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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他妹的女配伤不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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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要贴上一些炼金制品。由于运输不便,粮食的价格往往会被压的很低,换不了太多东西,对于农民而言就更是如此了。而羊毛制品不同,商人们秋季将羊毛原料卖给农民们,春季将成品收购走,中间的差价比耕地一年赚的都多,农民们也就乐此不疲了。
“这么说来,羊毛纺织业倒是个很有前景的行业呢~”女孩立刻嗅到了钱的味道,眼睛一亮,“我有办法能够提高纺织品的产量,你要不要听?”
“你又有什么主意?”
“其实也很简单啦~这个,纺织不是需要很多工序吗?我们把每个步骤拆开,一个人只负责其中一个特定的步骤,然后再把他们连起来,还是可以得到一样的东西。但是因为每个人的工作都专业化了,就很容易变得熟练,这样的生产方式就叫做流水线~怎样,我天才吧~啦啦啦~”
看着女孩手舞足蹈的样子,他倒是不忍心打击她,但还是不由得推演道,“那么像是老维斯这家,他们负责其中一个环节,做好后交给下一家,然后还要从上一家接收经过处理的羊毛,这样跑来跑去的不是很麻烦么?”
“笨蛋啦~叫他们集中在一起做活不就好啦~”女孩似乎对于他的反应迟钝很有成就感。
“这倒是个聪明的法子。”他想象着那样的图景,心里却是阵阵发冷,“人们从自己家里走出来,聚集到一处工作,那么那些行动不便的老人,尚且不能自理的孩童又该怎么办呢?”
“你怎么连这种小事都操心啊!肯定有办法的嘛,再说工作也只是白天工作啊,晚上回去照顾不就行了?”
对方大概来自于一个特别冷漠无情的社会,他猜测道。
“但我还是有一点想不明白。”他用一种缓慢而又清晰的语调说道,就像是生死决斗中赌上性命的最后一击。“这些农民他们种地所得,够自己吃饱,冬季纺织,赚得的收入弥补地处偏远的物资不足。他们各方面的需求已经得到了满足,不需要更多了,为什么还要织更多的羊毛,赚更多的钱呢?”
“哥哥你这就不懂啦~”女孩得意扬扬地晃了晃手指,“哪里有人会嫌钱少的?肯定是赚得越多越好啊~你看他们现在生活的这么贫穷落后,一旦有了钱,他们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谁会拒绝呢?”
“好日子?什么样的日子能比他们现在的生活更好?他们不需要为任何生存或者生活压力而努力劳作,没有过多的贪欲,也不会因欲望而饱受煎熬。如果他们拥有了更多的钱,如果金钱能为他们买来他们想要的,那么是他们去驾驭财富,还是财富反过来驱策着他们?人是这样一种动物,如果他当过国王,那么他就不会屈尊去当一个公爵,品尝过金钱带来的奢华,就不会再甘心于田园牧歌的生活,然后他们就变成了金钱的奴隶。像你说的,为自己工作,为那永远无法填满的欲望的深壑而挥汗如雨,他们有充足的动力将自己压榨成一具枯骨。而更可怕的是,这并不是终结。”
他闭上眼睛,沉下心思索着应该如何组织语言——他很难找到合适的词去描述他想到的画面,那是真正的地狱,他从未想过一个简单的念头就可以造就这样可怖的场景。“那是瘟疫。”最后他开了口。“它会到处蔓延。当商人们发现这种方式可以创造更多的财富后,他们就会将其推广到每一个村落,将这种贪欲的疾病传染给每一个农民,将他们变成这个庞大的利益共同体中的一部分。而当商人也沦为这种疾病的受害者后,它的扩散将会势不可挡。利益驱使他们将更多无辜的人卷入其中,从村庄到村庄,从领地到领地,从国家到国家,直到整个世界都成为瘟疫的牺牲品,每个人都活在永恒的痛苦之中,无法解脱。”
“这就是我们说的现代化。”女孩耸耸肩,似乎对他的描述不以为然。“贫穷就是落后,落后就要挨打,谁先开始现代化,谁就占据领先地位,就可以打别人,反过来,就要被别人打,这可都是历史的血的教训呢~”
“你到底来自怎样一个人间地狱?”他忍不住问道。
“讨厌啦!分明是你那中世纪的脑袋食古不化,不能理解现代人的伟大智慧!”女孩气鼓鼓地钻进了被窝,“不和你说了,哥哥笨死了~”
