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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太妃-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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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前皇帝!” 那一声笑的有点大,震的本宫头皮发麻,但只一瞬他便敛了神色,嘲讽道,“你以为从宫里出来的那天起,我还打算再重新坐回那个位子吗?”

    明明是属于自己的东西,生生的被人抢了,难道不应该想着拿回来吗?就算不能本息一起清算,好歹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伙儿强盗不是?如若不然,他以身犯险把本宫劫持出宫又是所为哪般?

    本宫下意识的觉得他是口是心非,却在一瞬间恍然记起,确乎是在重新见到他之后,就再不曾听他以“朕”自称,无论平静抑或愤怒的时候,他说的都是简单的一个“我”字,那么自然,那么顺理成章。

    前皇帝陛下的话大大出乎本宫的意料之外,本宫惊愕的张了张嘴,却没能吐出字来。

    前皇帝陛下却不愿意再解释,扫了本宫一眼冷声道,“不仅是我,在你能满意的回答了我所有的问题之前,你最好也忘了你皇太妃的身份。”

    “你准备在这住多久?”听他这意思——他莫不是准备要坚持不懈的和本宫长期的耗下去了?

    “住到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为止。”

    “……”

    好吧,作为一个死硬派,本宫此时也深深觉得他之前的那两句话还是蛮有道理的,在这个只有一个曾经的皇帝和一个曾经的太妃的院子里,再装下去给谁看?

    于是,本宫试着调节了一下情绪,慢慢试着把自己的心态再降到一个“我”的高度,也尽量只把他看成是一个那个叫做哥舒涣的男人而已。

    可如果我不是韩馨桐,他不过是哥舒涣,那我们之间争执的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看吧,敬岗爱业的戏子就这点不好,因为入戏太深等到有朝一日戏演完了你想跳也跳不出来。

    “如果你什么也不想要了,”我想了想,还是想不明白,“还刨根问底的追究那么多前因后果又有什么意义?”

    哥舒涣看着我眼中困惑的神采,微微的抿了抿唇,他说,“你不觉得这些是你欠我的吗?”

    我欠他的?我欠他的吗?

    厚颜无耻也要有限度,好吧,站在这么对等的阶级立场上进行对话,我也不得不承认我是欠他的,可我欠他千般万般,欠的却不是韩馨桐和丞相大人的风花雪月。

    锅里的米汤煮好了,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我盛了一碗递给他,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接了过去。

    一只破碗,一碗什么作料都不加的米汤水,他却喝得很优雅,神态举止间丝毫看不出半点狼狈或者落魄。

    我蹲在他面前安静的看着他,突然想起那是谁曾经说过一句话——在餐桌上最能见出一个人的修养。

    有一种高贵的东西源于血液,哥舒涣这种男人,应该就是属于那种天生的贵族物种。

    “这么看的话——”之前就说过,对于“美”这种意识形态我一向都缺乏自觉性,一时没忍住就咂嘴道,“我突然发现,你好像比哥舒远和穆君清那俩都好看。”

    哥舒涣泰然执碗的玉手不易察觉的微微一颤,碗贴在唇边顿了一下,然后脸上惊现了一抹疑似被呛出来的潮红色,片刻之后竟是飞快的撇下碗奔了。

    我就纳了闷儿了,不就是咳嗽两声么,套用曾经过去某部热播剧里某鸟的一句话——难道格格就没有屁股了?难道皇帝就不能咳嗽了?

    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第72章】 委屈您了

    我和哥舒涣就那么耗上了,或者更确切的说,是他跟我耗上了,因为不是我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主要是他那些个问题里有一大半我都不方便回答,比如我和哥舒远,再比如我和丞相大人。

    好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哥舒远虽是个落难的皇帝,跟着他倒也不至于饿肚子。

    反正大家都还年轻,一年半载的我又不是耗不起,索性也不去跟他磨那个没用的嘴皮子,耗着就耗着吧。

    开始的几天他都是趁我早上没起先出去买了现成的包子馒头回来做干粮,可是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北方人,上辈子我就跟包子馒头结了梁子,前两天我还将就着啃点儿,后来实在被熬的受不了了,就一个馒头当场拍到了桌子上。

    “虽说你夜阑地处偏北,麦子疯长,可馒头比米能便宜几个钱?你就不能变变样吗?”

    彼时哥舒涣正捏了半个馒头低头娴静优雅的啃,他抬头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放下手里剩下的一角馒头不声不响的起身走了出去。

    我心里怄着气,这天晚上的饭就没吃,谁知第二天起来桌上居然连馒头都没有了。

    我气冲冲的折回屋里想找哥舒涣理论,但见他双目微阖一副泰然处之的样子,突然就没了气势,犹豫再三又原路退了出来。

    哥舒涣足不出户,连着饿了我两天,第三天一早睁开眼我已经能看见漫天的星星了。

    好吧,我承认那次是我说话的态度有点问题,可不就是一个包子俩馒头的事儿么,不行就不行,你至于小气成这样吗?

