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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侄女不好嫁-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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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未发现想要一睹的芳影,心中顿时好不失落。

乔庭然冷冷盯他半晌,拈起一粒花生米,却不放嘴里吃了,只放在指尖“倏”得一声弹出,直击陈貌林的脖颈之中,而后若无其事的看向戏台子。

陈貌林简直要出离愤怒了,七次,七次啊,他特么一上午被花生米偷袭了七次,基本次次都分毫不差得钻到脖子里,因已在花厅中闹过一次笑话,陈貌林被老脸差点丢尽的景国公,很是声厉疾色的训了一通,当下再不敢随意拍桌子怒吼,只捏出那粒可恶到要死的花生米,给老爹看了一眼,咬牙切齿道:“爹,你看……”

景国公也有些崩溃,特么的到底是哪个混蛋,三番四次的捉弄我儿,转视一周,发现一个个都是人模人样,不露丝毫端倪嫌疑,在家里超级无敌横的景国公,此刻却怎么也横不出来,每张桌子都摆有一碟花生米,他若是横着发个威,可要把人全得罪光了,特么的,这哑巴亏说不得又一次忍下,只得道:“貌林,冷静。”

陈貌林何曾吃过这等亏,将可怜无辜的花生米暗器,在指尖使劲拧啊拧啊拧,也只揉掉了最外层的薄皮,并且暗暗发誓,以后他特么再也不要吃花生米。

盛怀澈腹内几乎笑憋到内伤,脸上却一本正经低声道:“一会轮我来。”

乔庭然低语严肃警告道:“你要再打偏,就把今天没吃净的剩菜全部兜走。”

盛怀澈顿感压力倍增,特么的那得要多重啊。

大戏叮叮咣咣唱了半下午,寿筵已临近尾声,而忍气憋声到快发疯的陈貌林,对于这如同噩梦的一天,产生出终于摆脱的舒畅情绪,他已经打算好,晚上要使劲折腾他最漂亮的两个通房,好好泄泻火,特么的,今天过得实在太憋气了。

基本送客完毕后,乔庭然站在大门口对乔初然道:“大哥,我要出去一趟,晚上不回来,你帮我和娘说一声,说我找骆承志喝酒就成。”

乔初然眉眼中尽是稳重,只问道:“你做什么去?”

乔庭然握了握拳头,也不隐瞒的说道:“揍姓陈的龟儿子去。”

乔初然颔首,脸上竟露出淡淡的笑意,说道:“嗯,去吧,记得带上大哥这一份,别落下什么痕迹,刑部大牢的狱卒一点也不想看到你。”

乔庭然咧嘴一笑,骄傲得扬起下颌:“保管悄无声息。”而后与等候在门外的骆承志,一道策马而去。

乔湛然温雅的表情略有抽搐之色,无奈道:“大哥,三弟要去行那枉法之事,你不劝诫便罢,还这么任由他胡闹。”

乔初然凝眉低斥道:“姓陈的那个小子,的确该打。”

乔嫣然美美睡了一觉,醒来之时已日落西山,尚打着殷红花苞的一束美人梅,已被插到一玉白瓷瓶中,疏影横斜的花枝清逸,乔嫣然轻轻嗅了一嗅,暗香浮动。

拨了拨胭脂红霞似的花苞,乔嫣然问道:“客人可都走了?”

竹雨笑答:“除了侯爷,别的都已送走。”

乔嫣然浅浅一笑,收回抚弄柔嫩花苞的手指,道:“舅父想来应和我爹在把酒言欢,咱们去正屋看我娘。”

乔娘笑了一天,本已感觉脸皮都僵硬不少,被小闺女的小手揉揉捏捏半晌后,又不自觉的慈和微笑,将乔嫣然搂在怀中,晃悠着道:“行啦,好好坐娘身边,让娘抱一抱。”

乔嫣然倚着乔娘,柔音轻笑道:“娘,三哥中意的小姐,今天碰巧遇着了,您预备怎么办,她居然是方大将军的独女呢。”

乔娘沉沉地叹了口气,轻声道:“你爹说了,棘手。”

乔嫣然心中也轻叹,确实棘手,树大已然招风,再这般强强结合,终归会有所猜忌啊,从来帝心难测,盛怀泽能坐上皇位,虽素来御下宽和,又岂会真如表面那般神情温和,他的锋芒从来都是内敛的。

