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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风流王爷说不:玉台碧-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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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习惯性的打听杜国公府的消息:“……听说杜国公夫妇已经省亲回来了?”
正中韦小婉下怀,她笑道:“是回来了。可是说来也奇怪……杜九哥一直未曾露面。今天我才晓得,杜九哥竟然不在府里。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李氏得了开国侯的叮嘱,不等韦小婉开口询问,便道:“我家三郎写了信来,道不日大军就要和西突厥开战了。杜三郎负责军械锚重,在大营后方,安全得很哪。”
韦小婉目光闪了闪,有点黯然。崔三郎知道写家书,自家丈夫却渺无音讯。
“……英国公打小看他长大,家书随邸报走的。”李氏轻描淡写的说道。
“那是。也只有侯府才有这样的便利。普通人家哪里能够。”韦小婉释然,顺便又笑着恭维道。
李氏就放了韦氏姐妹去叙话。待两人走后,去了书房。
“侯爷,你说杜燕绥才回长安,又出门,他做什么去了?”李氏也很好奇。
开国侯淡淡的说道:“前些日子袁天罡进了宫,皇上单独召见。想必是有什么事嘱杜燕绥去办了。我心里有数,你去吧。”
李氏失望的离开。她极想知道开国侯究竟想怎么对付杜家,开国侯却只和崔季冬商量。李氏出了书房回头看了眼,暗想,等三郎立了军功回来,又是嫡子,侯爷自然更看重他。这么一想,她心里又安定下来,施施然走了。
武昭仪和杜燕绥勾结杀了自己的儿子。这件事开国侯没有告诉李氏。陌生人送来了一幅丹华的画像。密函里说,那个叫丹华的掌事宫女曾在枣树胡同李老三手里买过一条船。
曲江上载着崔孟冬的沉掉的小船已经被打捞了起来。
长安城人太多,往来的货船商船也多。高门大宅有小船的也多。船上也没有标记,自然是查不到谁家的。
得了密函。崔侯爷顺利的找到了李老三。
李老三看了半天画像,认出了丹华,很老实的说道:“新船不过五十两银子。得了那娘子二百两银,我如何不肯卖?”
有了人证,崔侯爷进宫面圣,崔皇后哭得死去活来,说昭仪杀她亲侄。
高宗就问旁边坐着的武昭仪:“是你做的么?”
武昭仪只想了想道:“皇上,臣妾说不是,皇后娘娘定是不信。认了这事吧,臣妾实在冤枉。不如召那李老三来,臣妾有办法替自己辨白。”
李老三被崔侯爷送进了大理寺。这日从牢里提出,没上公堂,被带到了后院一间厢房。
进门瞧见一个美艳的贵妇坐在正中榻上,跪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李老三,如果我给你一百两银子,让你供认那日来买你旧船的是个男子。你只要说了,就能拿银子回家。如何?”武昭仪笑吟吟的问道。
身后八扇开屏绣牡丹屏风后面坐着高宗和崔皇后。
如果不是事先得了高宗叮嘱,崔皇后便要闹嚷起来。此时坐在高宗身边,指甲都掐进了掌心里,只盼着李老三有点骨气。
李老三使劲的摇头:“回贵人。小人不敢撒谎。小人说的都是实情。小人只是图给的银子多,卖了条船,什么事都不知道啊!”
说着就哭了起来。
武昭仪柔声说道:“知道你无辜。这样吧,我给你一千两银子,只要你供认说认不清买船人的容貌,马上放你回家,如何?”
明明是个女子,硬让他指认成男人。李老三自打被当作人证请进牢里,已经怕得要命。哪里敢胡说。
然而这位贵人能出现在大理寺后堂,能轻易提审自己。只要说看不清楚,就能得一千两,还能回家。李老三马上就肯了。
他伏在地上痛哭流涕:“已经过了快一年了,小人哪里还记得清楚。又是戴了帷帽来的。隐隐约约都是年轻姑娘罢了。若让小人打包票,小人却不敢一口说死。”
听到前面一句回答,崔后脸上浮起了得意的笑容。听到后面这句,不由得大怒斥道:“好你个李老三,见钱眼开,竟敢公然翻供!”
