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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稀世珍宝竟然被纳粹分子们隐藏在这里,那些坚称自己掌握了琥珀屋秘密的寻宝者们是在白费力气。
挖掘进行了整整一天,黄昏时,坑道口露出了土层。
清理掉坑道前的积土后,黑洞洞的坑道口展现在机器和人类面前……
机器人正欲进入却被小霍特叫住。
任何藏匿财宝的秘密之所都会设置重重机关,这一处也不例外。
为了验证这些将近两个世纪前设置的暗器,小霍特从外边检来一块石头,在手里掂了掂,用力将石头投向黑幽幽的坑道口内,同时急转身跳出了面对的坑道口。
扑通!沉闷的声音才响起来,坑道口内骤然传来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枪声。飞泻而出的弹雨打在那些沉重的废弃矿车车身上,发出铿锵的回声并溅起片片火花!
几分钟后,暴雨般的射击停止了。机器人夹回了一枚弹壳,分析并报出了数据:“FLAK432联装37MM,火力强劲,是二战主要防空武器之一。”
门德尔松惊讶的张大了嘴。
“乖乖!居然用那么狠毒的暗器,还好是打在废弃的矿车上,这要是打在那些机器人身上,少说也得损失一批好材料,若是打在人体上……”专员没敢往下想了。
小霍特自豪的告诉专员,坑道里至少设置了并联装的12门此类介乎于火炮与重型机枪之间的武器,水平射击时可以轻易的击穿轻型装甲防护,对付那些蟊贼更是不在话下。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在经历了那么久的时间磨损后,这些杀人的利器仍然如此凶悍。不得不由衷的佩服当年的那些武器设计者们。
拆除武器装置又花去了几个小时,那些暗器分别被牢牢的浇铸在混凝土的坑道墙壁内,交叉的阻挡在通道中间,连接它们的电缆远远地伸进坑道的深处。
当一切完成之后,小霍特走到坑道口,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掀开一个隐藏的很好的盖板,按动机关。啪啪!几声脆响后,坑道内豁然明亮,那些陈年的照明设备居然还能如此的耀眼夺目,使门德尔松又一次感叹不已。
“我的上帝啊!”
门德尔松站在坑道深处的一间宽大明亮的洞窟里,望着眼前令他眼花缭乱的精美之物。
展现在帝国专员面前的是整整一洞码放整齐的巨大木箱,每只木箱上分别用古老的火漆做了封印,还有门类齐全的标签说明。
在一只没有盖好的大箱子边上,帝国专员从缝隙里看到了明晃晃的物件。推开盖子才发现,竟然是满满一箱子红宝石,在灯光的映衬下熠熠生辉!
在一堵冰冷的墙壁前,小霍特在墙上找了一会,回头对专员说:“请您拿出那把钥匙,锁孔在这里。请您注意,一定要使用均衡的力量扭动钥匙,否则,您和我还有大家都别想活着走出去了。绝不是恐吓您,是祖父的遗训。”
门德尔松一听这话,握钥匙的手不禁开始发抖。
作为一名专业的考古人,他是清楚这几句话的分量的。那些机关巧妙构造复杂的锁随时都会给开门的人以致命的打击,这在从前的考古经历中是遇到过的。
记得那次在埃及,当时还很年轻的门德尔松博士因为错开了一扇神秘之门,导致同行的三位同行被预先埋设的暗器浮沙吞噬……
犹豫了片刻之后,帝国专员稳定了下情绪。他不能在这后生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心虚和胆怯,尽管他非常明白下手后的危险……
暗红色的铜钥匙在手心里握的快要湿透了,门德尔松小心翼翼地把它水平地插进了那个隐藏的非常好的锁孔里。小霍特在边上尽量保持沉着的背诵着已经烂熟于心的开锁口诀:“左一周半;右两周;听到啮合声后向里插进一节。”
在那表面没有任何标志的锁孔中,钥匙按照口诀的顺序开始了惊险之旅。
在场的所有人类都屏住呼吸,生怕搞出了响动带来杀身大祸。
墙壁里传出沉重的机件的运转声音,喀哒一声,啮合声出现,专员把钥匙向里边压进了一节。在感受到了压力后,小霍特继续背诵着:“左两周;回旋右一周半,迅速推进到头不要犹豫!”
