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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入局来-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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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垂目,看了自己一身,忖度了一会儿:“按你阿娘那个说法,我今日应该叫蓝毛。”
“骗人!”方才还带着笑的脸陡然一沉,“你明明一身白毛来着!”
一个刚化形没几天的小娃娃,竟然一眼能看出他的原身?白逸眯了眯眼,唇畔露出几分笑来,那笑容深且暖,却处处透着危险味儿,他伸手指了地上晕过去的狐狸,“她的原形是被你弄出来的?”
黑毛点头,“小丸姐姐太高了,我想让她变小点,拍了拍她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拍了拍?分明是给这侍女下了禁身术,禁了人家术法,更让人家变不回人形。
长睫掩下,目里,凉意微生。
这个小表叔,蹊跷得很呐……

、章四九 开个玩笑

殿里焚着香,白烟腾起数道曲线,妖妖绕绕散开在空气里。
宁静舒合。
白初坐在主位上,手里握着一杆朱笔,前方的桌案上,金皮白边的折子堆了老高。
尊贵的帝姬,目光凝在纸上,神态严肃且认真。
白逸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挑开垂幕,欲往里走,便听得声音清泠从殿内传来:“本君从西岭峰出来也不是一两日了,你现在才想着过来看我?”
主位上头,朱笔动势不停,那双美目落在纸上,连个眼角的余光都没留给他。
白逸摸摸下巴,双手一合作了个揖,“白逸见过神君。”
主位上头没有回应。
白逸垂目,弯腰将礼行得更深,“白逸见过神君。”
主位上头,素手翻了一页纸,提笔再落。
面前这位主的别扭脾性和君上那难捉摸的性子是一个娘胎里带出来的,白逸皱眉,清了清嗓子,“白逸……见过姑奶奶。”
主位上,白初眉一挑,唇边笑意粲然,“哟,乖侄孙子来了?”
上头没叫起,他便一直得保持着弯腰行礼的姿势。白逸心里默叹了口气,嘴角却灿烂扬出个笑来,“姑奶奶,便宜您占到了,我能起了不?”
白初心满意足的搁了笔,指了侧首位置,“坐。”
白逸撩了袍角坐过去,刚一落座,抬眸,对上一双晶亮亮的眼睛,看得他浑身一毛,“姑奶奶,您这是……”
白初自上而下打量他,唇角勾起暧昧的笑,“一身混杂的脂粉味,怎么,三万年前那条白蛇妖,你没追上手?”
“三万年前的旧事,姑奶奶您还惦记着呢?”君上打发他来见神君,果然就是为了让神君拿他来寻乐子的?
“我听说,是那条白蛇先不要的的你,看上了一个凡人书生?”
白逸看入那一双饶有兴致的眸子,“姑奶奶,这事儿您不是打听清楚了么?还用得着问我?”
白初眯了眯眼,“问当事人的感觉和道听途说的感觉怎么能一样!”说着,她从一叠金皮折子里抽出一本蓝皮书来,“凡间流传的这话本子里有写,那条白蛇和书生成亲后开了加医馆生了个娃,最后被一个光头和尚给压到塔里面去了。”顿了会儿,侧目过来,“里头那个和尚,是你变的吧?”
白逸低眸扫了眼话本子的封皮,“白蛇传”三个字赫然入目。他扭过头,掩唇咳了咳,“姑奶奶,您侄孙处置个妖精用得着化成个秃驴那么折腾?”
白初笑了笑,“开个玩笑,那条白蛇后来怎么样了?模样长得挺不错的,三万年过去,是成仙了还是入魔了?”
“她没活过三万年。”白逸顺手端起桌上的茶朝旁边递过去,“千年的白蛇,我拿她泡了酒。”
白初接过茶盏,点点头,“蛇酒大补,这倒是不错的。可惜了那一身的肉,那样白嫩嫩的模样,青椒爆炒起来应该很好吃吧?”
“……”白逸深吸口气,眼角瞥见殿门转角处一个黑色小身影正朝这跑来,目一敛,一笑温暖:“姑奶奶,三万年不见,一眨眼表叔都这么大了。”
一口水差点呛到喉咙里,白初放下茶盏,偏目看他,这话……听起来怎么就这么别扭?

