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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要狠-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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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小云怎么了?”柳母和柳父来了,不过柳母冲在前面过来就问凤大勇:“她今天好端端的回家,怎么会弄得进了医院还要做手术?”她瞪着凤大勇,看样子是不知道凤大勇对她女儿做了什么,但是话里的责备是显而易见的。

柳父过来:“你急什么,有什么事情问清楚再说。”他没有看凤大勇,对这个所谓的女婿他向来没有过正眼,根本就不拿凤大勇当女婿看。

柳母急得大叫:“我能不急吗。那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凤大勇,你倒底怎么小云了,她怎么会要动手术的!”她盯着凤大勇的眼睛就像是两把刀,只是没有割伤凤大勇却让凤大勇更为恼怒起来。

凤大勇没有给柳家打电话,柳父柳母的到来很让他意外。但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柳母开口就说“小云今天回家”——柳母也知道柳云今天自看守所里出来,为什么只有他这个做丈夫的不知道?那柳云和司机男的好事,柳母知道不知道呢?

“你也知道她今天回家?”盯着柳母的眼睛,凤大勇缓缓的站了起来:“哈,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今天回家,为什么只有我不知道?柳云为什么告诉了你、告诉了他。却没有给我这个做丈夫的打个电话呢?要知道,她能出来是因为她是个母亲,是为了让她回家去看儿子的。”

柳母的脸色一变,目光也在凤大勇的脸上移开了:“她、她……,我;”她吱唔了几句也没有说出什么来,又把话题带回来:“小云怎么了,现在情况如何?”

凤大勇盯着柳母的脸:“你是知道的!你是知道,是不是?就像柳云跟着我的时候,你也是早一步知道的,她对你这个妈向来没有什么隐瞒的——你是知道的,是不是?!”他质问着,胸口的怒火烧得他全身难受,忍不住往前一步逼向柳母。

柳母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正好撞在柳父的身上,她马上侧身站到柳父身后:“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我就是想知道小云现在怎么样了?”

柳父的眉头皱了起来:“你和小云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柳母连连摇头却不敢看柳父,只是用柳云还在手术室的事情搪塞:“小云不知道怎么样了,倒底出了什么事情啊……”

凤大勇狠狠的瞪了一眼柳母,看看柳父他嘿嘿的笑了起来,笑得很吓人,把柳母的吓得脸色都发白了;柳父看着凤大勇的眉头皱得更紧:“有什么好笑得,有什么事情就直说——你先说小云怎么样了?”

他就算是再不喜欢柳云所为,那也是他的亲生女儿,现在自然是放不下她的安危。

凤大勇的脸抽动起来,那表情看不出是笑还是哭来:“你们想知道柳云为什么会进手术室,好,我来告诉你们;嗯,要恭喜你们又要做外公外婆了,记得把红包准备好——不管怎么说,我可是对医生说一定要保他们母子平安啊。”

柳母猛得抬头,撞上凤大勇恶狠狠的视线后马上又低下了;凤大勇现在没有半点怀疑了,柳母绝对是知情的人!

柳父却吃惊的身子晃了晃:“小云怀孕了,怎么、怎么可能?”他是知道凤大勇做节育手术的事情,柳云不可能再有孩子的;现在有了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想到那种可能,他的眼前就有些发黑,想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女儿怎么变成如此模样。

他感觉自己真得无脸再呆下去,真得没有脸面对凤大勇,而且他也明白女大不由父母,柳云的事情他早就管不了了;他转过身去就向外走:“我没有这个女儿,没有这个女儿。”

柳母紧赶两步:“老头子,你这是做什么,千不是万不是她也是我们的女……”话没有说完就挨了柳父一记耳光:“你是知道的,对吧?你居然是知道的,居然只瞒了我一个,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柳母抚着脸泪水也流了下来:“凤大勇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看到了,小云的日子过得多辛苦,又要做妈又要工作,平常的日用都要向凤大勇报帐——那能叫夫妻吗?小云是不对,可是也不能全怪小云啊。”

柳父又是一掌打在柳母的脸上:“再苦也是她自找得!当初我说过什么,你又是怎么说得,小云又是怎么说得?她看上的人,她选的路,不管如何她都冤不得旁人;如果说她能好好的过日子,还能算是个人,但是……”他说到这里心灰意冷,看了一眼老妻:“算了,我们的日子也没法过了,离婚吧,离婚。”

柳母看着柳父极为吃惊:“你、你在说些什么?”她从来没有想过柳父会说出离婚的话来,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啊,她和他一起走到今天。

柳父转头就走:“我没有脸再留在蓝水市,我没有那样的女儿,也要不起你这样的妻子,从此以后我们各不相干,免得我余下的岁月再被你搅得一塌糊涂。”

柳母撕心裂肺一样的痛叫起来:“女儿现在生死不知,你却要和我离婚?!”可柳父是铁了心的,就这样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柳父真得受够了。如果说是女儿的一时之错,当然可以等她醒过来,也可以教育她让她不再走错路;可是他的妻子却把女儿引到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远得已经无法回头了。这一辈子他凡事都能让妻子三分,就是为了家庭的和睦,可是最后却害了自己的女儿;他无力改变什么了,至少他可以选择离开。

人到老年,如果不是真得失望透顶岂会提离婚二字;也正是人到老年了,他提出离婚两个字之后,是绝不会再收回的。

走出医院,柳父看到江涛点了点头:“你是律师,对吧?我要离婚,事情就交给你办了,越快越好。”得到江涛的回答后,他又想了想说:“代我向李紫姗说声对不起。”