到底还是小孩子呢。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俯□在妹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晚安。”
他吹熄蜡烛,离开了房间。



、第8章

“笃笃笃。”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刚脱下外套,就听见有人敲门。他妹妹可不会这么温柔的敲门,何况要是有事,刚才他离开时就会开始嚷嚷了,因此他没多考虑,便应道,“进来。”
来人是老维斯的女儿兼妻子。
小姑娘低着头,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怯怯地迈着小碎步挪了进来,反手关上门,就不言语了。他上下打量着对方的装扮,并不是白天穿着的那身粗布衣服,虽然质地也不是很好,做工倒是很精细,像是女孩子家自己做的。发型倒是特意打理过了,不再潦草地盘在脑后,而是放了下来。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棕色的卷发稍微挡住了点的唇角格外的红艳,像是上了妆。这副架势就算他什么都不懂,也多少猜到了对方此番前来是别有目的。
“大人,我是来服侍您就寝的。”对方用温润柔美的嗓音唤着他。
“我记得我并没有传唤于你。”他拒绝起来也很干脆。
“领主大人对村子里的女孩子们都有初夜权的。”那姑娘似乎特别容易害羞,说这话的时候脸又红了,手不自觉地抬起来拨了拨头发,但还是坚定不移地朝他走来。“我的身子还给大人留着呢。”
也真是难为老维斯了,娶了女儿也有好几个月了,居然一直都没真正得手。
初夜权这种东西,在他看来就是领主的苦役,穷人的福利,因此他在位的时候被这些乱七八糟的家务事烦得受不了时,就宣布领主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废除初夜权。这个决定得到了贵族们一致的拥护,至于民间如何声讨,他就管不着了。
虽然听上去初夜权是领主的权利,但实际上是个很难拒绝的苦差事。没受过多少教育的农民对处女有本能的畏惧,他们认为处女之血是不洁的,有害的,需要某些具备强大力量的人去驱散处女所附带的厄运与诅咒,而在这些人的认识中,无疑领主是最佳人选。而领主倘若不给处女“开光”,他们就要面临领地人口下降的不幸未来。在废除初夜权之后,这种倒霉差事就落到了神父和主教身上,比较走运的是,这群神职人员不必亲自去解除处女之血的诅咒,可以用一些装神弄鬼的仪式糊弄过去。
老维斯的女儿在村子里也算是长得标致的了,然而并不是每个农家女都有还算过得去的相貌,因此领主在行使初夜权的时候,可能需要面对一脸麻子的、疤疤瘌瘌的、浑身狐臭的、秃头的、豁牙的、鼻子塌下去的、总之各种让人做不下去的歪瓜裂枣。可对于农户而言,领主的种子却是值钱的很,因为贵族的血确实是更金贵些的。倘若生个女儿,有领主一半的相貌,就可以攀个富贵人家做亲家了,倘若是个男孩,身强体壮,无论是种田干活还是参军打仗都是把好手。这些私生子最大的可能是养大后卖回给领主家,贵族之血不可流落在外,因此多半是会花重金收回的。领主随便赏点小钱,在农夫看来也是天大的财富,这种天上掉下来的好事,自然就成了农民们的一大期盼了。
然而他不管在哪个世界,都缺乏履行领主责任的自觉。
“我无意行使……”
话还没说完,对方就伸出手,指尖轻轻搭在他的唇上,“大人,倘若您不肯要我,我爹……我丈夫要打死我的。”那姑娘睇了他一记,眼中不知是哀伤于自己的命运还是无可奈何的逆来顺受,最终却是汇成一种让他难以拒绝的乞求,送至他的心底。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安静地望着对方赧然地低下头,沉默着为他宽衣解带。
上衣落地时,他被对方推倒在床上,带着几分的不是滋味和难以克服的抗拒。老维斯打的什么算盘他清楚的很,就算不为了他的白银血脉,那一把老骨头估计也难在新婚妻子上耕耘什么了,而那要个儿子的夙愿还萦绕心头,自然就把播种的主意打到了他的头上。
“大人的头发好漂亮。”女人、实际上还是个女孩,骑在他的腰上,爱怜地抚弄着他的长发,“像是冰做成的。如果我有了孩子,他会有同样的发色吗?”
