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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安然-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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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太妃气得脸色铁青,她无可奈何推出王嬷嬷做替罪羊。王嬷嬷也机灵,马上扑过去求安然。安然新进门,总不会想落个“心狠手辣”的恶名,只好替王嬷嬷说情,吴太妃再“看在王妃的面子上”轻罚一下王嬷嬷就是。
谁知安然三言两语就把事情完全推开了,不但明说王嬷嬷犯的错与她无关,她无权、也无需责罚,或者宽恕。话里话外还暗示了如果太妃不按规矩处置王嬷嬷,就是令王府没有规矩的不合格的当家主母。
王府所有的大、中管事都在门外看着呢。
吴太妃身旁坐着的钟离菡忍不住了,“好意”地为王嬷嬷解释:“大嫂,王嬷嬷是违犯了母妃的指令,但是她其它人都通知到了,就只是没有通知您,也就是说只要您原谅了她,为她求情,母妃就不会重罚她了嘛。”
吴太妃心里暗暗叫苦,这个女儿太嫩了,偏偏自以为聪明。

第207章 完胜
果然,安然“苦”着一张脸:“对哦,本妃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王嬷嬷,本妃刚进府,哪里慢待你了,还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你?为什么你通知了所有人,偏偏只‘忘记’了本妃?难道是本妃在你眼里微不足道?唉,难怪太后伯母和大长公主姑母都说本妃太年轻了,容易被人小看。”
这个帽子扣得太恨了,字字诛心啊!王嬷嬷真正是双腿发软,连跪都跪不住了,直接瘫在那儿。
安然还在继续“懊恼”:“本妃就是太单纯了,多谢二妹妹提醒。呀,舒安,你就别记了,本妃可不想被太后伯母和大长公主姑母笑死。”
记?记什么?门里门外的人很多都注意到舒安一直拿着一根很奇怪的短竹棒在小本子上写什么。这会儿听到王妃的话,才知道原来她在记录,可是,记录什么?
只听舒安“委屈”道:“可是王妃,大长公主吩咐的事奴婢……唉,奴婢这也是担心王妃嘛,刚才门口那么多对王妃不敬的人,奴婢的手都写酸了呢。
安然一脸的“羞愧”:“让太妃笑话了,大长公主姑母担心安然年轻脸嫩,又是新进府的,被下人给欺了去,丢了她老人家的脸,甚至丢了皇家的脸面,昨日就找舒安去问话。其实她老人家真是多虑了,这府里不是还有太妃在么?太妃哪能容得下那些奴大欺主,没有规矩的奴才?”
门外站在李嬷嬷周围的那群人脸唰地一下都白了,有人胆小,赶紧跪下来喊冤:“王妃恕罪啊,舒安姑娘误会了,奴才们没有不敬王妃。而是……而是太妃体恤我们,说每日来回议事,不用反复行大礼。”陆陆续续有人在喊冤那人旁边跪下。最后,李嬷嬷也跪了。笑话,对王妃不敬报到太后和大长公主那,她们还有活路吗?太妃不会为了她们违逆太后吧?
安然面无表情地坐下,喝着舒敏端过来的茶,似乎没有听到看到什么。
大管家文叔开口了:“大胆,对王妃不敬,还敢狡辩污蔑太妃!本管家每次见太妃都是依规矩行礼的”说完面向吴太妃和安然这边跪下:“太妃、王妃,都是奴才管教不严,请太妃、王妃责罚。”
安然笑道:“有关王府规矩还有责罚嘛。本妃刚来,还不熟悉。但是对本妃不敬这事好像与大管家无关,你也不能随时盯着内院不是?不过。这府里的内管事看来还真是糟糕,这要是在大长公主府,肯定得赶出府去。”
吴太妃只觉得头昏眼花,耳边轰轰作响,她今日是要给安然下马威的。要下了新妇的硬刺,乖乖地让她拿捏。现在怎么回事?倒成了安然这个新主母在立威?
她该怎样做?说“是件小事,不用计较”?还是“她们见本妃都不用行礼”?
