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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柱下意识地往后移了移,有些拘谨地说:“女孩子家的,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赛娅更加凑近了,几乎要蹭到呆呆侍卫的脸,奇道,“难道喜欢一个人不能说出来?”
宝柱当即从马上跃了下来,负手而立,耳根微微地发红。
赛娅独自坐在马上,定定地看着他的背影,随风吹起的玄青长衫一角,心间突然升起了一种莫名的失落。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
“中原的姑娘不会这样说话的。”宝柱没有转身,却伸出手,牵起了马缰。
赛娅忐忑不安的心放了下来,激动地想扑倒他的背上,却蓦地想起了前些日子在宫中听的戏曲,原来他不与自己同骑,是顾忌自己的名节么?
便也老老实实地坐在马上,眼角瞄到他染红的耳根,喜上眉梢道:“你是不是害羞了?”
“……”
赛娅凑近马儿的耳朵,故意用两人都能听见的音量说:“你个木头!”
缰绳一紧,马儿加快了速度,赛娅一惊,随即笑得见牙不见眼了。
原来是宝柱在用轻功牵着马儿在大草原上肆意奔跑,迎面而来的风呼呼的,却吹得赛娅心底暖暖的。
……
马停在一处风景秀美的小坡上,赛娅接过宝柱递来的树叶,将上边的清水一饮而尽,微微的甘甜在舌尖回荡。
“那到底喜不喜欢我啊?”
宝柱没辙了,这个西藏公主真是太执着了,有些不确定地说,“还可以吧。”
真得到了回答,赛娅反而安静了下来,捧着手中的树叶,出神地注视着,脸上带着浅浅的娇羞。
这般小女儿作态没过多久,就被宝柱下一句给打回原形了。
“反正你要是不说出来,我会更喜欢你的……”
“什么?”赛娅如同被踩到尾巴的小狗,张牙舞爪地就要去捶他。
宝柱却蓦地站起身来,“公主,天色晚了,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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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禧宫。
鼻尖处隐隐约约的,萦绕着一些清冽的墨香。
那是一种很熟悉的味道,曾经大叔拥着自己睡觉的时候,床幔中总是会染上这种淡淡的、让人安心的香味。
乔果下意识地偎依着那个温暖的怀抱。
环在腰间的手忽然收紧了,有些急促的心跳在耳畔怦怦地响。
乾隆刚和西藏土司签订了一些重要文书,就听说令妃在坤宁宫昏倒了,匆匆赶来,才从太医口中得知是醉梨吃多了不胜酒量,真是虚惊一场。
夕阳下的醉酒美人,朱唇皓齿吐气若兰,白玉般的脸庞染上了绮丽的红晕,面若桃花,一直延伸到纤长的脖颈。
乾隆刚想替她掖掖被角,却发现她的衣襟已经被自己拽的松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半边雪白的肩。
眼眸似被浓墨泼过一般,呼吸也微微加快了,看了一眼窗外,落日的余辉刚刚散去,乾隆立即改变了主意,掀起薄被一角边钻了进去,微微用力地抱着怀里睡着的人儿。
微热的肌肤,柔软的腰肢,光滑的触感,乾隆感觉非常得'炫'舒'书'服'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能闻到微张的小口里呼吸间醉梨的醇香,不由得食指大动。
怀里的人还不安分地紧紧贴了过来。
乾隆觉得再不做点什么,他就不是皇帝,而是令仙子笔下的那副正面像了!
衣衫被缓缓解下,乾隆温柔地伸手抚摸她的身体,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热情的吻,身下人低低地喘息着,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脸上桃花开得更艳,全身都隐约泛着可爱的粉红。
……
一阵奇异的快感伴着些许疼痛袭来,乔果睁开了眸,眼神不再像平时一般清澈,迷离而染着些许情 欲,波光潋滟。
“热……”红唇轻启,发出了燕语呢喃般的呻吟。
乾隆一顿,扶起她的头吻了下去,辗转缠绵,流连忘返,身下的动作却愈发猛烈了起来。
乔果觉得自己像海上漂流的瓶子,被浪花一拨一拨地拍打着,载着不知名的小小心愿纸,浮浮沉沉,不知身在何处。
呜呜,许愿瓶什么的,最讨厌了!