照做了之后,钥匙的开启部分已经完全进入了锁孔之中。
口诀的最后部分是:“分开钥匙的把手,使左右的孔眼与锁孔平行。然后,大家都向后退。”
现场的人们在专员完成了系列动作后,没等他发话就都急忙向后退到了洞窟的出口处。小霍特摇摇头,对此表示不屑。这时,从墙壁内部传出一阵铿锵有力的撞击和摩擦声,洞顶的灰尘纷纷落了下来,整个洞穴摇晃了一下,接着,那堵墙壁在目瞪口呆的人们面前缓缓的向外移动着,最后完全移到了与边墙成垂直的位置,轰的一声静止不动了。
这扇“危险之门”打开后,出现在人们眼里的是又一扇普通的木制小门。
小霍特很随意的走过去,轻轻旋动门的把手。
“吱呀”一声,门开了。
在木门打开的一刹那,里面的照明设备也开始了运转,在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发电机的隆隆声中,人们簇拥着帝国专员进入了这个套洞,而套洞当中又有什么神奇的东西在等待着这些迟到了近200年的尊贵探险家们呢……
1709年,生性豪奢的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一世命令当时普鲁士最有名的建筑师安·休鲁达和戈·德恩着手兴建“琥珀屋”(AmberRoom)。完成后的琥珀屋面积约55平方米,共有全由琥珀制成的12块护壁镶板和12个柱脚,其上饰有银箔,可任意拼装成各种形状。
在当时,琥珀的价值为黄金的13倍,因此“琥珀屋”无论从材料的贵重程度还是工艺水平来说都堪称稀世奇珍,曾有“世界第八奇迹”之誉。
为了向俄国示好,加强两国间的军事同盟关系,腓特烈一世在1716年决定将琥珀屋赠予俄国的彼得大帝。1717年,琥珀屋被运抵俄国的圣彼得堡。后来,这座估计价值1亿5千万英镑的艺术珍品又被运到了圣彼得堡郊外沙皇村(后更名为普希金城)的凯瑟琳宫。
德国入侵前苏联后,凯瑟琳宫的工匠曾打算用纱和假墙纸把琥珀屋遮盖起来。不过,攻占皇宫的德军识破了伪装,将琥珀屋拆开运到了德国。人们知道德国人曾把琥珀屋收藏在东普鲁士的哥尼斯堡,但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清楚它的下落。
两个世纪以来,人们有过各种各样的揣测,进行了千方百计的寻找,但琥珀屋却始终不见踪影。充满传奇色彩的琥珀屋成了全世界最重要的失踪艺术品之一。
人们曾满怀期待,希望这件艺术瑰宝在某个不知名的所在地等待着世人的召唤。然而,新近公布的证据却表明人们的希望已经成了泡影:琥珀屋已经在纳粹德国崩溃后的混乱中毁于一旦。研究者们找到了战后阿纳托利·库祖莫夫手中的未公开档案,后者是战后苏联搜寻琥珀屋行动的负责人。
根据档案显示,琥珀屋曾被收藏在哥尼斯堡的一座城堡中。1946年,库祖莫夫从城堡中一位工作人员那里获知,琥珀屋所在的大厅已经在苏军占领城堡后失火焚毁。出于种种原因,库祖莫夫在给政府的报告中没有提到这件事。不过,俄罗斯官方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一事实。圣彼得堡冬宫博物馆馆长米哈伊·皮奥特罗夫斯基说:“它已经一去不返。它死了、被摧毁了。琥珀屋已经在哥尼斯堡葬身火窟。”
也许是那苏联人藏了私心,也许……也许有很多的猜测,但是不管如何猜测,在这座沉睡了近200年的山间矿洞里,琥珀屋完好无损的被安置在数十个精良的大箱子里,等待着人们的到访。
门德尔松专员及随行卫士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间比外面稍小的洞窟是被精心安排过的,里边的温度与外界迥然不同,才进入的人们身上的冰霜在融化,滴滴哒哒地水流淌到地面,很快就被地面的细小网格吸收掉,干燥和恒温是琥珀屋保存的关键。
一切都如同仍在圣彼得格勒的叶卡婕琳娜堡时那样。这些由动物化石与万年树脂构成的琥珀屋需要一定的恒温才能够保持不腐。由此可见组织偷运的那群人可谓用心良苦!