、章五十 敌意

刚出生辈分就高到了表叔辈的黑毛,手脚并用费力爬过高高的门槛,飞奔似的朝白初跑来,怀里,还抱着只同他身量差不多大的白狐狸。
“阿娘阿娘,小丸姐姐变成这样以后就再也变不回去了!”
白初睨眼看向小家伙怀里不断挣扎的狐狸,皱眉,“谁给她下了禁身术?”
白狐狸挣扎得太厉害,黑毛好几次都快脱手,每次都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把狐狸身子捞回来,他仰起头,嘴巴朝白逸处撅了撅,“这个哥哥摸了小丸姐姐的身子后,小丸姐姐就变得这样了。”
!!!小表叔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和姑奶奶学的吗?
白初侧目看向白逸,目光微沉,“在我的地方动我的人?”
白逸咋舌,“姑奶奶,我如果要动她,犯得着把她变成这个模样么?”
这只叫做小丸的狐狸,四腿一蹬,终于从黑毛怀里挣脱出来,朝白初跑去,在离了白初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步子,四肢伏贴在地,浑身颤抖。
黑毛适时插话进来:“阿娘,这个哥哥还说,小丸姐姐变成这样的手感不错。”
白逸脸一黑,表叔你故意的么……
白初皱眉,拂袖一挥,解了狐狸身上的禁术:“太孙殿下摸你了?”
恢复了人形的小丸跪伏在地上,以额抵地,浑身颤栗,出口的声音带了哭腔:“是。”
“姑奶奶,这——”
白初沉目,瞥向一旁的白逸,“人家姑娘冤枉你了?”
摸……是摸了一把来着。白逸抚额,欲哭无泪:“姑奶奶,表叔也摸了。”
跪在地上的侍女身形一抖,险些瘫软倒地,几近贴地的面上,微起了几抹诡异的红晕。
这样的动作,白初收进眼底,面上不露声色,冷声开口:“他几岁?你几岁?”
“姑奶奶,您不能歧视年龄呀!想当年,我同表叔一般岁数的时候,您都带我逛过不少窑子了——”
话未说完,看入白初一双陡然寒下的目里,白逸明智的禁了声。
白初招手让黑毛过来。黑毛奔着欢快的脚步跑上主位。
脚下跪着的那人许是真是委屈,黑毛从她身边经过时,她浑身抖得更加厉害,压抑不住的抽噎了几声。白初素日最不喜欢这种哭哭啼啼的,挥挥了手,示意她下去。小丸如临大赦,逃似的出了殿。
黑毛正是好动的年纪,扯着白初袖摆钻进她怀里,一声“阿娘”唤得又亲又甜。
白初低眸看他,揪了揪他头上的小髻,面色微柔。
一缕紫光伴着淡金的色泽悄悄然钻进小髻里去,眨眼,再无踪迹。
在一旁看着的白逸将这小动作一瞬不落的看在眼里,唇边溢出了笑来:“姑奶奶,你发现了什么?”
白初不答,凝眸反问过来:“阿逸,你又发现了什么?”
“表叔的修为,怕是比我这个活了数万年的人更高呢。”
“而且,明显对你有敌意?”
物极反常必有妖,四目相对,于两人心,寒意彻底。
钻进白初怀里的黑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闭眼睡去,俊秀可爱的一张脸,背后到底藏着什么?

