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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妇女还有点没回过神来。
欧阳时匕首一亮，直接插在其脚筋和骨头中间再问：“姓名！“欧阳时是什么人，长期和毒贩打交道。而毒贩又是世界上最凶狠的罪犯，他们没有昨天也没有明天，有的只是今天。而一个优秀的缉毒警同样是有今天没明天。
“恩……“妇女惨叫一声，但声音根本就发不怎么出来。就是闷响而已。
“姓名！“欧阳时抓住了钉死在地板上的匕首。
“伍雪珍。”妇女急忙回答。她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可能不了解叶迁，但太了解欧阳时，能威震海外毒贩，必然没有虚名。
“属于什么组织？”
伍雪珍刚迟疑一下，欧阳时抓匕首的手就动了，直接将她的脚筋割断。欧阳时和叶迁已经把他们完全当做敌人，即使是柯恒真回中国，那他第一件事就得去古山，而不是来找他们。对敌人就得狠，因为如果你落在他们手上，除非有利用价值，否则下场是一样的。
出世
第二十九章 盗宗之秘
“隶属什么组织。”欧阳时再问。
“天使联盟！”
“为什么找上我们？”
“我不知道，我就接到任务，要我们报告你们的行踪。”
“还知道什么，最好快点说，你现在说的这点很令我不满意，还不能排除活埋你们的可能。我可以保证，地球上少了你们三人，绝对没有人会追究。”
……
讯问过程就不描述了，反正那妇女把能招的全招了。很让人失望的是，这个污天使只不过是天使联盟基层人员。她的头倒是天使联盟的四号人物，负责亚洲事物的灼天使，可惜她从来没见过灼天使，而联系也只是灼天使给她电话。她每拿到一个情报就用短信发到一个手机中，手机号码每天一变，会有人用各种渠道通知她，
至于他丈夫和女儿，全是外围人员，因任务临时组成的家庭，知道的比她还少。
欧阳时看着醒转的三人，知道没什么好问的，转头问叶迁：“你认为怎么处置？”
“放喽，难道他们还敢报警不成。”
欧阳时叹口气：“老四，对敌人要狠，少一个敌人就多一分安全。不过……既然你说了，今天得算是他们赶上黄历了。”欧阳时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二哥，您别生气嘛，要不我就杀上一个。”叶迁掏枪遵身指着女孩：“美女！姓名。”
“……宋思。”女孩有点不安。
欧阳时也看出不对接口问：“你自己说还是我动刑？”这女孩从醒转以后就一直很镇静，甚至叶迁枪指向她的时候，她也没有惊慌，有的只是一点不安。
女孩一见隐瞒不住冷笑一声：“你们可以试试把我全身骨头都拆下来熬成汤，我会不会把它喝下去。”
“哇！级别高就是不一样啊。”叶迁啧啧感叹道：“小姐，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在X市要藏一个人比买白菜还简单。你是可以挺过一天，两天，但八年十年呢？”
“随便。”宋思说这话很平静，显然是打小就受过专门训练的人。
欧阳时冷道：“别逼我出绝招。”
“别啊！”宋思没反应，叶迁倒忙阻止说：“我认为还不到出绝招的时候。”
“老四，舍不得金弹子打不着金凤凰。”
“可是……很浪费啊。”
欧阳时从身后背包拿出一个大纸包说：“不浪费，老头那应该还有存货，我让他给我寄点就行。”
叶迁接过纸包欲哭无泪：“二哥，您这是逼问他们，还是惩罚我来着。当年在山我一不听话，老头就关我禁闭，然后就整点这玩意。”
“哪那么多废话，快去。”
