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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此时正好派上用场。那掌柜忙将连日来孩童失踪案一一列举,并详述其中情由。原来此地乃县郡交界,人来人往甚是繁华,民风也算淳朴,多年来此地居民安居乐业,甚少有诡异事件出现,然后近三月来,不少人家丢失孩童,或男或女,都是半夜从家中失踪,四五日后,突有一日夜间,就见孩子□身体躺在自家房顶,却已死去多时,心口处被人用某种利器戳出数个小孔。全身发白,似是失血而死。皆因附近都是孩童的都是平凡人家,报官之后,衙门也毫无头绪,只能做无头公案处置,谁知后来人数越来越多,这才引起恐慌,但可惜一直没有头绪,故此以讹传讹,越传便越是离谱。
至此,巫行云二人心中已有定数,必是武功高强之人修习那邪门功夫,不然何以夜入屋室而无人知晓,众多孩童又皆流血而死。眼见天色已晚,二人也不再多问。饭后便回房商议。
作者有话要说:某箩总是觉得,巫行云怎么说也是心高气傲之人,难道说一见到男人就春心大动,一发不可收死的爱上无崖子,虽然有师姐弟情意在那里,但巫行云以七八岁女童的身材爱上俊朗的无崖子却是有点无厘头,所以安排一出小戏,让他们彼此之间相处比较顺畅一点。
、磊落险峰行
二人也不再多问。饭后便回房商议。
无崖子回房稍作整理,便前来找寻巫行云。轻敲房门,只听得师姐道:“进来吧,师弟,你也忒多理。”方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只见巫行云一身闲适装束,更添娇媚俏丽。不觉心中一动,又不想被师姐察觉,故作低头喝茶状。巫行云倒是不觉,自行坐在桌旁,道:“师弟,此事你作何想?”无崖子略一沉吟,道:“想必是人为,而无知之人又多猜疑,才会以讹传讹,只是这种邪门功夫,之前从未听说,师门典籍中也未有记载。不知可有克制之法?若是贸然行动。徒劳无功不说,受制于人却也不好。”巫行云不悦,道:“师弟你也太胆小,虽说你初入江湖,小心些也无不可,但我逍遥派难道只凭武艺取胜吗,师父所授诸般技艺中,难道没有毒之一术?若是那奸贼敢来冒犯,我必让他痛不欲生”无崖子忙道:“师姐莫急,我也是为稳妥才如此推测,古语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待你我观察几日,摸清他的行踪,再下手不迟。”巫行云点头道:
“你说的不错,虽你我二人无惧宵小,却也不可莽撞行事,不若如此这般…。”无崖子频频点头称是。二人商议停当,无崖子便回房歇息,临出门时回首一望,只见师姐唇边笑意不减,正向他看来,忙急急走出。而后又细心将房门关好。巫行云见师弟神情中颇有不舍,还以为他担心此事,遂也不以为意,一笑置之。
接连几日,二人便时时出门闲逛,虽说此地并非重镇,但也颇为繁华,想是朝政清明,故此人人安居乐业,巫行云与无崖子毕竟少年心性,见街道两旁商家林立,更有街边小贩不时叫卖当,颇感有趣,故此流连忘返起来。无崖子道:“师姐,咱们这次出门,可是答应小师妹不少东西,难得有此闲暇,不如,多挑几样,也好回去堵她的嘴,不然撒起娇来,我可是招架不住。”巫行云笑道:“很是,小师妹从小娇惯,怕是从没出过远门,这次被师带上山,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亲人,你我既然比她入门早,如今便如她的亲人一般,自然要多照顾她。”二人说笑一阵,买了不少精致玩意,便回到客栈歇息。
