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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神搭档-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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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回家了。

孟蜻到米铺时,于懿已经进了薛家后院,她在外面没瞧见薛四娘,见着了薛一鹏,便向他福了福:“大舅舅,娘有没有出去?”

薛一鹏指指里面:“没出去,方才爹找她说话呢。”

于懿这便定心等着薛四娘和薛劲松说完话出来。隔了一小会儿,薛四娘从屋里出来,见了于懿惊讶地问道:“含珠?你和文达去了哪里?一早就没见你们俩。”

薛四娘这天清早就起来了,和以前做姑娘的时候一样,先在门前的小院子里练了一套拳,整个人便精神了不少,心情也轻松一些,接着就去找方文达。昨夜方文达说误会解释清楚的时候,没有多提方富贵是何反应,只说他有悔意。她那时心中有气,也没有追问,后来吃饭时喝过酒就早早睡下了。今日她就想向文达问问仔细,方富贵知道错怪了他之后倒底说了些什么。

谁知文达却不在房里。薛四娘再去找含珠,发现她也不在,不由心中疑虑。她走到前面武馆找他们时,却被薛劲松叫住了,说了会儿话这才出来,见到于懿这便问她,一大早这两兄妹倒底去了哪里。

于懿道:“娘,含珠和四哥回了次家。”

薛四娘把她拉回了房仔细询问,因方承运答应了方兴业不把他做的事告诉爹娘,薛四娘又是瞒不住事的火爆脾气,于懿便不好说给薛四娘听,只说方文达做了个“轮椅”给承运,早上就是送轮椅过去的。

薛四娘最关心的其实是方富贵的反应,“有没有见着你爹?”

于懿摇头:“没见着,四哥这会儿去米铺了。”

薛四娘讪讪道:“文达去米铺做什么?”

于懿微笑道:“让爹来接娘回去啊。”

薛四娘脸一板,斥道:“你们两个瞎掺和什么。那老糊涂就是过来,娘也不回去!”

于懿劝道:“娘,别和爹置气啦,他其实心中很后悔的,要是爹来接娘的话,娘就和我们一起回家吧。”

薛四娘不愿多说这事,换了话题:“含珠,你外公刚才和娘说话,给你找了门亲事。”

于懿一怔,心道薛劲松找的亲事,难不成就是昨日那位“天锐大哥”?

结果被她猜着了,还真是郑天锐。

薛四娘把郑天锐的情况说了,郑家属于本地名绅,家世名声都不错。郑天锐是郑家嫡长孙,习武倒不是为了以此谋生,只是他父亲自己身子弱,担心儿子与自己一样,从小就请了师父教他习武强身。郑天锐学武倒是学出了兴趣,不满足于跟着寻常武师学武,想要拜本地有名的薛劲松为师。

薛劲松自持身份,不肯去别人家里教习弟子,只答应让几个儿子去,他几个儿子都是得了他亲传,功夫自然不会差,但郑天锐却铁了心要跟着薛劲松学。郑家无奈,答应了送郑天锐来武馆习武。

薛劲松教下来,觉得郑天锐武学上虽然不算是什么天才,胜在勤奋用功,没有骄纵之气,人品倒是不错,观察了他一阵后本来是想正式收他为徒,却偶然发现他似对含珠有意。

方含珠虽然不识郑天锐,郑天锐之前却在薛家见过她几面,自此一颗心就系在她身上,少年人心思单纯,被薛劲松一问便问了出来。

薛劲松对他人品家世都满意,自然不能再收他为徒,不然和外孙女辈分就不对了。他暗示郑天锐若是有意,就回家和父母相商。郑家对这门亲事倒也有意,前天刚着人来问方家的意思。

于懿听完薛四娘说明,这才知道昨日郑天锐为何会偷偷看方含珠,还有薛劲松为何要介绍他们认识了。听下来郑天锐为人和家世都不错,昨天偶遇时看出他的性子脾气应能包容含珠,但这么大的事于懿不能代含珠决定接受,若是拒绝也不妥,只有一个拖字为上。

于懿顺势做出为难的样子道:“爹和娘如今这样,含珠无心想其他事,在娘回家之前这事还是先搁一搁再说吧。”

薛四娘默然不言。

这时于懿耳机中传来孟蜻的声音:“方老爹我搞不定,死活不肯今日去接四娘,说要过几日,等她消了气再去。你这里劝得如何了?”