宋思冷笑道：“即使是TTTTT对我们受过专业训练的人也没用，更别提你们中国的草药。”
“小姐！五T那只是便宜货，你知道这纸包有什么吗？川贝、人参、冬虫夏草……等等无论是从体积到价值，比你TTTTT都强上百倍。你还是招了吧，免得我们陪你受罪。”
“老四！”欧阳时很不满意叶迁墨迹。
叶迁无奈，只好关窗户，然后到了厨房拿了电饭锅开始熬药。水一烧开，一股小动物腐烂的恶臭充斥着整个房间。这味道要飘出去，整个小区的人十有八九全得做噩梦。
“这里面还加入了死老鼠的尾巴、死蟑螂、黑狗血，另外一块被风干的腐人肉。”叶迁戴上了防毒面具。
“是什么？”宋思突然感觉很恶心，要知道自己一会还得把这东西喝下去。这个叶迁实在是太坏了，没事说那么详细干什么？
“天玄地转迷魂散。”欧阳时也戴上面具骂一声：“真是臭！”
“二哥，你怎么买便宜货，我感觉防毒面具里面更臭。”
“那你拉掉试试。”
叶迁真一拉面具，当时就险些晕了过去。
……
一个半小时的苦熬，终于把七碗水烧成一碗水。每加一碗水恶臭就少一分，到了七水合一后，迷魂散反而飘着淡淡的清香。
“药得趁热喝！”叶迁拿着迷魂散说。
“不要过来，你们想知道什么？”宋思被熏的晕晕忽忽，心理的防线被击破了一层，看那迷魂汤有如毒蛇一般。
“你现在想招？”叶迁怒道：“老子受了一个多小时罪，你现在才说要招。我日你先人！”叶迁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捏宋思的腮帮子拿药就罐。未避免宋思吐出，每罐一口，叶迁手掌就堵上宋思的小嘴唇来个冲击……
“姓名！”
“宋思。”宋思两眼呆滞，貌似蒙游。
“嘿嘿！在天使联盟的职位。”这可是不是一般药，乃是祖传的秘方。而今还有些得了皮毛的人在兜售这类药材，确实好用，但成本也确实是高。更主要是在工业时代，很多材料已经不好收集了。
……
基本能问都问出来了，童工宋思就是天使联盟亚洲负责人灼天使。根据她说，她也不知道第一第二老大长的啥样子，她只和冰天使三号人物一老外联系。而这次任务确实与盗宗有关系。灼天使的第一任务就是将欧阳时和叶迁发展成外围人员。如果不成也必须让两人写一本书——盗宗的一些不传之秘，凭借的就是他们掌握的柯恒。可刚使用到第二步心理压力的步骤，没想欧阳时和叶迁不仅找上门来，并且将他们一网打尽。至于柯恒，她一点情报也没有，指纹是冰天使给她的模子。而冰天使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法国男人，长年在欧洲。
盗宗不传之秘是确实存在。三代祖师认为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可能样样精通。所以他将盗宗分了三派，分别是天、地、人三派。基础是一样的，欧阳时主修的是人派，就是制作药物，连修武力，类似后勤支援。叶迁走的是天派，飞檐走壁、偷天换日，类似飞贼。柯恒走的是地派，身隐于市，以巧降人，类似刺客。还有老三车秉天资过人，并且性子坚韧，人地同修。但天字一途却与他性子相差太大，强学一月，进展缓慢，于是老头就断了全才之念。
天、地、人知道对方的本事，但有严规不能探究。只有等接任老头位置后才可慢慢研习。欧阳时稳重、叶迁圆滑，也是择才而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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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世
第三十章 离别
