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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师少闷骚 作者:深蓝格子-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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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你丫的,还敢威胁我,告诉你,季中祁,现在还在跪搓衣板,你自己看着办!”为人父的权威岂容践踏的。
“啪”地一声,挂断了,“喂……”季云渐怔怔地看着手机。额,好像自从她五年级的时候把邻居家小孩子的头打出一个大包后,季中礼就没凶过她,诶,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温柔的男声亲上她的头发,腰上不由得一紧,温暖的大手游走在她身上,“季大爷不知……”猛然间觉醒,男声……腰上……大手……季云渐猛眨了下双眼,赶赴刑场一般艰难地转头“啊~~”顿时天崩地裂,地动山摇。
尖锐地声音吓了余捷一跳,下意识地搂紧她,季云渐迅速地抓住整条被子边拉边急急地蹬着床单,一路退到床的最角落里,“你,你,你……”可是床上的男人只穿了一条平角裤,六块腹肌似乎很结实的样子,还有两条长腿……季云渐“啪”地一声盖住了自己的双眼,所以没有看到余捷眼中正在酝酿的风暴,“为什么又是你啊?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为什么又……余捷慢半拍的回味这句话,“丫的,你还想和谁啊?”然后手脚并用地爬到她身边,连着被子,紧紧地箍住她,“你见过谁会在床上穿那么多衣服的。嗯~~~”
季云渐想挣扎,可是如今真的是“作茧自缚”,怎么也抽不开手。
“恩,是我昨晚没尽力吗?你还有那么大力气?”温暖的气息呵在她的耳畔,季云渐不由地脸红了。听他这么说,才意识到身上隐隐的疼痛感,“你个大变态,快放开我,趁人之危,趁火打劫,小人……”
“嗞……”余捷都要气炸了,“我是你的药,昨晚是谁卖力地运动,帮你解了药,小没良心的。”
“我要是知道是你,药力发作而死也不要你救。”季云渐满脸通红,昨晚被下药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现在想来还是一阵后怕,可是强烈的自尊心让她不甘低头。
“你,混蛋,季云渐,你别太过分!”余捷拉走她的被子,洁白的被子里是女子完美的胴‘体,只一瞬就再也移不开眼。双眼冒着怒火的某人俨然已经欲‘火焚身,身体的反应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季云渐浑身一凉,羞恼地低着头,抱紧了自己的身体,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喂,你别哭啊。”泪水浇灭了余捷的怒火,慌得不知所措,赶紧把被子给她盖上,从后面抱住她,轻声细语地哄。
季云渐心里真的很委屈,为什么每次都和他纠缠不清,她只是想找一个能喜欢她的人,好好在一起,可是为什么在她刻意地远离他之后,还要和他产生关系,她明明想引出杀手的,居然被无故下药,而且是最让人不齿的药,和他缠绵了一夜,她真的不想的,她宁愿和一个陌生人啊,越想越痛心,情不自禁地轻轻啜泣。
“乖啊,别哭了,我不说了。”余捷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滚烫的眼泪灼伤了他的心。“我哪里不好,打我,骂我都好,你别哭了好不好?”说着抓着她的手捶向自己,“哎,别哭了好不好?别哭了!”往前一点让她紧紧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脸贴着她的脸。
“我们是炮友的事别告诉别人哦。”季云渐轻轻地离开他的怀抱,抽抽搭搭地说。
是炮友?吗!余捷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转过她的身子看着她,“你说什么?!”