他二人一连几天都在街上闲逛,故此这里很多人已经见过他们,更是为他们担心不已,而两人却是淡然模样,毫不在意。这一日晚间,巫行云运功完毕,正要歇息,忽听到屋顶轻微响动,随即拧身从窗口跃出。只见一道黑影极快客栈屋顶掠过,向西行去。巫行云急忙跟上,见那人似是行动不便,且身体臃肿,细观那人呼吸吐纳,也不见武功如何精湛,心下顿喜。不及唤师弟同来,但二人所居相隔不远,想他必是一听到响动,自会跟上。于是便放心追去。
不觉间已追出数里,只见此处已是渺无人烟,树木繁茂。那人蓦地停住脚步,并将一物丢掷树旁,正是一小小孩童。回身迎向巫行云,却是一女子,身材婀娜,容貌秀丽,肤色黝黑,神情妖媚异常。巫行云此时已看清,那人身法奇快,之前想是身负重物故行动不便,也使得自己判断失误,贸然追出。然则自行走江湖以来,鲜遇敌手,此时心中并不惧怕,只是沉着应对。只见那人出手狠辣,招式有诡异所思,往往中途变换,打向意想不到的地方。巫行云修习天山折梅手已有两年,这套武功化剑法、刀法、鞭法、枪法、抓法、斧法等等诸般兵刃的绝招于掌法和擒拿手之中,变化繁多,天下任何招数武功,都能自行化在这六路折梅手之中。越是见识多广越是受益。故此,那人初时占尽上风,待得两百招之后已颇显败迹。巫行云心中一喜,更是出手如风,内劲全发,周身真气鼓动。却突觉脚下一窒,胸中燥热难当,体内却寒气四窜,忙运气护住丹田气海,心下大惊,全然不知何时着了对方的道。
那女子也见巫行云不知何故招式稍缓,心下大喜,强力攻来。巫行云一时不敌便被掌风扫到前胸,瞬间只觉喉咙内甜腥味喷涌而出,踉跄跌倒。忙斜依身傍大树,长啸出声。只盼师弟及时赶来。那女子却已出手如电,五指成抓向巫行云头顶伸来,巫行云勉励招架,顿陷险境。堪堪二三十招后,便已不敌。心道:“我命休矣…”闭目长叹,心灰意冷间却听得耳边一声大喝,还有那女子惊呼之声,忙睁开眼睛,却见一少年右手锁住那女子后颈,神情痛苦不堪,不正是师弟无崖子吗。而那女子脸色发白,满头大汗,须臾间却已萎顿倒地。无崖子忙勉力走向师姐身旁,扶其靠坐树下,见巫行云不知是何缘故紧闭双目,全身发抖,他自知师姐修习内功有成,更是强出自己不少,今日却似身受重伤,顿时担心不已。不及细思,忙渡内力给她,稍作缓解。
这无崖子为何姗姗来迟,却原是如此:初时听得巫行云房中动静,无崖子本已跃出房门,疾步追去,不料半路有人偷袭。却是个男子,肤色煞白,周身寒气不减,似有内伤,功夫确是不弱,招招古怪之极,一时间无崖子处处落尽下风,只得用尽招式勉力支撑。堪堪三百余招后,便被那人制住。那男子伸手紧抓无崖子左手脉门,吐内力欲迫其就范,却不知正是自寻死路。无崖子身具北冥神功,自能吸纳他人内力为己用,之前过招时无崖子一上来便落下乘,慌乱中又无法抓紧对方脉门,且初次对敌,无法熟练运功也是常理。此时那男子却主动送上门来,内力逼进,无崖子体内北冥神功自动流转,顿时便觉内力源源不断涌进体内。
那男子只觉自身内劲瞬间流失大半,却不知是何缘故,大惊之下,忙将无崖子甩出,却是为时已晚,此时无崖子已然醒悟,这等制敌时机又怎能错过,当下反手一抓,紧扣那人头顶百汇。顷刻间,那人便被吸尽内力昏了过去。无崖子心中一松,便觉胸中憋闷异常,体内真气鼓荡,像是要炸开一般,忙收敛心神,正要缓缓导气归虚,蓦地听到远处传来一声清啸。正是师姐求救之音,当下大急,再来不及调息,忙强忍不适向发声处疾奔而去,这才赶得及救下巫行云,而自己却也因连吸两人内力又不急调息,内息紊乱,顿时昏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文里,逍遥派绝对是天上地下少有的高手,凡逍遥派出品必是精品,只差打上“超人+奥特曼+蜘蛛侠等等”的标签了,实在是夸张。哪个门派的武功不是循序渐进的,款且年龄就在那里放着,别跟我说十几岁的小孩比人三十几岁的高手还厉害,忒假。所以,某箩在这里稍微虐一下巫行云,无崖子,免得小孩子骄傲。也为后续章节做铺垫,呵呵。没写过武侠,对那些打斗场面实在不知道如何处理,所以,将就一下,嘿嘿;我已经吐槽到无力了,这是我今天早上第12次发文。
