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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造反吧!-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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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柳明月与温毓欣初来,竟然不曾见过这位大**子。
内中有一位小姐乃是温毓珠母亲娘家的隔房内侄女,名唤何秀莲的,现年一十六岁了,还未订亲,听说是家中窘迫,其母便将她送进了温家长房来做客,这一做客便是多年。
温家长房富裕,也不却这一口吃食,便是温毓珠其母也性子宽厚,待这位内侄女也还不错,只是不曾为她张罗亲事,那女孩儿虽然居大宅,但寄人篱下,每日心中也是忧愁不已。
她身边的那丫环乃是当年要进温家之时,其母拿出嫁妆咬牙替女儿买下来的,为着怕女儿在温家没有一个贴心人。那丫环名唤小芬,年纪比这位小姐还要大上一两岁,主仆两个往日只陪着温毓珠,但温毓珠近日已经订亲,她这次问颜氏要的花样子,便是要往嫁妆之上绣的。
何秀莲这些日子只愁温毓珠要是出嫁了,长房别的小姐都是旁人所生,到时候这位堂姑母将她送回家去,也不知道她要落入何种境地?
小芬见得温毓欣与柳明月,便撺掇着何秀莲好生巴结这两位。这两位不拘其中哪一位,只要能帮她说句话,或者替她设想一二,说不定她的终身便有着落了。
因此今日何秀莲便格外殷勤的奉承柳明月与温毓欣,又带着十分的艳羡:“我这样的人,也没福气去瞧一瞧京城的样子。欣姐儿与柳妹妹皆从京中而来,不如讲一讲京中风物,好让我们也开开眼界。”
温毓珠见她奉承巴结的样子,心内不喜,故只拉着温毓琼说话儿,冷眼旁观。
柳明月长年在京中生活,对江北水乡的生活反倒好奇,嘻嘻笑道:“我瞧着京中还不及江北有趣儿呢。我瞧着你们出门,各家都有舟子,可随意坐着船去看风景,昨儿我还看到外翁家后门口有人撑着一船的瓜果鲜蔬来卖呢……”
温毓珠见这位相爷独女对江北并无一丝不豫,且还有几分喜爱之意,唇边笑意渐浓:“柳妹妹若是喜欢坐船,改日姐姐请你与欣姐儿坐船出去玩。”
柳明月拍手称好,温毓欣骇笑:“这丫头坐了大半月的船,居然还未坐厌?”
何秀莲原是想招得柳明月多说说话,好借此拉近彼此的关系。倘若一般富贵人家,你赞她家富贵,她也许会忍不住炫耀起来,到得那时,她再多赞几句,不怕她不会滔滔不绝的讲下去。
偏柳明月只觉京中生活十分平常,并无可讲之处。况她交好的那些女子,何秀莲一个也不识,又与她只是初见,实没必要讲起,倒也并非故意冷落。
何秀莲好端端一番心思,竟然白瞎。
温毓珍乃是长房嫡次子温P的女儿,最是活泼大胆,直接嚷嚷:“大姐姐既说清欣姐姐与柳妹妹去坐船,今日天气这般的好,不如我们禀了长辈,坐船去玩?”
她极得祖父母喜爱,当下便跑去请示温老太太,得了她的允准,又有一帮撑船的婆子丫环护着,几人分乘两只小船,从长房后门而出,沿着河道缓缓而行。
慈安镇中河道密布,温氏当年建祖宅,前门可容马车而行,后门却留着水道,可容舟辑而行。
一行少女坐着舟子出了温家老宅水道,渐往水势开朗处而去,眼瞧着身后不紧不慢又跟上来的小舟,船头站着数名少年,皆是容貌俊杰之辈,引的船上少女皆叽叽喳喳,议论不止。
柳明月被温毓欣扯着往船尾去瞧,顿时欢呼:“是寒云哥哥与表哥他们……”起身向着那小舟上的人招手。
自进了温家三房后院,这些日子她都未曾瞧见过薛寒云,心里十分记挂。
温毓欣也笑嗔道:“大哥二哥也真是的,今儿明明是为了庆贺他们高中,他们不在席间陪着长辈,却跑来河里胡闹,也不知道回去阿翁会不会责怪?”