门德尔松专员意味深长的瞥了小霍特一眼“霍特中格?以帝国元首的名义任命您为伯朗峰地区总队长,任命即刻生效。”
小霍特感到一阵欣喜,连忙向专员行了纳粹礼。这种古老的礼仪在漫长的岁月等待中不知已经被练习了多少回……
帝国专员下一个目的地是古老的文明国埃及。
正文 第七十四章
第三帝国战败前在全世界各地允许的范畴里分别埋藏的财宝大部分已经被门德尔松搜刮到手,余下的事情就是关于“大德意志之宝”的下落及那神秘凶险的水人们。
帝国专员的使命已经接近尾声,而前往埃及的目的只有他自己明白。
当门德尔松还是个毛头小伙子的时候,埃及留给他的只有恐怖的记忆。
那年,大学毕业后不久的门德尔松参加了老师们组织的赴埃及吉萨金字塔的考古活动。帝国大学考古系的哈曼博士是新帝国内阁成员、元首最信赖的伙伴之一,他的著名理论之一便是《埃及星空文明》,他坚信,埃及的文明来自外太空,埃及至今仍保守着那些奇迹科技的秘密等待后人开发。
在他的一再鼓吹下,元首下领组织了一支阵容强大的考察团,由哈曼带队,浩浩荡荡前往埃及领地。在吉萨高地的几座大金字塔周围,他们安营扎寨,开始人为的对历史悠久的文明古迹进行所谓的“考察”。
为达到某种目的,这一伙披着科学、文明外衣的盗贼们不惜用先进的破坏性手段对大金字塔内部进行开掘,使得狮身人面像的上层结构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毁坏。19世纪拿破仑炮轰的痕迹被后来的这群屠夫轻易的抹去,整座巨像岌岌可危。
哈曼真正的目的是想继续20末美国人在那里的某些发掘,因为当时美国人和埃及政府对从人面像下发现的东西讳莫如深,但随后的美国整体科技水平却突然有了长足的飞跃……
人面像的下层似乎被现代科技设置的某些小伎俩封住了,很快,拥有高度科技的德国人毫不费力的穿越了这些屏障,到达了阴森潮湿的最底层……
20世纪的最后一天,当时全世界的目光几乎都集中在位于埃及首都开罗附近的吉萨高原,因为在那个时候,人类历史上规模空前的考古行动正在大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下全面展开。来自埃及以及国际上知名学术界的精英成员们共同发掘出金字塔的总设计师、大祭司“凯”及其妻妾的木乃伊;另一边,考古队员在狮身人面像下面还发现了一座巨大的地下室,并且在被水淹没的地下室中发现了古代埃及传说中的主神奥西里斯的石棺!
然而,传媒界只对“凯”的发现大加渲染,而对地下室的发现只发表了只言片语,等到有些外国团体结伙来到埃及饲机寻宝时,埃及文物局和军事当局已经将发掘现场严密包围起来。对于内中的发现,外界一无所知。
而这时,哈曼一伙却已经置身与此,战战兢兢的打量着这与世隔绝的空间。
地下室里很潮湿,落满灰尘的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