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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定镯之致命商女-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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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舞抬起头,望着陌生到熟悉的安遇,问道:“你认识我?”
安遇嘴角挂起温润的笑,像个优雅的贵公子,微微颌首:“笑儿告诉我的,我是笑儿的义父。”
“笑儿?笑凌言?”萧舞不确定的求证。
“嗯。”安遇的直觉告诉他,萧舞要找的就是他的玉佩,他拿出手里的玉佩,在萧舞面前晃悠道,“萧舞姑娘是否在找这个?”
萧舞看到安遇手里的玉佩,粗鲁的一把夺了过来,并自言自语道:“可算是找到你了。”
萧舞见安遇失神的盯着她看,自知失礼了,略微弯下腰,不好意思的开口道谢:“我刚刚太激动了,谢谢你帮我找到了它。谢谢!”
不等安遇回应,萧舞就拿着玉佩,蹦蹦跳跳的转身离去。
安遇一直尾随着萧舞到了凤还巢。
萧舞见安遇一路跟着她,有点恍然大悟:“哦,你是来要谢礼的?行,随我上来吧。”
萧舞也不想想,就安遇的穿着打扮,浑身透着贵气,差她那点谢礼吗?
萧舞准备去拿凤还巢特有的西域墨砚送给安遇作为谢礼,却听安遇问她“玉佩是哪来的”。
萧舞边找砚台,边回答安遇:“我娘留给我的。”
因为那块玉佩是萧舞过去唯一的见证,所以她特别重视它。前些日子陪楼散去郊外散心给丢了,急得她差点都哭了。
“那你娘叫什么?”
萧舞对安遇的问话有点莫名其妙,毕竟谁会对一个死了多年的人感兴趣。想着他或许是娘亲的旧识,萧舞还是有问必答:“荆晴,我娘名唤荆晴。”
安遇听了有些激动,继续追问道:“那你爹呢?你爹叫什么?”
萧舞越来越觉得奇怪,他到底是谁?刨根问底的是要干嘛?问的还都是些死人的底。
“我爹死的早,我都没见过他,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确切叫什么。我娘说我爹应该是姓‘古’,又说他叫郁安,真真假假我都糊涂了,反正那玉佩就是我爹留下来的。”对于家事,萧舞早已能够坦然追溯了。提到她娘,萧舞觉得有点好笑,“你说我娘奇不奇怪?又没老糊涂了,怎么会连我爹叫什么都还搞不清。准是嫌日子太无趣了,才忽悠我的。”
萧舞终于从箱底扒拉出一个全新的砚台,端过来给安遇。思岑着是时候去西域进批新货了,不找还不知道砚台已经用完了。
萧舞没注意到安遇的不对劲,更没看到充盈着他眼眶的泪水,径直的把砚台递给他。
安遇无视萧舞手里的砚台,一把搂过她,紧紧抱在怀里。
萧舞吓得砚台都扔地上了,那清脆的声响,让她一阵惋惜。这可是最后一个了。
“你干嘛?”萧舞奋力挣扎,势要挣脱安遇的怀抱。这人怎么那么奇怪啊?先是问了她一大堆有的没的问题,接着就不由分说的强行抱住她。虽然他长得是挺不错,比起席晨也只稍微逊色了那么一点,可她现在心里已经有一个席晨了,怎么能任由别人随便乱抱。况且,还是一个陌生人。就算是当报答他帮自己找回玉佩,那这也有点不合礼数吧?
