

说期待还不如说是等待。谭岳视线又回到手机中程鹤白和自己的照片。他现在非常确定,自己对他的感觉,像是围炉烤火一般相宜。

“你相信熄了的灯还会亮起啦吗。”

“自然,有开关嘛。”

由于蛟龙帮诸位演员,尤其焦隆的戏份面临调整的可能性,所以张术黎又决定把警察这边的戏先拿出来拍。胡峻山和警方唯一的纽带是许笑川,许笑川只把胡峻山的身份透露给了打…黑科长老严。

这一段拍的是老严训斥许笑川太过儿戏的片段。

在所有同僚眼里都吊儿郎当的警察,在科长办公室挺胸抬头立正站好。他肃整地听着科长训话,恭敬的表面下还隐约有一丝桀骜。

“退了伍,卸了军职,他就是平民,是人民警察需要保护的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严科长又怒又气他这个手下,在小地方聪明,偏偏犯了大原则错误。

“科长,我知道。”

“你知道?”

“我知道,打击黑恶势力已经迫在眉睫。我们收集到了很多信息,可就缺乏一击毙命的着力点。现在箭在弦上,不是我在走钢索,也不是我把人民群众的身家性命当儿戏,而是局势催人不得不发。”

“荒唐!”老严厉声叱责。

“严科!您想过没有,如果再发生一次七二五大案,将给承平市带来怎样的恐慌,还会危及多少无辜百姓的生活。”

“小许,你该知道我们做警察的从来不假设。我们做的一切就是斩断根源为了预防这类事件再次发生。”

“我知道!可试想该如何去斩断根源!所有资料汇总,做出的数据统计表明:涉黑势力的恶性火并还有可能发生。枪支、地下行业、错综复杂的交易,目前我们只看到了冰山一角。我们到底还剩余多少时间‘预防’发生?”

许笑川说这番话的时候,依旧站得笔直,昂着头颅。这是许笑川,他曾经从军,服过役,和胡峻山同宿舍,和爽子上下铺。他直言不讳,行事无悔。

严科长重重叹了一口气:“笑川,不要被冲动的情感蒙住眼睛,否则,将付出更多代价。”

“严科,他已经去做了。这条线,我收不回来,您也收不回来。我相信您一定和我一样,会保护他,哪怕不能理解,哪怕反对。”

严科长无奈地坐回扶手椅,揉着额头的瞬间显得有些苍老,是多日连续高压力工作的疲惫,让他不堪重负:“我当初就不该要你。”

许笑川听出来严科长的口风松了,才笑嘻嘻膝盖打了打弯:“您放心,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谭岳和张术黎站在一起,看着拍摄现场。张术黎蓦然开口问谭岳:“你觉得程鹤白怎么样。”

“将来戏路应该会很宽。”谭岳答道,如果他沿着演员的道路一直走下去,难保不会有什么光彩夺目的成就。

“我当然见过很多演员。你十年前也是我的戏的配角,当时的你已经很有天赋了。”张术黎说着。谭岳正等着张导的“但是”转折,就目前而言,在二十出头的年龄段,程鹤白有着看不见底的“天赋”。

“我觉得你是个好演员,而他不是。”张术黎说,又一次惊了谭岳。张术黎伸出一根食指在空气中画着什么,喃喃道:“我总觉得……他没有你对‘表演’的执着。他很认真地带入人物角色,他用脑子思考剧本。可给人感觉,他的‘热情’似乎在别处。”

导演组让这一段过了。谭岳问张术黎接下来是不是该排胡峻山与许笑川敲定卧底的事儿。而张术黎回道:“俩人就那几个镜头,穿插着慢慢拍吧。先来别的。”

剧组又祭出了甄莼,让男女主角去演对手戏。凌青原围观了一会儿,觉得无趣,戏中焦娇无非就是让胡峻山做这做那,让他把自己的生命和忠诚全部献给自己,哦不,是蛟龙帮。焦娇以驾驭强大的男人为乐,胡峻山需要迎合她……取得她的信任。

凌青原把板凳移到离导演组不远的位置听他们商量。张术黎是的作品之所以卖座,除了硬实力,还有他善于迎合观众口味,不管这口味多么奇特。言而总之,他能把商业化的命脉掐得很准,总能在过火前一秒停下。

剧组公认甄莼比昨天演得好些,媚态有些出来了,御姐范儿还要磨磨。谭岳只觉得甄莼比昨天撩得更过火,可是导演组不喊停,他也只能继续陪下去。

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这一类NG——焦娇故意引诱胡峻山摸自己,或者搔首弄姿地蛊惑他。

导演喊切重来的间隙,谭岳视线自然会去找程鹤白,他发现他一直坐在不近不远的地方,像是在思考一般发呆,有人找他他就应两句,没人找他他就干坐着。

之后不久黄锡来找程鹤白,并把他带走了。

邵维明坐着他的高档轿车,停在摄影地之外,似乎专程来接程鹤白,理由很投其所好:“宣辉导演的《日光之下无新事》开拍,我来这边儿探探班,之后正好顺道去《日光》组。鹤白你之前对这部戏表现出那么大兴趣,不如一起去看看。”

带着别的戏里的演员去探班,这种事儿相当新鲜。哪怕他程鹤白是邵维明手下的艺人,这也太优待了。

“让你接触接触不同题材的故事,对将来发展也有好处。”邵维明如是说。

来到《日光》的片场,凌青原立马感觉到了不同。《虎斗》里的男主角谭岳,是被整个戏拖着走的,处境被动完全是宏新故意为之。宏新用谭岳捧新人,炒名声,赚投资人的钱,当作拉破车的老牛。王乐笛这个亲儿子,享受的待遇完全相反。