于懿仿佛无意识的动作,用拇指摩挲着唇语手镯上的宝石,把宝石旋转后拧开,随后微垂头对着上面的细小圆孔无声道:“气应该是消了些,却还没全消。”

孟蜻道:“那麻烦了。方老爹一定要等四娘完全消了气才肯去。我现在过来。”

薛四娘突然抬头道:“含珠。你或文达若是想回家去就回去吧,娘还要在外公家住几天。”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周一看文的比周末还多,这是肿么回事?

还有大家最近都不怎么留言了,嘤嘤嘤~多冒泡啊亲爱滴们~~

 第111章 老夫少妻(8)

于懿从薛四娘房里出来;到薛氏武馆门口等孟蜻。因他刚才说要过来;而方家米铺离薛家亦不远。她站着等了一会儿;听耳机中传来孟蜻的声音:“我先不过来了,要去别的地方。”

于懿背朝香兰,对着唇语手镯用口型问道:“你去哪儿?我想到主意怎么让他们和好了。”

孟蜻苦笑道:“这事你来办吧;若是一个人不行就等我回来再说。兴业那儿出事了,我先要过去。”

于懿大为讶异:“他怎么了?”

孟蜻道:“现在还不是很清楚,从监听器里我只听见他和别人争得厉害,说是药材有假。”

“是他平日里喝的药?”

“我先去查清事情,回来再说。”

“好。”

于懿旋紧手镯上的宝石,回头对香兰附耳说了几句,要她去方家米铺对方富贵如此如此说。

香兰却为难地摇头道:“小姐;奴婢怕是说不好,装得不像让老爷看出来了。”

于懿也不勉强她去。除了怕装不像之外,恐怕香兰最怕的是事情拆穿后,万一要是没有料想的那般顺利,老爷或是夫人怪罪下来,方含珠是不怕的,她一个小小丫鬟可就会吃不了兜着走了。

于懿站在原地思忖了一会儿,转身朝武馆内走去。场院内一如平常,有十数名弟子在练拳,也有两两捉对练习的,她在这些弟子当中寻找着,很快找见了郑天锐。

郑天锐穿着件深青色裋褐,腰上与腿上都扎着黑色绑带,显得整个人极为精悍,出拳迅疾抬腿狠利,一招一式都能带起低沉的“霍霍”声。

他练得极为认真专注,起初并未注意到于懿瞧着他,直到一个回身的招式,这才瞧见了站在场院一角的她。

郑天锐动作滞了一滞,目光相对时见方含珠对他极轻地点了一下头,顿时心跳就快了起来。他也知昨日自己家刚向薛家表示过有结亲之意,因此事是薛劲松起头,所以先向他探问方家的意思,总不能贸贸然就去方家提亲了。

昨日方含珠似乎还未知道此事,对他也是礼貌而疏离,今日却朝自己打招呼了,莫非是薛师傅向她提过了?

郑天锐还在猜度,又见方含珠身旁的香兰对他招了招手,心跳顿时又快了几分,赶紧收了招式,拍了拍身上的浮尘,朝方含珠缓步走去,走的时候极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可别再像昨日那样。

昨夜他反复回想自己在方含珠面前的表现,就觉得自己当时实在是表现得太蠢太笨,恐怕给方含珠留下个傻小子的不良印象。他后来回去练拳时怎么能面朝着墙角呢?!郑天锐只要一想起最后自己留给方含珠的样子就是一个傻乎乎的背脊,就觉得后悔之极。

要是她知道了自己家还向她家提亲了会怎么想?她会不会因为昨天自己的表现拒绝这门亲事?难道她现在叫自己过去就是要告诉自己别痴心妄想了?