良久,乔果终于找回了呼吸,却找不回纷乱的思绪。
不知何时点上的灯。
抬头望去,大叔热得难以自持的脸映入眼帘,半开着嘴,带着灼热的目光深深地注视着自己。
浮现在暖黄色烛光中的,是两人冒汗的肌肤。
乔果本能地想将头埋入对方的怀中,却被拉了出来,是狂野中带着坚定和认真的眼神,仿佛在诉说着千言万语一般,不容回避。
一些甜美的细碎的呻吟,从那微张的绯唇中流泻出来,却又不仅仅是呻吟。
乾隆低下头来,埋在那温软的胸前,分了一分心神去听,结果,拼凑出来的却是——大叔,你,今天刮胡子了么?
不由气结,有些赌气地轻咬着柔嫩的肌肤,引得身下人轻声呼痛,抬眼瞪他。
“用这么湿润的眼神瞪着我,只会让我觉得可爱呢。”
大灰狼邪恶地笑笑,将肖想已久的小绵羊,一口一口,拆吃入腹。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要去填大学生素质拓展证书,抱歉,明天双更补上吧。
PS:有亲想要果果的玉照,瞥,就是不给,但是咱把小包子颙琰的照片给瞅瞅,背景什么的都忽略吧。
34
34、第三十三章 国宴的暗涌 。。。
保和殿,沥粉贴金正面龙的天花板,六架天花梁彩画极其别致,与偏重丹红色的装修和陈设相映成彰,殿内金砖铺地,乾隆一袭明黄色龙袍,正坐在雕镂金漆宝座上,背衬龙饰壁墙,端得是威严华贵,气势凛然。
殿内精美绝伦的红毯上,优伶在古雅悠扬的乐曲中翩然起舞,身段和容貌都极尽秀妍。
隆重的国宴,为西藏土司而设。
乔果不经意地看了眼龙椅上的乾隆,琉璃般的眸子却有些移不开了。
他第一次注意到这样的乾隆,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尊贵和霸气,却不显得咄咄逼人,隐隐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度。
这还是今天早上涎着脸皮非要抢过腊梅手中的黛笔要给自己画眉的大叔么?
乾隆环视了一圈大殿,看到五阿哥的席位是空的,微微皱了下眉。
高无庸不愧为乾隆肚里的蛔虫,即使是帝王一瞬间的表情变化,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来,立刻派人催促五阿哥去了。
对上那双灿若星子的熟悉的眼眸,乾隆不由得勾起了薄唇,飞快地眨了下右眼,表情暧昧又带着一丝孩子气。
令妃啊令妃,你也有看朕看入迷的时候啊。
这般想着,帝王深邃的眼神里泛起了点点温柔和自得的碧波,月牙弯弯。
乔果低下头来,端详着造型古雅的青玉茶盏,小声嘀咕道:“妈妈说的对,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只听清后半句的腊梅正在斟酒的手一顿,上等的美酒洒出来了些,不着痕迹地用长袖拂去桌上的湿意,轻声道:“娘娘,您酒量轻,浅酌即可,不必饮尽。”
“我才不喝酒呢!”
想起那个醉酒的夜晚,乔果颊边染上了淡淡的红晕,不自在地端起茶盏浅抿一口。
杭州的狮峰龙井,香馥如兰,滋味甘醇鲜美,乔果看着那嫩绿的茶叶在温水中打着转儿,渐渐失了神。
那一夜,老男人压抑了许久的感情磅礴而出。
令仙子初识情事,随着欢愉的感觉渐渐升起,带着朦胧的醉意,青涩而不失热情地迎合着他。
纯真的诱惑让他更加收不住手,不知疲倦般,一次又一次地抱着她,温柔的动作逐渐变得狂野。
床幔之中尽是浓浓的春意。
直到令仙子昏了过去,老男人才就着连结的姿势,紧紧地拥着爱人沉入梦乡。
梦里,那孩子一般的哭泣犹在耳边,细腻的肌肤,翻滚的被浪,渴望的气息,甜美的呻吟。
于是——第二天清晨,乾隆再次被一脚踹下了床。
回头对上令仙子控诉的眼神,因哭泣而微微红肿的眼睛,乾隆深深地反省了自己的错误。
好吧,他昨天不该太过分,今天更不该以那种方式扰了爱妃的清梦。
乾隆摸摸鼻子,冲瞪着他的令仙子讨好地笑笑,正想发挥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点甜言蜜语来着。
这时高无庸把朝服送来了,某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只得在腊梅的伺候下穿戴整齐,先上朝去了。
乔果觉得很不'炫'舒'书'服'网',宿醉的头隐隐作痛,浑身也是酸软无力。
一些旖旎的片段在脑海中闪现,乔果整个人钻进了被窝里,咬着鸳鸯丝织枕巾悲愤不已。
大叔太太太可恶了!比拿鸡毛掸子叫他起床的姐姐还要可恶一百倍一千倍!