作者有话要说:难得坚持一件事,要加油噢~~

 第59章 ——第59章 ——

景国公陈景仁简直要气到发疯;他就想不明白了,他那个独生儿子昨晚明明没有出去厮混;怎么自家大门今天清晨一开;自个儿子竟然几乎全身光溜溜地横躺在正门口,更让他脑仁疼到崩裂的是;儿子在这般丢脸的睡姿下,竟还左拥右抱温香在怀;最让他不堪羞耻的是,门房告诉他,半条街的人都围观到了这一幕景致。

陈家的清誉和颜面彻底扫地;陈景仁深觉愧对列祖列宗;一掌怒拍在桌面,震得茶碗狠狠跳了一跳,茶水四溅,陈景仁一字一字沉沉道:“立刻查清楚是何人所为!竟敢在我国公府撒野!!”

流言总是风传极快,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不出一天,大半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景国公府门前的那香丽一景,不过,这样的污言秽景,不会流传到乔嫣然耳中,乔嫣然知道的是,因天气寒冷,太后已移驾甘泉行宫避寒。

乔老太太的大寿已过,回来的姑娘们便各自从哪里来,又再回到哪里去,离别前均来与乔嫣然拜别,然后,乔嫣然又破了一笔小财。

院落深深,空庭又寂寂。

夜已深,窗外凉风漱漱作响,乔老太太的卧房之内,明烛正灿灿生辉,映得乔老太太苍桑的面庞上,思念与期盼之意尽露无遗,乔嫣然与乔爹、乔娘一起陪着她,等候太后的到来。

娘想见女儿,女儿也想见娘,明着不能相见,自只有暗地相见,太后明里摆驾行宫避寒,私下悄会亲娘一面,颇有那么点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意思。

久等不至,乔老太太不无担忧得问乔爹,道:“还没到?致远,路上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乔嫣然微默,祖母呀,咱能不这么乌鸦嘴么。

就在这时,江海涛的声音在外头小声响起,道:“老爷,来了。”

乔老太太“倏”得站起身来,行动之利落,吓了乔嫣然好大一跳,不由祈祷可别高兴到闪了腰,那可就坏菜了,厚重的棉帘被挑开,闪进来两条人影,均身披厚厚的羽缎斗篷,风帽严严遮住头顶,正是盛怀泽扶了太后进门。

母女久未逢面,双手牢牢互握间,已是无语泪先流,乔老太太哆嗦着嘴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眼泪一直哗哗的滚落,目光近乎贪婪得凝望着乔玉婷,太后虽极力忍住喉头的哽咽,却也低泣出声。

如此怆然泪下的重逢,乔嫣然眼中泛起一阵涩涩的温热。

抱头痛哭在意料之中,待情绪稳定一些后,乔老太太与女儿平心静气得说起话,温馨的空间独留与她二人,盛怀泽也不饮茶就坐,连身上的斗篷也未曾解去,长身玉立站在外间,只对乔爹乔娘简叙道:“母后惦念外祖母极深,这几日都会留在乔府,多陪一陪她老人家……”

乔嫣然愣了一愣,不是只待一晚么,怎么变成了好几天!

正迷愣之间,已听盛怀泽温和的声音再接着道:“到时,庄德福会奉太后懿旨,前来宣嫣然去伴驾,母后以嫣然的名义回到甘泉行宫即可,朕已布下多名暗卫,会暗中保护母后安全。”

以她的名义回去?乔嫣然暗道,那她到时岂不是也要跟着一起回去?正默默思量,盛怀泽柔和的声音已再度说下去:“嫣然体质较弱,又素来畏冷怕寒,最近时节不好,气冷干燥,前一阵她又刚感染风寒,依朕的意思,她便先行前往行宫,刚好多泡上几日温泉,对她身子也会多有裨益,待母后回了行宫,伴驾旨意也依旧顺理成章。”

好嘛,彻底变了卦。

盛怀泽已安排完毕,乔爹推无可推,只得应承下来,至于乔嫣然为啥会突然不见,老太太那里为啥突然多了个人,这些现象要如何解释,就是乔爹乔娘需要操心的事,为皇上分解各种忧愁的重臣们,他们容易么。

