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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阿飘驯乾隆-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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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见好就收,软和了语气:“你还小,许多事并不知道轻重,朕做什么自然有朕的原因,并非你表面所见。”

江愉帆实在忍不住,又翻了一个白眼,见他又皱眉了,便直说道:“是,我承认我对你的印象先入为主了,可是你难道刚才没有偷看嘉妃?你难道没有以一己之好升了一个又一个包衣妃子导致如今这局面?难道你要说这是你故意培养的?就为了壮大这些人的势力控制你的吃喝拉撒?朱佑樘是只有一个儿子成人,可你呢?你想说你是特意挑了两个身份地位相貌基因都好的女人专门给你生儿子吗?还不如朱佑樘呢,起码他一生帝后相谐,也没有一个接一个地失去儿子,明朝也就他有嫡子继位!”没说的是,朱厚照和嘉庆皇帝,哪个也没比哪个好上多少!尤其在江愉帆看来,朱厚照干过的大事可比嘉庆多多了!

江愉帆直白犀利的话让乾隆难堪恼怒,却又被那句“你看看你现在的儿子女儿,他们的额娘都是谁?”说得悚然而惊,呆呆地站在那里,竟是愣住了。

半天,乾隆才轻轻地说了一句:“朕当时是提醒你看嘉妃脚下,她虽然面色苍白却步伐沉稳,完全不会有事!”

说完,轻飘飘地像游魂一般地飘走了。

江愉帆也愣住了,他那个眼神原来是这个意思?她冤枉渣渣了?想到自己刚才完全不顾及他的感情,那么直白刺心的话……江愉帆心底的后悔一点点地升上来了,她为什么要那么生气啊!不生气就不会口不择言了……

一个接一个地死儿子……嫡子继位……这全是戳乾隆心窝的话,准确无误,直刺入鲜血淋漓的最深层伤口。

爆发过后是诡异的平静,江愉帆觉得自己错了,虽然渣渣的确有很多女人,但是事实上,她很早之前就知道他在面对那些女人的时候,脸上温柔,内里没有几丝感情,她不能理解渣渣对这种只有肉、欲关系的满意,所以常常觉得他就是好色。

但是渣渣有一句话说对了,她既然把他当成了朋友,那就不应该如此主观地评判他,而且,书上曾说,即便是朋友,对方感情的事也是不能管的,所以她的确是做得不对了吧?花心也好,专情也罢,这和朋友是没有关系的。

江愉帆一番检讨,更新了对“朋友”的定义,点点头,自我肯定了一下,想到诡异沉默的渣渣,又开始犯起了难。

道歉是一定的,可是怎么道歉呢?虽然她觉得自己做错了,可是渣渣也凶她打她了,这是暴力!她才不会就这么揭过!所以肯定不能像平时一样低头认错!

在江愉帆纠结了一个多时辰,终于组织好语言、想好了表情、态度,走到渣渣身边准备开口时——

乾隆似乎又恢复了原样,看到走过来的江愉帆,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地道:“现在慈宁宫的事情估计已经传遍了,今天晚上起你就去监视令妃——独自去延禧宫,你可有问题?”

江愉帆到了嘴边的话就这么吞了下去,点了点头,虽然疑惑他怎么不监视嘉妃纯妃她们,却没有如同以往那般叽叽喳喳地问出口。

 第19章 听墙角小虐令妃

虽然对乾隆有生气,有抱歉,但是答应过的事,江愉帆不管什么情况都不会撂挑子不干的。

所以,怕错过了什么,江愉帆晚饭也不吃了,只带了几块点心就急急忙忙地往延禧宫跑去。

乾隆看着她的背影,神色复杂。

天生身份贵重,又一日登基为帝,乾隆的自尊骄傲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喜欢江愉帆这个小丫头,她天天呆在他身边,他就觉得这日复一日的日子也快乐起来,似乎天天都会有新的趣味。他觉得自己就像看一个小辈一样看待她,养着她,可是时不时被一个小辈指着说“好色”实在难以忍受,所以他今天决定好好“教训”她。

