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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思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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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呢?这么热闹。”一个低沉的声音在突然打断了这种诡异的沉寂,三人同时抬头,正瞧见夏绥远推门自屋内走出,身上闲散的批着外衣,边走边利索的将衣带束好。
他连头发都是散乱的,没有认真梳理,偏生整个人都沾染了三分志得意满,看上去气色很是不错。
是个人都知道他把自己和某人锁在一起三天光做什么了,如今就这样出来,一点都不奇(提供下载…)怪。
若姑动了动嘴角,目光闪烁了下,冷哼道:“小爷,好'TXT小说下载:。。'久不见。”
夏绥远笑笑,他心情颇好,刚才自塌上起身,小丫头还犹自未醒,满是缠绵的在他身上无意识的蹭着,软绵绵的娇音让人莞尔。对若姑这种小小的挑衅压根不放在心上,转头对着戴青和王贲,随手扔了两个东西出去。“接着!”
戴青轻松的接住,摊开一瞧,那是一枚剔透的戒指,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打磨的几近透明,于手心内发出熠熠的光泽。
王贲手里却是一模一样的一枚,两人有些狐疑的对视,又集体抬头瞧他。
夏绥远伸了个懒腰,微眯了眼如同吃饱的老虎:“看你们两个谁有本事,能提前带到若姑的手指头上去。”
他这几天趁着小丫头软筋散药力未退,虽然得时时照顾着,但也落在无数的机会可以为所欲为,吃的爽快之下未免心情大好,恨不得天下的鸳鸯都成了双,乍眼瞧见近在咫尺就是两个光棍,立刻就采取行动。
戴青和王贲俱是一愣,目光相撞觉得有点尴尬,索性低下头不言不语。
若姑皱眉,被他一提脸色通红,再一瞧那两个人煞有其事的玩害羞,夏绥远又一脸看戏的表情,气的跺脚,“没个正经的,谁要和你们鬼混?”
夏绥远哈哈大笑瞧着她几乎是飞似的自院内消失,还差点撞上刚赶过来的锦绣,摇头颇有些无奈的对着剩下的两个人道:“看见没?喜(…提供下载)欢就赶紧抓紧时机,你们仨也都老大不小的了,不成的那个爷好再给你们寻个好媳妇去。”
“小爷,属下要先去看管捉来的人。”
“小爷,属下要去喂马打杂。”
这两个人几乎一起冲他拱手,不待他应下来,就一起消失在视线中。
锦绣诧异的瞧着夏绥远站在原地笑个没完,小心翼翼的捧着东西上前道:“殿下,小夫人的衣服什么的舀来了。”
“恩。”他正了正神色,冲着她挥手道:“进去吧,这几天挺累的,好好照顾她。”
这话一出倒是把锦绣的脸给刺激红了,小丫头一想到是因为什么才会累就浑身上下烧成了个小火球。
“是,是……殿下。”她声音小的像蚊子叫唤,结巴着等着他离开,方才松了一口气。
静研睡梦中尚是不得安生,迷蒙中分不清是真是幻,只能抱着身侧那人无意识的咕哝着:“什么……时辰了。”
那个人似乎被她摩挲的稍有些清醒,将她一搂,整个人便压了上来。细密的吻随之落下来,弄得她痒的难受,想要抬手去阻挡又没有半分力气。
好累,软绵绵的不想动,眼皮粘连,四肢沉重,她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身体早已经熟悉了这人的一切,轻而易举的就能燃起火花。
耳鬓厮磨了良久,她如同一滩软泥似的缩在被子里,被人窝紧了被角,不多时便又沉沉睡去。
再睁眼头都有些痛了,她呻@吟了一下,无力的揉着额角,自被中伸出一只手。
“小夫人,可是要喝水?”有人赶忙迎了上来,静研勉强睁开眼睛,看清那人是锦绣后,有点懒的“嗯”了一声。
锦绣端过杯子,将她扶着半坐起来,清冽的水甫一入口,神智立刻清醒了不少。
她颦着眉毛,目光迷茫,抓着锦绣的衣袖问道:“什么时候了?”