屏风后面又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李老三懵了。
他刚抬起头,就看到一名侍女端来一只盘子,里面十锭黄金。正是一千两银子。
“本宫言而有信。送他回家去吧。”武昭仪柔声说道。
李老三听到这句话,吓得冷汗直冒,连连磕头道:“小人实话实话,不敢要赏银!”
武昭仪挥了挥手,内侍上前带了李老三出去。
崔皇后已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指着武昭仪道:“你竟敢当着皇上的面拿钱收买人做假口供,你眼里还没有皇上有没有律法!”
武昭仪只笑了笑,朝走出来的高宗曲膝:“皇上。”
高宗满面笑容,欣赏的看着她:“回宫。”
崔皇后怒道:“皇上听得清清楚楚,为何不降罪于她!”
高宗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道:“若有人给他一万两,他会不会说买他旧船的人是皇后呢?”
说罢,携了武昭仪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理寺后衙。
此时后衙廊间站满了大理寺的官员们,送御驾回宫。行了一半的礼,却有人发现皇帝身边的人是昭仪,皇后仍在厅中未走。
大小官员不敢起身,眼神间都流露出震惊来。
皇帝宠爱昭仪……已经到了在公开场合弃皇后而去的地步。
崔皇后挺直了腰,扶着女侍的手,缓缓的说道:“回宫。”
迈出门来,听到一众宫员喊恭送娘娘。前头高宗已携了武昭仪登了车,崔皇后用力的抓紧了女侍,听到贴身女侍细如蚊蚋的声音:“娘娘,忍住,就登车了。”
崔皇后眼前已是一片模糊,登上车的瞬间,眼泪扑簌簌摔落下来。
她招了开国侯进宫,忍不住又大哭一场:“皇上偏心。武氏奸滑。有人证在手居然拿她没有办法。哥哥,本宫咽不下这口气。”
怒气与心痛在这瞬间让开国侯做出了决定:“杜燕绥和岑三娘回隆州省亲。既然皇上不给咱们公道,我也要为大郎讨回来。我要用他二人的心去祭大郎。”
于是,崔中郎将三天后说是骑马摔断了腿,告了病假。偷偷领着人赶去隆州杀杜燕绥和岑三娘。
转眼秋来。杜燕绥和岑三娘平安的回了长安。崔中郎将却失踪了。
与杜燕绥夫妇同时进长安城的,还有相面大师袁天罡。袁天罡进宫之后,杜燕绥再次离开了国公府。
袁天罡为何进宫。杜燕绥又去了哪里?
开国侯在书房静静的坐着,感觉一片乌云罩在侯府上空,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崔季冬下值回府后去了书房。听到父亲开口道:“二郎,你去大理寺可好?”
御史清贵,崔季冬中了进士。将来可谋入阁。大理寺则前程渺茫。
崔季冬心头一默,大理寺专办百官犯罪和京师徒刑以上的案件。父亲也许想的更长远。他点头道:“我听您的。”
开国侯欣慰的看着他,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虽是庶子,也是我的儿子。三郎不成器……只能借着英国公照拂,保他立得军功。咱们家的将来却只能靠你了。我要分家。”
先是让他从御史台调去大理寺。然而又要分家。
崔季冬大惊:“父亲,可是出了什么事?”
开国侯摇了摇头道:“树大分枝。咱们家不是世袭勋爵。也不存在袭爵。长辈在堂不分家。但你是庶子,分家出去,别人也只会觉得我是在替你三弟着想。二郎,分了家,你就不算是开国侯府的人了。”
崔季冬不傻,听出了这句话的份量。红了眼睛,跪下给开国侯磕头:“父亲放心,我心里明白了。旦凡有我一日,我必护着三郎。”
开国侯拿出一只匣子递给他:“长兴坊有间三进的宅子,够你们夫妇住了。里面还有分给你的田庄铺子和银票,你收好了。分家契书我写好了,回头告诉你母亲一声,签了契用了印。明日你们就搬走吧。逢年过节回来就成。”
崔季冬接了匣子应了声是。出了书房去寻自己的媳妇收拾行李。
晚间李氏听说把崔二郎两口子分家出去,不由一怔:“侯爷身体健壮,为何要分家?”