呜呜,穿越什么的最讨厌了!把他的小弟弟还来,他要戳回去!
……
乾隆含笑站起,率先举杯道:“朕以这杯酒作为东道之礼,先为土司接风洗尘。”
在座诸人纷纷端着酒盏立起。
巴勒奔也连忙站起来,笑着回敬道:“皇上如此厚待,实在是我巴勒奔的荣幸,恭祝皇上身体健康,国运昌隆!”
热闹的宴席,主人和宾客早有共识,觥筹交错,相谈甚欢。
巴勒奔一边给赛娅夹了筷龙凤呈祥,一边将话题引到了先前的比武大会上,说到宝柱更是直言“功夫一等的好!”
赛娅脸上泛起红霞,似瞪非瞪地看了巴勒奔一眼,娇嗔道:“哪里是一等的好!明明是特等的好!”
巴勒奔拍着桌子放声大笑,乾隆也被这个活泼可爱的公主逗得开心,便传了二等侍卫宝柱上殿,从比武大会出彩说到招待外宾有功,又是“文武双全”地嘉许了一通,还御赐了一道燕窝万字金银鸭,以昭圣上荣宠。
乔果手中的茶盏在红木桌上摩挲着,发出轻而刺耳的嘶嘶声,微微嘟起的红唇里,藏着为自家侍卫受夸的别扭的开心。
“你才文武双全你全家文武双全!都不会想点新词的。”
腊梅正在布菜的手一抖,还好那蝴蝶虾卷仍然落在精致的碗碟里,不然自己的袖子又要遭殃了。突然觉得自己今天穿深青色的宫女服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国宴只请三品以上的官员,小太监连忙给正四品的宝柱在诸位大臣的末座之后又加了一桌。
宝柱谢过圣上恩典,便在宫装丽人的指引下向自己的席位悠然行去。
赛娅一双灵动的大眼直勾勾地盯着沉静自若的心上人。
巴勒奔长相虽粗犷,但对爱女却是心细如发的,咧着嘴,跟乾隆交流了几句,遂了赛娅的心愿。
挑高些的平台上,乾隆独踞一桌,巴勒奔和赛娅在左方第一桌,皇后和令妃则在右方第一桌。
乔果冲对面好久不见的小侍卫甜甜一笑,权当打了招呼,便埋头对付眼前的美食了。
一边津津有味地享用极致的美味,一边想,国宴什么的最讨厌了!多来几回就好了!
皇后看着令仙子娇憨却不失体面的吃相,脸上满足而天真的笑容,也放下了往日的恩怨,食欲大开,端庄优雅地用餐。
乾隆和巴勒奔正聊到一个开心的段子。
乔果也跟着梨涡浅笑,不经意间扫到那个上菜的浅蓝色身影,弯眉端凝一番,墨色的眼眸眯了起来。
宫女袅袅行至对面桌前,给宝柱呈上那道御赐的燕窝万字金银鸭,行礼退下了。
转身的片刻,面上带着得体的微笑,眼底却闪着森森的寒意。
乔果眼珠子一转,转身轻嘱腊梅一句,腊梅疑惑地给和阗白玉酒盏中添上芳香甜美的玫瑰露,七分满。
柔美的唇畔弯出绮丽的弧度,宛若纯白百合似的清雅莞笑。
轻移莲步,到了西藏土司那一桌,先给西藏土司和赛娅敬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乾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