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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悔这一生-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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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连续几个晚上回家后我都和那小姑娘聊天,她的网名是“兔儿”。因为她在放暑假,所以每晚都和我聊到深夜。我试图改变她早恋的想法,可是每次都被她毫不留情地嘲笑一番。久而久之我也就习惯了,习惯于听她每天喋喋不休地说那个男生是怎样追求她,怎样为她吃醋。我很喜欢和她聊天,因为生活中和我接触的人除了栋以外几乎没有一个说实话的。这个要求看起来很可笑,仅仅是想找一个单纯的人聊天,然而对于我来说却很难。 

“老爷爷,今天我发现我不喜欢他。” 

“不喜欢就跟他说呗,省得都把精力放在这上面。”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绞尽脑汁想教她一个方法,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想出来。 

无奈之下我只好问:“那你想怎么办?” 

“我知道还要问你啊!你到底多大啊?”她问。 

这是她第一次问我的年龄,我想了想还是老实地告诉她:“26。” 

“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头。” 

我对她的话很不满,于是打上:“小丫头片子,怎么这样说我?” 

“你是做什么的啊?” 

“个体户。” 

“你真逗。” 

我并不觉得自己很逗,我决定把话题从我身上移开:“追你的那个男生到底怎样啊?” 

过了好久她才回话:“很帅,很会打架。成绩不好,不过他家里有钱,据说会给他买个大学上。” 

我很快就明白那男生是哪种类型的人了,我严肃地告诉她:“这种人还是少接触!” 

“老爷爷,你管的可真宽!”她发来了一个不满的表情图片。 

我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看来电显示,原来是栋的电话。 

“喂?睡了吗?”周围的环境很吵,栋的声音还是比较清晰。 

我很满意这款手机的拾音效果,可以考虑争取这个品牌的代理权,我想。 

“没有。在上网?你又在酒吧?”我有些不满。 

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泡吧。本来我也喜欢到酒吧里面去看乐队演出,和朋友们喝杯啤酒,但是这两年酒吧变了很多,从磕药到流莺都逐渐地在普及,所以我对酒吧也就敬而远之。而栋却几乎每天都在,当然他也只是听音乐喝啤酒。 

“今晚有场CLUB演出,纪念BEYOND的。你过不过来?”栋提高了音量问我。 

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答应了下来。 

“我要下了!88!”我打上一行字。 

“那么早啊?是约会还是睡觉?”她问。 

“小丫头,别管那么多。” 

“哼,我也下,晚上我要去参加同学的生日PARTY。” 

3 

栋常去的那家酒吧离我家倒不远,我开着车二十分钟就到了。夜色中的上海是一道流动的风景,是一个跳跃的音符,是一幅斑斓的画卷,是一首缠绵的情诗。霓虹灯、聚光橱窗灯、渲染商品特色的冷光灯、亚光灯都在各色建筑中闪烁、雀跃。它们都伸出自己那美丽的指尖儿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挠拨。而我却不敢分心,生怕出交通事故。以后生意做大了,一定得请个专职司机!我告诉自己。 

“你怎么才来?我等你半天了。”栋坐在吧台上冲我大声嚷嚷。 

我一进门就知道被栋骗了,根本就没有乐队演出的迹象。一群半大孩子在一个角落里喧闹,没有了惯常的重金属乐队的演出,整个酒吧反而比以往安静了很多。 

“又骗我!你有种!”捶了栋一拳后我没有忘记要一杯科罗那啤酒。 

“你好!”一个留着长发和长胡子的人朝我伸手。 

我和他握了握手,有点莫名其妙。 

“这是酒吧的老板,我刚认识的。我刚才跟他聊音乐来着,提到你玩吉他不错。他想认识认识你,所以我想帮你引见一下。”栋咬着我的耳朵说着悄悄话。 

那老板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倒是不错,谦恭有礼,完全没有那种狂傲。我和他寒暄了几句,就扯到了音乐上面。真正说起来我发现和他还是比较有共同语言。我们就这样坐在吧台边上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啤酒闲聊着,看着那帮孩子的喧闹。 

“怎么样?操练一下?我这里设备都还算可以。今晚啤酒我来请!”老板开始一个劲地怂恿我上台表演。 

虽然很久没有摸过吉他了,但是在酒精的刺激下我还是答应了下来。老板跳下椅子,走进了边上一个侧门,一会拎了一把缺角木吉他出来。 

“哥们,凑合一下。没乐队与你合奏了,你就来个民谣的吧!”老板把吉他递给了我。 

“我好久没摸过了,估计早都丢掉了。” 

我就这样坐在吧台上调了调弦,Ebase的民谣吉他,其做工和手感都不错,音色也很入耳。我顺手弹了一段SOLO,在记忆里面的乐谱又被重新翻了出来。酒吧里一下安静了下来,那帮孩子也停止了吵闹,他们全都侧过身来朝我望着。 

她 主宰世上一切 

她的歌唱出爱 

她的真理遍布着地球 

…… 

开始的时候还有些不自然,很快就完全进入了音乐的状态。我十分惊诧于自己仍然能熟练地弹奏很久没有接触过的曲子。在栋的鼓掌声中我有点飘飘然,多年以前和磊、薇的那次演出的那种感觉再一次地回来了,而我一直以为这种感觉再也不会有。想到薇,我的心里又是一阵刺痛。我停止了弹奏和歌唱,放下了吉他。 

“好啊!”那帮孩子里面一个小女孩站起来叫了一声。 

我看了她一眼,应该是个中学生。她扎着一条马尾辫,秀兰邓波儿似的大眼睛,没有一点庸俗的脂粉气。在其他盲目学别人打扮却把自己弄得不伦不类的同伴里面,她整个就是一个青春的代名词。为她的叫好,我倍感高兴,随即报以微笑。 

“本身我就是业余的,加上好久没玩了,手生了。”我抱歉地冲老板笑笑。 

老板用粗大的手指梳理了一下鬓角边滑落的几根长发,笑着说:“真的很不错,真的!” 