但是如一张白纸的江愉帆并不是温驯的家猫,惹急了她,她也会狠狠挠你一爪子,挠得你没了面子还丢了里子。

江愉帆戳破了他后宫的美好泡影。

说实话,乾隆不在乎心机手段,不在乎真心假意,他也是在后宅、宫里长大的,这些事情,他知道的会少吗?他是个皇帝,日日操劳国事已经很累了,所以没心情理这些女人的勾心斗角,反正没了这个妃子,自然会有新人补上,他只要能在劳累之后,得到最好的放松得到舒心的伺候,地位、财富,只要不涉及国事,他都不会吝啬。

可现在,江愉帆毫不留情地把这一层和谐的面纱给揭开了,他不止看到了其中的黑暗阴险,更看到了自己的危机四伏……

他有恼怒,有羞愤,有感激,还有连他都不自知的、隐晦的无颜面对。

江愉帆不懂什么是粉饰太平,她太直白了,在她的世界里,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她的心思都在脸上,就连对令妃的厌恶都不曾掩盖,毫不担心这份厌恶是否会让她遭到皇帝的怀疑。无论遇上什么事,她的态度都是直接面对,这份勇气,乾隆自嘲,他是没有的。

乾隆突然就不敢和江愉帆说话了,不敢听到更多自己掩饰的真相,不敢直视她清澈透明的眼睛,甚至还有最最隐秘的——自惭形秽!

可是看到她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他又心软了,看她连平日里最珍惜看重的两餐饭都放弃了,不知为何,又想要靠近这样的她。

乾隆纠结,脸色时阴时晴,幸好自从江愉帆出现后,乾隆养成了赶走宫人的习惯,不然贴身伺候的吴大公公那小心脏一定又要“扑通扑通”乱跳了。

另一头,江愉帆已经畅通无阻地进了延禧宫,令妃正在用膳,可是整张桌子包括周围几米都是静悄悄的,连呼吸好像都没有一样。

江愉帆看着满桌的珍馐美食咽了咽口水,掏出怀里的云片糕咬了一口。渣渣说过,不能在他不在的时候随意拿别的宫里的东西吃食……其实,她也不敢拿,以前她上网的时候,看到过一张帖子,是楼主总结当时正流行的宫斗文中的“阴谋诡计”,有一条就是,那些后妃最喜欢在别人的食物里下毒,而且有的是要吃好几年才能被发现的!

江愉帆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一口一口地吃着云片糕,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观察着这延禧宫的装饰。

可能是刚搬进正殿的原因,令妃这里什么都很新,金银玉器都有,但是令妃似乎更加偏好素淡,和她一贯在人前温和低调的形象相似。

令妃才刚封妃,虽然手段很不弱,却还没到嘉妃那种境界,沉着脸吃饭已经是极限了,可也只是意思意思了几口,就没好气地挥手让人撤了!

漱口整理了一番,宫人们十分熟练地退了下去,只留下两个大宫女在屋里。

令妃的脸一下子扭曲了,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上最近不是已经心情好了吗?怎么突然就提起了七阿哥!还免了本宫的册封礼!慈宁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白净些的宫女垂首行了一个礼,低声道:“娘娘,小杨子说,皇上今日过去时,娴妃和嘉妃正在陪太后,娴妃的册封礼被推迟了,没说推迟到何时,嘉妃被皇上夸奖孝顺,说后宫人人如她那般便好了,至于这两件事,据说是皇上自己提起的。”

令妃愤恨地绞着手帕,眼里淬着毒,抬手要砸杯子,却最后硬生生地忍住了。她不能放肆,这宫里多少人在今日盯着延禧宫,要看她的笑话!

“那之前呢?皇上都去了哪里?可有说过什么?难道皇上会好端端地突然提起这件事吗?”

那白净的宫女继续回道:“回娘娘的话,皇上五日前去看过嘉妃,其余时候就没再翻过牌子,至于说了什么……请娘娘恕罪!奴婢探查不到!”