“……”如果他暂居于此的几个晚上都要和对方一起渡过的话,或许怀孕不是问题,但白银血脉的流传,却未必如此容易。他不打算和对方讲这些,给这个女孩留点幻想也不错。
然后对方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
老维斯肯定有特意教过她该怎么应付男人。对方的身体一直在轻微地颤抖,她很紧张,甚至不怎么敢抬眼和他直视,却很懂得怎么去诱惑一个男人。修剪得整齐的十指拨弄着衣服的下摆,在已经显露的一小部分光洁平坦的小腹上游移着,像是还在犹豫要不要接受这样一场被强迫的床事,然后捻着衣角一点点地上移,直到他能看见那洗得干干净净的肚脐。女孩的手似虚似实地攥着卷起的衣服,食指仿佛是下意识地在肚脐附近划着,一个圈又一个圈。他望着对方渐渐迷离的双眼中暗含的□,明白女孩已经进入了状态。
当那对雪白的乳鸽露出柔软的腹部时,女孩的动作停了下来,像是不堪忍受这种羞耻的展示般交叉双臂,环住自己的胸口,环得那么紧,以至于他可以从下往上地观察着本来还有点浅的小渠被挤压成了深深的沟壑。她侧过脸,半闭着双眼,任由棕色的卷发从肩头垂落,却无论如何无法完成最后一步。他等待着,直到女孩下定了决心,终于掀起了剩余的衣衫,让两只雪白的小兔子从臂弯中跳了出来,然而掀着衣物的手臂绕过头顶时,还试图侧过身子让胸口在他的视野中缩得小一些,却更加完美地展现出了独属于青涩少女的优美弧度。
将褪下的衣物丢到一旁,对方用那带着点点泪花的双眼如慕如怨地望着他,像是在四目双对的那一刻就已陷入爱河,又像是恨他为何不肯亲手脱去她的上衣。女孩拾起他搭在窗沿的左手,放到自己的乳下,让他可以抚摸着那柔美的曲线,从上到下,再从上到下,乃至于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对柔软渐渐变硬,平整的脊背绷得笔直,甚至可以隔着背部的肌肤摸到脊椎的凹陷。女孩俯□,以同样缓慢地节奏抚弄着他的发鬓,丹红的嘴唇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像是在抑制身体无法控制的反应。
他们越来越近,以至于女孩的鼻息可以喷洒在他的唇沿。对方试探性地探出舌尖舔了舔他的下唇,又用自己的双唇轻轻一夹,像是蜻蜓点水般充满好奇和惊吓的吻,然后迟疑了几秒,才缓慢地将他的唇瓣含在了口中,吮吸着,吞吐着,直到那里似乎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才将柔软的舌尖伸了进来,探寻着他的口腔深处,与他的舌尖缠绕在一起,发出滋滋的水花声。他捏着对方的胸口,越来越用力,女孩也随之在他的口中发出破碎的□,让这个缠绵的、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吻变得更加的不堪入耳。对方张开五指在他的胸口、腰间、背部来回摸索着,一直挪到了下面,隔着裤子抚摸起男人的象征。
这样的触摸让他有些抵触。他的本体是无性别的存在,那样的形体塑造的灵魂,即使更换了容器,也会将自己的特性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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