因为《日光》是宏新自己融资,捧自己的主演,所以片场轻松愉快,一切按部就班地走。王乐笛只需要演好戏,自有人给他贴金,至于训练新人,完全由剧组负责。两边主角,一捧一压,对比鲜明。

凌青原觉得不舒服,他心里的秤自然是偏向谭岳的。旁边邵维明语气里带着诱惑,附耳告诉他:但凡宏新有成就的艺人,一些享受和特权是应得的。

王乐笛看见邵维明来,还挺客气,又扫见旁边跟着的程鹤白,立马变得不太自在。公司准备扶程鹤白的事儿他已有耳闻,可他王乐笛还没拿到影帝,风头名声还没胜过谭岳,还不想前浪死在沙滩上。

他觉得自己没必要跟一个后生打招呼,碍于场面,也没把不满表现得太明显。宣辉很快叫他回拍摄现场,剧组又忙碌了起来。

凌青原正想随便逛逛,《日光》的编剧孔节看见他跟他打招呼,两人是在《星时代》最后视镜环节见过。摄影机前在演李天明和自闭青年渔舟相逢的那段,也是凌青原曾演过的那段。

“要是我早遇见你,或许故事的视角就会以渔舟展开。”孔节说:“你当时的表演给我很强烈的……灵感,不过现在说这些,好像有点不合宜。”

凌青原笑了笑。在《日光》这个故事中渔舟杀人一直是暗线,高超的、毫无痕迹的杀人手法,连续在城市几个角落发现的尸体,给城市居民带来许多恐慌。没心没肺的李天明依然故我地过自己的日子。

在渔舟眼里,李天明是自私冷漠的紫色。渔舟认为只有消除污染世界的颜色,才能转黑为白,变不和谐为和谐。作为明线的李天明,他在这个世界只认识自己,他只求欢愉屡次把情人的肚子弄大又毫不怜惜地让她去流产。日子本应该这样庸庸碌碌过下去,然后以新闻中报道的第七个死者做结。

可他和渔舟搭话了。渔舟不同于成年人的表达障碍,对世界的颠覆性非黑即白的视角,还有对自然、社会的单纯而幼稚的理解,让李天明觉得他就是个孩子。

凌青原问编剧孔节什么缘故构思这样一个故事。孔节回道:“就是一种激烈的反差。在李天明眼里一切不正常都是正常的,而渔舟则不然。两个人站在麻木不仁并且感情缺失的两个极值,但他们又不是真正地缺失。”

凌青原记得故事最后一段,渔舟看着李天明,忽而觉得两人掉了个个儿,自己才是紫色。渔舟一直缠着李天明解释:为什么日光是白色,而颜色混合却是黑色。李天明没办法解释清楚,渔舟也被警察带走了。故事以渔舟用精巧的方式杀了自己而告结。

孔节有些惋惜:“故事还是缺了些什么。如果你能来演,或许我能找到。”

凌青原没告诉他,比起参演,他更有意是执导。俩人东拉西扯地说了说演员,聊了聊情节,又侃了侃剧组。孔节是个偏浪漫的文青,和宣辉一拍即合。两人想要把剧本付诸荧屏,正愁资金,刚好遇到了有眼力的投资方。

“宣辉说有人愿意赞助,我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很开心的,毕竟自己的心血,亲骨肉一样的作品能真正与公众见面。”

凌青原挺希望他俩在拍完这部“捧片”之后,能开新的故事,写自己想写,原汁原味、分毫不让。

邵维明转悠了一会儿就过来找程鹤白。他给人的感觉完全不是专门来探班的,只是找个借口把程鹤白约出来。

“邵先生方便的话,请顺道送我回《虎斗》的片场吧。”

“为什么我们不出去走走呢。拍摄进度我听说了,应该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打磨。你的戏没那么急拍。”

“至少我得回去听听导演明天的拍摄安排。”凌青原坚持。

邵维明说让黄锡回去打听就行了,拗不过程鹤白坚定不移,只好把他送回去。在车里,他对程鹤白说:“知道今天为什么带你过来吗……是想告诉你,等你到了王乐笛那一步,自然会有好戏、好主演角色放在你面前。”

凌青原知道他在惺惺作态安慰自己,不要介意没入《日光》剧组的事儿。他的醉翁之意,该是鞭策自己往上爬,爬到王乐笛那么高,和谭岳比肩……

邵维明的轿车固然宽敞,可他偏偏喜欢挨着程鹤白坐。程鹤白靠门,他就坐在中间,紧紧贴着程鹤白。

凌青原无数次制止他的手往自己夹紧的双腿之间的缝隙里探,而邵维明总能抽出手继续摸他,两人无休止的攻防战最后如了邵维明的愿,在狭小空间里演变成互相摩挲的游戏。

出于演戏需要,程鹤白穿得还是警制衬衫,邵维明用了好几个回合,终于将手指成功插…进了他衬衫扣子之间的缝隙,他四根手指局促地探着他的胸口,就在他要趁机扯开他纽扣的时候,程鹤抽…出自己被他钳制的手,反按着他说:“够了。”

“我还没有扯你裤子,怎么就够了呢。”

“邵先生。”

“鹤白,你这几个字儿说的特别义正词严。”邵维明一只胳膊干脆从程鹤白脖后环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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