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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红线要系好-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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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知道他最尊敬的皇帝舅舅其实不爱他吧?
这时候的袁矩专注于教导白长安,还不曾意识到她已经把他当做可怜人了。
两人都以为对方是可怜的,都在相处之中不自觉地带着怜惜之情。慢慢地愈来愈熟悉对方,越来越习惯对方的存在。
很多时候,袁矩都会下意识地忘记白长安的女子身份。一来是因为她的男装扮相太过成功;二来是她的行为举止不像他所认为的女人。白长安既没有试图爬上他的床,也不曾扭扭捏捏装模作样。他想,可能这只小灰老鼠是错投了女胎。
如果白长安是男的,那么是不是可以成为他的人呢?袁矩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白长安的男装潇洒若竹,即便是加粗了眉毛,涂黑了面容,也自有一种气韵。袁矩对她另眼相看也很正常。而且,越相处,袁矩越觉得白长安对他的口味。为什么她要是个女人呢?她要是个男的该多好!
袁矩有些苦恼了,他觉得白长安是特别的,可是又难过于她的女子身份。这么几天下来,他连教导白长安琴艺都没了兴趣,甚至明言指出,他不想看到白长安。
管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连连叹气,看来这白姑娘也不行啊。本来看她跟小侯爷处的挺好的。小侯爷厌恶女人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白长安不是傻子,她也察觉到了袁矩看她的眼神不大对劲儿。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袁矩还在讨厌她的女子身份。这个认知让她内心有些酸涩。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如今竟然开始在意袁矩的看法了。
——事实上袁矩的确还在介怀。
白长安近来常常做梦,梦到袁矩在月下抚琴,梦里没有声音,只看到他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动。
明月,繁星,流水潺潺,忧伤的少年一遍又一遍弹着曲子。
白长安翻来覆去,睡不着了。她想,或者她该离开袁府了。过了这么久,那个冯闲应该已经忘记她了吧。
白长安简单收拾了一下行囊。她的行李本来就不多,在袁府住的这几个月,也不过是加了几件衣服。当她看到袁矩送给她的那把刀时,她眼眶有些湿润。
在袁府的这一段时光,无疑是她自父亲死后过得最舒坦的一段日子。尽管她常常是处于在对袁矩的恐惧之下,哪怕她是在他的淫威之下学习如何做一个男人。她不用东奔西跑,不用挨饿受冻,不用到处遭人白眼……
白长安想了好久,还是把那把刀给放下了。她之前曾经对着它流口水流了无数次,梦想着用这把皇帝御赐的刀换钱回家买地。但是现在真到要走的时候,她又犹豫了。这毕竟是皇帝赐给他的,听管家老伯说,皇帝对他似乎并不像传言的那般宠信,极有可能是捧杀。她怎么能再让他授人以柄呢?
白长安临离开的时候,只向管家辞行了。
管家很不舍,连声说:“白姑娘,你不能这样……”
白长安去意甚坚,不顾管家的挽留,坚持要走。她怕她不走的话,会控制不住自己。
这次她把自己化得极丑,哪怕是遇到好男风的人都不会对她有半分兴趣,白长安很放心。
十一很着急,白长安和袁矩现在正处在这么一个不尴不尬的时候,她怎么能一走了之呢?
顾清风倒是很镇定:“你没见到那管家去找袁矩了吗?袁矩会挽留她的吧?”
或许袁矩有心挽留白长安,但是当他知道她要走时,她已经走出很远了。
袁矩也不知在想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很忧伤地看着窗外。她走了也好,她走了他就可以过回原来的日子了。这一段日子,因为要教导他,他都好久没有找过男宠了。
心里生出一股憋闷来,他拿下桌上的砚台,狠狠地掼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墨汁飞溅,污了他的衣衫。
袁矩也不管身上的墨污,快步走出房间。
管家一步不错地跟着他,小声问:“小侯爷,您要抚琴吗?”
