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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他妹的女配伤不起-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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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克莱齐娅现在穿得像个祭司,她以公主身份暂代王权,说起来名不正言不顺的,只好给自己弄个宗教身份,为自己增加点权威。但跟在她身后的,却不是什么唯唯诺诺的大臣,而是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物。
大炼金师,“哲人”艾布拉姆。
艾布拉姆是个矮小而且憨态可掬的老头,靠着哲人石延长寿命的炼金师无法抗拒衰老,因此满脸都是皱纹。但大师却是个很有童心的人,对什么东西都充满好奇,虽然没有笑容,却给人一种时刻都在微笑的错觉,走路非常轻快,一跳一跳的像是在脚下装了弹簧。一看见他,大师就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瞪大了眼睛,神经兮兮地各种打量着他。
如果说大师的出现只是让他困扰,那么接下来抬着一尊好像不太重的箱子的卫兵就是让他忧虑了。公主命卫兵将箱子放到桌子上,示威似的瞧了他一眼,才让人打开箱子。
箱子里是一块琥珀,从个头来讲,应该是人造之物,而制造者,多半就是艾布拉姆本人。琥珀里封着的不是昆虫或者什么动物,而是一只天使。
他送给博尔基亚的天使。
“你做了什么?”他站了起来,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琥珀里的女孩还维持着惊愕的神情,从她持剑的起手式和微微扬起的翅膀来看,似乎正要进攻。他简直可以想象在遭遇敌人的关头,这孩子正要如他所叮嘱的那般保护博尔基亚,却被意料之外的敌手给封进了琥珀。
“如你所见。”公主扬起下巴,倨傲地回应道。
“喂喂,不要无视我啊!”大炼金师突然蹿到了他们两个中间,用力挥舞着手臂,“明明说好的是我来问话的啊?”
大约公主也拿这个老小孩没辙,摆了摆手,将会议室留给他和艾布拉姆,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喂,小子,这是你自己做的吗?”见公主的人都走了,炼金大师赶忙将琥珀推到他面前,语气中满溢着期待和兴奋。
“是又如何?”他冷淡地反问。
“这简直是个奇迹!天才般的创造!难以置信!这就是传说中的黄金炼成对吗?”大师跳来跳去地欢呼着,突然又指着他发起了脾气,“你是康菲尔德那个混蛋的徒弟?太过分了,那家伙的炼金术明明比我差劲的,怎么能教出这么厉害的学生?不公平啊啊啊啊啊!”
他感觉自己连心情恶劣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是他的造物对吧?白银之子?”那老头转瞬间又扑到他身上,对着他的头发拉拉扯扯的,“这不可能!他提出那个计划的时候我就断言肯定是行不通的了,一幅拼图哪怕收集了所有的碎片成功拼出了原来的图案,也不可能和原本的画一模一样。你不可能是真正的白银之子!”
这确实是几何学者犯下的错误,妄图通过遗传的几率重新还原出上古时代的白银之子,然而狗和狗再怎么繁衍,也生不出一只狼来。
“和传说中的白银之子相比,我确实有着明显的缺陷。”他如此回答。
“但如果他的实验失败了,你又是从哪里获得的金之血呢?”老头趴回了桌子上,对着琥珀里的天使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毫无疑问是黄金炼成的最终结果,但……是怎么成功的呢?”
“……”对此他只能沉默。
“我知道了!”对方突然一拍桌子,“你!你不是、或者不完全是他创造出来的。你是某种更高级的存在,所以才能向下衍生黄金造物!坦白交代!你,到底是什么?”
所以说大师不愧是大师么,这么快就抓住了他露出的马脚。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将它收回来了。”他正要去关上箱子,艾布拉姆却抢先一步将琥珀抱在怀里,好像那是自己女儿似的。
“这可是我的战利品!”那老头抗议道,“它应该归我所有!”
“那就归你了。”不欲与炼金大师多纠缠,他正要离开会议室,向公主问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又停下脚步,“大师,您可知道这天使所守护的人现在如何了?”