安遇任由萧舞反抗,就是不放开。他焦急的解释道:“我是你父亲,萧舞,我是你的亲生父亲啊!那块玉佩是我娘,也就是你已经过世的祖母留给我的。十八年前,我遇见了你娘。后来,不知为何,玉佩与你娘就一同消失了。”
安遇放开萧舞,二人在桌边坐下。
安遇回想他有生以来最轻松的一个月,短暂却又美好。
十八年前,安遇因故受伤,是萧舞的娘“荆晴”阴差阳错救了他,并将他安置在乾倾城郊外的茅屋里。
荆晴每日都会去照顾安遇。温柔委婉的荆晴,让一直活在仇恨世界里的安遇,感受到了爱情的美好。
那短短的一个月,他们相知相爱了,该发生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当他们拥有彼此的转天,安遇却发现荆晴不见了,随着她消失的还有他的玉佩。
安遇知道清白于一个女子而言意味着什么。伤好后的安遇在茅屋里等了几日,可仍旧不见荆晴来找他。安遇以为荆晴是嫌弃他的身份,才落荒而逃,未留一丝线索。
那时候的安遇是自卑的,觉得自己配不上荆晴,也就没有去特地寻她。
安遇哪知荆晴那日一早醒来,是回家同父母交待去了。荆晴不吃不喝苦求父母好几日,才让父母心软同她去郊外见安遇。而到了那,却发现安遇人不见了,至此之后杳无音信。
那时候的安遇还是用的真名“郁安”,可失去他的荆晴,在看着他的玉佩时,产生了怀疑。荆晴甚至觉得神秘的安遇就连姓名也是在骗她,因为她托人问过了所有郁姓家族,根本就没有他这个人。
想到可能是当初自己误会荆晴了,安遇十分懊悔:“我那时候不知道晴儿已怀有身孕,若是知道,我说什么都会去找寻她的。”
安遇不由感慨岁月弄人,本以为孑然一身的他,在这个世上,竟还存在着一个女儿,而且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萧舞静静的听完,静静的落泪。她从小就以为她爹成了土堆,也从未幻想过她爹尚在人士。今日突然得知眼前的翩翩男子是她爹,她除了默默的哭,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安遇走过去拥住坐在那低泣的萧舞,无声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她。
任谁知道这样的真相,都会难以接受。
萧舞也伸出双臂箍住安遇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腹部,继续毫无形象的掉眼泪。
从未感受过父爱的萧舞,贪恋那种特属于父女的温暖。
席晨和郁涟乔、曾梧忻一到洛杨,就各奔东西。席晨来了凤还巢,郁涟乔和曾梧忻则去了纳兰坊。
匆匆赶来,席晨满心满脑子都是萧舞,一下马,就直奔萧舞的闺房,没在房里找到她,一问才知她去了库房。
席晨思佳人心切,就追来了库房,哪预料到竟会碰上这样暧昧不清的画面。
看到二人缠绵相拥,席晨气不打一处来。“猥琐的大叔,你给我放开舞儿。”
听到无比熟悉的声音,萧舞松开了环住安遇的手,抚袖拭去脸上的泪痕。
眼看着席晨紧握着拳头冲过来,萧舞吓得想扑上去拦住席晨。
岂料,安遇将萧舞拉至身后护住,一把抓住席晨因愤怒袭来的拳头。
一招未击中,席晨还想要出手。竟敢调戏他的舞儿,还抱住她,他发誓今天一定要废了这个臭不要脸的。
“席晨,你住手。”萧舞看席晨没有停手的打算,连忙出声制止,“他是我爹。”
“你爹?”席晨硬生生的收回拳头,但还是半信半疑,“舞儿,你爹不早死了吗?”
安遇:“你咒谁?”
萧舞:“刚相认。”
二人一前一后不友善的态度,终于让席晨明白,安遇是萧舞父亲一事。
看清事实的席晨,再次面对安遇,立马换了副嘴脸,朝着安遇嬉笑道:“嘿嘿,岳父大人好!”
“谁是你岳父?”鉴于席晨一出场就对安遇拳脚伺候,安遇这会看席晨可不怎么顺眼。
“岳父大人,刚才多有得罪,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嘛!”席晨尴尬的笑笑,恬不知耻的硬是称呼“安遇”为岳父。
安遇以前还不知道萧舞是他的亲生女儿,也就没怎么特别关注他们二人。但席晨追求萧舞的那点破事,凡是与他们同行的人都知晓,就连偷偷跟随他们的安遇也不例外。
安遇自是清楚席晨对萧舞是用情至深的。有这么个放得下脸面去喜欢萧舞的男人,安遇打心底替萧舞高兴。
尽管心里是满意席晨这个准女婿的,安遇表面上还是不给席晨好脸色看:“攻击岳父,这是大不敬!就算是之前有资格当我的女婿,经由刚才那几下,你也没戏了。”
听安遇这么一说,席晨急了,心想这下完了。不久前,才刚搞定媳妇,这会又不知从哪冒出来个岳父,还是鲜活鲜活的。
更重要的是,他刚才还对岳父动手。看来岳父这关是难过了。
看到眼前两个幼稚的大男人你来我往的,萧舞在一旁偷偷发笑。席晨这个笨蛋,他都看不出来爹是在同他说笑的吗?