、章五一 诡异恐怖

暮色四合,殿里幽暗,销金的香鼎里,最后一丝烟燃尽,消殆在空气里。
桌上的折子批完最后一本,白初搁下笔,看向窗外。
皓月当空,繁星似锦。北方苍穹幽暗深深,万里之遥的神境,从这里看着,似高天孤月,遥不可及。那里,是玄穹境。是神识所感,黑毛此刻出现的地方。
他果真去了那里。
没有疑问,没有惊讶,似是早就预料猜想到了一般,无喜无怒,却有……一点点的激动和克制不住的期盼。
那人……真的还会在世吗?
念光沉落间,白初起了身,走出了殿门。
风过耳,微寒。从来没有觉得从青丘到玄穹的距离会有这么远,头一次这么强烈的心悸,想要马上就到那里。她要看一看,那人,是不是真的还在世。
哪怕一眼,也好。
夜色如幕,晚风寒霜。玄穹境里,少了境主的这三万年,同境主在时的三万年一般无二,唯一少了些的,是宫邸之间阴暗幽深,似少了人息,安静得几近空灵。
来往的宫娥,队列齐行,交替接换,井然有序。
白初隐在暗处,看了一瞬后,了然。大大方方的从暗中走出,穿过队列,光明正大从侍从宫娥眼前经过。
有序的宫娥侍从,依旧保持着原先的顺序,无一因白初的突然出现而扰乱向前的步伐。若细看,便能知道,这些宫娥,神情单一,目里呆滞,明显,是被人失了降魂术。
连她们自己也不知道她们自己在做些什么,神识沉睡,只能由着施术的人控制,醒后,只会以为自己当值时无意发了会呆。
这样大范围的降魂术,覆盖玄穹全境,劳神又费心,她做起来不难,却也需得费上一番功夫。池笙定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那么,谁会做?
微思之间,偏头见着一抹熟悉的小身影穿过高处殿阁长廊,径直往前头一座宫邸而去。
白初凝了目,瞳里冰凉一隐而过,那个方向,是池笙的住所。
黑毛去找池笙干什么?
不及细想,白初跟了上去。
殿宇漆黑,里头似乎没有人。然而,却在黑毛一觉踏入殿内的瞬间,银辉万束,于四面八方陡然而起,照亮全殿。
白初隐身在殿外,于门槛处滞住脚步。浑厚的结界,她若稍有碰触,里面的人便能立即知晓。她沉了目,反转了方向往偏殿走去。飞檐相沿的两座殿阁,主殿是池笙的,偏殿向来供她小住时使用。
入了偏殿,绕过屏风走进里间,床榻左边的墙上挂了一幅字,那是她从前写的。伸手将那幅字移开,光亮陡现,内有乾坤。
这是她从前和池笙一道偷偷砸的大洞,秘密只有两个人知道,为的就是在晚上无聊不能入睡时,可以拉着另一个人同你一起不睡觉。
没想到,竟然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通过墙体径直看到里面,黑毛在那里,池笙就在站在他对面。
只一眼,白初浑身一颤,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诡异恐怖的场面……

、章五二 异常

什么是恐怖?妖邪魑魅不恐怖,它们只是天地间生灵的一种,虽形态各异,妖异扰人心,在白初眼里却也不过如沧海一粟,微乎其微。
什么是恐怖?万千杀伐不恐怖,尽管兵戈凶残,血肉模糊迷人眼,在白初眼里,最多不过是杀戮残酷。
什么是恐怖?君上盛怒之前的表情有些近了,但尽管狐帝心思难测,白初也知道,他不会真正害了她。
而眼前的景象,让白初觉得诡异恐怖到了骨子里,只一眼,头皮发麻,浑身上下似有密密麻麻的小虫爬来爬去一样,极不舒坦。
墙对面的那间房里,黑毛、池笙相对而立。
那同池夙长得极像的一张脸,头微仰,嘴角轻牵,朝池笙扬了个笑。
对面的池笙,头微低下,也朝他露了抹笑。
池笙的笑,含情带羞,唇角,是细细的弧度,浅浅的,美美的。只是那笑,半点没有到达眼底,目里空灵呆滞,同外头的宫娥侍从一般无二。
黑毛的笑,透进眼里,双目盈盈,灵动生采。
两个人,一大一小,彼此之间一句话不说,只是笑。这样的笑,蹊跷到了骨子里,光看着,就绝寒意顿生,必有异常。
然后,黑毛朝池笙招了招手。
似被无形的线牵引住了四肢,池笙朝前走了几步,与黑毛隔得更近了些。然后,伸手抚上腰侧,将上头的细带轻轻一扯,再拉,腰带落地。
接着,解开衣带,松开衣襟,褪下外袍。然后,褪下长裙,解开小衣……
层层衣服顺着躯干落在地上,她一件一件脱着,动作利落干脆,没有一点犹豫,直到身上不着一缕,她的面上还是带着那浅浅的,半含羞意的笑。
这,仅仅只是开始。
黑毛,或许该称作是“黑毛”的身体,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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