、笑语盈暗香
无崖子内息不稳,顿时昏倒在地。
巫行云此时自顾不暇,忙运气调息,强力压制里内寒气。半个时辰之后,情势稍缓,忙起身查看情形,只见无涯子仍昏迷不醒,体内却真气充沛,显走火入魔症状,也不敢贸然出手相救,只能勉力挟起无崖子,往客栈而去,路上又见一男子昏倒在地,自然明白无崖子耽搁许久的缘故。
回到客栈后,忙叫起掌柜,命他着人至方才打斗的地方将那两人擒来,并将那孩童妥善带回。想那两人连番被吸干内力,此时已与寻常人无异,掌柜自能应付。
于是忙安顿无崖子在屋内歇息不提。待回到自己房中,忙将包袱中的大还丹取出服下,胸中燥热之感顿时消失无存,可那股寒气却散入五脏六腑,运行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时,便血气翻腾。当下也不敢强运内功,而被那女子掌风伤到的经脉便也无法及时修复。只能留待日后回山请师父救治。稍作歇息之后天已大亮,巫行云虽不能强运内劲,但行动却也与常人无异,只是不能再与人打斗罢了。忙到无崖子屋中查探,一见之下,心中暗呼不妙,只见无涯双目赤红,口中呼喝不止,在床上来回翻滚,状似癫狂。巫行云出手如风,忙点中无崖子周身大穴,这才稍有缓解,只是无崖子又再次昏迷。巫行云心中惊怒交加,想二人此番行来,从未吃过如此大亏。而自己也非初出江湖,何以莫名受此大创,又查探不出。
百思不得其解,只得让掌柜将那二人带来查问。
片刻人已带到,掌柜也不退走,只在屋外等候差遣。巫行云冷冷二人打量一番,道:“从实招来,你二人到底是何人,掳劫孩童又为何事?”那二人此时双双被绑,且内力全无,早已神情萎顿。那男子先开口道:“杀个把小孩这些许小事,老子还不放在心上!要不是老子伤重,又怎会着你的道?我二人性命皆在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那女子嘴唇微动,却终未出声。巫行云哼一声,道:“你想死却不容易,那些孩子受你等百般折磨,流尽心血而死,此等痛苦非常人能受。似你们这般丧心病狂,不教训一番难消我心头之恨。”便强使二人服下逍遥散,再不理会。自顾喝茶不语,半盏茶时分,药性发作,那二人便觉全身如万千虫蚁噬咬,就连五脏六腑也麻痒痛俱全,以头撞地也不能稍解痛楚。原来这逍遥散乃是逍遥派秘制奇毒,正是要使人受遍万般苦楚却又求死不能,那药性发作时缓时急,皆是根据体质不同而药性也随之转换。
有时几天不发,有时却频频发作,就是要人防不胜防。取名“逍遥”怕是反其道而行的意思。有内力之人受不了这痛苦,自然会运内劲抵挡,却不知越挡药性越凶猛,直到此人内力耗尽,方才稍有缓解。这二人尚有些许内力,自然马上运功抵抗,当下便瘫倒在地,但神态仍十分倔强。巫行云恼他二人伤天害理,自己又险些命丧其手,正要给些苦头吃,又怎会轻易饶过他们。当下便让掌柜将二人妥善看管,免得惊扰旁人。掌柜忙带人上前堵住二人的嘴,拖拽下去看管不提。那二人一路呜咽□,全做不知,想那些无辜孩童皆是被这二人折磨至死,心中愤慨,更是不住拳脚招呼他们。那被掳劫的孩子,客栈里一个小伙计却认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