与乔老太太与太后作别后,盛怀泽让乔爹乔娘留步,也不用人引路,自己独身携了乔嫣然,熟门熟路地离去。

夜晚极静,于是即便不大的吹风,听在耳中也格外清晰,干枯的细枝在风中摇曳不止,颇有凄冷萧瑟之意,映衬着高挑的一盏盏灯笼,好似魅影重重缈缈,乔嫣然已很久没有走过风夜之路。

斗篷上的银毛簌簌展动,在这样寒寂的夜里,除了风吹树枝摇曳声,再无半点人声,即便一手被紧握在盛怀泽掌中,乔嫣然还是不由心中暗暗打鼓,昏淡的夜路走起来,即便有人陪着,还是会生出几丝害怕之念。

似察觉到乔嫣然有惧意,盛怀泽停下脚步,寂静的夜里声音低而柔,问道:“嫣然,你是不是害怕走夜路?”

走的是自家园子,竟也怕行夜路,乔嫣然略不好意思道:“一点点。”

突又想到,若不是盛怀泽自己变卦,她现在应该待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哪里需要有走夜路的心惊肉怕。

盛怀泽轻轻一笑间,已一把打横抱起乔嫣然,待乔嫣然伸出手臂抱住自己的脖颈,低低笑道:“表哥抱着你走,你别害怕。”

走动几步,盛怀泽轻轻叹息道:“嫣然,穿了这么多衣裳,你怎么还是这般轻?”

乔嫣然动了动嘴唇,轻声抱怨道:“就是怎么吃都吃不胖嘛。”

盛怀泽的胸腔似有发笑的震动,清凉的风拂过之间,最后语带无奈道:“轻些就轻些吧,要不然等表哥老啦,可就再抱不动你啦。”稍顿一下,又轻声说道:“手是不是还露在外面,放表哥脖子里去,别回头把手冻坏了。”

乔嫣然依言照做,静静伏在盛怀泽肩头,突然很想哭。

从偏门出去,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车前悬挂着的风灯在风里一摇一晃,刘全禄正等候在车边,望见盛怀泽出来,忙不迭迎上,然后发现他的皇帝主子,将自己的亲娘送回了娘家,又把自己的未来娘子抱出了娘家,以一换一,可真是半点不吃亏哟。

刘全禄在小心伺候主子上车的同时,脑袋里盘旋着一个问题,那就是甘泉行宫里没有太后坐镇,再无人约束得了皇上,这孤男寡女在一起,也不知皇上到底能不能再次成功自我约束?

皇帝首席太监刘全禄的心思,一向都习惯超前。

因夜已深,马车自不能被赶成悠然自在的散步之速,所以哒哒哒着马蹄声,尽量平稳且快捷的驶回甘泉行宫,车厢宽敞且华丽,陈设布置清雅舒适,四周均有厚重的棉帘垂搭,阻隔寒意渗透进来,不会感觉到寒冷,但与屋里子那种暖如和春的温度,却相差了不少,所以盛怀泽光明正大的将乔嫣然裹搂在怀中,为她取暖。

马车四角嵌着四颗硕大的明珠,以供照明之用,乔嫣然横斜躺在盛怀泽怀中,被他宽敞暖厚的斗篷几乎遮了全身,独留脑袋倚在他的手臂,低低和盛怀泽说着话。

不知何时起,车外似乎响起细雨沙沙声,乔嫣然嘟了嘟嘴,语气有点烦躁道:“又下雨了。”

盛怀泽的下巴颌儿,正压在乔嫣然的发上,轻笑着安慰道:“下雨也好,这样你便可以一直待在屋子里。”

乔嫣然烦躁的有点不悦了,低驳道:“那我可不是得捂发霉了?”

盛怀泽的声音轻而柔,玩笑道:“若是发霉了,表哥就把你放到炭盆上,好好烘上一烘。”

乔嫣然不由笑道:“霉味是烘没了,我约摸也得被烘化没了。”

盛怀泽金口玉言的断言道:“不会,嫣然冰肌玉骨,只会被烘成一滩冰水。”静了一静,语气依旧温柔,却含了十足霸道之意,道:“嫣然,若你真的是水,表哥定然饮尽所有,不会让他人觊觎你半分。”

下巴颌儿微微下移,盛怀泽以己颊贴她颊,感受着肌肤细腻滑嫩,轻语道:“谁若对你不尊不敬,朕不会轻饶了他。”缓缓移开脸颊,唇齿间的温热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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