“酉时。小夫人,您要不要用些饭食?都睡了三天了,刚才殿下还着人来问过,也该清醒了些,再睡下去对身子不好。”
三天?这么久,她一个激灵坐起,头上一痛又忍不住抬手捂额,强忍着那种撕裂的胀痛。
荒唐,太荒唐了,前一天她身上那个破药没被解开,在天香楼就被他折腾的睡着了,好梦正熟被人摸捏亲吻的醒过来,又是一番折腾,如此反复,她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那些乱七八糟的胡天胡地。
咬牙愤恨的锤了锤床榻上的软枕,不过才几下,她忽的收手。
真是幼稚,心底冷笑着,刘静研,除了会哭,会示弱,会认人家欺负,你还会做什么?
锦绣见她一脸的无精打采,忙取了饭盘和小桌过来,盛了些粥想要喂给她喝。
“我自己来吧。”静研抹了一把脸,伸手接过,手一颤,调羹落地,摔得粉碎。
还是没力气,她有些沮丧的垂头,腿也发软,悲从中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她自然知道是谁在这晚上能过来,羞愤之下饭也不想吃了,只将被子扯过,整个人都缩在里面,头发丝都不肯露一点给他。
“你先下去吧。”
她睁大了眼睛听着锦绣应了一声“是”,紧接着身上的被子就被人向旁边拉过去。
她咬牙,无声的手上用劲,然而哪里拼得过他,不多时便失了阵地被人兜着抱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半夜一点游戏正酣,某负责发钱的大boss突然间用q呼叫:
boss:红线?怎么还没睡?
盒子(考虑到半夜应该不是工作时间于是弱弱的说):玩游戏……
boss:恩,我在玩家列表里看到你了,问题是,你的任务完成了木?
盒子:啥米?任务?哦,哎,那个那个……还米……
boss(瞬间化身大魔王):那你还不给我赶紧去搞定!!!!你个吃货,想shi咩????
盒子:抱头,我错鸟我错鸟,马上马上……
boss(突然恢复正常,无比和蔼可亲):先不着急,你有奶油咩?卖我二十个……
盒子:= =
不幸和boss玩一个游戏,就是如此的凄惨啊,t t



教训大修

夏绥远把她扒拉出来,嘿嘿的坏笑着:“躲什么躲?”
他本以为她会如以前一般,躲着,耍着小孩子的脾气别扭着,谁料掀开被子才发觉不太对劲。
静研抿着唇,目光平坦的抬头扫了他一眼,绞着被角不言不语。
她的眼神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少了平日的几分畏缩和稚嫩,不过几日间便迅速的深沉起来。
“这会儿知道害怕了?”夏绥远摸了摸鼻子,掐着手腕把人拖过来按住了,抬手就在她臀腰上拍了一记,寒声道:“还跑不跑了?”
这一下用了三分的劲,静研被拍的一痛,皱眉忍了下来,只还是不肯说话,咬紧了下唇,似乎是在想着心事。
恩?夏绥远皱眉,长胆子了这是?捏了捏她的脸蛋:“还跑?然后再被人抓走卖了?”
静研倏忽间抬头盯着他,被他很严肃的瞪了一眼后,破天荒的并没有低头,雾气朦胧的瞳孔里多了几丝道不明的东西,视线中虽然有点心虚,但是并未错开。
夏绥远叹气,“不想问问我怎么还活着?”提起这个心头一怒,抬手又惩罚似的拍了她一下。
不想知道了,再也不想知道了。她忽然心灰意懒,如今走到这般田地,除了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笑料外,还有什么意义?
是她自己没用,报不了仇,倒成了人家消遣的东西。静研攥紧了手心,冷静下来,她想起在那个污秽的地方度过的生不如死的几天,想起自己曾经下定的决心,忽然冷淡的一笑。
夏绥远甩头,只伸手将她头上那支骨簪拔下来,用力一折变成两半。
静研察觉到他碰自己,咬着唇劈手过来抢,却见他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只简直是一模一样的,在错愕中别在她头上。
“上面的毒我已经弄干净了。这回可以放心用了。”他将手中已经捏碎的赝品随手抛在地上,抬起她的下巴。
她胸口剧烈的起伏不定,半响方才有些虚弱的开口:“你……早知道?”
