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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水伸手摸着白云黑云,替它们顺毛,大笑出声:“师姐,小妹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还会赌气?这个样子看着可真是稀奇!”
“敢笑话师姐!”巫行云不依,就要揪她,两人打闹不休,李秋水怕她牵动伤势,遂主动凑过来,巫行云自然也不好真动手,拉师妹坐在身边,又帮她整理散落的碎发,将其别在耳后,感叹道:
“我这次昏迷也算是因祸得福,不然哪里能看出人心不古,还好我有师妹,也算是不亏了!”
李秋水看她一眼,轻轻问道:“师姐可是有心事不成?”
巫行云长叹一声,“往日里我总是放不下师弟,还与你闹个不休,多得师妹不嫌弃,仍旧拿我当师姐看。”
“师姐你想多了,我对师兄从来只有兄妹之间的情谊,全不是师姐想的那样,师姐从小看护着我,便是亲姐姐也比不上,小妹又不是那有眼无珠之人,怎么会乱想。”
“是啊,是师姐身在局中看不清呐!也多亏这次才让师姐看清不少事,既然师弟从来都不在意我,这些年又何必惺惺作态,唉 ”神情没落,看的李秋水也黯然。
“师姐莫要心伤,这世间多的是俊秀男儿,师兄就算再出众,也不是天下仅有的,师姐这般人品,何必糟蹋在这里,自是有*惜之人。。。。”
话未说完,就被巫行云怪异的眼神打断,不敢再说下去。只见她奸笑着捏着李秋水脸颊,质问道:“小妮子,你给我从实招来,可是有了心上人?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大道理来?”
李秋水很是羞赧,总觉得自己一把年纪还有心上人实在是匪夷所思,可是想到黄裳又觉得有些不舍,虽说谈不上*,然还有人心里记挂着自己,也算是个安慰。遂将自己与黄裳之间的事情说了七七八八。
巫行云先是生气李秋水居然跟人家认识这么些年都从来不提,实在是狡猾的紧,后又感叹李秋水实在命苦,坏事都被她遇上了,心上人至今还是下落不明。说完才觉得不对,又怕李秋水多想,不住的安慰,连连说等自己内伤稳定之后便陪她一起去寻找。
李秋水有些哭笑不得,师姐突然间就跟小孩一样,热情的有些招架不住,实在是无法。见天色已晚,便传了饭一起用。期间无崖子遣人来说三日后成亲的事情,被巫行云摔了一碗饭赶出去,之后两人都没了兴致,便即散了。
李秋水走在花园中,此时夕阳正好,照的水中点点金光,坐在以前观鱼的回廊里,思绪万千。这回廊精致,看了这些年也不觉得厌,多想细细的观赏一番,可眼前那缓缓走来的人儿,却让人心生厌恶,正是李沧海。
李秋水有些愣神,师兄已经被这眼前的事情迷花了眼,哪里会顾及自己姐妹。有沧海在,以后只怕会有更多的事故。若是此时师父在,自然好办,如今却只能靠自己了。想来两辈子加起来自己都没能了解这个妹妹。上辈子,妹妹做着她的官家夫人,与丈夫琴瑟和鸣,如鱼得水,儿孙满堂,好不自在;与自己也是姐妹情深,甚至还帮着自己安置阿箩,从未表现出不安于室的样子;却能在自己不知不觉中引得师兄神魂颠倒,终身不忘。这辈子竟然也能在师兄求娶自己的时候将其拉拢过去,要不是父母早亡,是不是也跟上辈子一样,一边过着荣华富贵的日子,一边又让师兄对她一往情深?