安然瞄见吴太妃青青紫紫不断变换的脸色,暗爽:有靠山不用那是自找虐,本姑娘就是“仗势不被人欺”了又如何?
安然没兴趣跟吴太妃温吞吞地慢慢“宅斗”,有那个时间不如想法子多赚点银子?她要的是速战速决。示威也好,立威也罢,尽快建立起“新秩序”。要不各做各。不要想着来占她的便宜,要不就得听她的指挥、按她的规矩行事。哼,她怎能不知道吴太妃要她管家的意图?
吴太妃强咬着牙:“文叔,你是大管家,就按照府里的规矩处置吧。王嬷嬷和那些没有行礼、对王妃不敬的人,每人二十大板。议事完后到刑罚室执行。内管事管理不力,但念在多年兢兢业业的份上,就罚俸半年吧。安然,本妃这样处置,你可消气了?”被处置的人都是她的心腹,她可不能让自己的人心寒,得让他们把怨恨都记在安然身上。
安然“大惊”:“太妃为何这样说?府里的规矩可不是给人出气用的。安然刚进门,什么事都还没搞清楚呢,哪里知道该如何处置?如果太妃所说的那些处罚不是因为他们违逆了王府规矩,而只是为安然出气,那可千万别,安然怎么会跟奴才置气呢?要是让人知道了,可不笑话?”
吴太妃的掌心被自己的指甲刺得生疼,这个小贱人,年纪虽小,却跟钟离浩一样难对付,不,比钟离浩还油滑!她还真是太轻敌了。
“咳咳”吴太妃强压怒火,“当然是违逆了王府规矩才惩罚的,本妃只是当心安然气坏身子,多问了一句,安然想多了。”
安然抚着胸口:“不想多不行啊,二十大板诶,多疼,如果只是为安然解气就太残忍了。”
吴太妃的左手心有湿湿的感觉,她不动声色地取了帕子握在左手里,“所有账册都在那两个箱子里,王府的开支旧例也都列在那个大记事本上,其实王府的事情很简单,日常开支、各处支出、人情往来都有旧例可循,安然照着做即可,不难,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问本妃。”
“好啊,”安然爽快地应道:“谁是帐房管事?取五年前的总帐和去年、还有今年的总帐出来给本妃,还有,把上个月的细账和那本开支旧例也拿过来。”
此时,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舒霞静静地站到安然身后。安然抬头一笑:“你倒是能掐时间,来的这么巧,让我轻松多了。坐下吧,帮我看两本。”
钟离菡嗤道:“大嫂,你们不会要在这里看账吧?等你看完日头都下山了,外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议事呢。”
安然接过帐房递过来的账本:“二妹妹没听过‘帐目过手必须做到钱帐两乞吗’?若有什么问题回过头再找太妃,不仅是对太妃的不尊重,更是我的无能。二妹妹放心,不会超过两刻钟。”
两刻钟?就算是两个人,半本帐也看不完吧?吴太妃刚才听安然点名要那几本帐还有些担心,这会儿放松下来,小丫头而已。装腔作势!
厅里厅外一众人也纷纷现出嘲讽的笑意,大管家和丁嬷嬷着急地看着安然:王妃有自己的生意,不会没有看过账本吧?
安然身边四人则一脸轻松,舒安和舒敏抬了两张高几子分别摆在安然和舒霞面前,把一张纸和炭笔放在几子上。
安然和舒霞左手飞快地翻着账册,只看几个关键数字,右手在纸上记下一串符号。不到两刻钟,两人抬起头来,相视一笑,舒霞把手上的纸递给安然。
安然对了一下两张纸上的数字。看向那个帐房管事:“这两本今年的帐有问题,是谁做的?”
帐房心悸,但实在不信这么短短的时间能看出问题。秃自狡辩:“不可能的,这是几位老帐房核对过多次的,不会错。”
吴太妃板起了脸:“安然莫要胡闹,王府的帐房都是十几二年的老帐房,这么可能做错帐?”
