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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你成瘾-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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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厅的沙发上刚落座,便有佣人拿来了水果和饮料。金家父母打量了一下这客厅的装修,每一件东西似乎都写着价值不菲。许是因为这样,两个人倒有些坐立不安了。

“叔叔、阿姨不用拘束,当自己家就行。”

两个人有些尴尬地笑着。虽然当父母的都想女儿找个条件好的男人,但好像这个男人的条件真的好得有点过份了,这反倒让他们有了负担。

“叔叔、阿姨还没吃午饭吧?我让厨房做了一些,先吃一点吧!”

“不用,不用。来的时候在飞机上已经吃过了。”

“叔叔、阿姨不用客气的。”

“以深,我们是真吃过了。”

金粟兰一直没开腔,但她听不惯母亲叫那个男人‘以深’,显得好像多熟一样。

“这样的话,叔叔、阿姨先上楼洗个澡吧。坐那么久的飞机也该累了,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说完,又冲金粟兰说道:“你陪叔叔、阿姨上去吧,就在你隔壁的房间。”

“爸、妈,我们先上楼去吧。”

“行李我已经让人放在房间里了。”

“以深,麻烦你了。”

“妈!”

陶以深目前着三个人上楼,他一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这辈子见过的人多了去了,可还真没像现在这样紧张。

修和凌川都站在外面,见客厅里没了声音,两个人便进来看个究竟。

“大哥,怎么就你一人了?”

“不然呢?”陶以深站起身来,“你们两个跟我上来,我有事跟你们说。”

“大哥,不是吧,我这才刚回来耶。”

凌川用手碰了一下修,意思是让他别那么娇情。

“凌助理,虽然我长得很帅,但你别想着吃我豆腐。”

凌川瞪了他一眼。

“行啦,别废话。”

陶以深先上楼去了,两个在楼下彼此看了一眼,好像谁也没多喜欢谁的样子。

在楼上的房间里,一家三口总算是有了属于他们的空间。看到父母亲都在跟前,金粟兰突然哭了起来。这一哭,倒是把两位给吓着了。

“怎么哭了?他对你不好?”

金粟兰赶快摇头。

“那怎么哭了?”

“就是想你们了。”

“你之前在深圳工作,一年才回去一趟,也没见你这样想我们。”

“那是,……”

“行啦,女儿说想咱们,你还计较个什么。离家那么远,又远在国外,在这里也就她一个人,女儿的心情你得理解。”父亲又一次帮她解了围。

“所以呀,谁让你找个那么远的男朋友。”

金粟兰实在无话可说。如今这情形,不管母亲知道的说辞是什么,她都只能默认了。

“你给我说说那个陶以深吧。”母亲心急。虽然已经从修那里知道了个大概,但她还是愿意听女儿亲口说。

“他?”金粟兰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实话实说吧,那就是找死。不实话实说,她好像还真不太擅长说瞎话。

“他的脾气、秉性怎么样?我瞧着那些人对他都很恭敬,估计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男人看男人似乎跟女人看男人不同。金粟兰的父亲从在机场看到陶以深的那一刻时,便觉得这个男人绝对是个厉害的角色。他站在人群中,只打眼一看便那般鹤立鸡群,让人觉得并不是太容易亲近的。但是,他看女儿的眼神充满了无限的柔情,这与他给别人的感觉好像又形成反差。

“脾气?脾气算不上太好。秉性嘛,人不坏,也很有诚信,通常他说过的话都会做到。”

“生意人,讲诚信是应该的。脾气不好,那可不行。我们可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他又那么远。如果以后你们结婚了,他要脾气不好,隔三叉五打你,你怎么办?”

金粟兰在心里暗想,他都已经打过自己两回了。虽然不是隔三叉五,但这十来天里挨了两回打,也离那隔三叉五不远了。

“妈,应该不会吧!”金粟兰觉得自己这话特心虚。可是,要跟母亲说自己已经挨过打了,搞不好父母能去跟陶以深拼命。

“我瞧着他可不像是好惹的。”

金粟兰笑了笑,想说母亲还真是火眼金睛。

“妈,要不你先去洗个澡吧。晚一点我们再聊。”

金粟兰害怕被母亲这样问下去,万一真穿了帮,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是啊,听女儿的。既然都来了,有的是时间说话。”

打发了母亲去卫生间洗澡,金粟兰帮着父亲把旅行箱里的衣服都拿出来放进衣柜里。前两天见佣人在打扫这个房间的时候,她还真没有想到会是让父母来住的。陶以深这到底是体贴还是怎么样,她也有些矛盾了。

“你妈在,所以我没问你。刚才进屋的时候,我有看到门口的人还带着枪。你说吧,陶以深到底是干什么的?”

金粟兰下意识地抓紧了手里的衣服。陶苑的保镖都带着枪,虽然不是那种夸张的自动步枪,但每个保镖的身上都有带手枪。父亲到底是眼尖,居然这个都让他看到了。

“他呀,他就是个生意人。”

“虽然我也听说有些有钱的生意人家里都雇着保镖,出门进门地跟着,可也没见带着枪的。”

“爸,你说的那是在国内。这里是望丛岛,保镖带枪并不违法。”

“但凡允许带枪的国家,那治安都好不到哪里去。个个都有枪,那有个什么事是不是都掏枪出来。”

“爸,没那么夸张啦。”金粟兰心里虚着呢。就像父亲说的那样,有事都掏枪出来,其实还不只如此,连炸弹都用上了。

“粟兰,咱们家虽然不是什么有钱人,但也衣食无忧。现在小姑娘都想着找个有钱人,你可不能只盯着钱。这可是要过一辈子的,他要是对你不好,有钱又有什么用。”父亲这话语重心长。

“爸,我知道。我真不是因为他有钱,……”

金粟兰觉得自己无法跟父亲去解释。父亲看着女儿有些欲言又止,倒也没再说什么。旅行箱里有专门带来的家乡特产,父亲拿了出来让金粟兰放到厨房的冰箱里,说是晚一点母亲会帮她做。

从父母房间里出来,看着手上这一包东西,金粟兰还真是百感交集。此时,凌川和修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

“大嫂!”修总是没个正经。

“陶以深呢?”