“恩。”
“什么时候?”她垂眼去看自己的手,烛火摇曳在上面一片模糊的影。
“一开始我没怎么注意这簪子,不过后来……”他伸手理着她乌黑的发:“静儿,难道你自己一点察觉都没有?你半夜总做恶梦,还老是嚷嚷头痛,月事也不稳。”
双月辞,毒如其名,连续两月之内月中几日饮下,头痛绵延不绝,最后一日便会毒发身亡,死状如同于梦魇中着了惊。他本来以为她只是在他身边不适,偶然一日遇到安续多问了两句,没想到挖出了个招人怀疑的信息。
后来他喝了她泡的茶,也跟着头痛,本想忍过便罢,谁知她那日忽然毒性攻心晕了过去。这毒虽然是慢性的不甚猛烈,他默默的看着她一点破绽未留的将有可能染了毒的杯子摔碎,便以为不会有事。然而那簪子插在她发间日子久了少量会沿着肌肤渗入脑中,
喝下最后一剂的那个晚上,宫中根本没有刺客,是他自己去了安续那里,请他帮忙放了心头的热血逼毒,才落了那么一个伤处。
“那么多法子都能用,你偏生选了这么个最遭罪的。”安续一面熟练的用着刀子,一面肆无忌惮的笑话他。
也许是因为这种法子能最快的清了余毒吧,再也许,是他欠她的,活该用这血和痛来偿还。
他将自己的前襟解开,露出胸口处那个还没有完全长合的狰狞伤处,钳着她的手按在上面:“你恨我也就罢了,明知道那簪子不安全,为什么还要天天带着折腾自己?”
折腾?她笑的惨烈,不整日捧着叫她如何安心?
夏绥远轻舔去她腮边的泪,“这是我第二次放你走,你记着事不过三。”
“劫走我的是谁?”她突然一把推开他,用手背擦干净脸上的泪痕,很认真的问:“是不是你的仇人?”
“暂时还不知道。”他笑笑揉着她的头发:“也许是勇王的,也许是你那位状元郎的。”
“不会是绍宽,他没道理做的如此明显,你少来挑拨离间。”静研觉得反正事情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再惨又能如何?不过是被他压榨一辈子罢了,以后总有翻身的机会,索性也懒得和他和颜悦色的好好说话,扯了被子裹住自己,紧闭双眼。
“呵呵,挑拨离间?我也真有那闲工夫。”夏绥远挑眉,神色一变。
“我是不是很没用。”静研背对着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那日出了后门,就发觉不太对劲。努力了想要逃跑,可惜不过几步就被那个人抓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最让她刻骨铭心的也许不是在青楼中没随意宰割的耻辱,反而是那个男人冰冷的目光,如同猫捉到了一直濒死还要挣扎的耗子,玩味,不屑一顾中透着明显的厌恶。
“你平时都让着我对不对?其实你早就在想,这个女人这么傻,我陪她胡闹一阵子也无所谓,对不对?反正她也逃不掉,过不了多久就能乖乖的,摔了跟头才会记得吃过苦。”她直视着他的眼睛,小巧的唇边挂上了一丝苦笑,说出的话却是字字扎在他心上。“就像你看得出来我是装得,可还是什么都不说。”
夏绥远叹气,其实她装得也不算太失败,他曾经差一点也在恍惚,是否真的已经拥有了这份爱意。
“勇王手下的第一近护卫叶宽,戴青的师兄,便是我也要忌他三分,所以你被他捉去了,也不算丢人。”他语气平常,只在陈述事实。
她将脸埋得更深,有些厚重的被里几近窒息,头脑却偏偏要命的清醒无比。
“我阿爹到底是不是你逼死的?”她问着,几乎快要被这个问题逼得发了疯。曾经一直根深蒂固的信念,其实早在她下手前就已经开始动摇,她希望他说不是,可是就算说了,自己能够一点顾忌都没有的全盘相信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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