江涛看着柳父佝偻的身子轻轻的叹了口气,霎间感觉自己好像做得有点过了,但是看到追出来的柳母,他的心又硬了起来: 柳父是个不错的人,至少还有良知,离婚对柳父来说是逃出生天。

不只是柳云对不起紫姗,柳母更加不是东西;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欺辱紫姗的人,更不会让柳母有机会去“报复”紫姗:柳云不会再来找紫姗的麻烦,可是柳母呢?再说有柳母的挑拨柳云很可能会卷土重来;他,要给柳母一个狠狠的教训从而永绝后患。

江涛移了两步就把身子挡在柳母的前方,免得柳母追夫心急看不到他。

柳母看到江涛后并不想理他,口口声声的喊柳父,可是柳父头也不回;江涛双手插在裤袋里看着她:“柳老伯刚刚告诉我说,他要和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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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5章 钱重还是命重

柳母没有心情搭理江涛,而且在她的眼中江涛一直都是默不作声的那个,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如果现在让她看到是乜静、甚至是胖子,就算没有功夫浪费口舌,她也会狠狠的瞪一眼过去。

本来打算拿江涛当空气的,可是江涛显然没有被人当成空气的自觉性,开口就把柳母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看到柳母不再喊柳父了,江涛笑吟吟的:“我们也算是认识吧,我就不用自我介绍了;嗯,我是律师,对于离婚案子还是有经验的,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我还可以介绍其它的律师给你。”

柳母转过头来看向江涛,因为转得太快太猛差点扭到脖子,嗯,可能已经扭到了,因为脖梗有些痛:“原来是你挑拨的——这两天我家老头子出来偷摸见得人就是你吧?你就做这种缺德事儿,也不怕以后生儿子不长屁眼儿!李紫姗呢,她敢做不敢当吗,滚出来见我;李紫姗,你以为你不出来我就不知道这事儿是你指使的。”

她叫嚣着,跳着脚,四处张望着的寻找紫姗;就在这么一霎间,她就把女儿的受伤,自己被丈夫训斥、威胁要离婚的事情全扣到了紫姗的头上:新仇旧恨啊,她恨不得能马上抓住紫姗抽她两个嘴巴子。

江涛淡淡一笑:“紫姗怎么会知道你们母女俩做过的好事儿,真是笨的可以;但是我不一样,你们做得事情我可以查得一清二楚。没有什么能瞒得过我去。紫姗心慈手软可是我的心肠很硬,离婚只是对你小小的教训,你再敢对紫姗动一点歪脑筋,你就知道离婚真得只是小事儿,小到不能再小的小事儿。”

柳母看着江涛的笑容,不知道怎么心里就有点发冷:“你、你以为你是谁啊,以为说两句话我就会怕你?老娘不是吓大的。胆子比你想得大。再说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你敢拿我怎么样?”

江涛听完她的话笑得更为亲切,微微露出的牙齿洁白的在阳光下反射着光线。闪得柳母眼睛眯了眯:“我是律师,还需要我再提醒你嘛,我当然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而且我比你更清楚什么事情是不能做得;喏,比如说你和柳老伯离婚的事情,这就是可以做得。懂了吗?”

柳母盯着江涛:“你不要得意,以为我家老头子会被你骗吗?他只是一句气话罢了。还有,不要以为有你出头,我就不知道此事和李紫姗有关……”

“紫姗怎么可能在这里?我说过不关她的事情就不关她的事情,你可以想一想这事情像不像紫姗做出来得,你很清楚紫姗的性子;一切全是我做得,包括让凤大勇知道柳云和那个司机的好事儿。”江涛慢悠悠的说着话:“还有,你好像做过出纳吧。算一算到现在了也有十几年了吧,嗯 ,有些帐目有些问题呢。”

他看向了医院的大门那里,柳父已经走得不见了身影:“你虽然只做了一年多一点儿,可是你恐怕不知道吧。一般的帐目也要保存十五年呢;而现金帐则要保存二十五年——你的那点事情想要查清楚很简单的,我现在就有证据。”

见柳母张大了嘴巴,江涛微笑:“你说,这些是紫姗能做得出来得,还是紫姗能想得呢?我说过了,这些和紫姗无关就是无关。为什么要骗你呢。我这么做得原因就是想要你知道,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紫姗,无论是谁都不行。”

“最后再提醒你一句,我很清楚什么事情不能做,自然也很清楚什么事情能做了;”他说完转身向外走去,走得不急也不慢:“说真得,离婚真得只是小儿科,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很希望可以有再让你进一步了解我的决心的机会。”

说完他走下了台阶回头看向台阶上的柳母又笑了笑:“我很希望可以让你知道,我倒底知道你们做过的肮脏事有多少,只要你肯给我机会。至于柳老伯为什么非要离婚,嗯,并不单单是因为眼下,我想你懂得是不是?十几年前你现金帐上的猫腻我都知道了——你不会认为我只是查了查你十几前的那点帐本吧?”

柳母的眼中已经出现了惊恐,看着台阶下的江涛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她没有想到她认为已经成为永远的秘密之事,会在这个年轻人嘴巴里那么轻松的吐出来。最让她胆寒的就是江涛的最后一句话,她不敢相信可是却没有半点勇气开口反驳或是质疑。

江涛对着她点点头:“我只是不小心在和柳老伯说话的时候说漏了,嗯,还不小心把公文包忘记带了,正巧里面有一点当年的……;你好自为之吧。”他这次转过身去没有再回头,相信柳母是不敢再有任何的小动作了。

倒不是他不想把柳母弄进牢里去好好的再教育,只是他的能力有限,如果做到那一步的话,他需要找的人很多、而需要做得事情更多:并不是知道一点儿柳母当年贪污挪用的事情就能让她服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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