凌川指了指身后的房间。

金粟兰把那包东西塞到凌川手里,便连门也没敲,直接就推门进去了。

“哎呀,这世界真的是公平的。一物降一物,看来这世界就没有真正的王。”

凌川听着修这话像是说陶以深呢,也只有这家伙会那么嘴贱。

陶以深正准备换衣服呢,这刚刚把衬衣脱了,还没来得及穿上t恤,金粟兰就已经站在房间里了。

“你怎么又不穿衣服!”突然看到他光着上身,金粟兰下意识地捂住了眼睛。

“我正准备换衣服,是你不敲门就进来了。”

“那你赶快穿上啊!”

金粟兰听着有一会没有动静,于是便放开了手。陶以深就站在她跟前,问题是他根本就没穿上衣服。就在她准备再捂住眼睛的时候,他抓住了她的手。于是,她只好把眼睛闭起来。非礼勿视。他现在这样光着上身,她哪里敢多看一眼。

他把她的手贴在自己心脏的位置,然后那样静静看着她。他的心跳狂烈,这辈子不知道会有一天会为这样一个女人如此痴心。或许,当初父亲爱上母亲也是这个样子吧。所以,才会不管母亲是不是别人的老婆,一定要带在自己身边。他现在的想法便是这样,所以这辈子他是不会放开这个女人的手。

金粟兰感觉到自己的手好像摸到了哪里,那温热的肌肤,像是要烙烫她的掌心。偷偷地睁开眼,然后掌心就在他的心脏位置。想把手往回缩的时候,却被他抓得更紧了。

“上次你问我,身上那些伤是怎么弄的,现在给你看清楚。”

说着,陶以深转过身去。身上的刀痕像是一块被画花的白纸,虽然伤口早已经愈合,但那些疼似乎都留在了那里。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那伤痕,指尖触及之处,像是那些疼都传到了心底。

“十五岁那年,父亲被手下的兄弟出卖,一路遭人追杀。那天,正好是我的生日。因为久等父亲不回来,所以我便去码头上寻父亲。半路上,父亲一身是血的跌倒在我面前。追他的人一个个都穷凶极恶,非要致父亲于死地……”

陶以深在情急之下,捡起父亲手中的刀,便像头疯了的野牛一样冲那帮人砍去。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丢了小命,因为那时候什么也顾不上。如果不把这些人杀死,人家就会杀了他们。一番血斗,他像是杀红了眼一样,身上什么时候多了伤口,他都不知道。后来,还是财叔带了人赶到,不然他们父子恐怕是没法脱身的。

那天之后,他们父子俩在床上躺了好久。伤好之后,陶以深便决定跟着父亲混。道上的兄弟,无论多好,最终都有可能背叛。他当时加入黑帮的理由很简单,只是希望父亲在危难时不至于孤立无缘。虽然当时母亲坚决反对,但陶以深是那种打定了主意就不会改的人。于是,这就样,父子俩开始了在望丛岛的打拼生涯。所以,陶以深这个望丛岛的王可不是白白得来的。二十年的拼杀,他从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成长为陶氏年轻的掌门人。其实,在他父亲去世之前,陶氏已经由他完全掌控了。所以,那些谣言说什么他害了父亲,是想独霸陶氏,完全就是胡扯。他哪里需要除掉自己的父亲,陶氏本来就在他手里。

陶以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居然跟这个女人说起那些往事。父亲、母亲,还有他的血腥成长史。弟弟是在别一种环境中长大的,所以自然跟他不同。他也很庆幸弟弟是在国外长大,避开了很多纷争和是非,但到底有些事是避不开的。

“以洹没跟你说过我们兄弟为什么闹成那样吗?”

金粟兰摇摇头。如果不是今天陶以深说起来,她完全不知道。

“他不说是对的。你本来也无辜。”

“无辜的话,能不能……”

“让你回去是不可能的。”不等金粟兰说完,陶以深便打断了她的话。

“我还能回去吗?像你说的,回去也只能再被人给绑票了。”

“我不是吓你。”

“行啦,快把衣服穿上。”

陶以深把t恤套上身的时候,金粟兰瞄见了他腰上的伤痕。那是自己的作品,为他那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再涂鸦上一笔。

------题外话------

天气热了,太阳出来就完全没精神。今天六点就起来写,早晨脑子清醒,还算写得比较顺利。

 079、嫁给他吗?

傍晚的厨房,成了金粟兰和母亲的天地。陶家的大厨做不出想要的那种味道,所以只能把自己的地盘让给别人。陶以深在客厅里陪着金粟兰的父亲喝茶。茶叶是从云南带来的普洱,这也算是享誉海外的名茶了。

“喝得惯吗?”

陶以深笑了笑。他对茶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所以也就谈不上喝不喝得惯。

“以深啊,你的父母呢?”看到客厅里的照片,金粟兰的父亲猜测着那应该是他的父母,只是他们来了有一会了,却一直没见他的父母出来。

“他们都去世了。”

“哦!叔叔不知道,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没关系,叔叔。”

这个话题结束之后,两个男人在客厅里都没说话。可能是彼此都不自在吧,所以目光相交之时,两个男人都略显尴尬。

“去过云南吗?”为了打破这种境况,作为长辈的父亲总算找了个话题。

“去过。”

“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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