郑天锐心中七上八下地,思绪乱得像是缠起来的一团乱麻,到了她近前,他反而不去想了,大方地招呼道:“方小姐。”

于懿福了一福轻声道:“郑公子。”

听她如此称呼,郑天锐心中滑过一句“她知道了提亲的事。”

于懿微微皱眉道:“妾身有件为难的事。”

郑天锐心里一凉,她说有件为难的事,肯定是为难要怎么拒绝亲事,但这种事她怎能当面对自己说呢,该和薛师傅或是她娘说一声就好了啊。他极力保持平静,脸上神情却难免带着失望郁闷之色,“方小姐请说。”

于懿小声道:“妾身想求郑公子帮一个忙,若是郑公子不愿就算了。”

郑天锐这下意想不到之余还有些惊喜,她有为难的事来求自己帮忙,可见她至少对自己没有恶感,还颇信任自己。他急忙道:“方小姐尽管说来,只要是在下能做到的,就一定会尽力相助。”

于懿犹豫道:“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是妾身如今是没有其他办法了。还请郑公子不要把之后妾身所说宣扬出去。”

郑天锐道:“方小姐但请放心,在下不是多嘴之人,更感激小姐信任,一定会守口如瓶。”

于懿更为小声道:“妾身想请郑公子向家父撒一个小小的谎言。”

郑天锐极为讶异,但没有问为何,只听于懿说完所有的要求,点头答应下来。



方富贵在米铺心不在焉,一直在想着文达先前对自己的劝说,当时他在儿子的面前还想撑撑作父亲的颜面,不肯答应文达就去薛家赔礼说软话,但他暗中是心动的。

以往他与四娘争执往往都没有错或是说都有错,起因也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说起来简直不值一争,薛四娘每次也就是与他置气,但她性子爽朗不记仇,所以拖过几天后,她自己就消了气,到时候他去接她回来,一接一个准。

但这次争执与往日不同,他是真的错怪了她与文达。因此还是去一次吧……

方富贵站起身,犹豫了一瞬,又坐下了。不行,就因为这次争执是他的错,如今四娘又是火气最大的时候,他如果这时候去了薛家,四娘非把他打出来不可,大概连说一句“抱歉”的机会都不会给他。

可是,如果不去,四娘会不会越来越生气?毕竟这次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去吧,怕被打,不去吧,心里觉得说不过去。

方富贵站起来又坐下去,反复几次,终于一跺脚,咬牙决定,去!

但是去之前他要做好防护,要害部位都要用硬物挡住。方富贵在米铺里四处寻找,米斗……太大,竹筛……太软,抄米的竹抄子……太细太长。

他找了半天也没在铺子里找到合适能作为护具的器物,一转眼瞧见地上米桶的桶盖,平平的一块,又厚又圆,和盾牌极像,他便解开袍子,把桶盖挡在胸腹间的位置,再系好外袍。系完之后他低头一看,胸腹处硬邦邦地顶着一大块圆形,一看就看出来了,这也不成啊!

方富贵正要解开袍子把桶盖拿出来,米铺外传来急切的叫声:“方掌柜,方掌柜在不在?”

“在,在。”方富贵来不及解开袍子,就试着从袍子下面把桶盖抽出来,却被腰带勒住了抽不出来,他正手忙脚乱时,外面那人又道:“方掌柜您赶紧出来啊,方夫人摔伤了!”

方富贵心里咯噔一下,再也顾不上桶盖,慌慌张张地跑到铺子前面,见来人穿着薛氏武馆的练功服,便急忙问道:“是四娘摔伤了?如今她在哪里?”

郑天锐瞄了一眼方富贵的胸前那一大块平平的圆形,赶紧移开视线,不安地答道:“方夫人在武馆。”要不是此刻他因欺骗方掌柜而紧张惶恐,只怕一看见他这幅模样就立时会笑出来了。

方富贵拉着郑天锐从米铺里往后院走,一面高声叫道:“方生,备车。”

在后院等着方生备车时,方富贵见郑天锐一个人,又问道:“小哥你是走来的?”

郑天锐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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