我们继续喝啤酒聊天,栋反而被我们晾到了一边。从聊天中我得知老板前几年一直在北京搞乐队。 

“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我问。 

“朋友们都叫我长毛。”老板倒是很喜欢笑着说话。 

“长毛?你是玩鼓的那个长毛?”我早就听说过长毛的大名。 

这几年虽然我没怎么自己玩乐器,但是国内一些著名的乐手我还是听说过了,长毛自然是其中之一。在得到了老板的肯定之后,我总感觉心里疙疙瘩瘩有件事情要问,一时居然想不出是什么事情。也许是酒精影响了我的正常思维,我想了很久才想到我是想向长毛打听磊的下落,这几年我一直在找他,却总没有消息。 

我刚张开嘴巴想问,“啪拉”一声脆响打断了我的话。我扭头望去,那帮孩子里面一个个子很高的站了起来,手里拎着半截啤酒瓶。他对面的一个捂着脑袋,在灯光的映射下,紫色的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长毛一下跳下了高脚椅子,朝那边走去。 

我刚要起身,栋拉住了我说:“等一等。” 

“叫你喝酒你不喝,真是给你脸你不要脸。”高个子破口大骂。 

“算了,小朋友。给我一个面子,我这是做生意的,你们有问题出去后再解决。”长毛很客气地说。 

“你算哪根葱?”高个子笑着说,眉毛上扬的十分嚣张。 

长毛一言不发地看着高个子,突然拎起桌上一个空啤酒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在了自己脑袋上。碎玻璃碴和残存的酒水四处飞溅,长毛的头发也湿粘在了前额上。长毛的脑袋倒是够硬,我没有看到一点伤痕。长毛的举动把我都吓了一跳,高个子更是被镇住了,他招呼了几个人走了出去。 

被砸得满头鲜血的家伙在剩下的几个人的搀扶下离开了酒吧。那女孩子也在其中,我有理由相信开始的尖叫声有她的一份。在临出门的时候,她扭头正好和我对视,我连忙避开了她的目光。 

“没事吧?”我问。 

“没事。”长毛接过调酒师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脑袋,“妈的,做生意比打鼓可难多了。” 

“你认识磊吗?”我又问。 

“哪个磊?” 

“应该在北京,应该是个鼓手。”我顺手从他的头发上揪下了一片玻璃碴,那玻璃碴闪着绿光,显得格外凶险。 

“你说小磊?!”长毛瞪圆了眼睛。 

“我的患难之交啊!你找他什么事?”长毛没等我回答就反问我。 

“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我也是他的好朋友。”我激动了起来。 

“你等等。”长毛从吧台里捣鼓出了一支破笔,在杯垫上写下了一串号码交给了我。 

“你说的小磊是不是姓秦?是不是上海人?”为了确认我又追问了一句。 

“是的。” 

后来我们又聊了很久,直到昏昏欲睡的栋把我拉走。在和长毛的聊天中我得知磊刚到北京混得很苦,什么活都干过。现在处境很好了,有很多歌手开始找他写歌编曲做监制。 

“他的经历整个就是一部小说的绝佳题材。”长毛最后给我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4 

“这帮孩子可够狠的,一点酒差点闹出一条人命。”我对栋说。 

“比你当年还差点。”栋懒洋洋地回了一句。 

“我当年是纯属自卫。” 

“你专心开车,别出车祸了!”栋严肃地跟我说。 

“你也少教训我,怎么说也是个副总,不要一天到晚泡酒吧。”我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晚上回去后我想了很久终于拨通了磊的电话。 

“喂!” 

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喂?!”磊提高了音量。 

“是我。”我迸出了两个字。 

“承?”磊居然一下就叫出了我的名字。 

“你还好吗?” 

“凑合着,你呢?娶媳妇了吗?”磊讲着一口京片子。 

磊的这句话让我彻底放松了,我们聊了很久,带着那种久别重逢的喜悦,即使是在电话里重逢也是一样。 

“前段时间的BEYOND二十周年演唱会上我认识了一女孩,她是你半个老乡。”磊说。 

“半个老乼?” 

“是啊,你来上海以前,你长大的地方,她从那儿来的。”磊不经意地说。 

“叫什么名字啊?”我不经意地问。 

“叫什么蕾?!我也忘了,当时聊了会她就走了,连电话都忘了留。” 

“什么?蕾?”我一下紧张起来。 

磊最后邀请我去北京玩,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然后直接在电话里商定了去的时间和联络方式,其实此时正是我公司最忙的时候。我彻夜未眠,因为磊的话。 

第二天开始为了赶业务,我在公司忙了两天一夜。第三天深夜我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去,在打开房门的时候,我真的有种“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感觉。 

依然是泡了杯绿茶,本想打开电脑,后来想想还是拿了本书看了起来。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挥之不去,书上的字也是一个也看不下去。我有点焦躁,几口把绿茶喝光就上床睡了。做了一个梦,梦见薇站在旷野里哭泣,手腕上深深的刀口赫然醒目,肉翻得像小孩嘴唇,血一滴滴地往下流。我动也动不了,叫也叫不出。只感觉薇的伤口不是在她的手腕上,而是在我的心里。流了一身大汗之后,我终于醒了过来。 

我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心情,最后又洗了个澡。我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对面高层上面的红灯一闪一闪,身上清爽了一些,心里却仍然一团乱麻。我预感到有事情要发生,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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