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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恩眷顾者-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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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那么蓝勿语就是寒冬中傲然独绽放的梅花之美。
  不可逼视,自惭形秽。
  蓝勿语去年毕业后,在上海一家世界五百强公司任职一年后,上个月辞职回家来。至于她是要出国呢,还是继续再深造,一时也没说法,但现在这段时间总是有空的。马波有次与徐雪梅一起,见过蓝勿语一欼?那种冰洁玉暖的美丽,至今难忘。
  心里面想着另外一位佳人,马波话语便有些不多,路灯昏黄,两人慢慢朝前走去。
  目送了马波和徐雪梅走远,陆言并不知道他们在议论自己。当然即使是议论,陆言也只会泰然处之。他左右无事,便沿着横水江堤岸往前走,散心消食。
  横水江堤岸在县城的晚上,是一处难得的风景线,一路都是青石岩打磨而致的、具有民族风情的围栏,路灯是红色、绿色的彩灯,走了一段路程便能看到横跨着小江的一座彩色流云的民族石桥,青石板为底,打过桐油的木头为体,上覆青瓦飞檐、彩灯萦绕。
  桥的对面,前行数百米,便是他以前的学校。
  走上桥去,此时天气寒冷,桥上的风尤为冷冽,呼呼地吹着。陆言今日也是颇为劳累,见空空荡荡的桥上无人,心里也多有失落,兴致也减了几分。看手表都快十点半了,便返回停车的地方,开车来到一家还算干净卫生的宾馆,歇了一晚上。
  次日清晨,他起了个大早,将汽车加满了油后,兴致冲冲地打了电话给家里,说他已经到了靖平县城了,再有一个半钟,就要到家了。
  父亲在电话那头叹气。
  陆言觉察出不对来,连忙问怎么回事,父亲沉默了很久,还是说道:“你直接到县人民医院来吧,我和你妈都在这里。你进医院后直接到住院部来,我们在三楼肿瘤科312室;要不然你到了打这电话,我下楼来接你……”
  陆言心猛地一痛!
  肿瘤……
  难怪最近打电话总是父亲在接,难怪以前母亲总是说想让他提前回来,难怪上一次父亲让他无比一月六日前赶到家里——这并不是为了进新屋摆酒,而是让他赶紧回来见母亲一面。
  为什么不早告诉他?
  我为什么不早点回来?有着那么多只有数字意义的金钱,反而让自己的父母遭受贫穷和病痛。如果我早点回来的话,便能够最早时间发现,不会让她老人家受了这么多苦。
  陆言心里巨浪翻滚着,无数的悔恨和自责浮现上来,充满了他的整个思绪里,久久不能够平静下来。过了好久,他才发现父亲并没有挂电话,颤抖着嘴唇问道:“是什么病?”