正当席晨原地纠结之时,外头有人来报。
小厮也顾不得是否有外人在,急急大声道:“姑娘,纳兰坊那边来报,说是落零姑娘出事了,赫连姑娘也受了伤。”
萧舞一听,整个人一震。佟离出事也不过半年,落零又出事了,赫连该怎么办?
席晨也知道这事的严重性,他不明白为什么赫连沐一个商人,身边会发生牵扯出人命的大事。
听到这消息,安遇的脸色也不好。刚才处于认亲的兴奋中,他忘了现在和女儿他们是敌对的关系,更忘了去及时制止顾悦姬那方人马出手。
现已酿成了悲剧,安遇害怕有朝一日萧舞知道真相,会宁愿自己的亲生父亲早已去世。
当浑身湿透的梅币庭回到洛杨酒楼时,安遇正看似惬意的喝着小酒,同笑凌言谈笑风生。
对于突然出现且狼狈不堪的梅币庭,看他那脸色,安遇就知道他定是为了赫连沐的事而来。
安遇让笑凌言先下去,示意笑凌言,梅币庭有事要同自己商讨。
笑凌言迅速撤退,他们二人的事,笑凌言向来没兴趣知道,他只管经营好他的酒楼便是。
“义父,你是不是又派人去偷袭赫连沐了?”
安遇不知该如何回答梅币庭,人是他托人安排的,可现在的结果却又不是他想看到的。他从没想过要滥杀无辜,只想遵从母亲的遗愿,给她还有他那未曾谋面就死于他人之手的父亲报仇。前些日子,他是气昏了头,才会那么冲动的不惜一切要让郁涟乔为伤他付出点代价,要让赫连沐死于非命。
这样想除去的从来都只是赫连一家人而已。却没想过这中间有那么多人甘愿为赫连沐而牺牲。
“义父,到底是不是你下的杀手?”
“是我没错。”梅币庭的再三追问,安遇干脆承认了。虽不是安遇现在的想法,但这错确实是安遇酿成的。
“除了恨,除了杀戮,你眼里难道就没有其他了吗?”梅币庭怎么都无法理解安遇竟可以让恨成为他生活了近四十年的动力,且期间一如既往的执着于对赫连一家的恨。
“要不是我命大,早死在郁涟乔那小子手里了。”安遇这么说,只是想告诉梅币庭,他只是想为自己前些日子所受的伤讨回公道。
“你疯了。”在梅币庭的认知里,义父虽时刻都想着除去赫连一家,但他并不是滥杀无辜的人,就因郁涟乔伤了他,他就要拿别人的生命去报复郁涟乔吗?
“我看你才是疯了,失心疯,你失了自己最初的心。”安遇嘴上反驳着梅币庭,可安遇知道自己也已成了口中所说的人。
而后,从萧舞口中得知,是赫连沐把她从人贩子手里救了出来,并给了她新生活,将她培养成今日让人为之疯狂的萧舞,安遇犹豫了,安遇想要报仇的心彻底动摇了。
安遇是因仇恨而生的。他从小母亲就明确的告诉他,父亲不爱母亲,但母亲爱父亲却爱到几近癫狂,更是对父亲使用卑劣的手段下药,才有了他。
父亲不爱母亲,更甚至到死都不知道他的存在,但他还是要听母亲的话,为父亲报仇。毕竟,那时候,母亲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后来母亲死了,被当时赫赫有名的夏将军所残害。古家也只有他和表妹古悦姬逃了出来。他们二人除了策划如何为家人报仇,再无其他想法。
再后来,表妹为报仇嫁入了云陵国皇宫,而他为报仇一直在晋夏国养精蓄锐。
遇到荆晴所度过的那段日子,也许是那短短的一个月太过美好,是他十多年来从未有享受过的随性。那几十个白昼,没有其他,只有他和荆晴,他曾动摇过放下仇恨。
如若不是当年错过了荆晴,或许他现在的生活很美满,有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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