袁矩的目光冷冷地拂过管家的身上,他俊美苍白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丝柔和来:“不必了。去把琴给爷收起来吧。”他快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道:“你可以备份礼物,爷明个儿去找冯爷。”
管家刚想出言询问,他却已经走远了。管家叹了口气,唉,本来以为小侯爷不再跟冯闲来往了呢!
若按照原本的命谱,是没有白长安出走这一遭的。她和袁矩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两人都渐渐动了心,后来走到一起。
可是这里既然白长安都已经离开袁府了,肯定不会主动回来,那这还没牵成的红线可怎么办?
顾清风倒不为这个发愁:“想办法把她逼回来不就行了?你可以让冯闲的人抓她,在她生命危急的关头,再让袁矩去英雄救美。不是你说吗?自古以来英雄救美之后都是以身相许的。”
十一对“以身相许”这四个字异常敏感,她生怕顾清风会联想到他们的初遇上面去。还好,似乎在顾清风的认知了,英雄救美必须是男子救女子,能以身相许的也只有女人。
顾清风的主意是不错,简单快捷。但是这样一来就影响了袁矩和冯闲的关系。在原本的命谱里,两人后来尽管道路不大相同,但私交还是不错的。
如果因为多出来的抓走白长安一事,使二人交恶;恐怕对后来会有很大影响。毕竟,他们要最大程度的遵照原来的命谱,务必要让他们的命运回归正轨。这样才便于小时空和主时空的融合。
十一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说道:“要不,我们绑架白长安吧?”
她说的非常认真,却还带着隐隐约约的雀跃。她还从来没试过绑架凡人,肯定会很有意思。
顾清风沉吟,他已经咬过人装过病,阻挡别人救人,干涉过不少凡人的事情,也不差这么一件。既然她乐意,那就随她吧。
十一紧张兮兮,生怕顾清风会不同意。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征求他的意见。明明她自己也可以,明明他不是她的对手。
顾清风点了点头:“好,不过一定要有分寸。”
十一脸上露出笑容来,她伸臂抱了抱顾清风,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我的。”
顾清风的脸瞬间变得滚烫,局促地推开她,她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她不是凡间万事通吗?她就不知道不要随便对男子搂搂抱抱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生不出询问的勇气来。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已然归来,~(≧▽≦)~
乃们不要误会,我只是表达一下对苏慎言的思念之情,他暂无回归打算。

、雌雄不辨缘成怨【八】

白长安背着包袱走出袁府以后,站在门口站立了好久,确定附近没有可疑人物,才离开。她走出几步,却又忍不住回过头。
明明还是清晨,阳光却如刀光一般,刺得她眼睛生疼,很快就流下泪来。她在心里默默地说上一声再见,抹掉了眼泪,大步向前走去。
父亲生前给她规划过未来的日子。尽管他已然不在人世,可是她还要照着他说的路走下去。那些太不现实的事情,就当成是一场梦吧。
或许等到她老年的时候,她可以对她的孙辈们说:“你们祖母当年跟给皇亲国戚打过交道呢。”
只是打过交道,仅此而已。
白长安辨清方向,她想,也许她可以雇辆马车,快点回到老家。她的包袱里有临别前管家送的一些银钱,足够她一生衣食无忧了。
等她走到拐角处时,斜刺里窜出一个人来,不知用何物捂住了她的口鼻。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十一和顾清风化成两个恶霸模样,迷晕了白长安,将她丢到一辆马车上,带走了。
估摸着时间,他们决定给袁矩送信,告诉他白长安已被绑架。
袁矩去见了冯闲,似乎之前的不快不曾发生过。冯闲很大方地表示,不就是个女人吗?兄弟如手足,美人如衣服,他早忘记那个女人长什么模样了。
其实,白长安的原本面貌,袁矩也不大清楚。他见到的她更多时候是那个一身男装,潇洒若竹的她。她女装是什么样子,他倒有些好奇了。
冯闲请袁矩喝酒,无论如何,他是不愿意与袁矩交恶的。他不过是个商人,士农工商居于末位,如何能与袁矩皇亲国戚的身份相比?多个朋友多条路,他正想着怎么去跟袁矩握手言和,却见袁矩主动上门。冯闲自然顺势忘掉前事,两人把酒言欢,不亦乐乎。
酒过三巡,冯闲拍了拍巴掌,登时便有几个衣着暴露的妖娆男子踏着舞步上前。乐师敲着鼓,他们踏着鼓点而动,风情万种,妖媚异常。
美色当前,若在以往,袁矩肯定会好好欣赏。然而现下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没了这份心情。他想起白长安弹琴不成曲调,想起她总是瑟瑟发抖……他有些头疼,那只小灰老鼠已经离开了。
对白长安的离开,不得不说,他是极其失望的。对他而言,那无异于一种背叛。但是另一方面,他却告诉自己,爷早猜到了不是吗?女人就是这样容易背叛。
冯闲在他旁边说道:“小侯爷,上次的事是兄弟不对,怎么着,这些你看上哪个,尽管开口,随你挑!”