  “是……胃癌!你妈这些天一直吃不下什么东西,总是念叨着你和你哥小时候的事情。她总是讲,她最近老是梦见你哥,说你哥给你娶了一个漂亮贤惠的嫂子……
  她还老是念叨你,说给你建的房子都好了,你怎么还是不回来,她还准备给你张罗,找个媳妇呢……”
  电话那头话语颤抖,传来父亲压抑不住的呜咽声:“你妈就是这个倔性子,她不让我跟你讲,也不愿意去治病。她说要留这钱给你娶媳妇……呜,她就是倔,老犟子一个……”
  父亲寡言少语,向来都是做得多说得少,总是笨拙而小心地隐藏着自己的情感。陆言记忆里很少见到父亲哭的模样,也没有见过父亲喋喋不休的说着话,然而在此刻,父亲那含糊的话语里,每一个字,都打击这陆言的心灵最深处,刺得他疼得厉害。
  他强忍着心中巨大的悲痛,带着哭腔地说道:“爸、爸,我就来,我就来……”
  话未说完,油门一踩,车子便疯了一般窜出去。
  总盼归家早,原是回来迟。
  

第一百四十章 母亲的病情

  陆言赶到县人民医院住院部时,发现父亲正佝偻着身子,蹲在大楼门口的台阶下面。
  他父亲陆原山今年已经有五十五岁了,一年没见面,他越发地消瘦,头上的白头发又多了一大片,花白花白的。他在乡间地头劳累一辈子,却是个没主意的人,常日里都是母亲操持家劼?张罗事情。此刻蹲着的他,两眼无光,没有焦点地乱晃着,一脸愁苦。
  陆言走上前来时,他还以为是挡了别人的道,往旁边移了移身子。陆言强忍着心中悲凄的心情叫道:“爸,我回来了。”
  陆原山这抬起头来,见到小儿子站在眼前,慌忙站起身来。陆言伸手去馋他,他还不让,拍拍手道:“二子,你回来了,哦,回来就好。走,上楼去看看你妈。”陆言的大哥在家被称为老大、大子,他就被父母叫做二子(二仔)。
  他没有多言,转过身去,不自然地用手背去揩眼角的泪水。
  陆言跟在父亲的身后走,看见父亲的身子比去年更加的瘦弱了,背不自觉地弯着,像一个小老头一般。见别人的父母,也是一般年纪,看上去都是精力充沛的中年人。而自己父母,过度的操心和劳累,再加上长期从事的体力活动,格外的显老。
  其实他们之所以这么劳累,都是因为哥哥和自己……
  这样想着,陆言的步履便更加沉重。
  来到了三楼的病房门口,陆言推门进去,狭窄的房间里挤挤地铺了六张床位,他第一眼就看到了靠厕所的病床上躺着的母亲。许是知道陆言要来了,他母亲何惠兰躺靠在床上,目光死死地盯着门口这方向来。
  当陆言一走进去,母亲浑身一震,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有不正常的红润。
  “二子,你回来了呀……”她笑容绽放地伸出干枯的手。
  陆言疾步走过去,抓住母亲伸出的手。他紧紧地握着母亲那干枯得尽是皴皮的手掌,摩挲着,强忍着眼泪笑着说:“妈,我回来了。”
  “什么时候到的啊?回来的路好不好走?现在卧铺票要好多……”母亲握着儿子的手,脸上有着幸福的笑容,一连串地拉着家常。
  陆言一一回答,说自己是开车回来的。
  “是自己的车?你什么时候买车了?”母亲惊讶地问。
  陆言便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景况,略过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只是说他完成成人自考之后,找到一份好工作,然后因为老板看得起,现在成为了一家公司的总经理。
  “可了不得呢,总经理呀!何姐,你儿子硬是有出息呢……”旁边病床的一个中年女人举着大拇指称赞,陆言母亲笑得脸成了花儿,疼痛也减轻了几分,还尤在说着:“我这二子向来就是个有主意的人,这么大事我都不知道呢……”
  这么说着,脸上很是得意。
  陆言跟母亲聊了一会儿天,过了一会儿医生来查床,他便站在一边。等医生出去后,他跟母亲说了一声,便随着医生到办公室去了解病情。
  陆言的到来使得母亲非常开心,她在陆言关上门的时候,还朝着同病房的病友们讲着:
  “我这个儿子,孝顺得很,也能挣钱,刚找到新工作,就寄了几十万块回家来盖房子呢。我家现在房子也盖好了,剩下的钱就等着他娶媳妇了。可是他也老大不小了,一点也不上心……你们谁要有合适的,一定记得帮我介绍啊!”
  “是勒,是勒,这么棒的小伙子,难得找呢。”旁人附和着。
  “好的,好的……一定记得!”