开国侯淡淡说道:“他是庶子,家业将来由三郎继承。二郎有才,压过三郎。现在不分,怕将来三郎吃亏。”
李氏听得崔季冬只分了长兴坊一间三进的宅子,有五百亩地的田庄,三间铺子,一万两银子。心里又舒服起来,大方的将崔季冬院里侍候的十来个家仆的契书都送了过去。
开国侯府庶子分家出去的事,在长安城连朵小水花都没有激起。淡淡的就过去了。
此时,袁天罡手持罗盘出现在隆州城外的蟠龙山。老道长须飘飘,仙风道骨,手指毫无烟火气的点向一处山丘:“此山乃龙气蛰伏所化,挖断此丘,龙首一断,龙气即散!”(明天再更啦)

、头疼
头疼
杜燕绥听到老道的话忍不住握紧拳头轻咳了两声,免得笑出声来。。。
扛着锄头拎着箩筐的百姓听到侍卫传了命令,干劲的十足的开挖。一天一人就能赚百文钱,自家带饭还有二十文补贴。一个月内完工,每人赏一两银子。能攒下二三两银子,今年可以全家过一个丰盛的年节了。
镇上和附近十里八村早就想挖通这座矮山了,从此去邻县不用走水路,绕几百里山路。皇榜一贴,呼啦啦来了几百条壮汉。方便了出入,还有银子拿,不来干活都是傻子。
秋季天高云淡,碧空如洗,层林尽染。站在高处远眺望,隆州城尽收眼底。杜燕绥瞧着一行人出了城门,踏上官道,朝着这方驰来,不觉又是一笑。
离开长安时,他把黑七留在了府里,带着馒头和荆楚来了。他叫了声荆楚和馒头,翻身上了马,朝着山下行去。
奔上官道,他停住了马,笑嘻嘻的侯着。
半个时辰后,那行人就出现在眼前。
杜燕绥瞅着滕王被风吹扬起的披风,挥了挥手:“王爷,你来啦!”
滕王转眼间就奔到了他面前,手握着马鞭想都不想就抽了过去。
杜燕绥一低头,鞭梢卷起呼啸的风声从头顶掠过。他坐直了身子,笑道:“您别恼嘛!”
有多少年,没被气成这样了?阳光从杜燕绥那方照过来,滕王微眯了眯眼,多年的养气工夫让他在几个呼吸间再次冷静下来。
风隐隐传来山间锄头铁镐敲进山石里的声音。事已至此,他恼怒又有何用?
他打量着杜燕绥。一身紫色小团花圆领箭袖长衫,腰间银鱼袋闪闪发光,头上戴着镶白玉的襥头。眉目俊朗,一看就是个富家公子哥。
是了,他早就不是那个垂手肃立,尽心替自己办事的侍卫随扈空青了。
滕王一叹,吩咐道:“你们留在这里。”
他驭着马,下了官道,朝着一旁的空地行去。
身后传来缓慢的得得声,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杜燕绥跟了过来。
“乐游原上的草都枯黄了吧?”滕王喃喃说道。
杜燕绥看了眼河滩地上仍青绿的野草,嗯了声:“所以说这里是个好地方啊,四季常青,花开不败。王爷选的地方很适合养老。”
养老……他比他大七岁吧。他已经二十八,快到而立之年了。他才二十一岁,像这东升的旭日。
滕王气笑了:“你给了老道多少银子?”
“哎哟,王爷,你知道国公府是个空架子。袭了爵,皇上拨了几万两,我都没舍得建衙,吃空饷省钱哪。去年还多亏了您送的织锦阁份子,否则我去江南平叛。三娘嫁我妹子凑了嫁妆,府里就该喝稀粥渡日了。我那有银子收买袁天师哪。”杜燕绥嬉皮笑脸的答道。
滕王嘴角抽了抽:“既然你袭了爵,有赐田有赏银,织锦阁不用送份子钱了。”
杜燕绥笑道:“当初穷慌了。看着三娘接手管事,钱匣子里才四十几两银子。我舍不得让她吃苦焦心。王爷又不是外人,不要吧,怕伤了您对三娘一片爱护之心。”
“不是爱护。是爱。本王爱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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