温毓珠倒还罢了,已经订亲,何秀莲却瞧的眼都直了。
何氏自她进了温家,便谨守门户,生怕这位堂侄女在自己身边出错,无法交待,因此这几年何秀莲虽然在温家吃穿皆十分的好,比之自家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但却全无**,多时在内院,哪知道今日能有机会见到这么些俊杰少年?——



、41落水

长房前院酒席之上;只因温友思温友年及薛夏四人被同辈纷纷涌上来灌酒;薛寒云还好,酒量甚为不错;但夏子清早已经有了七八分酒意;温友思温友年也有了四五分酒意。温友年见势不妙;毫无义气的丢下温友政应酬;与另三位找借口尿遁,陆续离席。
前院人太多,四人都朝着后院而行,温友年小时候没少在长房大院淘气,便带着三人从后门乘舟;才进了河道便瞧见前面两只舟子。
薛寒云这几日也未曾有机会见到柳明月,心下正自懊恼,到了江北,反不及在京中便宜,连柳明月也不能轻易见着,抬头就瞧见小丫头站在船尾朝他招手。
他唇边笑意渐深,许是也有了一二分酒气,情绪比平日外露,夏子清瞧着那笑意极是刺眼,反是温友年禁不住取笑:“再笑,小心从船上掉下去!”
正说着,前面的舟子到了一处三岔水道,船身正行进之中,却斜刺里猛然冲出了一艘比温家舟子大了许多的船,那船行进速度极快,眨眼之间,便砰的撞上了柳明月坐着的那舟。
只是眨眼间事,但瞧在薛寒云眼中,便极为吓人。
两船相撞,小舟被撞的几乎要靠岸,船舱里坐着的诸位女孩儿都齐齐娇呼,但船尾立着的几人,柳明月与温毓欣本来便互相牵着对方,危机时刻,温毓欣一把拉住了柳明月,二人齐齐朝后跌去,却听得扑通一声,原来站在柳明月身旁的何秀莲便落了水。
——原是她瞧着后面船上的男子呆住了,毫无防备,船身巨震,脚下一滑便落了下去。
她落进水里的那一霎,瞥见对面船上那伟岸男子神色大变,显然极为担心,心头正自涌上一丝欣喜,便见身后那船速度极快驶来,两船还未靠近,那男子便身形拨起,跃到了女孩儿这船上。
何秀莲这些年虽然住在温家,但她家门前却有条小河,小时候也随着小子们在河中学过游水,虽然经年不曾下河,到底旧技未曾生疏,因此上只是充满期待的半浮在水上,做出挣扎的姿势来,等着那伟岸男子来救。
哪知道那男子跃上对面的船,将柳明月拉起来,上下左右瞧个不停,浑似掉下河的便是那位相府小姐一般。
紧接着,船上便跃下两名婆子,将何秀莲救上船去。
她浑身湿透,身上曲线毕露,在婆子们的半扶半抱之下上了船,小芬早从船舱里寻了一块厚厚的披帛上前,将她整个人都裹住,从头到脚,那上船的男子不曾分出一丝一毫的目光给她。
何透莲暗自心伤。
对面撞了人的船上,有人高喊:“挡着道儿了!”此船之中也有人正愤愤盯着那船,忽见从舱中走出一容貌瑰美的少年,年纪瞧着尚小,约有十四五岁,但气势高傲矜贵,决非凡常百姓。
本来这船上坐着一众的女孩儿,又都受了惊,各自对撞上来的那船上之人充满了憎恶之感,哪知道对面船上却有这般少年,众少女顿时怔然,连被小芬拥着往舱中而去的何透莲都扭头去瞧,一瞧之下又是一怔。
她囿居于温宅数年,极少有机会出门,哪知道今日不过出门一会,便遇到好些容貌俊美的少年,其中佼佼者尤以对面船上的少年为最。
那少年便如明珠一般,容貌已是夺人,气韵更是高贵,这般理直气壮毫无歉疚之意的喊着让路,便是被撞下河道的何秀莲也瞬时有种很想原谅他的感觉……虽然对方并无问候她安危的打算。
可惜此船上立着的唯一男性不肯对这种错误视而不见,他厉声喝道:“撞了人不肯道歉,今日休想离开!”