“我们难道不是炮友吗?”季云渐头也不抬,任他抓着自己的胳膊。
“季云渐,你皮痒了是不是,炮友,亏你想得出来。”余捷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地,“你就这么看我吗?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为你不喜欢我,我也不想喜欢你,难道不可以吗?”季云渐倔强地闭着眼。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居然还敢问“不可以吗”,废话,如果说可以,他就不是正常的男人了,“谁告诉你可以说炮友的!嗯?季云渐,真亏你想得出来!”箍着她的手渐渐收紧,胸膛的火如果可以爆发的话,估计季云渐要就已经成了一撮烟灰了,季云渐甚至能听到他牙齿打磨的声音。
他居然生气,该生气的是她好不好,这是什么情况了,被吃干抹净的是她!还有什么比自己喜欢的男人在自己的床上叫其他女人的名字更不可饶恕的,季云渐已经决定遗忘了,如今他还抱着她,以这样亲密的方式,谁能来告诉她为什么要这么狗血为什么要让不喜欢她的人和她纠缠不清。
“放开我。”季云渐心里很痛,倔强地想要挣脱他的桎梏。
“不放。”余捷很直接地回答,反而越箍越紧,强大的怒火并没有压下欲‘火,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内部在沸腾,如火山岩等待喷发。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男人特有的滚烫的体温深深地烙在她身上,大腿边有一根坚硬的东西顶着,季云渐还没有失去理智,红着脸使劲地掰他夹着她双臂的手。
“季云渐,别动,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粗重的气息氤氲在她脖颈边,耳后根突地一热,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你乖点,别动,我怕控制不住了。”
季云渐不敢再沉沦,咬着唇逼回了眼中的泪水,也不顾赤身裸体的尴尬,猛然间起身。
“嘶”余捷的下巴被弹回,鼻子惯性地撞在她的肩骨上,痛得真想掐死那个顽固的季云渐,一手捂着苦命的鼻子,一手拽住了她的手,“你干什么?”
“这话该问你才对,放手!”一回头就是他精壮的身体,季云渐又羞又恼,用力地想甩开他的手。
“我跟你一起回去,我们先把话说清楚。”他的声音闷闷的,季云渐不由地有些动摇,但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硬是不再多看他一眼。
“说清楚,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我的Mr。Right,感谢你用身体帮我解了药性。”
“季云渐,”余捷先前说过的话被她全数堵住,像堵在他心头一样喘不过气来,气得他肝都要炸了,五脏六腑都在燃烧。一把拉起她重新扯回床上,身体重重地压在她身上,“炮友是吧,行啊,我现在有需要你是不是该帮我解决下。”
“你……”季云渐使劲地推他,话还没说出口,嘴巴就被狠狠地封上。
难道男性的思维方式和女性不一样吗,都说了不要有关系了,居然要找她解决,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脸憋得通红,使尽力气推他。可是她越用力地推,他吻得越狠。
季云渐咬紧牙关不让他得逞,鼻腔的呼吸越来越粗,手毫不放松地捶他,他纹丝不动,丝毫不理会,仍狠狠地蹂躏她的双唇。
她纤细的手游走在他身上,身体里的兴奋越来越强烈。季云渐不甘心,重重地掐在他腰间。
突如其来的刺痛,余捷下意识地皱眉,真是只小刺猬。余捷稍稍离开她的身体,从上往下地俯视她,她的眼神里似乎还有那么一丝张扬的戏谑。
季云渐手撑在床上,试着坐起来。
余捷重新压回她,取过床头柜上的衬衣,胡乱地捆住她的双手缚在床头。
“余捷,你放开我,你混蛋,放开我。”季云渐气得眼睛都胀痛了,却怎么也挣扎不掉。
“不是炮友吗,现在知道急了,嗯?”他的头低下,脸碰脸,慢慢地蹭,然后附在她耳边说:“可是,晚了!”