安然一脸淡然:“太妃若是不信。可请官衙办案专用的算师来核算一下,若是安然错了,安然当众向几位王府帐房赔礼道歉,若是这两本账册确实有问题,他们存心欺诈,只好全部送官衙处理。其实很简单。今年这本总帐的收入比去年多了八万四千两,但细账的收入却比去年少了四万一千三百两,虽然现在是八月底。还有四个半月时间,但是,这位管事,你解释一下该怎么算?还有,按照前面八个月的收入计算。这后面四个月的收入你应该很容易估计出来是吧?到时候若少了本妃是否可以理解为被你们贪墨了?”
帐房管事冷汗直冒,后背很快就湿了。这几个总数字他当然很熟悉。
安然却没有放过他,继续说道:“按照这本开支旧例上列出的数字,去年王府开支总数应该比去年那本总帐上列出的多了八万,几乎比去年的收入多出五万两,这些是你们帐房的人出钱贴补了吗?还是太妃贴补了?”
帐房管事瘫软在地:“王……王妃,可……可能是哪……哪里算漏了,奴才们重……重新算过。”
众人惊叹,不可思议!两个内院小女人不到两刻钟的时间,击败帐房几位十几年的老帐房?连算盘都不需要。大管家文叔的脸上是一片欣慰,丁嬷嬷惊叹的同时眼里却闪过一丝慌乱。
吴太妃恨不得当场掐死那个帐房管事,真是一群没用的老废物。
安然“恭恭敬敬”地向吴太妃福了一礼:“这三年的支出标准既已更改,这本几年前的支出旧例就不需要给安然了,太妃留着给二妹妹学习管家,以后作参考也不错。对了,按照今年的支出细账,小姐们的月例银子平均每个月有十三份,王府里只有四位妹妹吧?”
帐房管事答道:“太妃吩咐,几位表小姐同府里小姐同等月例。”
“哦?”安然小声惊叹,俏脸上立即换了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原来几位表妹都是父母双亡的孤女啊?真是可怜。桂嬷嬷,从我的嫁妆里取几匹布料,还有首饰送给几位表妹,她们太可怜了,让本妃也想念自己的娘了。”
其中一位表妹怒极,忍不住喝道:“大表嫂太过无礼,我们几位的父母您前日都已见过,怎么这样诅咒人?”
安然再次“大惊”:“啊?本妃误会了吗?可是……可是……对不起啊,原来你们吴家的习惯跟整个大昱都不同啊。太妃,对不起对不起,不过这一项支出您还是得签个手令给安然,说明是您要给几位表小姐发月例、还有四季衣裳的。不然传出去,人家还以为安然侮辱太妃的亲戚呢。”
在大昱,住在外祖、姑姑、舅舅、姨母府里的表小姐很多,但都是自带费用。当然,长辈给的赏赐是另外一回事。只要长辈有钱又有心,给多少都凭自己乐意。但月例银子不同,只有父母双亡寄居在亲戚家中的表小姐才由府里发月例。固定的四季衣裳、首饰等也是同样道理。
众位表小姐的脸全都涨得红紫,低下头来,恨也只能藏着,没有理由发泄。吴太妃只觉心口一股甜腥味往上涌,好一会儿才压下去。钟离静、钟离嫣和她们的姨娘也全低着头,不过是怕人家看到他们脸上的笑容。解气啊!这么多年,吴太妃想着法子克扣她们的费用,却大方地贴补自个儿娘家,这些表小姐在府里的生活比她们还好。大嫂太厉害了!太可爱了!
许太侧妃和钟离青则是兔死狐悲,暗自思量,自己是否是这个小王妃的对手?难怪那日侄女(表姐)会被识破。
引发震撼的安然这边却还在“忐忑不安”地跟桂嬷嬷“咬耳朵”:
安然:“嬷嬷,是本妃弄错了吗?还是各地风俗不同”
桂嬷嬷:“没有,王妃没有说错,这事若传出去,别说几位表小姐了,连她们兄弟姐妹的亲事都成问题。”
两人是在“咬耳朵”,可是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不怪他们偷听人家说“悄悄话”,实在是厅里这会儿太安静了。
吴太妃好不容易才能确保自己张开口不会吐出血来,“平静”地说道:“不是安然误会了,是帐房和府里的管事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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