  陆言跟着医生来到了办公室,寒暄了一会,然后直接问起母亲的病情来。
  母亲的这个主治医生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他拿过何慧兰的病历档案,抽出一张CT片子放在白色底光玻璃下,眉头紧皱着说道:
  “你母亲这个病情很复杂,是源于胃上皮的恶性肿瘤,也就是通常说的胃腺癌、胃癌。这个发病的原因有很多,生活习惯、饮食种类、环境因素这些都有可能,你比如说我们这里通常都会吃腊肉、腌鱼、酸菜,这里面的苯并芘和亚硝基化合物都会导致癌变。
  照这个片子来看的话,她属于蕈伞型的胃癌,已经是处于癌症的中晚期了……目前对于这种肿瘤的治疗手段有三种:手术治疗、放射治疗和化学治疗。但是,你母亲的病情太复杂,单一的治疗手段并不是很显着,而且容易复发。
  最主要是因为她的身体很虚弱,其他器官也有衰竭迹象,太激进的治疗方法她不一定能够坚持得住,但是保守治疗的话……”
  陆言心情已经逐渐平复下来,他在江城的市图书馆厮混的日子里,也对人类目前最大的敌人之一的癌症有着一定的涉及和了解,所以知道医生想表达的意思。
  保守治疗的话,无非就是开些止疼药,然后请病人家属节哀顺变。
  “没有别的措施了?”陆言问。
  医生把片子放回袋子里,封好之后说:
  “也不是没有,中药治疗啦,食疗啦……当然,我们这里无论是医疗条件、医用器械及医疗环境,都是比不过三甲医院的。如果你们有足够的经济承受能力的话,我还是建议你们去着名的肿瘤专科医院去。市医院都不行,要转院,去乾阳第一人民医院。
  或者再有钱,去南方军区肿瘤专科医院,燕京协和医院和中科院的肿瘤医院等等,后面那些都是我们国家最好的医院之一,那里的专家教授对于这种病症,基本上还是有着一套行之有效的治疗方案,应该会有办法医治的。”
  医生最后说到:“说了这么多,我们都是为了病人的康复着想。至于怎么决定,还请你们家属尽快决定。病情不容再拖了。”
  陆言点了点头,心情沉重地出了房间。
  陆原山在门口的走廊处等着他,见儿子过来,搓着手问:“医生说了什么?到底该怎么办?”他做了一辈子老实巴交的农民,整日都是跟泥土疙瘩打交道,春令秋收、种子瓜果他知晓如自己的手指,但是在这医院里,却拙于言语、疏于表达,吃亏得很。
  陆言抱着父亲的肩膀,沉声道:“爸,没事的。一切由我!”他心情沉重,但是并不想将这样的情绪传达给别人,自己回来后,便是这个家里的主心骨,一切的责任压力,都由他一举承担便好了。
  他轻松地说:“妈会好起来的。我先去找住院部,帮她换一个病房。”
  院方六楼有很多独立的高级病房,一般也被称为干部病房,陆言记得陶砚觉醒的时候还住进来过。他并不认识什么人,也懒得去托关系,这类病房现在应该还有很多闲置,票子开路,到中午的时候,陆言便帮母亲换到了一间向阳的独立病房。
  何惠兰一个劲地责怪陆言又乱花钱了,但是总是违背不住陆言的执坳,与病友们告别后,在护士的帮助下离开了病房。陆言看见新病房里陪护的床,才想起父亲这一个多星期是在哪里过的。
  “在你姑姑家。到中午了,你堂姐该送饭过来了,换了房间,她都找不着地方。老三,你赶紧打个电话告诉美凤……你看你这孩子,换病房干嘛?”何慧兰一边叫陆原山打电话,一边还仍不忘念叨陆言乱花钱的事情。
  陆言的爷爷共生了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他父亲陆原山排行第三,大伯陆原森与父亲一样在乡下老家,二姑陆原容嫁到了县城、小叔陆原林去市里面定了居。陆言点头表示了解,既然在县里面住院,少不得要麻烦姑姑一家。
  父亲打了电话,没一会儿,推开门走进一个清秀的少妇来。陆言站起来看,正是姑姑家那个在县造纸厂当会计的表姐林美凤。
  林美凤一见到陆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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