袁矩忽然莫名感到恶心,他没有开口说话。他盯着正在舞动的妖娆男子,想证明是自己的错觉,他们明明还是很漂亮的。
但是他就是觉得不舒服。他站起身来,闷声道:“爷出去走会儿!这里太闷了。”他也不看冯闲的反应,大步走了出去。
袁矩平时性子就古怪,在宴会上说离开就离开。冯闲早就习惯了,也不作他想,继续乐呵他的。
袁矩走了出去,也不要下人跟着,他一个人慢慢地走着。在路上,偶尔会看到冯家的侍女。那些侍女全都被打过招呼,离他远远的,无敢近前者。
他心里忽然觉得很不是滋味,不是你们不耐烦见爷,是爷不乐意见你们!他最近想法很怪,以前遇到这种情况,他是在洋洋得意,看,她们见到我都躲开!
一样的场景,却有不一样的心情。袁矩很闷,他很遗憾没有带一件顺手的乐器来抒发一下内心的感伤,好遗憾。
利箭破空的声音传来,袁矩一怔,却见一支箭羽射在他面前。他暗自心惊,面上却镇定自若:“呵,是谁想取爷的性命?有本事正面来战,躲躲闪闪算什么本事!”
无人应答。
袁矩这才注意到箭的尖端有纸条,他恍悟,原来是有人送信来给他的。嗯,这样的送信方式,爷喜欢。
拔起箭,拿到纸条,展开来看,上面只有一句话:“白长安在吾手中,若要其性命,今夜三更时分,独自一人到北郊小破庙。”
那字迹歪歪扭扭,袁矩一眼便判断出写字之人用的不是顺手。他呆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白长安是谁。他一直叫她小灰老鼠,忘了原来她也是有名字的。他曾经扫过一眼她的路引,当时没大在意。长安,长安,名字取得挺好,可怎么人就不安全呢?
袁矩是不大相信会有人捉白长安的。这里他是老大,连当地最高长官都要卖他的面子,谁敢明摆着动他的人?
——是的,他的人,他在潜意识里已经把白长安划分到他的势力范围之内了。
袁矩脑海里很快浮现出一个人来:冯闲!他记得清楚,冯闲可是垂涎过白长安的美色的。除了冯闲,白长安应该没得罪过谁的。
他急匆匆地回到大厅,将纸条啪的一声拍在冯闲面前:“怎么回事?”
冯闲正喝酒喝得晕晕沉沉,被他这么一吓,立时酒醒。他摇摇脑袋:“什么怎么回事?”他凑近看了看,念了一遍,疑惑地问:“白长安,白长安是谁?”
袁矩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念头,他马上断定,不是冯闲。冯闲只是贪图白长安美色,没必要再特地射箭告诉他知道。那么是谁呢?
一个明黄色的身影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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