第40章 这只妖精
她的唇气愤地微微张开,正合了他的心意,低头含住她温热的舌头,像闹着玩一样,整个含住,然后用力地吸出来,慢慢地吮吸,再全部吞回。
季云渐挣扎不得,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腰,真真是感觉像极了砧板上的鱼肉,任刀俎宰割。好不容易逮住个机会,季云渐狠狠地对着他的嘴唇咬下来,余捷吃痛,报复性地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
季云渐显然忘记了她此刻什么都没穿,这对男性同胞来说,即使不想欺负都是那么方便。
随后她就发现,她整个身体都似乎热起来了,他大手经过的地方留下了一路的火花。
舒服?享受?是她堕落了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嗨,炮友。”余捷还在生她口不择言的气,慢慢地摩挲她平坦的小腹,轻轻柔柔地围着肚脐眼画圈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紧紧闭着强迫自己不睁开的眼。
“不说话,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咯。”手指灵巧地在那片神秘的花园里摸索,摸摸点点,很有耐心地看着像上刑场的季云渐。
“额,”昨晚的药力太盛,大腿根到现在还是隐隐约约地疼,季云渐很不争气地轻轻呻吟了一下,然后狠狠地鄙视自己,“快放手啊,变态啊,放手。”
她的声音浑重,难耐的样子让余捷有些心疼,可是固执的劲儿却让余捷怎么也不想放过,“变态是伐,那就变态给你看看。”当下,手毫不留情地探进去,捉住一朵花蕊狠狠地揉捏。
“唔,”季云渐双手被缚,身体还被他半压着,只有痛苦的双脚还能配合她一下,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不要了,快放手啊。”
“这么犟的脾气,今天能放了你就怪了。”余捷不理会她,另一边咬住她的浑圆,重重地咬一口又轻轻地舔舐,玩的不亦乐乎。
“嗯……”难耐的声音从口腔中发出,季云渐羞红了脸,“余捷,求求你了,不要了。”
“不要了,那这是什么?”戏谑地看着她,“睁开眼睛,看看,来睁眼。”
只见他的手上勾起了一条银线。顿时,脸红得像大师兄的第二张脸一样,那是……季云渐紧闭双眼,再也不敢看了。
余捷趁她愣神的间隙,把早已坚守不住的庞大一股脑儿挤进去。他热气腾腾的抵到了她湿‘软的地方,头部浅浅的伸进去探了探。酥痒的地方被撑开的感觉,季云渐舒服地“恩……”了一声。
他喜欢极了这种在她身体里的感觉,也不动,抱着她来来回回地亲吻她的小白兔。季云渐很是难耐,扭着腰想要把这股力量挪走。
在余捷看来,这是最本能的求欢了,欢喜的神经刺激了他的大脑,扶着她的腰一下子刺进去。
“啊!”季云渐整个人都不由得一颤,受不了这种最直接的刺激,膝盖伸回,夹住了他的腰,哼哼唧唧地来回摆动。
“真是只妖精,季云渐,你这只小妖精。”他伸手捞起他的一条腿挂在他的他肩上,再推开一点点,狠狠地冲下去,一下子撞得她支离破碎,哑着嗓子长长地呻吟。
余捷在这类行动上通常都是霸道的,直到季云渐呜呜咽咽地求饶,才红着眼停下来,然后就在她以为黎明的曙光就在前方的时候,他猛地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又将她整个捞起来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垫起,他跪在她后面,抱着她的腰,从后面挤进去,快速地抽‘送,一下一下,猛烈而销魂,一只手还从下面握着她低着头的小白兔,用力地揉。
季云渐早已经喘不过气来,不知身在云里还是雾里,手还被衬衣绑着,索性不管了,在他激烈的呼吸声中昏睡过去。
殊不知,此刻在季家老宅里,正在进行强烈的家庭辩论会,一方是以季中礼和季中祁为代表的赞成派,一方是以两位季夫人为首的反对派,辩论的主题就是:季云渐和余捷是否良配。
从黑格尔、费尔巴哈到法国空想社会主义到英国浪漫主义文学,从孙子兵法到毛‘泽东思想,天空为之变色,大地为之喝彩,最后以两票对两票平局而结束。如果季云渐知道两位季夫人不同意余捷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少了季云渐这个被相亲人物,她们的日子会失色不少,她是要哭着上吊还是笑着跳楼。
季云渐醒来的时候已经穿上了他的睡衣,凌乱的床单和灰色的屋子,余捷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的睡衣也是闷骚的深蓝色,长得像在唱青衣。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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