“那个男孩?”正在对怀里的天使流口水的艾布拉姆抬起头,“他倒是战斗得挺英勇的,是个不错的法师,但人力终究有限,几十把十字弓对着他,船也被凿沉了,他没有获胜的希望。那帮野蛮人将他的尸体拆成好几块去喂鱼了,即使你有创造生命的能力也救不回来了。”
他几乎站立不稳,扶住了桌子才没有跌倒。这一刻他无比希望索伦能出现在他的身边,让他看看那孩子还完好无损。他早已失去了朱利亚诺,如今博尔基亚也离他而去,他便只剩下索伦了。
“我很抱歉。”似乎是发现了他的虚弱,大师小心翼翼地问道,“他是你的什么人吗?”
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悲恸,他才勉强开口道,“我得走了,我的妹妹还在等着我告知她丈夫的死讯。”




、64第十二章(1)

一路上他都在思索该怎么告诉妹妹这个噩耗。想到上午送行的时候还见博尔基亚一副干劲十足的模样;不到一夕便天人永隔,他不禁悲从中来,恍惚间觉得命运弄人,再思及数年前对方不过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自己当时还因为对方拐跑了妹妹而气恼不已,转眼间世事无常;竟落得这般田地,人生大起大落;叫人不知如何面对。
然而当他来到妹妹的寝宫外时,却见公主的人马已经先一步捉住了他的妹妹。
“放开她!”见妹妹被几个士兵摁住;不住挣扎着,他的心骤然揪紧,连忙喝止住。
“凭什么?”卢克莱齐娅施施然地走到他面前;拖着长腔问道。
“你已经杀了你的亲兄弟,现在连他的遗孀都不放过,你还有没有人性?”他望着公主打扮得精致的外貌,只觉得这女人心如蛇蝎,长得再怎么美丽也只能让人憎恶。
“哟,先知大人今天倒是挺有说教的兴致。”那女人讥讽地轻笑一声,又冷下脸来,“当年我凭白受人欺侮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出来说教?”
他不由得一噎,当年他又不在新月国度,这话说的太莫名其妙了。“若不是博尔基亚有心照顾你,只怕你现在还被人欺侮着,哪里有今天的风光?”说到这里,他更加为博尔基亚的遭遇愤愤不平,“你以怨报德也该适可而止一些。”
“哼,他不过是想把我包装好了当成礼物送到别国去,我能有今天都是靠自己挣来的。倒是你,”公主从袍子下伸出手,轻佻地抚上了他的面颊,“我是不是应该感激你在他面前的美言?”
“你若有心感激,”他侧了侧身子,避开对方的手,“就放了我妹妹。”
“哈!”对方发出短促刺耳的一声尖笑,“感激你什么?感激你看着我被人侮辱却束手旁观?待她们欺负够了才出来假仁假义地施舍恩惠?收起你廉价的怜悯吧!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一开始他有点听不明白对方讲的什么,后来才想起,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他初次遇见卢克莱齐娅的时候就看见她被女仆们欺负,但当时他不了解情况,不好贸然出面,却没想到原来公主早就知道他在旁边,并且还记恨了这么久。
“好吧,算我和博尔基亚对不起你,但这又和我妹妹有何干系?她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按照公主小肚鸡肠的程度,他也不敢保证妹妹不曾得罪过她,何况妹妹神经粗大,做事不走大脑的。
“就凭她是曾经的王后,凭她的肚子里说不定怀着孽种,我就有理由杀她一千次!”对方说这话的时候语调阴狠,忽又绵里藏针地说道,“你倒是给我个不杀她的理由啊。”
他仔细瞧着这位公主,卢克莱齐娅是个能成大事的人,虽然对他和博尔基亚早就怀恨在心,却一直隐忍不发,还能装出委屈讨好的模样,让他们放松警惕。而且她极有耐心,该隐忍的时候能忍住,这么一个手段了得的人,哪怕心狠手辣,也不是个胡乱杀人的人,只要她觉着不杀比杀了对她更有利。
思及此,他立刻有了主意,“没错,你现在大权在握,看似获得了所有人的支持,但你没办法永远满足所有人,总是会有反对你的人,会有野心勃勃的人,他们会阴谋策划推翻你。你已经杀了博尔基亚,如果再杀了他的遗孀,就是逼着这群人用你所不知道的方式来推翻你,但如果你留着她,这些人就会聚到她身边,以前王后的名义来策划谋反。一群可预测的敌人,总比不可预测的要好,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让她服下流产的药物,以绝后患。”
这番话说动了公主。对方不太高兴地思索了一会儿,才昂起头,“算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不需要药物,只要叫人在她肚子上刺一下就行了。”说罢便转身要叫卫兵动手。
“你敢碰她!”他一把拽住对方的手腕,强迫公主转向他,“我就叫你的文书传递系统全部瘫痪!”