李沧海已经走到她跟前,身边跟着两个侍女,看样子是无崖子新配给她的。见李秋水并未出声,只是愣愣得看着她。微微一笑,端的是倾国倾城,说实话,少了李秋水的英气冷清,多了温柔妩媚,很是符合男人的胃口,一笑之下百媚生。
“姐姐,在这花园中发愣?可是有心事?说来妹妹还不知道父亲到底是怎么去的,姐姐可否解惑?”神情丝毫不见哀伤,倒像是来兴师问罪的。掌门夫人的架势拉的十足。
李秋水懒得理她,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不想李沧海伸手去拉她,被她周身劲风带到,哎呀一声跌倒在地。此时李秋水已经走远了。李沧海心中恨极,转着无数个念头。
方才被李沧海刺激,李秋水突然想起一事,急忙往师父那封闭的正院而去,自师父走后,院子就被封存,李秋水不想被人看到,便悄悄的越墙而入。进入之前师父带她去过的那个密道。
此时密道内光线充足,院内丝毫不见晦暗,不过夕阳很快落下,室内就有些暗淡,李秋水忙拿出火折子找些灯盏之类的点燃,好半天才找到一点,还是来此处打扫的人留下的,看来以后也要多加注意才好。凑近星盘,果然与自己在明教所见的星盘一般无二,心中狂喜。回忆当日从方白手中看到的解密布局,深呼一口气,滑动玉块。
没有动静,紧张的都有些屏住呼吸,突然只听得扎扎声响个不停,伴随着不少灰尘脱落,眼前墙壁豁然间开了一个大洞,李秋水笑容满面,师父多年未曾破解的秘密居然被自己误打误撞解了开来,哪能不开心。
进去之后,除了空气污浊,里面的布局很是简单,仿佛只是个书房而已。书架上空空如也,倒是有不少玉牌写着文字,似乎是给书架上本来存在的书籍分类,多是些医药、五行八卦、机关设计之类的书,绕过书架,有个圆形的矮几坐落在那里,似是铁铸,此处灰暗,本来开在侧面的窗户已经被堵死,李秋水凑近才发现,后面有个骷髅坐着,吃了一惊,忙将手中灯盏拨亮,放在几上,对着那骷髅磕了几个头。此处是本派禁地,能在这里坐化的必定是先辈祖师,理应磕头。
起身之后细细查看,只见几上有一叠薄玉制成的书简,只是年代久远,穿连得线已经腐化,手指一碰就碎了。呼啦啦玉片混在一起,李秋水只好一个个拿起来辨认,看了许久,这才大概有些眉目。
原来几百年前本派出了一个叛徒,武功高强,机智多谋,本是看好的下一任掌门人选,奈何过不惯隐士的日子,非要建功立业,那时门内弟子众多,自然是将他压下,哪知道这人心思歹毒,明着服软,暗地里设计众位同门,被他得了手。还好在座的这位祖师见机快将受伤的众人挪到在这里,外面做出被大火烧过的样子,这才逃过一劫。后来经过好多年的休养生息,而那个叛徒也在争权夺利的路上被人暗算尸骨无存,师祖们这才又将逍遥派壮大起来。只是那些失落的书籍却再也没找到,自这件事之后,师门的人绝口不提此时,免得被江湖上别有用心的人查到,故此后辈只知师门曾经发生大事,具体何事没人知道。李秋水暗想历代掌门人收徒很是严格,不光注重才能,更加看重人品,师门人丁慢慢的单薄起来,只怕就是从这时开始的。
这位掌门人临终之时很是懊恼,觉得是自己识人不清才酿下大祸,遗失许多珍贵书籍,故此按照印象中给自己书房设计这个星盘,只有见过这个或者拥有那些书籍的人才能打开,自然也就能看到自己的遗言。最后勉励看到遗言的人,不管你是不是已经拿到那些书籍,作为惟一一个能见过星盘并知道破解之法的人,你都是最有可能寻回师门遗落宝藏的人,特此将自己毕生所学传授与你,并将掌门人指环相送,以后便要担负重整逍遥派的重任。所有物件都在坐下的团铺之中,拿到后,将遗体火化洒在飘渺峰上,切记不要忘了祖师遗训。
李秋水愕然,掌门人指环?难道师父传下来的不是?此时油灯已经有些暗,只怕随时都会熄灭,轻声道一句得罪。将遗骨收拢,连着团蒲一起用外衣裹住,只是那团铺有点大的过分,而且很沉。点起火折子,快步走了出去。
呼吸着外面新鲜空气,此时正是夕阳落山之时,月亮尚未升起,院内朦朦胧胧有些阴郁。再多的不解,也只能等明日才来查探。李秋水细心将门关好,走出密道,遗骨不便带回自己的院落,又有些着急查看端倪,只好快步往飘渺峰而去,好在无崖子能用的人手不多,就算李沧海想盯着她,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办到的,一路畅通无阻。
山顶的月色很美妙,清风阵阵,可是李秋水无心欣赏,要做个很吓人的事情,检查师祖的遗骸!