那少年昂首,一脸藐视:“不想让小爷走,难道还想留下小爷不成?”回头朝着身后小厮喝道:“扔银子过去……这些刁民不过是想讹些银子罢了!”
少年身后立着的小厮探头探脑朝着对面船上瞧了一眼,见对面船上立着的少年毫无惧意,很想奉劝对方一句息事宁人,但见对方毫不罢休的眼神,他便探手入怀,将个鼓鼓囊囊的荷包扔了过去。
对方接了荷包随手扔在船上,仍是固执重复:“道歉!不道歉休想离开!”
少年大怒,朝着船舱内大喊:“阿三你醉死在舱内了?还不快出来?”
船舱内并无一点动静,有小厮探头探脑掀了舱上帘子出来回禀:“三……三爷喝醉了……”
少年冷哼一声:“敢是遇上挡道的,他不敢回应,便躲在舱中装死罢?”又朝着被撞的船上招手:“小子,你要不是怕小爷,便来小爷船上过几招,要是赢了还好说,要是输了……”
他后半句未说完,柳明月便察觉扶着自己的薛寒云要往对面船上过去理论,她虽深知薛寒云之能,但却不知对面船上的少年本领如何,拉住了薛寒云不肯让他过去。
她们才来江北,人生地不熟,总不能让薛寒云为了这事吃亏。
“寒云哥哥,万一对面船上有埋伏如何是好?”
薛寒云拉开她的手,温言安慰:“不打紧,就算有一船的人,也不能由着这小子撒野,撞了人还如此嚣张!”纵身便朝着对面船上少年扑了过去。
此船上的少女原本便想着如何了局,有那胆小的已经想着让撑船的婆子让道,也有向来气焰足的,譬如长房的温毓珠,温毓珍,两个一人居长,一人居小,都颇得家中长辈宠爱,哪里容得这不认识的少年在此撒野,立时鼓动柳明月:“月儿妹妹别怕,就让薛公子教训教训这小子!”
她们早听三房来的少年一位是夏家表兄,乃是个只知读书的主儿,另一位却是柳相的养子,乃是武官之后,文武双全,见得他待柳明月这般关切,又听柳明月叫他“寒云哥哥”,便知此人乃是薛寒云。
对面船上,此刻却打了起来。两名少年在船上打的难分难解。那少年腰间有剑,但与薛寒云对打,见他赤手空拳,那少年生性高傲,便也不肯用剑,二人拳来脚往,只瞧的一众少女早忘了被撞之事,便如水中搭了个戏台一般,瞧着打斗的二人议论不止。
这个说薛寒云武艺高超,另外一个又夸那少年风姿翩然,无人能及,一时之间,两船之上都是乱纷纷。
打斗了足有一盏茶功夫,薛寒云卖了个空子,觑着那少年上当,他飞起一脚,将那少年踢下河去。此船上的小厮顿时大喊:“快来人啊!快来人!”
船上一众小厮扑通扑通跳下去四五个,却都在水里挣扎,原来他们都与这少年一般,全都不会水,只知在水中挣扎,只因小主子落了水,情急之下想也不想便跳了下去。
撑船的船户见此,便跳了下去救人。舱中忽窜出来一名年轻男子,见那少年不见了,又往河里一瞧,面上顿时显出一种扭曲的表情来,既快意又忧心,让人怀疑他这是到底想让少年吃点苦头还是担心这少年的安危?
温友思他们乘坐的船此刻静静泊在柳明月她们乘的船尾,几人正盯着河道瞧,见得这年轻男子,兄弟二人相视一眼:“这是……二哥?”
不用他俩再猜,少女们坐的船上,温毓珠温毓琦及温毓珍已经大叫:“昌哥哥……昌哥哥……”
原来此人正是温时在外游学的次子温友昌,原本准备过门而不入,正躲在舱中装死,又想起同行的这少年不会水,怕出了意外,这才跑出来瞧一瞧,哪知道一瞧之下便被众兄弟姐妹撞破。
温友昌以这种方式从天而降,温友思温友年兄弟俩都十分高兴,站在船头招呼:“二哥几时回来的?怎的也不回家?昨儿阿翁还提起二哥呢,道二哥是我们四兄弟里最聪明的一个……”
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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