“你威胁我?”对方表情夸张地问道,像是觉得很好笑,“行,我不碰她。不过你没法永远威胁我,咱们走着瞧!”
公主从他的掌间抽回手,带着自己的人马离开了。
将不停地在抽鼻子的妹妹送到她的房间,他第一件事问的就是,“你有没有怀上国王的孩子?”
那姑娘擦了擦眼泪,扁着嘴回答,“他连碰都没碰过我。”
其实一开始是妹妹闹别扭,新婚之夜把博尔基亚踹到长椅上去睡,自己独占婚床。之后妹妹总觉得自己年纪太小,这么早就跟男人同房很奇怪,博尔基亚也由着她胡闹。不过国王成天忧心国事,估计没花什么心思在男女之事上。
如今看来,倒是幸事。
“你们两个都不陪我,一个整天不知道在忙什么,一个跑到东方去之后就把人家给忘了。那些宫女都跟我语言不通,也就公主殿下还能陪我说说话,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妹妹越说越委屈,又开始大哭起来。“现在我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更没人要了。”
“别哭、别哭。”他赶忙拿袖子帮妹妹擦着眼泪,心里阵阵发疼。“哭了就不好看了。”
“是不是不好看了哥哥就不要我了?”没想到妹妹哭的更伤心了。
“傻孩子,怎么会呢?”他将妹妹抱在怀里,“哥哥永远都不会抛弃你的。”
女孩趴在他胸前一阵嚎啕大哭,像是要把这段时间受的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他心疼地抚摸着对方的长发,不禁自责起来,婚后他就不怎么来看望妹妹了,一来是尴尬,他一个男性随便闯到国王的后宫里,总归有些不大妥当,即使是外戚,也应该避嫌才对,二来确实是忙碌,出使东方回来后,他就忙着各地跑帮博尔基亚架设文书传递的高维空间,这是永久性的空间改变,操作要非常精细才行。后来又赶上了战争,心思都在国内的大小事情上,就忽略了妹妹。
现在想来真是太不应该了。妹妹的阿卡莎语一直都没学好,独自在一个陌生的国度生活不知道有多害怕,自己却没尽到当哥哥的责任。他望着镜子里自己抱着妹妹的模样,只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失败的兄长,却突然注意到镜子前面摆着两只兔子布偶。
靠在镜子上的布偶稍微大一些,缝得也比较整齐,棉花填得非常饱满,靠在大兔子上的却是只歪歪扭扭的小兔子,针脚缝得乱七八糟的,因为棉花填少了,还显得有些扁。他认出了前面那只小兔子是妹妹从自己这里没收走的,而后面那只则是他缝的。他以为自己缝的兔子都被妹妹拿去当丰收节的活动礼品了,没想到她还自己留了一只,而且带到了新月国度来。当时他跟朱利亚诺一起去联邦的北边,没去看妹妹的表演,也不知道兔子有没有都送出去,那时妹妹还跟他发脾气来着,现在想来,自己的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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