欧阳时和叶迁一听这灼天使的话就知道麻烦了，有人泄露了盗宗秘密。而当今世上能泄露此秘的只有五人，也就是老头和他的四弟子。欧阳时和叶迁自认清白，那问题就出现在失踪的柯恒和车秉上。两人都不敢深想，但有个念头却一直徘徊在他们心头，这个天使的联盟老大会不会就是柯恒？或者二把手会不会是车秉？
如同盗宗总则说的，兵持正定天下，兵持邪乱天下。盗宗之精华要是落在哪个组织手里，那可是后患无穷。当是迷魂汤一途，虽然难配，但是却不是不能配。即使只有中国使用，但也会很快被泄露出去。非盗宗弟子而不能抵抗，那特工们就得加强这方面的锻炼……特工也是人，不能成天忙的和狗一样。
接着欧阳时与冰天使通了电话，冰天使首先对灼天使的行为和组织的卤莽举动表示了道歉。欧阳时提了几个问题，冰天使均避而不答，只是保证以后不再打盗宗的主意。并且还开了天价补偿。
有人赔钱，自然就放人。其实两人本来就没打算把灼天使交给特工局。这里面涉及到柯恒，越搞只会越乱。他们可不希望自己身边老是跟着一群人，貌似保护，实则钓鱼。没人喜欢做鱼饵。
……
可以看出天使联盟是守信用、重合同的单位。半年时光一晃而过，再也没有他们踪迹，甚至他们还裁撤了奥运会的人手，最少在X市的组织如空气一般的消失。
寒假前一天……
小叶这次拿了很多信封来到了高二三班。
“要实习了！”小叶开门见山：“经过我们的研究，有六名学生将进入实习期。实习期为半年。其余学生某方面还有致命的缺陷，如果在寒假和最后一学期不能弥补缺陷，只好留级并入国内组。我们培养你们的目的不是为了把尸体送到国外，给他们的殡葬业添砖加瓦。”
“张小名、叶迁、张雪、余小苗、刘晶、李小路。”
六名学生起立。
“上来抽签！”小叶笑得象只小狐狸：“里面有全国各地公开或隐蔽的单位。如果你们不能通过考验，那你们也只好留级。要记住，幸运度始终是人的首选加点。”
张小名首先上前拿走一个信封，拿出信纸随便看一眼，脸立刻变绿骂了一声：“他大爷的。今天衰神罩顶。”
张雪一抽完信封，欢喜叫一声：“耶！”所有人用屁股想想都知道，这丫的抽到了F市。
叶迁上去小声问：“X市在哪个信封？”
小叶凑到他耳边回答：“第一个！”然后又笑开了。
叶迁脸一黑，随便拿了个信封一看，他没有张小名骂娘，也没有张雪兴奋，他抓不到头脑：“这什么单位。”N市私家侦探事务所。
“啧啧！”小叶看了一眼后拍拍叶迁肩膀说：“这单位被誉为特工的坟墓，十年来去那个单位的实习生，基本没一个合格。他们的老大是学长，被誉为铁血武则天。你可比张小名还衰上十倍。他最多是条件艰苦，周身危险。你呢？虽然环境不错，但是铁定要留级。欢迎来到国内组，我会把你抽调到内部调查组的。”
“我擦！”叶迁白了小叶一眼退了下去。
……
“自己去什么单位心中应该有数了。你们的私人帐户将被冻结，你们要知道独自在国外身无支援，就如同你们现在要去的陌生环境一般。除了叶迁，我衷心希望其他人的得分能在60以上。叶迁我得郑重提示你，不许偷鸡摸狗的调用X市的资源。”
“比如说？”
“比如说不许通过X市关系联系当地的有头脸人物，不许携带巨款、不许……反正你现在就是一名从农村来的打工仔。靠的只有你自己。不过你别紧张，你没有刀光剑影，全是基本功。”
小叶拍下手说：“没喊到名字的将进行专人特训，大家不要灰心也不要猜疑。在特工这行中没有官僚，我们不会凭借自己喜好而定人选。完全是你们能力所定。至于那六人……你们最好利用这个寒假与亲人好好团聚，一旦你们成绩合格，将直接委派海外，可能要很长时间后才能回到中国。”
当天晚上，六名实习生在娱乐城开了一个包厢，推杯换盏好不伤感。没有人询问对方去的单位，也没有人主动告诉别人自己的去向。