说着,就诚惶诚恐地跪了下去。

其实这不是明摆着吗?窥伺帝踪已经够危险的了,能探查清楚已经很不容易了,皇帝说了什么,你一个小小的妃子要是还能知道的一清二楚,乾隆还能安稳当皇帝吗?

可她是奴才,办不到主子的事就是无能,即便能得到谅解,认错的态度首先就要好!

令妃冷哼了一声,也没说原不原谅的话,“嘉妃……是她?……腊梅?”

另一个一直沉默的宫女这才开口说话:“娘娘,奴婢觉得嘉妃城府深沉,我们与她的联手还不曾结束,她应该不会明晃晃地做过河拆桥之事。”

令妃若有所思……

腊梅又说道:“娘娘,奴婢觉得,当务之急不是找出皇上发怒的源头,而是该查清楚皇上是否果真知道了?又知道了多少?”

令妃身体一震,神智终于从今天的打击中清明过来:“没错,皇上下了这道旨便说明他已经不满了,本宫不能坐以待毙!”

略一思索,“冬雪,那件事的痕迹都抹平了吗?可有遗漏?”

冬雪跪在地上答道:“娘娘放心,一下手便立刻抹了,和那事差了一个月多,不会有人怀疑的。”

令妃神色定了定,又立刻道:“不行,万一对方有什么把柄……你再仔细查查!暗地里查,不要引皇上的人注意!”

冬雪立刻磕了一个头应是。

令妃这才安了一点心,脸上也带了笑,温柔地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冬雪,快起来,你们两个是阿玛送进来的,不管是能力还是什么,本宫都最信任你们!刚才是本宫急慌了头,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冬雪感动又惶恐:“是奴婢办事不利,奴婢怎么会心生怨言?娘娘这么说真是折杀奴婢了!”

令妃拿着帕子捂嘴温柔一笑:“你们呀,我都是当做妹妹看的,以前我有个世交的小姐妹赵兰,也是在我身边做宫女,她呀,每日姐姐长,姐姐短地喊我,要不是皇后……”说了一半,眼睛便红了。

腊梅冬雪都是听说过这件事的,见令妃如此伤心赶紧劝道:“奴婢知道娘娘一向宽仁待下,过去的事娘娘就不要多想伤身了,那位赵姐姐地下有知,知道娘娘如此记挂她,想必也是感激高兴的!”

“呸呸呸!”江愉帆被令妃恶心得不行,“你这虚伪的女人,兰儿要是真的有知,一定会被你气得爬上来!”

生前利用陷害,死后还要成为她仁慈善良的显摆工具,兰儿遇上这么一个世交的姐姐可真是一生的悲剧!

江愉帆气得小胸膛一鼓一鼓的,握着拳头冲到令妃面前,挥了挥拳头又丧气地放下,打不到……

狠狠地跺了跺脚,见令妃还滔滔不绝一脸哀伤的样子,眼睛往屋里四周扫了一遍,看到一个绣篮,从里面挑了一枚最细最细的针,一拿,果然没有渣渣在,很小很小的东西她还是可以拿到的!江愉帆阴测测地笑了几声,走到正说到自己把腊梅冬雪都是当赵兰一样的妹妹看待的令妃身边,对着她的手臂就扎了下去。

“啊——”令妃立刻捂着手尖叫起来。

“娘娘怎么了?”早就被令妃蛊惑,感动不已的腊梅冬雪着急地齐声问。

令妃动了动手,又觉得不疼了,刚想说没事,另一只手臂又是一疼,令妃脸都白了,更恐怖的是她还感觉到脖子上吹过来一阵阴风,心里有鬼的令妃立刻就想到了死去的赵兰,接下来的计划也不想谈了,“没事,没事。本宫累了,让她们进来伺候吧!”

腊梅冬雪见她脸色不好,信以为真,一个上前伺候她,一个出去叫人了。

江愉帆见令妃那怂样,撇了撇嘴,又重重地扎了她手上好几下,这才心满意足气哼哼地跑了,完全没看到身后令妃又痛又阴狠的扭曲模样。

这时候只觉得大大出了一口气的江愉帆还不知道,当多年后她看到娴妃身边的容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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