    我在炕上躺到中午才悠悠的爬起来找水喝,院子里很安静,哥舒涣似是不在,我双腿发软,扶着门框摸进堂屋,却见着灶台旁边多了一小布袋生米。

    我怔了一怔,当时就觉得眼眶湿了,他奶奶的,老娘可算是又见着吃的了。

    原始社会的土灶难点,又没有电饭煲,糊锅底是铁定的。

    我琢磨了半天,最后抱出那个大海碗,把淘好的米倒进去调好了水位,放在锅里蒸。

    之前的主人在里屋的地窖里存了大半篮子的土豆,我趴在后窗上跟后面胡同的那胖大姐借了把盐,就合着柜子里的半瓶老陈醋来了个醋熘土豆丝。

    哥舒涣回来的时候刚好赶上米饭出锅,他看着桌上的饭菜愣了一愣,神色有些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也没说什么,坐下来默默的吃饭。

    这几天我也发现了,不知道是不是前半生落下的富贵病,面对粗茶淡饭他的食量小的惊人,几乎不吃什么主食,就算是清粥也只将就着只吃半碗,倒是里屋那个小火炉上的药,晨昏一贴从未间断过。

    若不是眼见着他的身形日渐消瘦,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每天晚上趁着我睡觉的功夫自己偷偷溜出去吃肉了。

    不过那一天他倒是破天荒的吃了大半碗米饭,饭后也不急着回屋,抿着唇若有所思的盯着桌上的空盘子半晌,“这些——你是跟谁学的?”

    “绑着围裙给一个混蛋做了整一年的饭,你以为有人会三百六十天都重复的吃一个菜吗?”想当年,姐也是被苏穆清那禽兽冠以“新生代食神”的SB级人物,一盘可乐鸡翅享誉全楼,区区一盘土豆丝算什么。

    哥舒涣诧异的抬头看了我一眼,张了张嘴却是欲言又止不知从何说起。

    “这都快十天了,咱们也别再耗下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爽快的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跟穆君清翻脸了吗?我实话告诉你,因为我不是韩馨桐。”

    哥舒涣的眉头皱了皱,眸色也跟着沉了沉,这会儿却把唇给抿紧了,压根就没准备吭气儿。

    “你也不用研究这其中的原委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两句话说不明白,而且我也不想提了。”我刻意的忽略他眼中探究的神采,“总之是我借用韩馨桐的身份辜负了穆君清又算计了你。所以现在你心里所有那些想不明白的事儿,统统都有了解释,你要怎么处置我也给句痛快话吧。”

    我言之凿凿,已经表现的那么有诚意了,不曾想哥舒涣这小子的眼神却慢慢飘忽起来。

    狼来了的故事果然是不废的经典,原来当一个人致力于撒谎事业并孜孜不倦的奋斗到以假乱真境界,这个世界就真的是非颠倒,真话反而没人信了。

    半晌,他缓缓开口,“如果你不是——”

    “我确实不是!”我忙打断他的话,纠正。

    哥舒涣顿了一顿,见我意志坚决,终于表面上改口道,“好,就算你不是韩馨桐,那么——你是谁?”

    嘿,话说你丫的好歹也是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的人,怎么听人说话就是抓不住重点呢?

    “好吧,咱们换个方式,我们还是用‘如果’来谈吧。”我强忍着暴跳如雷的冲动,努力的深呼吸,正色道,“如果我还是韩馨桐,那这一切就都没有问题了,可现在的问题就在于我不是。”

    可能是我这话说的有点绕,哥舒远想了想才道,“他对你不好?”

    “好!但前提是他认定了我就是韩馨桐!”我如实答道,忽而想起轮回镜里丞相大人抱着韩馨桐时那个绝望的眼神,心下微微一恸,再开口的语气就有些怆然,“穆君清跟韩馨桐之间的感情没有如果,如果我不是韩馨桐,那个第一个对我下手的必定是他。”

    爱之深,恨之切,可以为爱赴汤蹈火的人反过来也可以为爱毁天灭地。

    这一路走来我看的很清楚,丞相大人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为爱执迷不悔,是因为他把爱看做了他人生的信仰,可一旦有一天现实将他最唯美的信仰彻底打破,他的世界就彻底的毁了,换而言之,他也会毁了整个世界为他的信仰陪葬。

    所谓因果循环,他多爱韩馨桐一分,便意味着我多欠他一分,而无论我欠他多少,有朝一日都是必定就要还他多少的。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哥舒涣略有些失神的想了片刻,像是有点明白了,自言自语的咕哝了一句,这才定了定神,目光冷涩的转向我,“所以你便先下手为强?赶在他出手之前先不惜一切毁了他?”

    他声色俱厉,我百口莫辩!

    可若说毁了他,这个字眼未免太过严重。

    我虽是个小人,也做了不少暗箭伤人的勾当,但做了便是做了,却也从不屑于否认,只是哥舒远的这个“毁”字却是天大的冤枉。

    “你不用在这对我冷嘲热讽,”我不以为意的瞥他一眼,冷笑道,“这不过人在绝境中的求生本能,当你感受到凌太医对你的威胁时,还不是不惜忤逆你亲娘也要除掉他?”

    好歹我曾经名义上还做过你娘,想跟我打心理战?儿子啊,你还嫩点。

    果不其然,哥舒远的脸在听到“凌太医”三个字时已经瞬间变成青绿色,情绪失控之下,一拳重重的捶在桌子上。

    陈年的老榆木,本来就朽掉一半了,那还经得住掌力,立时就被他拍掉一角,木屑横飞。

    哎呀呀,这男人的火气也未免太大了,虽然你在这个事件中所占的立场不光彩,可是想想你那个名义上的老爹你也该将这一切看淡了啊。

    同样是做皇帝的人,你看看人家先帝爷,再看看你自己,人家那是什么度量,你那是什么度量?

    不过话说回来,经过这些天我也算是看明白了,这先帝爷啊,就他妈一属王八的。

    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你说你自己扒拉手指头算算,头上这顶绿帽子都顶到哪儿去了?

    那些个早前儿就追随你去了的花花草草姑且不论,就单看宫里后来现在剩下的这几个——

    一眼看上去一个比一个端庄,一个比一个典雅,一个比一个温婉有加,一个比一个贤良淑德,一个比一个有大家风范,一个比一个会来事儿,一个比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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