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除了干枯的骨骼,再无其他。又在团铺中找到了不少写着文字的薄玉片,以及一个白玉扳指,夜色下通体雪白的扳指上流光溢彩,隐隐显出一人舞剑、抚琴、读书、万人跪拜的四种场景,实在是神奇。李秋水越看越惊奇,也顾不上细看,本想将遗骨火化完了师祖心愿,只是此时山上若是着火,必然惊醒众人,被无崖子发现其中秘密那可得不偿失。只好再将其带回密道中的石屋,安放在主屋卧室之内。心中默默告罪,请师祖暂且忍耐两日。后辈子孙不孝,此时只能从权。
这一夜 ,李秋水势必难以入睡了,先是很激动的查看那些玉片,原来竟然是一部武功秘籍,只是师祖为人低调,连个名字都没有起,只是分为四卷,分别是“气”、“骨”、“筋”、“生”。
“气”便是养气之法,内力便是气的体现,此卷乃大开大合之势,可以融合天下之气,再无佛道之分,李秋水欣喜不已,自己所练习的正是道家内功,与佛家内功很是格格不入,如此也不敢尝试佛家功夫,由此一法,天下再无不可练的武功。
“骨”便是缎骨炼骨,再严重的伤势就算是断骨碎骨,也可由此恢复,并且加强加固,这也是出了叛徒之后,这位掌门人自己钻研出来的。
“筋”自然是内敛调息之法,既能增加内伤复原速度,又能将练功留下的隐患一一除去,只要不是身中七八种毒药,深入五脏六腑,一般的中毒都能借此法排除。这也是掌门人出事之后的感悟,李秋水心中狂喜,师姐有救了。
“生”便是借助前面几卷,循环往复,生生不息的意思,有前面几卷做基础,生篇才能发挥大作用,集天下灵气为自己所用,借助“生”卷,前面几卷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不然就只能沦落为疗伤练功的下称武功了。据说这是师祖临终时才悟出来的,若是能练成,估计都能长命百岁,修仙得道了。李秋水咋舌不已,师祖中居然能出这样得的奇才,实在是厉害!
李秋水拿着这几卷秘籍,激动的有些过分,又担心这一堆东西放在房中被人发现,此时山中人员复杂,自己又离开好几个月,实在不能掉以轻心。便将“气”卷牢牢记住,其余的都放在密道石屋之中,这才放心睡下。
哪里能轻易睡得着,自重生以来虽然学武时事半功倍,可是这内力却要实打实的日积月累,这几年自己练功没有无崖子勤快,早就落下一大截,若是有上辈子四十岁时的功力,那明教的迷药也是不怕的,父亲母亲当能无碍吧。又或者自己早点拿到这几卷秘籍,当也是无碍吧。摇摇头,将脑中想法除去,世上没那么多若是,只能放眼当下。
不过有了这些,面对无崖子时也能有些底气了。心思重重睡了过去,直到太阳升起无崖子带着李沧海寻来时,她才被侍女叫醒。
、85渺空烟四远
李秋水看着眼前这两人不由得黑了脸;居然来找自己做娘家人送她出嫁;还要住在这个小院直到行礼。这个主意也就只有李沧海想得起来吧;故意来恶心人的?
无崖子有些无奈;开口说明来意便不再言语;其实他心里还是有些希翼,或许师妹也是心中有他的;只是现在他做了选择,所以师妹也不好表现的太亲切,要师妹送嫁实在是为难她,何异与伤口上撒盐呢。起初是不愿意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